野蛟戏傲鸟(只若初见)+番外——偶然记得
偶然记得  发于:2013年0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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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鲲笑了一声,伸手攥住,虽看不见那人的表情,但是他身体的舞动一下子激烈起来,穆鲲喜欢他这样折腾,于是越发大力挼搓,上下撸动。他的手劲很大而且掌纹粗糙,顾清瀚被揉的苦不堪言,那不争气的东西也受不住挑拨,挺了身子。

穆鲲往他下面摸,热热潮潮的,但是放进去怕是极不容易。顾清瀚被揉捏的动弹不得,只得死死的收紧小穴。这个状态实在无法继续,穆鲲试了几次都进不去,只得拉住顾少爷的脚,左右一使劲,将顾少爷翻身过来。这一下,顾少爷灰头土脸的大头朝下的趴在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那受了蛊惑的东西也蹭到了土地,露水未净,凉的那东西激灵了一下,缩了半分。

这会天已慢慢有亮,乌突突的黑夜就看见顾少爷那两片雪白的屁股,骨溜溜的跟两座小山丘一般,引得那山贼口水直流。顾不得许多,就把脸埋在那股间,亲吻舔舐起来。这一舔,差点弄掉了顾少爷的魂。那是什么地方啊,竟被这不要脸的贼人舔。那缩了半分的孽根被后面这一刺激又竖的笔直。

穆鲲舔舐了半刻,觉得里面已经湿润妥当,连忙把已经涨的紫红的分身往里塞,刚进去一半就觉得身下的人手脚痉挛,慌得他只得伸手去捋顾少爷的那根,嘴里又胡乱的哄着:“心肝儿,你这一疼搅得我也痛,咱俩是命栓在一起的人了。忍忍让我进去就好了。”

说罢,推出半寸,一用力整根戳了进去。

顾少爷只觉得顿时头昏耳鸣,下身撕裂一般。绑紧的手死死交握,他不能给生生疼死,他得活着,他得活着杀了这个王八蛋。

穆鲲被绞的死紧,也知道这富家少爷恐是头一遭,只得咬牙死忍,待他出了口气,松动了一些,才抱紧他的腰身,摇晃起来。

那孽根被送进乐土,趾高气昂起来,次次顶的满贯。顾少爷觉得自己死去活来,屈辱疼麻酥兴奋,他说不清道不明,被那土匪扣了腰身顶的昏天暗地,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几番操干,顾少爷被翻过来推过去,浑身被拆散了一般。

穆鲲蹂躏那身体,亲吻那嘴唇。本想着睡一次就不想了,谁知道,这甜头尝不得,一旦抱在怀里竟然舍也舍不了了。

天朦朦亮了,穆鲲自然看得分明,那少爷被自己糟蹋得灰头土脸,眼睛红肿,身上净是齿痕吻痕和被石头野草划了的浅口,可是那身子更加的蛊惑人,穆鲲心里明了,喜欢他,于是低下头吧唧在他脸上狠亲了一口:“你叫什么?”

顾少爷喘着气并不理他。穆鲲没计较,抱他起来,解开他手上的布条。又捡过一边的衣服给他裹上:“成了,媳妇,别闹脾气了。有了这一场,你也踏实的跟着我。你放心,只要你是我的人,男的女的也没人敢多嘴!”

顾少爷缓慢的睁开眼,一排长睫毛跟小刷子一样,一睁开那眼神就犀利了许多,整个人看着也英挺。穆鲲已经站起来,自顾自的把马拉起来,还喋喋不休的说:“你是哪家的少爷?我派人给你家送个信?”

顾清瀚缓慢的往前移动了一下身子,把扔在地上的小手枪拿起来。半夜被那人绑起来折腾的时候,手指无意中碰的的。他一直死记着那个位置,没想到这土匪还真的给他松开了。

去死吧!顾清瀚举起被绑了一夜,几乎是酸胀麻痹的胳膊。正赶上那男人回头说:“对了媳妇。告诉你你男人叫穆鲲……操!你要干吗!”

