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高手进化论 中——lienQ连Q
lienQ连Q  发于:2013年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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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虽是双修练功,不过实际上莫元被程亚捷疼爱的次数,还是远远多过压倒对方的次数。学长从未像这样被动地,任他搓圆捏扁,好几次学长甚至主动骑在他的身上,引导他将内力,注入应当注入的地方。

可眼下,他只能倚靠自己。为了学长,他必须更坚强一点。

忍耐着想哭的感觉,他让自己的性器更进去一些,感受到学长的肉壁温柔地、紧密地包裹住自己,他咬咬牙,将全根都没了进去,然后开始沿着性器前端的孔洞将内力输了出去。

莫元不敢妄动,直到输出的内力开始得到回应,学长丹田内所剩无多的阴阳磨内力像是感受到他的呼唤,虽然微弱,却稳稳接上了他渡气的脉络,让莫元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些。

一直这样停着也不是办法,莫元大概支持了半小时左右的时间,确定已经跟学长的内力连结得足够紧实后,忍不住开始稍微动起腰来。

才轻轻一动,那让他非常有罪恶感的快感,就顺着下身蔓延进他的身体,毕竟这是学长的身体,而他……

学长曾经在他的耳边告白,当时他半睡半醒,但也很清楚,那并不是幻想出来的美梦。

他不需要确定,不需要试探,学长一直以来有多么维护、关心自己,他点滴都感受在心,只是……他的脸皮实在太薄了,无论是清醒的时候还是被做到神智涣散的时刻,每当那些字眼滚到舌尖上时,他只要一看到学长的脸,就羞耻到什么都说不出来。

从开始时只是一起练功的关系,到如今确认学长的心意,莫元好几次都感觉什么都不说的自己实在太奸诈了,可是……他就是无法将那告白的言语,宣之于口。

他摸摸学长苍白的脸颊,在他抿紧的唇边吻了一吻,「学长,你怎么还不醒来?」

他小幅度晃动着腰,性器就算在这样令人悲伤的时刻,还是老实的胀大到了极限,学长就算在没有意识之中,身体依然给予了他快感和回馈,他感到陆续有内力顺了两人身体一个大周天后循环起来,学长的身体,总算开始稳定而持续地,恢复内力的积累。

少年还想着事情至少算是顺利进行之时,异变忽生。

学长温暖的内力气流不知从何时开始,包裹着一丝寒气。刚开始时莫元不疑有他,毕竟阴阳磨内力亦常有冷热交替的情况出现,可很快地,小元子就发现事情并不对劲。

阴阳磨的内力在阴属性时,就像是一条清凉的小溪淌过,只让人觉得凉爽。而且两种属性的内力,并不会混杂着一起流进流出。可刻下包裹在学长温暖内力中的寒意,就像一根冷冻的的针,时不时就会让人感受到一瞬酷人的寒意。

少年心中浮起了师父的话,难道,这就是玄冥神掌的阴毒?

简直就像是不祥的预感一般,原本安稳沉睡着的学长,突然颤了一颤,张开了眼睛。

少年一喜,顾不得下身还和对方连在了一起,往前一扑,「学长,你醒来了!」

乍醒的崆峒弟子虽然眼睛张大,却好像还陷入迷阵当中似的:「是……莫元?」

「嗯,学长是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难过吗?」

「我……嗯……」躺着的人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正被对方进入着,面色一红,「哎、原来是……你……嗯……」

少年小心地将对方扶起,让对方趴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可以让他进入得更深,也可以让学长姿势可以稍微轻松一点。「学长,你别动,让我来就好。」

「嗯……麻烦你了……莫元……啊!」

学长一声惊叫,却不是因为,被触动到体内的前列腺的缘故。

同一瞬间,莫元感到那藏在内力里的寒针骤然壮大起来,他只觉得像是有人将冰水当头淋下,全身冰寒刺骨,冷到了极点。

他尚且如此,身为冰寒之源的程亚捷,更不消说正经历了多么酷寒的温度。

程亚捷才刚刚醒来,还来不及享受学弟的片刻温存,就觉得自己全身寒冷透骨,气血翻涌,整个人像是被结在冰中当中,又麻又痛又冻。

他感到莫元紧张地呼唤着他,可是他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勉强张口,却只能听到上下排牙齿打架的声音,连舌头都被冻麻了。

