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变太监(穿越)上——上官辰
上官辰  发于:2012年04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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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好好的晚膳却吃得尴尬不已,整桌子没人开口,一旁的红玉感觉到这奇妙的气氛,一直拿眼神问谢东君,谢东君不知该如何

回答只好装没看见。

晚上准备就寝时,濮阳宣璆还是一言不发地默默让谢东君服侍,谢东君也因为心情低落而没有想要打破沉默的打算,这对主仆难

得有安静的时候,两人都憋得难受。

在换好寝衣,濮阳宣璆坐上床后还是忍不住打破沉默,轻轻抓住要离开的谢东君的手问:「你今天是怎么了?感觉怪怪的。」

虽然自己今天也是很怪,但是谢东君给他的感觉并不是因为下雨的关系,而是另外有什么原因。

谢东君虽然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要他怎么对濮阳宣璆说?

告诉他说因为自己对濮阳宣璆来说是个阻碍,所以他得要离开了?这样的原因连谢东君自己都无法接受,他又怎么有办法让濮阳

宣璆接受呢?

谢东君依然低着头没有看濮阳宣璆,唇瓣抿了又抿,眼泪却忍不住扑簌簌掉下来。

「怎么?怎么就哭了呢?」

见谢东君掉眼泪,濮阳宣璆一颗心都软了,哪里还知道要问原因,赶紧一把将谢东君纳入怀中轻声安慰。

不断吻去谢东君落下的泪珠,濮阳宣璆暗自讶异自己有多么不舍得看见谢东君落泪。光是看到谢东君伤心的样子,濮阳宣璆就感

觉像是心被一刀一刀切割着一样。

濮阳宣璆在一次意识到谢东君对自己来说有多么重要,要是哪天谢东君不在了……濮阳宣璆用力摇头,把那个不祥的念头给驱逐

出自己的脑袋。

而被濮阳宣璆安慰着的谢东君脑袋里则是不断地在想着自己就要离开了,他好想要做些什么,好为自己留下一些记忆。

他什么都不想要顾忌了,既然没剩多少时间,现在的他就只想要好好地放肆一回。

「殿下……」

听到谢东君的呼唤,濮阳宣璆一低头,只见哭成泪人儿的谢东君抬头看着自己,一双凤眼水雾水雾的,因为哭泣而两颊酡红看起

来很是诱人。

「你……」

「殿下,我想要……」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谢东君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手不由自主地往前伸去,满心只想要碰触濮阳宣璆。谢东君一定不知道

自己说这种话时有多么诱人,第一次看见谢东君主动求欢的样子,濮阳宣璆早忘记自己现在是在安慰人,一个转身便把谢东君压

倒在床上,用力地啮咬他的唇瓣。

虽然吃痛,但是谢东君还是尽情回应,伸出手拥住濮阳宣璆健壮的背部,用力将他拉向自己。

虽然笨拙,但谢东君还是尽力地回应濮阳宣璆探入自己口中的舌头。

顺从地让濮阳宣璆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地,谢东君身上的衣服就尽数褪去。

谢东君无意识地将长脚勾上濮阳宣璆的窄腰,这举动让濮阳宣璆脑袋一热,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虽然这次是谢东君主动,但是依然跟之前一样,因为情欲没有管道可以抒发,谢东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濮阳宣璆的爱抚,难受地

不断扭动喘息。

下面的小孔不断流出透明的液体,表明了谢东君的情动,但这情动却也是他痛苦的来源。

「你可以吗?」

濮阳宣璆担心地问,虽然他自己也是绷得难受,却不敢就这样进入谢东君,他还记得上次谢东君就是因为这样生生昏了过去。

「可……以,快一点……」谢东君勉强睁开眼睛,哀求着濮阳宣璆快点进入。

后面的小穴已经充分被拓宽,此时正一张一合等待濮阳宣璆的进入,但是濮阳宣璆的男根却在穴口徘徊不进,这让谢东君濒临疯

狂。

谢东君难耐地一个抬腰,正好让两人契合了,感受到谢东君的紧致,濮阳宣璆脑袋一热便什么也不管地插进去开始冲刺。

「啊!!!」

后庭瞬间被充满,谢东君忍不住尖叫出声,攀着濮阳宣璆背的手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尽管如此还是无法排解在他体内乱冲的欲望

