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种”在佞臣身(生子)下+番外——妃宝
妃宝  发于:2013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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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御书房内,桑嫣女王正和唐钰聊天,“国师这些日子,可有观天象?”

唐钰点头,“今日我发现魔星正在往我们这个方向移动。”

“魔星?”提起这个,再加上今日频频的奏报,桑嫣女王还是有些担心的,“国师可知道它所指何人?”

“陛下,随意探知过去未来,便已经是有违天命了。至于陛下所问,臣真的不知。”唐钰想了想,又道,“我听说陛下把秋璇的那位少年皇帝囚禁了起来?”

“朕也是担心,有了他,对于我们桑嫣只有利也无害。”

“非也,非也。”唐钰又给她很仔细的分析了一下,“如今归海易主,现下是不会轻举妄动的。这对于我们桑嫣来说便是一害了。秋璇兵力雄厚,朝中勇将更是不再少数,若是两国交战,我国实在是沾不上上风。陛下,再仔细想想,您抓了他们皇上,更容易激起他们的民怨,到时候他们一路打来,来势汹汹,对我们来说更是不利。”

“听国师一言,确实如此。”桑嫣女王当时也并没有考虑这么多,现在想想,若真是打起来,必定会是两败俱伤,“但,若是现在把人送回,就会给他们落下一个贪生怕死之名。”

65.师父

“陛下说的也有道理。”唐钰想了想,说道,“不如这样,陛下把人送到臣那里。若真是两国战发,陛下也可以推辞一下。”

“容朕好好想想。”

“那臣就先告退了。”

桑嫣女王摆摆手,神情疲倦,“退下吧。”

翌日,早朝之上,桑嫣女王便把这想法说了出来,“太师,觉得如何?”

太师和唐钰都深得女王陛下的信任,但是,两人却是有点不对盘的。唐钰是看不上太师的跋扈霸道,太师则是看不上唐钰的歪门邪道,“臣以为如此不妥。若真是两国交战,我们桑嫣就一定要输给他们秋璇吗?依臣看来,不能把人交给国师!”

太师一发言,朝中其他人员便也纷纷说不行了。理由很多,利弊也分析的合情合理。让唐钰听着心里对太师又咬牙又是切齿的。弄到最后,这件事情却被女王给暂停了,又说起别的事情了。

回到桃花书院,唐钰还在生气,“这个老太师早就该除掉了,他一定以来便是我们的隐患。”

张清正思忖片刻,也是点头,“不错。但是,太师位高权重,我们想要做些什么定是不容易的。”

唐钰武功虽高,也是不敢只身闯太师府的,倒不是因为害怕,他是觉得自己还真没有到用牺牲自己性命来为秋璇办事的道理,所以,也就只能沉默了。就在这时,书童进来道,“外面有位公子说是要见张先生。”

“什么公子?”唐钰看看张清正,见他摇头,便问道,“那人可有报上姓名?”

“未曾,不过,他说,张先生乃是其岳父。”

张清正一听,立马起身,脸上的笑意也更深了些,“快去请人进来!唐钰呀,这下我们的问题就能解决了。”

唐钰没有说话,只是点头,心里想着,既然喊大哥岳父,便定然就是秋澜,嘉裕王爷了?正想着便听见张清正和人谈话的声音,由远及近,只听‘吱呀’一声,唐钰抬眸望去,看见来人,惊啊一声,便觉得恍若天人。

一袭的银月袍子,如墨的长发只用一支碧玉簪束着,耳鬓垂下几缕,更是随风而动。更有一双凤眸,微微上挑,含着笑意,却是精光四射。他只是随意的站着,却自有一种君临天下的威严与气势,还有专属于皇家的高贵与优雅。

唐钰没有想到传说中的背着佞臣的嘉裕王爷竟然是生的这般的俊美无双,除了惊讶之外,剩下就是称赞了。

“这位便是我兄弟,唐钰。”

秋澜顺眼望去,打量了一番,心里便也有了一番计较,“早就听闻桑嫣有位国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今日一见,若真不凡。”

“我也早就听闻王爷大名,今日一见,才知道传闻也只是传闻罢了。”唐钰这话有着谦虚,也有着对秋澜的称赞。

秋澜连日赶路,本来病就没有痊愈,这些日子虽然没有加重,但,还是不时的会咳嗽,“咳咳,不好意思了。咳咳……”

“就说了让你多休息休息的,你就是不听!”随着话音,又出现两人,便是萧京杭和忘尘,“先把吃了这个。”

这下再仔细的看,就真的觉得秋澜脸色过于苍白了些,还带了些病态,衬得身上的衣物飘逸的有些过于宽了,张清正不免的担心,道,“王爷快点请坐。不然,我去请大夫前来?”