碰的一声,顾清瀚没有停歇,继续扳动紧接着又是两声响,顾清瀚疯狂的扣着小手枪子弹有限,只能装四枚,一颗没糟蹋全用那土匪身上了。

顾少爷猛喘了半响,见他倒地不动。也不去管他的死活,裹紧衣服,忍着身上的酸痛,几步摁住那土匪的黑色大马,那马并不领情,飞溅着蹄子不让他上去,顾少爷左右环顾,看见那土匪腰上别着一根乌黑皮鞭,一把拿起在马身上一阵乱抽,直抽的马来回躲闪,这才低了头,顾少爷跨上黑马,一扬乌鞭,往山下跑去。

待他跑没有了影子,那土匪头子才缓过气来,娘了个X的,若不装死那崽子发起癫来还不用石头砸死他,穆鲲捂着胸口,这回三枪都在肉里,干的,真他娘的巧了,他干了四次,这狼崽子就给了他四枪。

天已经朦朦亮了,远处传来熟悉的口哨声,穆鲲知道是弟兄在寻他了。于是捡起一块石子往同样被扔下的小马屁股上一打,那马嘶叫起来,算是回信。

过了瘾了,挨了枪子了,可是那股子劲烧的更厉害了。穆鲲瞧着李振们骑着马过来,脑袋里还想着一定先弄清了那崽子叫什么是谁家的。

顾少爷在马背上吐了两次,手软的几乎握不住缰绳,但是下死劲的死死攥着,手上都磨了泡。那本就酸胀的身子被马一颠几乎散架一般。

旋风果然好马,不消多时已经安然下山。顾少爷不知自己家在哪,只得先往前面走,实在疲倦了就靠在那马脖子上,觉得命悬一线。

恍惚中终于有了人声,那马溜溜达达的走到了庄户,顾少爷想着终于有人了就手一松栽下马来。这庄户挨着海,不少人在此打渔为生,一早都收拾准备出海,瞧见一个灰头土脸的人栽下马,赶紧过来,见他面色憔悴似乎受了伤,猜想八成是从山上土匪的手下跑出来的,又怕土匪下山找人,也不敢收留,只得将他搬到树下,给他脸上喷些水,远远看着。

顾少爷晕晕乎乎的躺了一个上午,身体软成一团棉花。他精神似乎还醒着,但是死活都睁不开眼睛,被人强暴和杀了人两件事情在脑袋里盘桓,分不清哪个更重。他操心的事情还很多,那土匪见少了同伴岂会善罢甘休?家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逃出来了,若是真的拿了赎金去救人,岂不是送上门的肥羊?

顾少爷躺地上的时候,有一批坐船来的人正下了码头,缓缓的从这个小村子走过。经过顾少爷躺着的树下的时候,一个女孩子惊道:“哥哥你看那个人。”

那男子穿着干净华丽的礼服,随着妹妹的声音望那处看。看见了奄奄一息的顾少爷。两人急忙走过去,那男子推了推顾少爷豪爽的北方语言叫道:“先生。”

顾清瀚觉得有人在推他,还在叫花生花生。他极不情愿的把眼睛挤开一条缝,分明看见一个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的年轻人。

顾清瀚不知道是谁,只是呻吟的说:“水。”

那年轻人对旁边的女孩子说:“月圆,水。”

那女孩从包里拿出一个瓶子,年轻人慢慢的扶起他,顾清瀚没有见过这东西,但是还是顺从的张开嘴,水从那瓶子里流出来,缓慢的倒进嘴里。

女孩子把手绢沾湿,递给哥哥,那男人轻轻的在顾清瀚的脸上擦拭了几下。

女孩看的一愣,这个被哥哥救起的男人竟是如此的俊美。那年轻人也愣住了,停了下手才继续说:“先生,你还好吗?”

顾清瀚知道这是在叫自己,只是经了这一遭又吹了一夜凉风,起着烧也说不出来,只好一阵咳嗽勉强说了自己家的门牌。

那年轻人扶他起来,这庄上因为挨着小码头,因此也有几个靠拉车生计的,年轻人叫了车,将他扶在上面,那皮毛乌黑的旋风也只是跟着,年轻人以为这是顾少爷的马,一并牵了,王顾家走了。

再说那再山贼头子,皮肉受苦倒是无碍,自有人给他医治,还是顶呱呱的医生。你道是怎么回事?真叫那顾少爷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那位县长和这山贼果然有过买卖勾当。只是因为打着捐国的旗号捐不到钱,就想出这样的损招,叫那些个有钱的人都被山贼绑了票,一是能捞一笔大的,二是他日再有捐钱的名号可以打着剿匪。这一遭,想那些富户一定都对那些匪类恨之入骨,定会捐钱。到时候郑县长坐享了渔人之利。

穆鲲被取了弹壳补了伤口,也不用住院。好在皮糙肉厚的禁折腾,但总归是动了皮肉,还是要修养两天。窝在自家的炕头上,穆鲲边闭目养神边听报信的小卒叨叨叨说着这次的战果。听到一半,抬眼问老黑:“给我弄清楚那小子的来头没有?”

