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你的脸怎么白了,看那画面,你多么热情呢!”
我大怒,这个恶魔对自己做了禽兽不如的事,还大言不惭地在自己面前提起!
几乎是咆哮地吼出来:“上官翔熙,你这个恶魔给我让开,我一眼也不想看见!”
上官翔熙微微一怔,邪魅地嘴角荡起一抹笑意:“春儿,不听话那,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身体被禁锢,我逃脱不开,头脑中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地叫着,双眼猩红,快要冒出火了。
我动不了,那人也不肯放开我,二人就这么一直僵持着。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相信眼前的上官翔熙已经死了好几回了,可是他却一点也不紧张,这让我更加愤怒。
抬起修长的手指,朝那人的脸颊扇了过去,那人微微转动身体,巴掌被他简单地化解了。
突然揽住我的肩膀,轻轻一拉,身体就倒在了他的怀中,一股清香的气息飘了过来,拼命屏气不让自己靠近那芬芳。
那人用力地揽住自己的腰,这让彼此贴近的身体更加契合,勾起我的双腿,不经意地缠上了那人的腰,一赧然,他的下身竟然已经
“宝贝,你可不能怪我,我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男子,产生冲动是在所难免的。”那魅惑的声音一寸一寸地蚕食着我的心,背上上一阵阵的酥麻感,那一波波的快感仿佛要将我折磨死,他温柔的唇落在了我的嘴角,满口都是他的气息,让我逃无可逃
在我就快失去意识的那一刻,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了那定格住的画面,心里一阵抽痛,眯着眼睛,看着那人近在咫尺的俊颜,想起往日的情意,心痛得快要无法负荷。
这个男人,危险可怕,像罂粟一样,诱惑着自己,他的吻温柔而绵长,让自己竟产生一丝眷恋。
我使劲地咬住那人的舌头,一股铁锈味儿顿时在整个口腔蔓延开来,“上官翔熙,你是不是疯了!我再也不想让你碰我!”
上官翔熙从容自若地看着我:“不想让我上,可是你我交合的时候,你貌似很享受那!”
我顿时无话可说,胡乱地编了一个理由,“是你逼我的,我不想和你”
上官翔熙戏谑地看着我,声音温软:“不想吗?那换个人宝贝是不是就想了那?”
我彻底死心了,不言不语,茫然地看着上官翔熙。在他眼里自己就是如此下贱吗?任谁都可以骑?
扬起下颏,赌气地说道:“对,除了你,谁都可以!”
上官翔熙一把抓住了我,咣当一声,我的身体撞倒了墙上,脊柱隐隐作痛,第一反应,那里应该受伤了吧。可是身体上的疼痛却比不上心里上的痛。
他的手按在了我的肩上,另一只手摸向了两腿间,又笑了:“看你也硬了那。”
伸手揉着我的背,在我的唇角吻了一下,反身将我压住,没有前戏,直直地刺入我的身体,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心在碎裂四散,不禁开始怀疑——是在身的身下承欢
第17章:我是艳鬼?只因你伤我太深!
伸手揉着我的背,在我的唇角吻了一下,反身将我压住,没有前戏,直直地刺入我的身体,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心在碎裂四散,不禁开始怀疑——是在身的身下承欢
过了很久,我依然不敢睁开眼睛,心里哆嗦着,害怕着,仿佛那大海上摇曳的一叶孤舟,那人的绝情就是那惊涛拍岸的巨浪,随时都有将我吞噬的可能。
身体冰冷,头皮发麻,我挣脱开,慌忙地逃到了卫生间,把门反锁上,赤裸的身体贴在墙壁上,心也跟着冷了,一行眼泪不自觉地滑落下来,咬紧双唇不让自己呜咽出声,修长的指甲扣进了肉里,打开莲蓬,哗哗的水流中,是我迷蒙无神的双眼。
“春儿,开门,我要进来!”
这已经是上官翔熙第四次不耐烦地说了,可是我依然不为所动,敲好了,老子就是他妈的听不见,你能拿我怎么样?