,谢东君干脆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尝到血味也没有松口的意思。

也许在潜意识里,他就是希望可以在濮阳宣璆的身上留下什么印记吧,让他可以一直记着自己,这是谢东君的私心。

因为他知道,自己会永远记得濮阳宣璆。他忘不了。怎样都忘不了。

情欲冲上脑袋,谢东君无声地尖叫一声,后庭不自觉地绞紧,濮阳宣璆也忍不住闷哼一声,他差点以为自己的男根要被掐断。

「乖……放松,呐?」

濮阳宣璆小声地在谢东君耳边哄着,但是谢东君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只是抱着濮阳宣璆的脖颈,趴在他的肩窝不断哭泣。

最后谢东君还是昏过去了,这让濮阳宣璆事后自责不已。

「我都说我已经没事了,别再摆那张死人脸了好不?还有,我不要再喝那个苦死人的药了啦!」

完全恢复正常,早已经没了那日的阴影的谢东君没好气地看着濮阳宣璆,后者正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站在床边看

着谢东君。

明明就没事,可是濮阳宣璆还是找人抓了一堆补身体的药方,硬逼着他喝下去,喝得谢东君嘴里的苦味一直都散不去。

之前是因为怕濮阳宣璆担心所以他听话地喝完,但是这苦死人的药好像永远没有喝完的一天,这次谢东君是说什么都不肯再喝了

濮阳宣璆盯着谢东君的脸看了一会,轻轻开口:「你哪里像是没事?」

谢东君被濮阳宣璆一句话噎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自从那天之后,谢东君不知怎地犯上了心病,平常时还好,但是时不时就疼得要命,严重的时候谢东君甚至会昏过去,所以现在

他只能躺在床上哪也去不了。

御医来过好几次,也换过好几个,但是全都说查不出原因。这让濮阳宣璆大发雷霆,抓起东西就摔,御医吓得提着一身老骨头夺

门而出,最后还是谢东君拖着病体将濮阳宣璆安抚下来的。

最后御医只能开一些强身健体的药方,聊胜于无,至少让谢东君发病时有体力可以保持清醒。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药是喝了不少,只要是能滋补身体的东西也全都进谢东君的肚子,谢东君的病却是一点也没有起色,反而是

每况愈下。

濮阳宣璆的脸色也越来越阴郁,到后来连军队的练习也不去了,成天就只待在谢东君床边。陈振威甚至亲自拜访了几次,但是也

全都是无功而返,陈振威总是气呼呼地离开的。

「你这样不行,会被处罚的……好不容易可以进军队,你也不想因为这样被革职吧?我都说过我不会有事的……」

谢东君并不赞同他这行为,好几次想要说服濮阳宣璆恢复军队的练习,只是依他现在惨白的脸色说什么都毫无说服力可言。

上一次发病时濮阳宣璆就是去练习,一个人待在房间的谢东君痛到从床上掉到地上,濮阳宣璆回来看到这一幕简直吓坏了,从此

非必要不会离开谢东君超过三分钟。

濮阳宣璆并没有回答,只是再次递上刚熬好的药汁。

看着漆黑的药汁,谢东君很想告诉濮阳宣璆喝再多药对他来说都是没有用的,但是他却说不出口。

因为这已经是濮阳宣璆的最后方法了。要是再说那样的话,濮阳宣璆最后的一点希望就会被他打碎了吧。

这样的事谢东君怎么样也做不到。

只有在看着谢东君喝药时,濮阳宣璆的眼睛才会闪耀一点希望,希望谢东君有可能会因为这一碗药,身体就从此被治好。尽管那

是不可能的事情,谢东君还是不想要将那一点点的希望给抹灭掉。

憋气大口灌下药汁,谢东君勉强忍住了想要吐的欲望。濮阳宣璆让人收走药碗之后便坐在床边看顾着谢东君。

濮阳宣璆一语不发,只是将谢东君的手握在自己手里轻轻摩娑。

「呐……陪我说说话吧?你最近都不说话了……」谢东君扬起虚弱的笑容,看得濮阳宣璆心中又是一阵刺痛。

「你……不会离开我吧?」濮阳宣璆的声音喑哑,强忍着不让涌出的情感梗得他喉咙难受得紧。

谢东君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就连御医都查不出原因。濮阳宣璆自己心里明白原因可能是什么,但他就是不想要承认,不想要面对