莫元虽被通知了玄冥神掌的厉害,但一旦真的发做起来,少年才知远比他所想像的要严重更多,他急得慌了手脚,只能将学长紧紧抱住,企图用自己的体温,稍微温暖对方冰冷的身体。

但师父说过,这没有大用。

对了,师父说了什么来着?短期只能以纯阳之力减轻发作时的苦楚?

纯阳之力?妈啊,纯阳之力到底是什么感觉啊!

莫元欲哭无泪,也不敢放开怀中越来越冰冷的学长身体,只能专心至致地运起内功抵挡寒意温暖自己,唯有他先温暖起来,才能温暖学长。

莫元被古今馆几个师父视作根骨奇佳、不世出的练武天才,当然是有理由的。

除了他的身体可以包容下各种不同派别的内力,使其安然共存于体内之外,他不需要经过口诀或是书面上的指导传授,内功于他就像是天生就通晓的存在,他的脑无法给予解释,但身体却能早一步反应出正确的选择。

就像眼下。

少年从不懂什么阴阳之力,什么不同属性,他只凭藉着本能寻找能帮助学长的方法,乔师父曾教与他的丐帮心法,就顺势浮现在他的脑海。

他下意识地追寻体内最炽热的暖流,从丹田深处沿着经脉顺过两人相连的部份导向程亚捷的身体。平时显得太过炙人的热流此时熨过两人冷到了极点的身体,就显得刚刚好,莫元感觉身体暖了不少,怀里的学长,也终于从强烈的颤抖之中稳定了些,身体也从冰寒无比,转而为寒凉的状态。

「我……我怎么了?」程亚捷的声音还带着抖颤,「刚刚,我简直像是被赤身丢到北极……」

「学长,龙师父说你中了玄冥神掌。」

「玄冥神掌?」

「嗯,发作时,就会像刚刚那样,好像被关到冰库里一般。学长,你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

「嗯……我好多了。」说是这样的说,可方才的痛苦,已经让程亚捷咬破自己的嘴唇,「莫元,龙师父有说,这个要怎么治吗?」

少年顿了一顿,表情有些为难:「短时间内,可以靠我渡纯阳之力给你减缓症状,可是要根治的话,师父说,得靠一本叫九阳真经的秘笈。」

「那……唔!」

对话间的小小分心,让莫元不小心断了几秒纯阳之力的输入,程亚捷只感觉自己猛然被冰封起来,浑身的痛楚令他忍不住惨呼出声。

「学长!!!!」少年的声音更加紧张,连忙将纯阳内力衔接回来,他不敢再轻易分心,紧紧抱住脆弱的学长,由下而上规律地律动着腰,将内力一波一坡地送进对方的身体。

他既不知道得做多久时间,也不知道该给到什么程度,他只知道不可以让学长再继续痛苦下去,就算要他把全身上下的内力全部都给学长,他也在所不惜!

哪里知道,这一次渡气,就足足渡了六个时辰之久。

一一一

打从擂台落败的那一天开始,小柯就住进了老师佟方的教师宿舍当中。

他原本就是为了老师而学习武术,擂台赛的成绩老实说他并没有很放在心上,他的师父老张似乎也对他执着于导师的感情呈现办放弃状态,在莫元与程学长仍旧在比赛当中的阶段,趁师父们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擂台比赛时,少年小柯偷得了几天悠闲的空档。

人生还有比这个更惬意的吗?

