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翼天翔(穿越 修真 FZ 第四卷)上——段年景萧萧
段年景萧萧  发于:2012年0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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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祸水,男人何尝不是?

如果说之前还有一点惊慌,在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苍羽飏已经完全的放下了心,这个人对自己的好岂是说错两句话就会换惩罚的,苍羽飏一笑,搂住了对方的脖子:“随便父皇好了。”

结果这份随遇而安随着男人靠上来的身体打破,无力的趴在浴池边上任由男人予取予求,苍羽飏为下次应该使用哀兵政策还是武力打压而矛盾。

然后被伺候着着洗漱穿衣,迷糊中被抱着,苍羽飏半晌才听清楚耳边的话,大致是云可远会提前一天今晚就到达,他们约在外面见面,具体由冰素出面。

苍羽飏晕头晕脑的开口:“不止这些吧?”

“冰素做事我放心,不过事情重大,父皇今晚打算去翔羽楼逛逛,不知羽儿意下如何?”

“翔羽楼?”一个激灵头脑瞬间清醒,苍羽飏肯定说道:“果然是你的产业!”

那欲讨伐的神情让苍翼翔又忍不住吻了吻,苍羽飏一把打开:“不准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还以为羽儿已经知道了呢?”

“我是怀疑过,敢卖宫廷御品雪梅的酒家还真不多,再加上那贵死人的价格。”苍羽飏咬得牙齿咯吱响,控诉道:“简直剥削起人来没商量。”

苍翼翔无奈苦笑,他当然知道这份义愤填膺怎么来的,他是不是教育的太好了反而达到了反效果。自从从学院回来后.苍羽飏对钱财方面就格外敏感.对于朝廷里常见的贪污事件是见一件大骂一件,蛀虫,害虫什么的漫天飞,闹得一时朝廷鸡飞狗跳,耀翔帝严打这一类的贪污事件,大有肃清朝廷的趋势。一时人人自危。

“翔羽楼本来就是为有钱人开设的,也算是敛财的一种手段。”

“我明白”,好歹读了不少书,苍羽飏一点就明,经济命脉当然不能外流,而且与其让钱流入其他人手里,还不如被国家暗中收集起来更好。

“父皇不用管我,我不是针对翔羽楼,只不过这世上还有很多人吃不起饭,之后战争一发起将会有更多人流离失所……”苍羽飏的眼睛突然亮起:“耀金已经敛了不少财了吧,到时候能不能……”

“不能。”苍翼翔很平静的打断他:“羽儿你要知道耀金虽然强大却不够富有到救济所有的人,战争就意味着死亡、瘟疫和毁灭,光是军需储备和粮草就是很大一笔消耗。”

“我知道,还有战后的建设和士兵的补偿……”苍羽飏补充道,而且前提是这场战争以耀金胜出。可仍不死心:“但是总有办法吧。”

“有,”苍翼翔的声音金戈铮铮:“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快结束战争。”

要结束战争的方法很多,最直接的就是绝对的武力压制,可是硬碰硬往往受到的也是硬伤。这种亏本买卖耀金当然不会做,所以剩下的捷径就是,结交盟友。

但是第一个盟友是云涤国这件事还是叫人情理之中意料之外,苍羽飏隐隐猜到这件事,但是苍翼翔居然会如此重视还是让他吃了一惊。

虽然国无大小,但是在战争面前,强大的盟友是必要的有利条件,而云涤实在是太小了,地处偏僻,经济来源仅仅是云雾石,国土面积虽然还算大,但是由于都是山林,可用面积就非常狭窄了。

苍羽飏一边对端上来的糕点大快朵颐一边疑惑的看着苍翼翔,他可不认为苍翼翔这么早带他到达目的地就是为了请他吃晚餐。

苍翼翔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羽儿慢点吃,一会儿尝尝这儿的特色菜。”

苍羽飏拿着糕点的手顿了顿:“你是这儿的主子,应该不会收钱吧。”

将茶杯微微提高挡住嘴角忍不住的抽动,苍翼翔点点头,力求用烟熏雾缭挡住自己无奈的眼神。

苍羽飏放心的松口气:“那好给我上瓶雪梅酒吧。”自从上回了喝了传说中的宫廷御酒,他就发现这酒真是好东西,醇香浑厚入口连绵,怪不得有人肯为一杯酒一掷千金,而现在……苍翼翔虽然是易了容,可是最近功力大涨他自然看得清楚真面目,美酒与美人也算并存,这种机会怎么能放弃?