他宁愿谢东君只是生病了,就算是生重病都好,他也不想要考虑谢东君可能是要回到他原来世界的这个可能性。他不想去考虑,

连想都不愿想起。

生病还有可能治好,但是一旦谢东君消失,濮阳宣璆真不知道要去哪里才可以把他给找回来。

谢东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抬手轻抚濮阳宣璆的脸颊,濮阳宣璆反手抓住他的手紧紧握住,像是生怕一松手谢东君就会消失

一样。

「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是……」

谢东君话没说完,就被濮阳宣璆失控的吼声地打断:「没有可是!你哪也不能去,就只能带在我的身边!」

濮阳宣璆扑上去紧紧抱住谢东君,力道之大谢东君以为自己的肋骨会被压断。

「殿下……」

「我不想听!我什么都不想听!」

他害怕。有记忆以来濮阳宣璆没有这么害怕过,他第一次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无能为力,而这样的事实让他非常无所适从。

濮阳宣璆将脸埋在谢东君胸前,全身剧烈地颤抖。谢东君可以感觉到胸前渐渐濡湿,他也忍不住掉下眼泪,紧紧回抱濮阳宣璆。

「拜托你不要离开我……」濮阳宣璆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哀求。

濮阳宣璆高大的身躯蜷缩着,像只负伤的野兽。

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濮阳宣璆此时是如此地脆弱,谢东君很是心疼,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更加用力回拥他。

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很久,久到谢东君手臂发麻,以为濮阳宣璆已经趴在他身上睡着的时候,濮阳宣璆突然直起身来,并快速地转

头想下床。

谢东君赶紧抓住他的手,想要看他的脸,但是濮阳宣璆却别扭地不从。

「让我看看……让我看一下嘛!一下就好!」

两人挣扎了一会,谢东君又哄了老半天,濮阳宣璆才不甘不愿地转头面对他。

一双原本应该炯炯有神的眼睛有些浮肿,一看就知道是哭出来的。濮阳宣璆别扭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可爱,谢东君笑着轻吻他的双

眼。

濮阳宣璆不甘心地反口咬住谢东君的下巴,两人又耳鬓厮磨了好一会。

「好像要下雨了……」

看着窗外,谢东君正喃喃自语着,濮阳宣璆却捂住她的嘴巴。

「别说。」看着濮阳宣璆惊慌的眼神,谢东君心又是一痛。

濮阳宣璆最近对雨很是敏感,只要下雨他便会紧紧挨着谢东君,一刻也不愿离开。

只有这个时候,谢东君才会惊觉到濮阳宣璆也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孩子。尽管平常表现得再成熟,面对这种事的时候他还是会表

现出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这样一个惹人爱怜的孩子,要谢东君怎么忍心就这样离开他?要是谢东君真离开了,濮阳宣璆还能够好好过日子吗?

「呐,如果我真的消失了,你也要好好过日子,好吗?」

「没有如果!你不会消失的!」濮阳宣璆难得表现出幼稚的行为,他正用力捂住双耳不肯听谢东君说话。

「别这样,你答应我好吗?不然我怎么能安心呢?」

「你不用担心,只要一直待在我身边就好!」濮阳宣璆根本不肯听谢东君的,只是一昧地自说自话。

说了几次濮阳宣璆却完全不听,心里着急的谢东君也忍不住来气。

「濮阳宣璆!」

谢东君第一次喊了他的全名,用力过度的结果就是心脏又是一阵痛,谢东君捂着胸口调整自己的呼吸。

「你别生气啊!当心又发作……」为了不让谢东君又发作,濮阳宣璆这才安分下来。

「你如果一直这个样子,叫我怎么安心养病呢?好吗?答应我,以后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了,你也要好好过日子。」