老黑知道他问的是把他弄成这个德行的顾家少爷,连忙接口:“弄清楚了,是城北顾家的老二,家里可能是做布匹生意的,家业不小,算是个大户人家。”

穆鲲瞧瞧自己胸口上裹着的白布,嗤笑道:“大户人家……生意做到哪?”

窦半仙接着说:“也就走走城里,最远到济南那边。”

穆鲲点点头:“那宅子好探吗?”

李振接口:“当家的,就等你的话呢,你一开口我立刻带人去烧了他们家!”

穆鲲一斜眼:“滚他娘的蛋!谁让你烧了他家的?”

得手了,却更想了。穆鲲眯着眼睛:“没我的话,谁也别动。派两个崽子下去给我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跟我汇报。”

李振嘴角抽了两下:“盯着他做什么?”

窦半仙猜了个十有八九:“二当家的你就去吧。”末了还压低声音嘱咐他一句:“千万别伤了那顾少爷。要不准有的受。”

李振直惯了,推攘了一把师爷:“大哥你啥意思!怎么回事啊!人也不抓,房子也不让烧?白挨了他枪子了?有啥不能跟兄弟说的?”

穆鲲枕着胳膊:“没啥不能说的。我瞧上他了。”

一语出来,屋里的几个彪形大汉下巴全掉地上了,现捡起来往回安。

李振张了张嘴:“那少爷在细品嫩肉也是个男人啊!也不会生养也没大奶子,你要他作甚么!好哥哥你别是给鬼上了身!”

老黑抢白:“二当家的想多了。当家的只是新鲜,让他上手了过了瘾他就不想了。”

李振拍拍胸脯:“这还不好说,兄弟们把手,你只管进去玩他,还用受他的枪子?知道大哥你看不上那些窑姐,你看得上哪个,抢了做个压寨夫人,保管你也没那些想法了!”

穆鲲一拍桌子“都他娘的说什么呢!我早就得了,不然也不会挨他的枪子。”

李振又是一愣:“得手了还想他?许是那小相公,屁股里面有蜜不成?”

穆鲲伸手摸鞭子就要抽他,一想鞭子被那小子连带着黑旋风一起顺走了,只好把酒碗扔出去:“你没他娘的事干了!管起我睡谁的事了,怎么吩咐的你就怎么办!在多说一句,看我把你扔山下喂狼!”

第4章

出了门,李振还是一脑袋的雾水。忙拉住窦半仙:“师爷,大哥这是怎么个意思?”

窦半仙咧嘴一笑:“二当家的,咱当家的这回是碰见克星了。”

不多时,二皮子又来报:“师爷,那大官的师爷来找当家的,说是知道当家的受伤了,特意来送点好吃的,那叫啥问一下。”

穆鲲正迷迷糊糊的回忆那天的温香软玉,被打扰了自然心情不怎么好:“叫他滚蛋!”

窦师爷一边帮腔:“当家的,恐是还是那件事。”

穆鲲哼了一声:“真当老子是傻子?拿我当枪使?”

窦半仙捏着胡子:“当家的明白还应他?那个什么差,您当了也不见得有好果子吃。”

穆鲲恩了一声:“总当强盗也不是生计。我下去大干一场,落些钱财咱们得换地方。之前发的是乱世的财,若这日子太平了反倒是不好混了。”

窦半仙点头道:“当家的想的是,这次看似收获颇丰,被那贪官生生分去七成。若还是在他手下,怕是不好干。”

穆鲲笑道:“真当我稀罕他那警长的差事?我下山自然有我的目的。你们把心放肚子里去。这次你不用随我去了,李振干事情没脑子,你拉着点他。我带一半,给你们留一半,万一出事,也好有个照应。”

窦半仙点头出去了,心里还想着,爷说的这事情,莫不是指顾家少爷的事情?真是奇事,一个只露水一夜的少爷竟然搅合的自家大王这般魂不守舍,以前替人算命的时候,也说些比翼鸟连理枝的话,谁知这世上还真真有那痴情种。种还做在一个同为男子人的身上,莫不是他们打家劫舍的报应?