像是受伤的小兽一般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因为我痛恨自己的父亲,那个男人从来没有爱过我和母亲,他只知道去和他的小三、小四、小五快活,这是赤裸裸地冷暴力,给我和母亲套上了精神的枷锁,于是,我学会了伪装,我不会去爱上别人,因为这世界上最亲的人都不爱我!
直到身体虚脱了,我无助地盯着天花板发呆,嘣地一声,门被踹开了,上官翔熙穿着黑色的丝质睡衣,曾经我以为黑色是最难看的颜色,可是穿在那人身上,却透发着贵族的特色,对着我露出冷然的笑,不顾我的惊愕,拉住了我的手,触碰到那未干涸的鲜血,脸色一下子暗淡下去,心疼了,呵呵,我不禁开始怀疑,可是那人有心吗?他给我的伤痛,要比这要疼痛万倍!
“春儿,你别这么看我”
“不这么看你,我该怎么看你!魅帝大人!”我冷笑,眼里透着轻蔑。
“哈哈,”上官翔熙脸上突然变了颜色,“宝贝,你满手是血,你要我怎么和你说话那?”
我使劲地抽回手,浴室昏暗的灯光下,点点暖黄照在他脸上,让我心生荡漾,如果,他不是伤我、逼我、害我,该有多好
上官翔熙见我不说话,又道:“装什么可怜,你越是这样越让我瞧不起你!你去照照,你现在是个什么鬼样子!”
我茫然地往镜子那边走去,镜面中那个人让我吓了一跳,差一点跌坐在地:镜中的我,及腰的酒红色的长发凌乱地四散着,挡住了大半张脸,脸上、脖子上、手上点点猩红,我被自己的这幅尊荣吓得半死,这不是鬼吗?还是那种从古墓里走出来的艳鬼!
在我慌神中,一块洁白的毛巾递了过来,上官翔熙直勾勾地盯着我,那摸样像是要吃人!
“老子不接,你就给老子举着吧,我心里泄愤似地想着。”
见我不接,上官翔熙直接拿着毛巾,开始擦我的脸、脖子擦到指尖的时候,白色的毛巾已经快要变成红色的啦。
看着他紧皱着的眉头,我心里冷笑得更大声了,他不知道,我有血液病,出血了不容易停止,就连我母亲也不知道呢,因为我想着有一天我也许就割腕了,然后让那血一直流一直流,然后我就解脱了,该有多好!
伤口处理好了,上官熙熙叹了好几口气,我将下巴靠在他的肩上,“我没事,你的调教可以继续”
上官翔熙没有再碰我,一个用力将我抱了起来,之后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我感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最后无力再睁开眼睛,慢慢地沉睡过去。
闭眼前,我的心抽痛了一下——上官翔熙,你伤我太深
第18章:给我一个理由遗忘……
闭眼前,我的心抽痛了一下——上官翔熙,你伤我太深
浑浑噩噩地又过了一日,上官翔熙扔给我一把钥匙,并对我说:“春儿,你以后可以自由进出这里,看我对你多好!”
我看着他,心里并不感激,打一堆巴掌给一个甜枣就扯平了吗?我在心里冷笑着,就是不肯伸手接过,上官翔熙见我不动,低下头,将下巴抵在了我的肩上,柔声耳语:“怎么了?莫非春儿生我气了?”
恶魔在身边,我在这一刻心狠狠地揪痛着,那脆弱的心仿佛在这一刻都停止跳动了,火气上涌,最后咬咬牙接过钥匙,胡乱地扔进衣兜。
“春儿,你怎么就不能听话些那?”上官翔熙绵软的声音飘到我的耳边,像是父亲对儿子的态度。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这样的语气,我竟有些生气。
时间停止几秒后,我还是乖乖地搂住了他,眼睛直视着他,很认真、很仔细地看着他,才发现,我从没认真看过他呢!
