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害羞只会激起男人更多更强烈的占有欲,所以他强悍的挺进、拔出、兴奋的就要抽搐了,却还是不忘分出一只手,配合身
体的律动,帮儿子一上一下的套弄。
“啊啊……不要……不行……”少年的理智激近崩溃,身下最敏感的两处同时被狎玩,让他就像悬空万丈高崖之上,在仰望天空
而心情空阔之时,却也离死亡如此接近。
“求爸爸、爸爸会给你更多……”粗暴的进攻中,男人豪情许诺。
“不……”颖夏不知道该求什么。
“不求?”更加的深入,他知道儿子的紧窒里头,最最敏感的那一点在何处,硕大的分身让他轻易就能直顶该处。
“啊……啊啊……不行、爸……我真的……不行了……”
少年尖叫起来,情欲狂焚,让他的嗓音软媚高昂,一连串疾风暴雨的催打,更让他双眼涣散,下体随之搐动,白色黏稠的液体瞬
间沾满了腹部以及父亲的手。
颖洛停了一下,让儿子先享受那余韵,同时让自己也冷静些,待儿子喘气稍停,才坏笑着问:“舒服吗?”
“嗯……舒服,可是……”
可是,还想要,波光粼粼的雾泽水眼这么诉说。
颖洛知道这是因为酒心巧克力的原因,今晚他得多拼点劲,让宝贝儿子尽兴。
拉起儿子上半身,就着相连的体姿抱起儿子,他想要到前头客厅的沙发上再来几轮性事,反正顾嫂不在,家里怎么胡搞乱搞都没
人能撞见。
走动的期间,颖夏趴在父亲胸膛上,觉得两人这样的姿势真是、嗯、怎么说……太奇怪、也太令人害羞。
“爸爸、别……”软软地说:“我自己走……”
“为什么?”
好不容易因为泄过一次,稍稍回复白嫩的脸颊这下又潮红起来。
“就是……怪怪的……里面……”
颖洛停步,双手用力一抬一放,就着站立的姿势猛烈抽插。
“啊啊……停……不……”颖夏抱紧父亲脖子,重心不稳的他就怕摔下来。
“别怕。”颖洛说,这样的体位更能顶入儿子底端秘处。
儿子情色的咽哽在剧烈晃动中破碎,是一连串好听的铃音,强烈快感如潮水,只差一点就将他给淹没。
“呜呜……爸爸、我受不了……”
“爸爸很行吧?”颖洛骄傲地问,这种做爱方式可不是平常人能做的,得要有他那种臂力及耐力,才能让伴侣达到真正的极乐天
堂。
“嗯……爸爸很强……”颖夏真的很舒畅,打着颤,媚眼如丝,温驯如同猫咪。
儿子都这么说了,颖洛接下来还能怎么办?