穆鲲剃了胡子,剪了头发,换下了那一身挡风的兽皮袄褂。那老虎皮舍不得便缝了夹袄,只是一天一天暖和了,穿不上了只是带着。身上挨了仨枪子,一个打在肩膀一个穿了胳膊一个蹭着肚皮过了。换衣服的时候,穆鲲摸摸那泛白了的疤拉,心下更痒痒。真不能小看那崽子,以为是只家猫,呱嗒呱嗒就给好脸,谁知道转脸就是只老虎,上来就一口。

有意思,穆鲲胡噜一把新剃的脑袋,错过了这次,他不能再冒失去人家府里抢人,除非的不想要命了,可是这火烧火燎的味道实在是忍不下。

穆胡子逛了烟花街里的窑子,亲那相好的雪婥儿一口,还是那倾国倾城的脸蛋,却再也入不得穆鲲的眼睛。反觉得是蹭了一嘴的胭脂。怎么都不是那味儿了。

这次下山,穆鲲是出来当官的。

之前那郑老头子出过主意说是请他下山来成立一个救国委员会。让他当个巡警队长,这一呢,招安了山贼是那郑老头的一大功劳,二则是也比他刀口舔血的日子强。

穆鲲知道暂时不会打仗,这两年没完没了的不太平。现在好容易平整些自然是要治理他们这些人的。因此不想趟这趟浑水。但是今非昔比。那心尖上挂念了那顾家少爷,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鬼使神差的应允了下来。

但是毕竟狡兔三窟,他虽然应允,但是暗里吩咐李振还是带着兄弟们再山上过活,他带了颇有心计的心腹老黑,机灵鬼二皮子和王洵,和几个刚上山不久的小角色去当差了。毕竟是当官去了,有军饷有武器,不要白不要。等东西到手,谁也制不住他们。

真的下山去,才知道那郑老头没有骗他,真是未亏待他半分。给他现成的府衙,现成的房子,穆鲲成了巡警警长,老黑认了个抗爆委员长,连王洵和二皮子也得了个副警长的美差。穆鲲从土皇上熬到了警长,生活习惯基本未变,档次却提高了不少。越发的滋润起来。

只是一件事情闹心,便是那心尖的人。那个小少爷,等,等不到。见,见不着。急的他抓耳挠腮。顾家在北边,自从绑票的事情出了,北边的商户宁愿不做买卖也不过这山道了。穆鲲想着过些日子,等自己这边安顿了,就亲自到顾家会会他那火爆的小情儿。

说来也十分的巧,那日救了顾少爷的人,正是投奔郑炳宽来的,两人的父亲原本是郑老头当兵时候的长官。只是做人没有郑老头乖僻,到了晚年也没有什么成就,只这一双儿女,读过书留过洋,心里装的是新思想,想的是革命救国。俩人也不打算在胶南常住,但这里是古国旧都,那哥哥本是学历史的,一时对这个还保留着乡土气息的小地方难以割舍。

兄妹就暂时安顿再这里。郑老头不在乎多个吃闲饭的人,但也没有多热情殷勤,只是舍了一处小房子。打发这对兄妹去住些日子。

不过若是那美丽的小姐能给自己当个姨太太就更妙,于是差自己的四个太太多同林月圆交往,莫要冷落了她。那女孩叫林月圆,她哥哥叫林日照。俩个人都长得斯斯文文,说话办事文质彬彬,十分讨喜。

当日救下顾少爷,送顾少爷回家,顾清瀚眼见养母已经下令变卖家产也要赎回他,连忙磕头谢恩。那顾大娘抱着他哭的几乎断气,任谁都不信他不是亲生。一家人团圆了,自然要对恩人千恩万谢。那月圆最乖巧,欢喜的顾夫人几乎想说给儿子做媳妇。顾少爷回家后自然是高烧了一场,郎中看了一场心中知道这是让土匪糟践了,只是为了保全顾少爷的名声,没有声张,开了几副退烧药和安魂汤。顾少爷夜里噩梦连连,不然便是那土匪糟蹋他的嘴脸,不然就是他杀了那土匪来索命的场景。郁郁寡欢。

多亏了林家的兄妹,自救了他起,总是来找他聊天玩笑。顾少爷心中的惆怅难免对他说一说,只是除了同土匪云雨那一段。林日照道:“顾二少爷做的好!你杀了那土匪,便是英雄!正因为你杀了他才使得多少百姓少于受难!若是你去同郑县长说,恐怕他还会给你赏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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