苍羽飏没高兴太久,就被一句斩钉截铁的不行打破了希望。

“喝酒误事。”苍翼翔尽量劝道。

“你放心,”一听是这个答案,苍羽飏就乐了:“我会监视父皇少喝一点的。”

苍羽飏的理论向来是简单而明了的,这是独属于他的乐观,只在苍翼翔的面前表现出来。

苍翼翔抚抚额,苍羽飏的酒品有多差他是亲身体验,所以喝酒是一定不行的。放弃了劝说,苍翼翔退而求其次,不在这里喝,带一壶回去。

苍羽飏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他本来就知道自己的酒量,上回的喝酒后的记忆还不太清楚,只知道第二天苍翼翔的脸色实在是不怎么好。

菜吃了半成,有人来收了桌,不等苍羽飏问接下来该怎么办,隔壁的屋子就传来了声响。

苍翼翔用眼神示意:“仔细听!“

听到隔壁的内容不是太难的事情,翔羽不愧是第一大楼,完全没有一般酒楼的嘈杂,苍羽飏当然不知道这层楼苍翼翔已经提前包了下来,只有这两个房间有人。

用了一点小小的法术,苍羽飏首先听到了云可远的声音,竟然有些激动:“冰素,不,冰总管,好久不见了。”

冰素的声音仍然清冷中透着礼节气:“云涤王,言重了。”

遥遥的,云可远叹了口气,语气也开始公式化起来:“可远自知身份低微,若不是翔帝陛下抬爱,估计云涤居民早就无家可归了。”

“云涤王,言轻了。”

苍羽飏想如果自己是云可远,肯定会爆发的,是个人都听得出来云可远讲这些话绝对不是客套那么简单。

可惜,云可远耐心惊人,沉默半晌,开始说起正事。

“陛下是要开始行动了吗?”

苍羽飏一惊看向旁边的男人,云涤虽小,但是大陆重视礼节,小国称王,大国称帝,如果后面没有加称谓,那就是代表了臣服。

苍翼翔微微一笑,做口型:“就是如此。”

下手还真快,不会是那次晚宴就开始计划了吧,之后确实是云涤第一个走,走得干脆利落反而显得有些诡异,现在想来不是赶着回去布置了吧。

“陛下的打算不是我能猜测的。”

云可远自嘲一笑:“也是,云涤不过是臣服的小国,是云可远多言了,可远会随时听任陛下调遣,只要陛下善待陛下的子民就好。”

“陛下不会失言的。”冰素的声音拨高了些:“云涤王不要言轻自己,这次冰素来就是有不少需要云涤王做的事。”

“只是因为如此吗?“声音多了点小心翼翼和期待:“是陛下吩咐冰总管来的吗?“

答案似是而非:“陛下信任冰素。”

又是好一阵沉默,之后云可远的声音变得生硬起来:“那么请冰总管赶紧将陛下的指令告知,可远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

“……陛下请您做好准备,战争可能近期可能就要爆发了,云涤国境的那支军队非常重要,此次云涤国回朝的队伍中,会多了几个生面孔,云涤王自己也要小心。”

“这也是为了你的陛下?”这次云可远没有等答案又自顾自的说下去,在这个人面前什么理智都会粉碎,冰素是名副其实的冰墙,不可逾越不敢轻易打碎,一双眼渐渐暗淡下来:“我知道了,这件事陛下先前吩咐过,冰总管放心,不会出岔子的。”

意想之中的对话,苍翼翔眼眸微深,他本意是将苍羽飏带来这个时候间接的让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将会更有真实度,谁料转头苍羽飏低着头,也不知道在不在听,只是一双手捏着椅把都微微发白了。

苍翼翔一惊,那张脸已经稍稍转了过来,神情有些委屈的看着他,口型张合:“老实说,你和冰素是不是兄弟?”