继续冲锋陷阵,一整晚。
第九章
又是个清爽的上班上学日早晨,颖夏换上制服背着书包下楼时,很意外看见平常早餐都缺席的父亲坐在餐桌旁,吃着顾嫂准备的
营养早点。
“爸爸……早……”先道了早安。
颖洛眯眼看着儿子从楼梯走下,生活稳定吃好穿好的缘故吧,当初的瘦削已不复见,脸颊圆丰了,唇色也更为红润,整个人白嫩
的跟只肥小兔子一般,当父亲的还真有成就感。
颖夏拉开椅子坐下,安静的吃着热稀饭,头都不敢抬,就算来这个家已经三个月了,看见父亲还是不自在,心总是砰砰跳,手也
会冒汗。
颖洛放下筷子也不吃了,侧头继续欣赏儿子。新学校的制服以英国皇家海军的水兵服为样本,白色上衣饰上蓝色弓形丝领,配上
深色长裤,这样的装扮套在颖夏身上,不但增添了可爱的风情,又多了清新朝气,让爸爸怎么看,都觉得看不腻。
果然选对了学校,颖洛想。虽然他选学校的条件跟一般望子女成龙凤的父母大不相同。
再想想,有其它几间学校的制服样式也不错,可惜,要不是他在颖夏目前就读的地方安插了保护的人手,真想每个月给儿子转一
次学,好换上不同的制服,每晚狭玩戏弄之。
颖夏一碗稀饭吃得心不在焉,爸爸怎么一直看?自己又做错事、还是脸上沾饭粒、嘴里有菜渣?呜呜呜,别看了啦……
一顿好好的早餐完全变了调,一个吃一个看,吃得人食不知味,看的人醉翁之意不在酒,餐桌之上静谧无比,只偶尔会传出筷子
轻击瓷碗的清脆铃音。
颖夏好不容易吃完了,站起身来跟父亲说:“我、我去上学了。”
“嗯。”
提起书包,几乎是逃着要离开,却在经过父亲身边时被猛然一拉,跌到熟悉的怀里。
“爸?”惊愕。
“小夏宝贝……”恶鬼的低语沙哑:“昨晚你不是说很累?今天别上课了……”
颖夏一抖,脸红,挣扎着从父亲怀里逃脱,跑得急了,还差点被沙发给绊了脚,一路跌跌撞撞冲出家门,逃难似的躲进接送的车
辆中。
颖洛哈哈大笑,他就是喜欢看儿子狼狈又害慌,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有趣的生物?原本绷紧神经准备出外办事的他,一下子变得
心情快活。
重又执起汤匙喝粥,没多久,阿豪进来,低声提醒。
“大哥,卖家预定是上午十一点到,弟兄们都准备好了。”
颖洛表情不动,拿出手机,拨打某人的电话:“有信啊,我这里可以了,你呢?”
电话另一头的翁有信问:“大少爷真的不一起来?”
“这事我们两个出面就行。”颖洛答:“你跟我,给的面子够大了。”
电话里没提及任何关键性字眼,是为了防止被有关单位窃听。上回翁有信提到的毒品供应商已经顺利接洽成功,今天双方第一次
进行交货。卖方要求,为了展现合作诚意,请翁有信上面的头头亲自过来完成交易,居宇楼听了这建议之后拒绝了,对方的态度
却很硬,若是居宇楼不来,有得是其它买主排队,颖洛不想放弃这供应商,因此主动请缨,由他来代替居宇楼出面,完成交易。
由于海关缉查严格,正常通路进不来,所以卖家借渔船避过海巡署的船只,在夜晚将货物偷渡上岸,暂时藏在废弃的码头仓库里
,交易的地点也选择在该处。
十点五十分,在确认仓库附近环境正常之后,载着颖洛跟随行的下属们的几辆黑头车缓缓开入废弃码头。一行人站在灰白的水泥
地板之上,一边是几乎报废、铁卷门半掩的旧仓库,另一边是冷清石坞,咸腥海风将他们的黑色西装吹得啪啪响。
翁有信还没到,阿豪紧张地过来耳语:“大哥,石魅堂到现在连个屁蛋都没出现,有点怪。”
颖洛看看手表,皱眉,翁有信平常绝不迟到,今天怎么搞的?