他那宛若精雕过的脸,有一双漂亮的眼眸,是那种闪烁光芒的莹玉一般的润质,棱角分明的唇瓣,艳若枫叶红霞,它不经意间总带着王者般的笑意,吸引人对它仰视,又害怕去碰触它,因为人们说过拥有这样唇形的人,多无心,冷情!
他抱起我坐在窗边,我本能地想拒绝,害怕他又对我做那种事,因为心里有了隔阂,那种事再做的话,就毫无快感可言了,他感觉到了我的挣扎,将我抱到他的腿上坐着。
那双明眸久久地望着我,说实话,我不喜欢被人抱着,特别是被一个比我强的男人抱着,这该是亲人之间的动作,而我和他,到了今日,怕是连朋友都称不上。
记忆里,母亲也曾这样抱过我,她身上那淡淡地香气,总让我留恋,可是当父亲出轨的时候,母亲变了,她指责我,拿我出气,说我是她的包袱,是父亲不回家的理由!
可是,那时我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命运让我无法抵抗,于是,在我可以选择人生的时候,我决定远离他们,没想今日,我还是逃不过那被禁锢的命运!
上官翔熙和我认识不过几月,这样的亲密,只会徒增我的紧张与不安感。
我不言,他不语,二人就这么一直僵持着,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才开口说道:“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你吗?”
我紧抿着唇,其实我并不想知道,于是,我摇了摇头,害怕听见伤心的话。
他又说:“那你知道我要如何调教你吗?”
我依旧摇头,他淡然一笑,那笑里透着令人琢磨不透的意味,大多时候,我都无力去揣测人心,或者说我不屑,曾经以为人只有开心的时候才笑,但现实往往不是这样。
“春儿,你以后会成为我的骄傲,会是最好的武器!”
武器?我茫然地想着:那是不是就代表——我此后再无法拥有阳光的生活?我不解地望着他说道:“要杀人吗?”
他没有看我,将目光移向远方,平静地说道:“明天开始,我会亲自调教你,教你一切技能,等你有了一定的基础,我会教你顶级秘术,等你完全掌握了其中的精髓,那时你就可以开始杀人了。”
这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他调教我的目的,我只是他用来获得利益的武器,并不是他的爱人。
原来,这世界上,从来不存在无缘无故的爱,谁能给我一个理由,让我这遗忘所有的一切
第19章:嗜血惑情!
原来,这世界上,从来不存在无缘无故的爱,谁能给我一个理由,让我这遗忘所有的一切
我不能去怨恨老天,怪谁,因为我要生存下去,我别无选择,没有人能帮我,我深刻地体会到那句知人知面不知心!上官翔熙温文尔雅的外表下,包藏着一颗狠戾无情的心,这样的人让我害怕,可是我有把柄攥在他手里,怕只能做一个任人牵线的木偶了。
我不再去看他,他也没有再说话,只找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说是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可是我内心里清楚,他只不过找个人看着我罢了。
那个管家模样的男人对我说:“顾春少爷,你可以提任何要求,大少爷吩咐过你可以要任何想要的东西。”
想要什么都可以吗?我眨着眼睛对他笑说道。
那个人木讷地点了点头。
“好呀,那我要你现在就放我走!”
迎来的是一阵寂静。
我看那人的肩膀颤抖,我哈哈大笑。他的模样看起来比我大四、五岁。个子比我高很多,我总感觉他不应该是如此木讷的,因为他眼里有和上官翔熙一样的厉光。
我恶作剧似地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不知道是眼花还是真的,他的脸微微涨红,一抹桃红一直蔓延到脖颈。
后来,当上官翔熙把我带到射击场时,我才知道那个木讷的男人即将成为我的师傅,他的名字叫萧惑情,上官翔熙告诉我萧是最好的杀手,世界排名第二,我很是疑惑,为何这样的人会听命于他!