“不必了,”秋澜吃了药丸之后,便觉得一股暖流流转全身,也不咳嗽了,就是有些累,等坐下了之后,又喝了一杯热茶,才开口道,“岳父忘了,京杭就是神医呢。”

“可不是嘛!你瞧我这记性!”张清正望向萧京杭,笑道,“京杭医术高明,那是世间少有的。这位是?”

随着张清正的打量,唐钰也望了过去,接着便是惊呼一声,想着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三人可不都是容貌非凡之人,更不是简单之辈。

“他叫忘尘。”萧京杭只说了名字,便不愿多说了。张清正当然也不多问,唐钰虽然好奇,但更不可能会去问。

秋澜见张清正不时对着萧京杭欲言又止,便知道他定是担心耿儿了,便说道,“岳父大人不必担心,耿儿被他师父带走了。就是,耿儿的师父是谁?”

“啊,耿儿的师父?”张清正想了想,其实他也对耿儿的师父不甚了解的,“好像是叫做什么无名老人?”

“无名老人?”这个人萧京杭当然是听说过的,“只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他还会起死复生?”

“起死回生倒是不会,本王倒是觉得里面诈死很有可能。”若真是天山老人带走耿儿的话,那就麻烦了,他还真的去见见自己的师父才是,“耿儿有师父照看着,定不会有事。倒是,皇上……”

“王爷也请放心。皇上如今就在桑嫣的皇宫之内,不过有不少人看着。刚才我们还在商量着,如何能想个万全之法把皇上就出来。”

秋澜颔首道,“那你们一定是担忧太师了?”

“没错。”唐钰开口道,“我本来已经说动陛下可以把皇上送到我的府上,但是今日早朝之上,却被太师驳回了。这个太师处处跟我作对。”

秋澜听了之后也只是但笑不语,“太师的事情,本王自会处理。”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双凤眸烁光闪闪,仿佛这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本王会让她们尝尝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入夜。太师府。

只见两道身影轻巧的落到太师府的一个房间里面,确定床上有人,直接拿刀刺下,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却见床上的人猛地睁开眼睛,仅仅用两根手指硬是把刀掰弯了,躲过两人的攻击,道,“你们是什么人?敢也闯太师府?!”

“是要你命的人!桑琮,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这两人正是当日离开京城的凤姐夫妻,“你害我师父,定要让你偿命!”

桑琮一听就知道他们是谁了,“你们两个不是我的对手。再说了,那是我跟你们师父的恩怨,你们还是走吧。”

凤姐冷哼一声,就要再次攻击,却被他丈夫拉住,“师兄?!”

“有人!”男人还是知道轻重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走!”

两人刚走出门口,便被围得里三圈,外三圈,“放肆!”桑琮也跟着出来了,扫了一眼府中的士兵道,“放他们走!”

“太师,”府中总管赶紧跑到太师的跟前,问道,“太师没事吧?”

“没事。”

“太师为何要放走他们?”

桑琮望了一眼早就不见人影的两人,似乎想起那个久远的年代,几十年了,也算是久远了,想他都已经退出那个名为江湖的是非之地了,嘲讽的笑了笑,道,“是故人造访。

不必理会。你们都下去吧。“

“是,大人!”

“师父还是一点都没有变那!”

桑琮看见坐在桌子前面的白衣男子,接着便是哈哈几声,不无欣喜的笑道,“徒儿的武功都超过为师了!”

秋澜这才起身下拜,“徒儿见过师父!”

“起来吧。这里又没有旁人,不必行礼了,”桑琮也只是搀扶了秋澜一把,便能感觉到徒儿的身子,不容他质疑的便给他把了脉,“喜脉?都六个月了?!”

“不瞒师父。”

“是谁的?”

“也是师父的故人的,海无名的徒弟,张耿。”

王爷成婚,那也是闹的沸沸扬扬的,他作为桑嫣的太师,自然是知道的,“张丞相的儿子。人呢?”

“徒儿想问师父一句话。”

“还有你想不透的事情?问吧。”

“无名老人可是你杀的?”

桑琮摇摇头,似乎是喃喃自语,又是怀念的,“我怎么可能会杀他?可是,他是怎么死的?”

“若我没有猜错的话,诈死。”

“诈死?!”桑琮一愣之后,便反应过来了,“好你个海无名!还跟我来这一招!”

“实不相瞒,徒儿今日前来,有一事相求。”

“不用说了,”桑琮抬手示意道,“我收你为徒之时,也不知道你是秋璇的皇子。并且,你是练武奇才,能习得为师一身武艺。只是,为师也是桑嫣的太师,那件事情不能答应。”

秋澜听了之后,也只是笑笑,丝毫不以为意,继续说道,“师父这话若是放在那个女人面前说,她一定会相信师父的。但是,您也别想欺骗徒儿。您若是不答应,徒儿多的是办法,逼您就范!”