看着男人沉默的眼神中惊异一闪而逝,苍羽飏张大了嘴,他是不是可以摆个摊,自称神机妙算了。

“羽儿想到了什么?”将人抱过来,在耳边轻声说道:“这件事知情的人差不多都不在这个世界了,羽儿是如何知道的?“

“如果我说我是瞎猜的,你会不会相信?”被话语里的杀气煞到,又被耳边的热气激到,苍羽飏一张脸红白交加,苍翼翔微微后悔,降低了周身的气压,衣袖就被拉住:“我不害怕,这只是本能反应,你又不是针对我,不必觉得抱歉。而且……你们一定是有原因的。”

苍翼翔虽然做事心狠手辣,但是绝对不是草菅人命的人,而且那杀气更像是无意识的,也就是说那些人一定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而且对象多半是冰素。

“我不会过问,只是云可远的样子让我想到了曾经的自己,”好奇自然有,但是揭别人伤疤更是可耻,苍羽飏转移了话题:“小心翼翼又不甘的试探,我在想每个人遇到自己喜欢的人都是这般束手无策,还是你和冰素都太难搞定?”

这是在怨自己?苍翼翔在他的脸上发生了否定的答案,虽然有些怅惘,但是更多的是怀念,怀念那些不可捉摸步步惊心的岁月。

苍翼翔想,苍羽飏需要的一定不是一句抱歉,于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轻轻说:“我会一直陪着你。”

刚刚的惘怅就像是一场烟,苍羽飏不甘示弱:“明明就是我陪着你。”

“砰“的一声大响差点将苍羽飏惊得跳起来,还以为是被人发现砸门的,后来发现原来是隔壁的桌椅倒了。

“你怎么了?”问得人是冰素,那么出事的人自然是云可远。

苍羽飏突然一笑,转头看身边人:“我们要不要打赌,冰素对云可远不是无情的,而且还很关心。”连一贯的礼仪敬称都忘了,这不是担心着急是什么?

苍翼翔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中是……肯定?

“你早就知道?“苍羽飏诧异。

第十六章:闯入者

“我们该走了。”苍翼翔将人一把拉起,答案不言而喻。苍羽飏心有不甘,但是也知道听墙角而且是听这样的墙角有多可耻,于是一步三回头的跟着走,也真让他听到点意外的声响,临下楼时,几声鸣哝呻吟顺风顺路钻进了耳里。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很高兴。

出酒楼的时候,一个小厮小心的送上了一小瓶小酒,玉瓶荧光包装高级,随带的还有些糕点小菜。

苍羽飏一时兴起,想起几年前最后一次逛街就是在晚上无疾而终的,拉着苍翼翔一路闲逛,特意走过当初买玉的小摊,没想到那小摊还是当初那套说辞,口水满天中看到他的客人笑容满面,心想这生意一定能做成,没想到苍羽飏挨个儿问了一遍之后居然就走了。

那小摊主愣在当场,探着脖子不甘心的看人走远,隐约看到衣衫衔接处一抹碧色,有些熟悉。

途经一家布衣店的时候,苍羽飏停住了步。红绸艳丽,客满盈门,就算是夜市,这家店的生意还是很兴盛,最奇特的是,来这儿的人大多数都是带着孩子的,从不满周岁的婴孩到十几岁一脸稚嫩的少年,不一而足。

苍羽飏看着门口展示的一件小袄子发呆,那店员也是个机灵人,虽然面前两人穿着不显眼,但是做这一行的基本眼色都不会差,当即就将那小袄子取下来,递到了苍羽飏手里。

“这位看官,来看看吧!”