还让他来当我的师傅,上官翔熙说过要亲自调教我,原来是这般地啊。
萧惑情一袭黑色劲装,皮革面料在昏暗的灯光下发出柔润的光泽,配上他那副万年冰封的脸,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
那握枪的动作是那样有力,子弹砰地离开枪膛,周围的空气好像都震荡了,我看着萧惑情如神邸般尽情射击的时候,我的内心也涌现出一股嗜血的沸腾。
我的目光如鹰一般紧盯着他的身影,一系列热身后,萧惑情开始教我,一开始只是让我练习基本的手势步法,而上官翔熙则坐在外面的大理石圆桌旁,他虽然没有亲自教我,但却一直坐在那看着我,手里擎着一只半满的水晶杯,里面盛着红色的液体,像是鲜血的颜色。
饮酒的时候他会不时地看看我,性感的嘴唇微张,用口型对我说:“春儿,我要把你吃——掉!”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视而不见,而他依旧自顾自地做着这样无聊的事。
嚣张的男人,如果我用手里的枪指着你的太阳的时候,希望你依旧可以笑得出来!
练习一直从早上持续到晚上,我的专注,竟连午餐也忘了,萧惑情则寡言少语,我有时想撕下他那张冰冷的面具,嘿嘿,那样会是怎样的情景那?
上官翔熙看出我出神,如鬼魅般飘到了我的眼前,将我搂在怀里,肆无忌惮地舌吻。
我的力气渐渐被抽离,因为他摸着我的腰,并恶意地在我的敏感点哪里游移着。
我将右手里的枪抬起直指上官翔熙的太阳,枪已经上膛,我的手心里满是汗水,可是脸上却带着淡然的微笑。
上官翔熙眯起邪魅的眼:“宝贝,我让人教你使枪不是用来对付我的!”
随着一阵疼痛传到手腕处,我手里的枪掉在地上,咯吱一声,那是手腕骨头错位的声音,我疼得满头大汗,脸色苍白。
而萧惑情却将那冰冷的手枪抵在了我的额角,冰冷的声音响起:“要杀他吗?”
上官翔熙扑哧笑出声:“萧,没看出来春儿在跟我开玩笑吗?”转而又笑问我:“是吧,宝贝!”
头上顶着枪,我咬住牙根应了声“是”!
上官翔熙满意地摆了摆手,萧惑情收枪离开了。
上官翔熙暴虐地将我拖到休息室,开始对我施暴,不过我一点也不配合,他做起来也不好受,释放后,他摸着我酒红色的及腰长发,叹息道:“你要收起身上的刺,乖乖听话。”
我赤裸地躺在冰冷的地上,无神地望着他没有说话,我身上的刺就是我的伪装,失去了它们,我会死去吧
第20章:如此较量
我赤裸地躺在冰冷的地上,无神地望着他没有说话,我身上的刺就是我的伪装,失去了它们,我会死去吧。
上官翔熙在不断地律动,不时地呢喃着:“你是喜欢我的吧?喜欢我的吧?”
我面色潮红,眼眸濡湿,承受着他的强势的爱,倔强地不肯哼出声。
休息室的门没有关紧,我从墙上的落地镜子中看到了一双冰冷的眼睛,和上官翔熙的一样,是那个刚刚还要杀了我的人——萧惑情!
竟是他?
他想干嘛?
就那么一动不动地、赤裸裸地盯着我看!
看着我的身体被压在某人的身下,无力地承欢
我佯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拉住上官翔熙让他进入更深,我酒红色的长发散乱在白色的地毯上,像是一朵朵盛开的血色蔷薇花。
像在昭示我的生命:
妖娆却血腥
许久之后,我瘫软在上官翔熙的怀里,而他倔强地不肯退出我的身体,我轻笑出声,纤细的手指拍打着他的后背,咬住他的耳垂:“熙,你真坏!”我媚眼如丝,上官翔熙又再次将我压在身下,开始了一轮新的进攻。
我都不清楚,为何他会对这事乐此不疲,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生命中。
可是,我的内心里,却怨恨他、厌恶他、害怕他!
萧惑情此刻如石像一般立在门口,我在心里暗笑:“这个呆子,该不是被吓傻了吧?没见过男人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