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种”在佞臣身(生子)下+番外——妃宝
妃宝  发于:2013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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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不过我。”他在诉说着事实。却是引来萧京杭更深的恨意。

“我若是死了,也会拉着你一起的!”指指山的下面,萧京杭说道,“知道这座山吗?这里叫做红豆山,这个悬崖,就叫做相思崖……传说只要相爱的两人从这里跳下便能生生世世在一起……”

黑衣男子眼睛一时迷茫,“这五年我没有杀你……”

“那便是我要杀了你!”眼眸一闪,一把软剑已经握在手中,用着十分的内力,带着寒风朝着席林刺去。

席林一偏首,轻巧的躲过那一击,两人如此一来一去便打了百招。软剑没有伤到席林一毫,他也没有出手伤到萧京杭一丝。

萧京杭哼笑一声,纵身而起,旋转着软剑从天而降,直直的对着席林,便听见‘嘶’一声,席林右臂的衣裳已经破了一道口子。手腕一转,剑花又朝着席林刺去,被他堪堪躲过,“不要以为你不出手,我就会剑下留情!”

席林连着躲过好几次致命的一击,眼眸一沉,只见衣袖一扬,一把短刀旋转而出,刀剑相撞,擦出火花。

萧京杭便觉得手腕一振,手指一松,软剑已经落在了地上。那柄短刀挨着他的脖子飞了过去,那柄短刀再有那么一寸,自己已经便死了,“啊!”高喊一声,朝着那抹黑衣扑去。

席林一时不备,或者说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萧京杭扑到在地,接着右脸便挨着一拳,手劲丝毫不留情。他席林别人都是害怕着,尊敬着,这样被人压着近身搏击说实话还真是第一次。

“星儿!这是你自找的!”使劲翻身,两人立马转了圈,席林已经把萧京杭压在了自己身下,“五年前你都被我压着,现在还想打吗?”

这是对着伤口上撒盐,萧京杭低吼一声,伸腿缠住席林的腿,用力翻身又将他压在身下,对着他的胸口便是一拳,“我叫萧京杭!你找死!”

席林虽然身体比萧京杭健壮,此时双腿被萧京杭的双腿缠着,一时半会也翻不了身,只能硬生生的接住那一拳,“萧京杭!啊!”脖子一凉,便见他低头正狠狠的咬着自己的脖子,丝毫不松。

等萧京杭终于尝到了腥咸,才松开牙齿,那里已经血肉模糊了,“我恨不得吸干你身上所有的血,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你都忘了,我全身都是毒吗?我的血也是!”趁着萧京杭一分神,席林一把将他翻过去,双手按住那两只不安分的手说道。

“那你也是一定忘了!我从小是被你用毒养大的,我早就百毒不侵了!”扭动着身子,却发现身子动不了半分,只能拿着那双狐媚眼睛狠狠的瞪着席林,“我劝你趁着这大好机会杀了我,要不你一定会后悔的!不,你永远都不会后悔吧,因为你根本就无心无情!是个比着冷血动物还要冷血的人!不,也不是人,是魔鬼!哈哈!”

“萧京杭……你现在是改了名字,难道你就不是魔鬼吗?你手上杀的人比我还多吧?”席林望着身下的人,果然看见那双眼睛中更加深沉的恨意,莫名的,望着此刻的萧京杭,他身下竟然一热。再看看身下那人的一张染上血的唇,竟然妖冶几分。

萧京杭眼见动也动不了,只能张口大骂,“席林,你他妈的就是魔鬼!你死后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你还会不得好死!你……唔唔……”眼睛猛的睁大,盯着贴在他唇上的那张平淡的脸,张嘴狠狠一咬,又是一股血腥。但是那人还是没有松开的意愿,“唔唔……”

席林顺着那张红唇慢慢的下移,最后停在他的喉结处,轻轻的啃咬着,因为情动,身子也慢慢的松懈了下来。却是给了萧京杭最好的一个机会,一瞬间,自己又成了案上鱼肉。

“你这张脸我梦中都想撕碎!”萧京杭这一次快速的撕下衣角将身下之人四肢都捆紧,这样当然还不能有一丝的松懈,掰开席林的嘴,硬塞给他一颗红色的药丸,“这是我特地给你准备的叫‘相思’!它会让你肝肠寸断,痛不欲生!”一边说,一边朝着那张脸上下摸着。

“你干什么?!”