“我说徒儿呀,”桑琮实在是为难,“你说你当初也不该耍弄陛下呀!”

“那还不是师父的诡计!”

“我那也是为你好,你当年若真是跟陛下成亲了,早就是这里的皇帝了,也不会弄到如今兵戈相对呀。”

“师父,你当年祸乱江湖我也就不说了,您说,您非要继承父志,现在又来祸乱苍生了。”

“呸!什么苍生?”在自己的熟人面前,桑琮早就为老不尊了,“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为师还真的觉得别扭。怎么说,你也不能让我太难看不是?”

“我已经让师弟去查无名老人的落脚之地了。”

桑琮这才高兴了,“还是我徒儿挂念我。”

“我希望师父不要再与唐钰处处为敌。”秋澜想不明白,“唐钰为人不错,也颇有才情,师父为何如此?”

“我看不惯罢了!”桑琮当然知道唐钰的才情,“不对呀!这唐钰怎么跟你扯到一块去了?”

“师父以为呢?”

桑琮一拍桌子,一角旋即便成了粉末,“这小子什么时候做出通国卖敌之事了?!失算,真是失算!”

这若是让别人看见了,才会知道秋澜到底是像谁了。别人还真会以为两人不是师徒,而更像是父子呢,秋澜喝完了茶,气定神闲的起身,说了句,“师父,好自为之。”

66.交战

再一日,太师早朝,硬是给女王陛下又重新分析了一下关于囚禁少年皇帝的利与弊,得出的结果便是同意了唐钰的提议。

“你说这位太师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呢?”

张清正想了想,道,“这个也不好说。”

秋澜听了之后,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道,“如今已经确保皇上的安危,那么接下来便是出兵了。”

“出兵?!”唐钰当然不会认为他仅仅是为了一己之私,或许这人早就对桑嫣虎视眈眈,而如今陛下做下这事,无遗又是给他留下一个出兵的很好借口,“王爷可要想清楚。

两国交战,受害的可是百姓呀!“

秋澜瞥他一眼,不以为意,“天下苍生我从来都不在乎!两国交战,势在必行!本王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起初,秋澜也没有想过打仗,关键是他觉得太麻烦,如今,自己失了先机不说,还要连累耿儿,那么,这些人可都别想逃了。

秋澜是个很有预谋之人,他这边只要说了,那就是准备好了。首先就先让明溪和燕觉下了山,随着而下山的当然还有祈莲教的不少高手,其中之意那就颇让人猜测了。

唐钰翌日上朝,便听说某某大臣在家中饮酒寻欢,最后一命呜呼了。说他喜欢饮酒作乐,这点唐钰可以相信,但是,一命呜呼,他就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了。再一日,又一位大臣暴毙家中,连着两日,他不得不怀疑是有人暗中做鬼了,而那个人必然是秋澜无疑。

“大哥……”唐钰拉着张清正到了书房,又小心翼翼的看看外面,以确定没有人跟踪才道,“大哥,可知道如今朝中已经连着死了两位大臣?”

“你的意思是……”若是突然死去一个,那么也不会引人怀疑,这连着两位,张清正当然也觉得事情不简单了,“当初新皇登基,我秋璇朝中也曾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而幕后主使便是……”

嘉裕王爷!两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除了这人,他们不敢作他想。

“大哥,我早间听闻嘉裕王爷危害忠良,羽翼满朝。全国上下都是他的爪牙,可,大哥为何现在却与他为谋?”

张清正想着摇摇头,道,“我总觉得王爷行事高深莫测,他那样做一定有什么缘由。你也知道,耿儿乃是他明媒正娶过门的,耿儿一向不受管教,能听王爷的话,我就觉得万幸了。现在,我就是担心万一两国交战,势必会是陷两国百姓于水火之中。”

唐钰倒是想起两外一件事情,“我听说你们朝中有位姓方的大人,一夜之间全都被灭门,这些可是他下的手?”

“不好说。”张清正虽然怀疑方大人的用心,但是没有证据也不能确定,当然也不能确定的说就是王爷下的手,“唐钰,你如今一定要想个办法,可以让自己全身而退才是。”

“大哥,有什么打算?”

“我会暗中护送皇上回京。”

“那……什么时候出发?”

“明日,我会乔装成商人出城。”张清正给他说了具体的方案,到了最后,他对唐钰除了感激便是愧疚了,“若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卷入这场战争之中。”

“大哥这样说便是见外了。古来便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天下一统,这是必然。只不过,现在我们都成了推手罢了。”唐钰对着自己的知己好友,道,“明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大哥,要万事小心才是。”

第二日,张清正带着不多的人,乔装出了城。一路上,也是马不停蹄的朝着秋璇京都的方向跑去。

就在他们回到京城的第二日,皇上一道圣旨,便下了圣谕,兴兵讨伐桑嫣。自此,两国交战正是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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