少年想着,他不但学会了传说中神秘的武术,在擂台赛忠得到了进入复赛的成绩。而且前阵子闹着要分手的老师,居然放弃了那个念头,回到了他的身边。

如果要用简单一句话形容小柯现在的状态,那只有爽到极点可以形容。

自那日之后,老师简直是对他百依百顺。

过去,身为年长者,佟方除了投入在性事当中时会按着小柯的心意走外,平时总是会端着导师的架子,小柯虽然对导师爱至极矣,却很少有「谈」恋爱的感觉。

但最近,他很有谈恋爱的感觉。

两个人窝在小小的房间里,做什么事都在一起,小柯性起时讲起情话来那是完全不怕丢脸的,现在更是甜言蜜语攻击个不停。

也不能怪小柯肉麻,因为他发现,只要自己讲得越白话越露骨,他的老师虽然会正色斥责,但那红透了的耳垂,却实在是可爱得不得了,令他一说再说,乐此不疲。

要知道,佟方虽在过去身为魔教光明左使,穿梭在武林高手间长袖善舞,裙下臣一个换过一个,可他面对的,不是英雄豪杰就是翩翩公子,从来都是佟方去迎合对方,一旦上手,或备受呵护,或享受鱼水之欢,哪里会有像小柯这种,像只大狗似的毫不在意别人眼光般地纠缠着自己,满嘴胡话的。

当他年老色衰时还说他可爱的,全世界大概就只有这个少年了罢。

男人轻叹口气,手底下还在炒着今天午饭要吃的菜,却没想到锅铲交错当中,有人还是听见了他的叹息。

「老师在叹什么气?」高大的少年从后面圈住了他,手指偷捏了锅子里炒成金黄色的豆干:「好香。」

「别偷吃!」他斥了一声,却没有真的责骂这孩子的意思。这么年轻的身体,不外乎就是在乎食欲和性欲,他的身体已经能感觉到,少年紧紧贴着他的身体,起了什么样的变化。

「先吃饭在说。」他轻道,自己也觉得这句话说得毫无说服力。

多日以来,他放任这孩子尽情地享用自己的身体,无论他想在什么时刻,什么地方,用什么姿势,他都一一承纳下来。

像是人烟罕至的公园深处,或是大马路边仅容一人通过的窄巷里,甚至有一次,还是在进行中的火车的厕所。

一边这样想着,他一边关掉炉火,少年已经解开他身上的米色衬衫,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胸前,一只手则拉开他长裤的拉链,隔着内裤的棉布,唤醒包裹在里面的性器。

「老师,你为什么叹气呢?」少年吻着他的颈侧,一路吻到耳廓的部份,「有烦心的事?」

男人轻笑一声:「有啊,再放任你下去实在不太好。」

小柯顿了一顿,咕哝一句:「我会克制一点的啦!」

话说是这样说,手底下的动作却完全不是那个意思。

他被转成面对少年的姿态,长裤被解开半褪下来,小柯弯腰吻住他的乳首,吸吮舔弄,两只茱萸都被濡得湿润红亮,接着少年跪到地上,唇慢慢地顺着他的胸口、腰线、肚脐最后到达腿间。

他的性器已经半仰起来,少却只是年啪唧啪唧吮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早已被彻底开发的身体早已难以自抑:「小柯……嗯~~」