从码头另一端驶来五辆银灰色轿车,在一百公尺前停住,随即下来几个身材矮小、皮肤深棕的黑发男子,除了最前头的一个戴了
墨镜,其余每个人的装扮都普通,是路上随便能遇上的那种,只有手上提着的公文包透漏了他们的身分。
从东南亚来的卖家,也就是翁有信接头的毒品供应商,为首者叫做库科。
库科从一群穿着深色西装的人之中,辨认出气质狠戾的颖洛是头头,却因为没见到翁有信,同样存疑,于是保持观望的态度。
“翁先生呢?”库科问。
颖洛立即拨打电话,响了两声之后被接听。
“有信你人在哪里?客人没见过我,对我起戒心。”
“路上遇到车祸,塞车。你等等,我拨电话给他。”
五秒钟后,库科接起自己手机,跟电话另一端的翁有信简单交谈几句,他边说边打量着颖洛,应该是受到了翁有信的保证,他警
戒的表情放下。
“颖先生,我从事的行业特殊,对第一次见面的人都保持警觉,别介意。”他说。
“彼此彼此,库科先生。那么,可以让我验货了?”颖洛向来不喜拖拉,加上目前正从事着不法不良行为,能早点办完事回家就
少一分风险。
库科往后头比个手势,立即有手下送上公文包来,他打开后取出一包白粉,递给颖洛。
“请。”
阿豪上前接过,自己先以指尖沾上一点后轻尝,觉得没问题才转给颖洛,后者也尝了些,确认是品质精良的正品。
“非常好,希望库科先生以后能持续供给货源,与天河帮长期合作下去。”
颖洛说完,弹指,下属几个也立即送上公文包来,打开,里头是一叠叠整齐的美金。
库科手下当场点清钱数,两方银货两讫后正要分开,荒废的仓库里头突然传出响声,交易的两方本就警觉性高,随时防着有其它
帮派黑吃黑,立刻掏出火力应对。
没想到窜出的竟是特警,他们身穿黑色防弹背心、防破护目镜与头盔、手持机动武器从隐藏点冒出,大喊不许动的同时将颖洛等
人包围,不远处,闪着红蓝警示闪光的警车也从码头前后包抄过来。
“撤!”颖洛变脸,大喊。
库科一群人开始反击,子弹轰响之声不绝于耳,废弃码头之上演起了警匪枪战戏。山魑堂的人平时训练有素,一部分人先护着颖
洛上车,另一部分则就地掩护他的车回冲,务求保住主子安全离开。
开车的辰弈原是赛车手出身,拿出过命的本事横冲直撞,副驾驶座的阿豪也取了座位下的枪械往外连发射击,逼退挡路的警察,
在辰奕大胆以车尾将一辆警车撞开之后,破开围截口,一个大甩尾回转,加足马力往外头逃逸。
后头警车追来,辰奕尽捡小路奔冲,没多久支持的警力增加,重要路口皆设下了岗哨路障,不过,警方人力再多,却忘了山魑会
在本地设堂已久,说是地头蛇也不为过,很快支援的人手也出来了,故布疑阵扰乱追缉,等警方发现拦截到了错误车辆,颖洛早
已换上另外一台车,往外县市避风头去了。
颖夏这里没听到任何风声,却发现当天放学时,司机诚之没来,反倒是顾嫂带他到附近一间饭店去住,颖夏纳闷地问为什么,顾
嫂只说目前不方便回家,其余没多说什么。
颖夏逆来顺受惯了,也不知道父亲搞什么名堂,饭店里一个人睡在偌大的房间里时,心里却有些慌。
爸爸会不会不要我了?
虽然几个月前,他害怕、怨恨父亲,到如今,负面的情绪早就烟消云散,他喜欢父亲,就算父亲常常不顾他的想法,随时随地对
他做些讨厌的事,可是心底深处,他不反感。
他单纯,却不傻,小时候长辈都当他是隐形人,觉得只要供给他最低限量的生活需求就可以,却忽略小孩儿最希望获得的是爱护
与注意,从没得过的东西由父亲给了回来,让他忘记了,这个父亲其实也忽略过他十几年。
颖夏不记恨,只看得到现在,但是,人说幸福常常如泡沫一般短暂,那么等时间到了,泡沫破裂,父亲也会不说一声的丢弃自己
?
担心、恐惧、他希望能立刻见到父亲,却只能乖乖接受安排。
这一晚他哭着睡,第二天早上却又拭干眼泪,换上饭店干洗好的制服,提着书包到学校上课。
第三天上午,第二节国文课刚结束,学校保健室的护士阿姨趁颖夏上洗手间的时候把他叫住,说他们班上的同学在刚开学时都已
经完成了健康检查,目前只少了转学生颖夏的资料。
颖夏不疑,跟着到保健室,护士阿姨把门锁起来,要他脱掉长裤。
“嗄?”颖夏搞不清楚到底怎么了。
长黑色假发被丢过来,还有一件深色百褶裙,让颖夏更是一头雾水。
“颖先生吩咐我在学校里照顾你,他说你很容易受人欺侮。”护士阿姨说。
颖夏眼一红,却还是不懂,这跟假发长裙有什么关系?