“早就怀疑你这张脸了,果然,”扬手一撕,一张人皮面具便被他扔在了一边,那张脸还是平淡的,不甘心继续摸,随着,又是一张被扔掉,接着出现在他面前的面孔,竟然让他难以呼吸。从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绝美的,应该比着所有的人都美,有着神似莲儿的圣洁,还有着狐媚的妖娆,两种极端柔和在一起,竟成了最蛊惑人心的面容,“怪不得你从来不以真面孔示人……你他妈的才是世间的妖孽!”

“你是第一个……”想他席林一手创立祈莲教,教徒遍地全天下,但也只见过最初的容貌,这张脸,这张脸从小便被他藏了起来,今日却被他看了去。

“你不是喜欢玩弄少年吗?滋味一定很好吧?”萧京杭的一双狐媚眼睛,神采异常,双手摸着那张绝美的脸说道,“但是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个滋味!今日,我也要让你尝尝,那是个什么滋味!”说着,一把扯开黑色的腰带,在他的手腕上,又缠了几道,五年来日思夜想着要杀的人,此刻正躺在他的身下,这便已经是最好的报复了,下身移到他的双腿之间,没有一点的扩张,狠狠的便顶了进去。

席林就感到撕扯的痛楚席卷全身。身子就像是要被撕成两半,他不是不能逃脱,那几道破衣裳还不能束缚他,只是,五年了,从星云走之后,他才知道,这一生便是不能离开星云了,不知何时开始的爱,早已经深入了骨髓。

莲儿?!席林彻底被惹恼了,运用内力将手腕还有脚腕上的布条全都震碎,如苍鹰一样的眼眸,盯着趴在他身上的那人,如猎人看见了猎物一般,双臂一伸将那人紧紧抱住,不顾身后的疼痛,纵身一跃,抱着他就往悬崖下面跳。

“你干什么?!”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萧京杭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听见耳畔嗖嗖的寒风,和他们急坠而下的身子,想要推开那人,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席林!我要杀了你!”

“我们这不就是同归于尽吗?你不说过,这叫做相思崖,只要是两人携手跳下,便能生生世世在一起吗?”席林的声音飘荡在风中,“即便是死了,你也只能是我一人的!”

这个悬崖深不见底,任何人跳下去便只有死路一条。这不正是他要的结果吗?莲儿……仰头望着无边的天空,萧京杭轻轻的笑了,这个仇我终于为你报了……

张耿看着不停来往于府中和门口的下人,随便抓住一人,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回公子。这是王爷的吩咐,说公子要和王爷外出,要多准备点东西,以防万一。”怜儿,正是怜儿,那日王爷要赶走那里所有的女子,怜儿无处可去,便哭着请求留下。张耿觉得她倒是办事周全,也就留在了身边。

“那你继续去忙吧。”张耿走到门口,便看见一辆极为奢侈的马车,香炉,棉被,狐裘,暖炉,似是要将所有的东西全都搬上去,而秋澜则凉凉的站在一边,指挥着,走过去,对着秋澜道,“这不是搬家吧?”

“当然不是。”秋澜对着张耿摇头笑道,对了,“苍双,去把皇上赏赐的轻裘拿上两件。雍县那里估计已经下了雪。”

“我见车上不是已经有狐裘了吗?”