「嗯,怎么?」

「不要只是……亲那里、啊……」

「那你想要我亲哪?」

「就是……那、啊……」

少年其实根本舍不得让他的老师着急,嘴一张,就将那从毛发中探出的龟头部分含了进去,佟方呻吟起来,整个人往后靠到流理台上,「唔……」

他的性器几乎要碰到少年的喉头,他的长裤被随手整个扯了开去,小柯曲起他一条腿,除了彻底地含弄他的阴茎之外,还舔过胯间的囊袋、睾丸的部份,到达后方的穴口。

他感觉下身酸软到了极致,整个人几乎要半躺到流理台上去,他期望能有更多、更强的快感将他淹没,这样他至少可以有一小段时间能忘记,忘记心中一直担心着的那件事。

小柯口手并用,好好服侍了自己的导师一番,直到他的导师忍不住射精之后,他才直起身来,「老师,我们站着做一次吧。」

男人难耐地点着头,接着他的一条腿挂到少年强壮的手臂上,让少年能从侧边让早已坚硬无比的肉枪插入他的后穴里。

因为被完全地拓了开来,他没有感受到一点点的疼痛,只觉得被少年硕大的性器填得满满,非常的满足。

这样的生活……如果能维持下去就好了。

他就算在这样激情四射的欲望时刻,他的内心深处,还是隐隐然藏着一个声音。

这只是短暂的逃避罢了。

他既然已经选择了走这条路,总是要带着小柯,好好的走到底才好。

少年两手握着他的腰,两人下体相连不断律动着,空气中飘散不去淫靡的气味和声音,他感到少年的内力源源不断流入自己的体内,透过的方式,当然是北冥神功。

这个魔教的神功,不仅没有被驱逐出少年的身体,相反的,它已经在少年的体内成长茁壮。

他将双手搂着小柯的颈项,整个人被抱了起来。少年由下而上规律地顶起他的身体,每一下都进到最深最里的地方。

小柯并不是他漫长的人生当中,最特出的一个。

论实力、经验、技巧、相貌,甚至可以说是最平凡普通的。

不过,最后还能遇到这个孩子,得到这么纯粹的爱情,还真是不错。

他想着,微笑之中,他落下了高潮的眼泪。

「老师,你好像又更年轻了一点。」少年摸摸他的脸颊,入手触滑嫩白皙,原本满布着的细纹几乎都看不见了。

「嗯。」看着少年认真倒带点苦恼的表情,他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如果能暂停到目前的状况就好了……」小柯喃喃道:「万一年轻成美少年,那可该怎么办才好啊!」

就在徒弟于内室双修治疗如火如荼之际,龙先生却在外厅独自一人陷入沉思。

《九阳真经》的取得说难不难,说简单却又有难办之处。

这秘笈自古隶属于武当,是镇派之宝,莫元从未行走江湖,不知自是自然。知道所在,加上老张又与武当渊源极深,原应当是再容易不过之事,可……

美青年叹了一口气。

门派之别,却是最大的障碍。

他一边想着,纤丽的手指则不停地在手机上打着简讯,也不之时间过了多久,只见美青年突然抬起头来,凝神细听。

宿舍的门突然发出叩叩两声。

这么礼貌的行事,跟当年那么粗暴的方式可完全不同。

美青年嘴角轻轻牵出一朵冷笑,直起身来,便往门外去了。

一一二

整座擂台赛场地的最高点,是一枝插在圆顶顶端的旗杆。

此时旗杆上站着一个人。

一个脸有刀疤,身形高大到吓人的人。

不过此人虽然显眼,不过单脚站在旗杆上的脚步却很轻巧,他迎风眺望,神色有些疑惑。

风向变了,他想着,血腥味被掩藏得很好,一点点都没有泄漏出来。

「许久不见了。」

他回头,一个戴着黑色大墨镜的义大利佬,微笑着站在他的身后。

旗杆之后哪里会有让人立足的地方,可这个义大利佬却单单倚靠巨幅旗帜尾端的薄薄布料,就能完全违反地心引力的法则——光是那副墨镜,就够重了,更不用说他只比乔大山稍微矮半个头而已的身躯。

站在旗杆之上的大汉,正是乔大山。

他歪了歪头,看着眼前这个外国佬:「好赌唷度?」

义大利佬的微笑有点凝结在嘴角,摘下脸上墨镜:「……你可以说中文就好。」

乔大山噗地一声,「我道是谁,原来是教主大人。」

「乔大山,多年不见,你还是一样讨人厌。」

「彼此彼此。」说着,一道强风袭来,巨汉露出高兴的表情:「好棒的风。」

接着,脚步一动,这大汉居然往前踩空,顺着风势而走,就像是能凭空行走一般地往地面上行去。

「还是一样没有礼貌。」被称作教主大人的义大利佬不知何时也与乔大山并肩而行,「我现在确实是义大利籍,是西西里黑手党法兰西斯柯家族的BOSS。」

「听起来,教主好似也辛苦一阵呢。」

乔大山瞥了对方一眼,「不过也比叫化子我好得多啦,瞧你一身名牌,黑道也企业化经营很久了吧。这算……转换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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