护士继续解释:“颖先生被警方通缉了,学校外头也有人在监视,他无法现身,让我带你去见他。你赶快扮成女学生,我会跟门
口警卫说你严重贫血,要送到医院去。”
“被警方通缉?为、为什么?”颖夏一下子慌了,却又幡然醒悟,原来这就是父亲送他去住饭店的理由。
“路上我再跟你说。快换衣服,我们要在放学前赶回来。”
颖夏满心都是疑问,也不知该不该信任这人,考虑了几秒钟后,想着几天没见到父亲,或许他真的遇上麻烦了,忧心之下,还是
听话的脱掉长裤换上裙子。
这学校男女制服的上衣是同款形式,唯有下身不同,女生是裙子,男生长裤,颖夏换过衣服戴上假发,又挂上黑框无度数眼镜,
皮肤白皙腰杆细的他这么装扮下来,还真有点日系美少女的味道。
护士的车子就停在教职员停车场,催促着他快走。颖夏低头步行,没穿过裙子的他觉得胯下空虚得很,走路时带起风吹进裙摆里
,凉凉的真不习惯,幸好很快就上了车,前座的他双手抓紧裙摆,长发半掩面,不用特意假装,就已经是副病恹恹的美人样。
经过传达室时,学校警卫认出开车的护士,问也没问就放行,而护士担心监视的人起疑,一开始先往医院方向行驶,在医院附近
绕几回,确认没人跟踪,立刻上了的快速道路,往南方而去。
路上,护士简短说了颖洛透过别人传给她的讯息,她并非山魑堂内重要干部,只知道堂主因为买卖毒品,现场被警方破获,目前
潜逃他方。警方掌握到线索,知道颖洛的儿子就读市内高中,分析颖洛会携带儿子潜逃,所以这几日派人在学校外盯哨,等着颖
洛现身。
颖洛沉住气,知道警方盯哨颖夏有个好处,就是躲在暗处的敌人反而不敢对颖夏下手,警方的行动反而帮了大忙,他却又因为偷
渡出外在即,无论如何想在离开前见儿子一面。
车开了一个小时之后下交流道,一辆蓝色轿车等在那里,司机看来是普通人,也不说话,载着颖夏转往其它道路,路面愈来愈小
,地点也愈来愈偏僻,到了一个小乡镇里,颖夏换搭另一辆破旧的休旅车,发现司机是熟人,才真正松一口气。
阿豪,父亲身边最忠心能干的左右手,胡渣凌乱满脸疲惫,衣服肮脏邋遢,浑没有平常干练潇洒的样子。
“少爷,山路颠簸,你忍忍。”阿豪替他绑上安全带时,这么说。
阿豪没说错,接下来的山路不但狭窄,还很不平整,大部分路段沿山壁开凿,只能容一车通过,常常右边几乎擦过山石了,左边
却只隔一公尺就是垂直峭壁,更别说那连环的弯路陡坡,半个小时之后,颖夏也晕车晕得昏淘淘,连风景都不会欣赏了。
终于在一间小屋前停下,那是一座木制度假小屋,应该是山下农民上山工作时的临时住处,发电机运作着,屋旁由剖半的竹子引
下山泉水来,还算是相当舒服的居所。
“大哥在里头,少爷你进去吧,待会我再送你下山。”阿豪说。
“谢谢阿豪哥。”颖夏说,迫不及待冲入小木屋里。
木屋里头隔间成起居室及一间卧室,昏暗的内部环境让颖夏的眼睛一下适应不良,好一会才发现起居室里坐着两个男人,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