“那是路上用的。耿儿,你身子体寒,轻裘能御寒。”

41.行程

张耿望着那一堆一堆的东西,不禁嘟囔道,“我身子没有那么弱吧?”他以前也是天南地北都去的。这时,怎么就成了瓷娃娃了?

“你说什么呢?”秋澜回头望他一眼问道。

“没什么呀。王爷准备带多少人?”

“不多,就苍双,你,我,对了还应该带上秀儿,她办事倒是一向细心。本王这一次越少人知道越好。”

当张耿坐在那辆极为奢华的马车上喝着茶得时候,才如果这样还算是低调的话?那到底什么才是高调?!

越往北走,天气越是寒冷。当他们走到一个县城的客栈时,外面已经飘起了雪花。洁白雪花的映着烛光盈盈闪烁。

“公子还是披上这件轻裘吧。”秀儿将一件狐狸轻裘拿出来给张耿一边系着带子一边说道,“外面都下雪了呢。”

“好了,我自己来。”张耿推开秀儿的手,系好带子,拿起另外一件便下了马车,抬头便看见那抹银月从白马上翻身而下,洁白的雪花落在他的肩头,远看如画,他也不由得看呆了过去,直到那抹银月走到他身边,一股温暖便是席卷全身。

“怎么?手还是这么凉?”秋澜握着张耿冰冷的手,埋怨道,“一定没有穿厚衣服吧?”

忍不住,张耿轻笑几声,将臂弯里的轻裘给秋澜披上,白色的狐毛,披在银白色的外面,可不就是银装素裹嘛,“我又不是弱女子,还没有那么娇弱。我可是有点饿了。”

秋澜望着张耿浅浅一笑,无限柔情,伸手拦住他的肩头,苍双和秀儿在后面跟着往客栈里面进去,“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住下,明日再赶路。”

“华悦客栈?”张耿两人在前刚走进,便看一个一脸笑意的小二乐呵呵的跑过来。

小二早就练成了一双火眼金星,这踏雪而来的几个人,只看那一身的锦衣服饰,还有雍容富贵的气势。就一定不是一般人,“几位客官快请进!”

秋澜一双凤眸先是轻轻的扫过四周,客栈不大,但是也不算是小。下面三五成群的坐着不少的人,不时的还有人大声说几句醉酒的话。带着张耿寻了处安静的一角坐下,“小二,先上几样菜,再来一坛酒就好。”

“客官是要什么酒?”

“你们这里都有什么酒?”一提到酒,张耿眼神都是发光的。

“我们客栈最出名的还是烧刀子了。像这样的冷天,喝上一碗,保准驱寒,一个晚上都是暖暖的!”

张耿见小二夸成那样了,笑笑,“那就上两坛吧。就是烧刀子!”

小二手里的毛巾一仰,背在肩头,高声喊道,“好嘞!几位客官稍等!”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桌子上便摆了几样小菜。当然还放着两坛酒,几个大碗。看着张耿是蠢蠢欲动,刚伸出后碰到酒坛,便被秋澜一手打掉了,“你干什么?”

“空腹饮酒不好。”秋澜虽是瞪他一眼,但里面都是担忧,早没有瞪别人时的威严,伸手夹了几筷头的菜放入张耿身前的碗中,“好歹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呀,这酒就在你眼前,还怕我偷喝了不成?”

秀儿站在他们身后,看见公子哀怨又发作不得的表情,忍不住捂嘴偷笑。这一路上,看多了这样的情景,起初还有些不适应,现在则是觉得公子肯定是一肚子的委屈。

张耿只好怏怏的缩回手,瞥了一眼捂嘴偷笑的秀儿,还有站着不动但是肩膀明显一抖一抖的苍双,吩咐道,“你们两个也一起坐下吧。”

秀儿和苍双见王爷没有反驳,便是沉默了,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很规矩的坐在两外空着的位子上。

随便扒了几口饭,张耿便迫不及待的打开酒坛,倒了四碗酒,一人一碗,酒入喉,如烧红之刀刃,吞入腹,犹如滚烫之火焰。直驱得身上一股热气,“不愧是烈酒之王!当真绝世好酒!”接着便又是一碗入喉,正要喝第三碗之时,酒坛子便不见了,抬头望去,又是被他给拿走了,“我说秋澜,我就是喝点酒你至于嘛?”