苍羽飏将衣服拿在手里,红色喜庆的小衣服也就比两个手掌并起来小了那么一点点,苍羽飏轻呼一口气,觉得手中轻飘飘的衣服变得很重,却不敢用力。

他看了看,底下带着小洞,是给男孩子穿的。

“这是给多大的孩子穿的?”

“这件差不多是给一周岁的。”那人猜测着:“客官是给弟弟买衣服吧,这件就正好,今年我们店里最新样式,正品还没真正做出来呢。如果客官喜欢现在可以预定。”

“算了。”那个蛋还不知道能孵出个什么来,难道还要男女各备一套不成?

算了?那小店员不懂了,明明将衣服反复摩挲着喜爱之心满溢,他有些不解的看向那位看上去有些冷漠的男人,直觉告诉他,这人才是重心,不过要做好这笔生意,显然面前一位面庞稚嫩的少年容易成功得多。

只不过……是笑了吗?吃惊得看那冰冷的脸满溢出丝丝的微笑,那宠溺的神情怎么看也不像是父亲之类的长辈。小店员心中一时起疑,只见那眼神一冷直射过来。

“这件衣服要了。”

“哎?”苍羽飏吃惊,就见一个琥珀扳指划出一道好看的弧线扔在了那店员手中:“从一周岁到三周岁的男女都要,将这个给你的掌柜,他自然知道怎么做。”

苍羽飏被拉出三里远地,还是云里雾里回不来神,低着头一路走一路绊,然后眼神斜一斜的就盯着了两只牵着的手上,蓦然炸了起来,一抬头就发现周围黑黢黢的,更加心慌。

只是此心慌非彼心慌。

怕什么来什么,手没有甩掉,人就被抱住,热气袭来的一瞬间,他抬起头,看见那双眼中有一瞬间的意外。

“父皇。”没有人声,于是所有想说的话都变得纯粹起来:“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其实他更想问:“那个蛋孵出来是个什么东西,如果是怪物怎么办?”男子生子不管放哪儿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何况还是一个蛋,一个蛋啊!

从怀上到生下,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阴谋。我们的孩子,这五个字眼是多么美丽,但是如果结果宛然是截然相反的,那么所有的美好不是都会变质?

“你们为什么都没人担心那个蛋有什么问题?”苍羽飏自圆其话:“父皇你们是不是都在假装做出欢喜的样子安慰我,我没有那么脆弱,这件事本来就不正常。”

“羽儿你是这么想的吗?”苍翼翔叹口气,眼里灼灼的光辉突然像是余烬一般迅速黯淡下去,苍羽飏心中一跳,强撑着,他是不是失望了,我是不是又说了什么不应该的事情?

转瞬他就知道他错了,其实只要翻一翻,昂扬的火星就会将一切焚尽,苍翼翔的话带着压迫:“羽儿你会在意这些吗?也许形容不恰当,但是也许这个孩子就像是接下来的战争,也许结果不是胜利,但是你会逃跑吗?因为不可预知的将来?”

苍羽飏豁然抬头,他当然不会,不管将来如何,生死不离也许矫情,但是他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

他的眼神告诉了那个答案,于是苍翼翔笑了,点点星火成为璀璨的夜空:“既然死都不怕,怕什么,这个孩子是上天给我们的意外之财,我没有理由觉得害怕。”

呼吸一滞,苍羽飏声音干涩:“什么时候父皇也信上天了?”

“本来是不信的,可是如果能将羽儿赐予我,能让你过得好,觉得信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苍翼翔的语气一转:“羽儿,如果父皇的存在只会成为你的负担,父皇只会恨自己,认为是自己做不好才让羽儿这么没有安全感。”

“说得我好像跟个女人似的,还什么安全感。”苍羽飏嘟嚷,心里却是悄悄释然,也许是因为一开始的立场问题,就算现在苍翼翔对他宠爱有加,患得患失还是经常出来走街串巷,苍羽飏前不久很惊恐的想起了一个叫做“产后综合症”的病,仔仔细细查了几晚的医书,弄得自己差点神经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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