谢东君直视濮阳宣璆的眼睛。他知道濮阳宣璆不愿意面对,但是他得逼濮阳宣璆去正视这件事。

濮阳宣璆沉默了好一会,才不甘不愿地点头答应,但随即又不断纠缠谢东君。

「可是你不会真舍得离开我的吧?对不对?」

「如果我可以选,我当然是想要一直待在你身边的啊……」谢东君无奈地说。

但是他无法选择,最终他还是得离开。

……

草草用过红玉送进来的晚膳,濮阳宣璆又缩回谢东君身边,像是监视他一样盯着谢东君看。到了晚上,雨的味道更重了,让濮阳

宣璆很是不安。

「你这样盯着我看,让我怎么睡得着?」谢东君笑着打趣他,但是濮阳宣璆却怎么都不笑,只是紧紧攒着谢东君的手。

和他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谢东君闭上眼睛假寐,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到身边的气息渐渐趋于平稳。

睁开眼,躺在他身旁的濮阳宣璆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几乎都不曾阖上眼睛,因为害怕谢东君消失,他连晚上都要待在谢东君身边守着。

谢东君心疼地摸上濮阳宣璆的眼,眼皮下是淡淡的一圈黑。

谢东君翻身想要下床,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紧紧握住。

抽了几下抽不出来,谢东君只好一根一根将濮阳宣璆手指掰开。

掰着掰着,濮阳宣璆的手背上滴上了几滴透明的液体。

好不容易抽出手,谢东君站在床边,细细看着濮阳宣璆的脸。谢东君伸出手,细细描绘濮阳宣璆的脸,像是要把他的容貌刻在心

底般看得仔细。

弯腰吻上他的唇,不慎又滴了几滴泪在他的脸上,看起来就像是濮阳宣璆在落泪一般,他知道时间不多了,但谢东君还是眷恋地

不想要移开。

「永别了,宣璆……我的殿下……」

小声向他道别,门外传来细碎的声响,谢东君恋恋不舍地看了他最后一眼,然后转身急急往外走,连鞋也来不及穿上。

外头早有人等在殿外,恭敬地将谢东君迎上马车后,马车便叩隆叩隆地往宫外移动。

「璆王殿下睡着了吧?」前来迎接的胡公公问道。

「要是他没睡着我能出来吗?」胡乱擦乾脸上的泪痕,谢东君没好气地回答,顾不了自己口气不敬,现在他有更要紧的事要问清

楚。

「你们下的药没问题吧?不会对殿下的身体造成什么其他作用吧?」

「那是当然,我们加在菜里的只是普通的安神药,殿下只会睡上几个时辰而已……

「倒是你,加在给你吃的药里的毒虽然只会让你心悸并不会取你性命,但是拖久了对你的身体还是会造成伤害的,这个是解药。

」胡公公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个药包。

「分三次煎,每次三碗水熬成一碗。」

虽然大家都没有明说,但是让谢东君服下毒药的人到底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了。谢东君并不是很意外,也没有生气的样子。

那个人是想让自己的戏看起来更逼真,所以才擅自加了这一出的吧。谢东君笑笑,没有伸手接过。

「奴才这样就很好了,谢谢公公。」

他是个丢下濮阳宣璆离开的负心人,凭什么只让濮阳宣璆一个人承受痛苦呢?他受这心悸之苦也是应该的吧。

狠心地放下濮阳宣璆一个人离开,谢东君虽然不舍得,但是他知道这样才是最好的办法。

对濮阳宣璆来说谢东君或许真是个阻碍。谢东君的存在会是濮阳宣璆对抗濮阳御天时最大的阻碍。

他是真心地希望濮阳宣璆可以成为一个威名远播的大将军,只要这是濮阳宣璆所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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