“烧刀子是烈酒,少喝点是好的,喝多了也不行。”秋澜将酒坛丢给苍双,“不准再给他喝!”

“是。”苍双将酒坛纳入自己的保护范围,时刻盯着张耿,以免一个备,就让他趁机偷走了。

“……我还是吃饭吧。”张耿嘴里嚼着饭,一双眼睛依旧是时不时的瞥一眼那两坛子酒,双眼甚是哀怨。也就在这哀怨中,倒是也听到一个好消息。

“看这雪下的大,明日估计是停不了了。”

“每年都不是这样。兄弟们这还是来的早呢,这客栈才还有空房间,早过两天,这里就要人满为患了。”

“可不是嘛,每年下雪的时候,便是这里的老板娘出门见客的日子。不过,说也奇怪,老板娘长得妖艳,为何总是喜欢下雪天呢?”

其他几个人摇头。又一人开口接着说道,“不管怎样,能一睹老板娘的风采,此生也是无憾了。”

“那你可要准备好宝贝了!”

“哈哈,那当然!谁不知老板娘除了喜欢俊美男子,还喜欢稀奇宝贝!”

几个人话题说着便又说到了别处。张耿对后面的不感兴趣,却是他们谈论的老板娘很是感兴趣。

“秋澜,不如我们也一睹老板娘风采如何?”

秋澜凤眸一挑,瞬间无限风流,慵懒的声音说了句,“有何不可?”

“可是,主子,”苍双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了,他们这一路走来,遇上好玩的必定会玩上一玩,遇上好看的也一定要去观看一下,这都走了快一个月了,“北月都送来第五封信了……”

“这里便是雍县的邻县了,明日你去见一见北月。”秋澜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正事,只是随意的吩咐一声。

苍双也只好恭敬回答,“属下明白。”

“哎,这都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京杭如何了?平日里他还会送上一封平安信的……”张耿想起萧京杭便是一脸担忧。

“放心。他死不了。”祈莲教教主席林的底细,他可是派出了红叶亲自去查的,想来得到的消息一定不有错。

那一日席林是被疼醒的。睁开眼睛,看见烈日,竟然有一刹那的慌神,不知自己身在何方。是了,星儿……慢慢的回忆涌进脑海,不是被星云侵犯的耻辱,是被他让成一个女子的愤恨!

但……还是放心不下。扭头寻找那抹记忆中的身影,却发现他就躺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伸手起身,倒下,起身,倒下,只是这个简单的动作,他却总总用了一炷香的时间。

走了一步,浑身跌崖的疼痛,还有那个地方的钝痛,着实让他倒抽一口气,牙咬着下唇,硬生生的咬出一道血口子。

“星儿……星儿?”席林吃力的将那个也是浑身是伤的人扶起,放在他的鼻尖,幸好……幸好还有呼吸。只是……转头看看四周,丛林环绕,荒无人烟。凝神听听,只有颤颤的流水声,流水声!?在低头看看怀里的人,看自己现在这个情况,抱他是不可能,只有背着了。

席林这一背,便是顺着溪水,整整走了一天一夜。渴了,就趴在溪边喝上一口,等他终于看见炊烟,听见狗吠声时。身子一软,临昏迷之际,还想着,星儿,我终于给你找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嗯……水,水……”床上的人终于迷糊的发出声音,接着便有一道温热的水进入自己的喉中,力气也稍微恢复了一些,眨眨眼睛,睁开入目陌生的床顶,陌生的环境,还有陌生的人,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女,眉清目秀,贤淑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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