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种”在佞臣身(生子)上——妃宝
妃宝  发于:2013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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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小耿儿,难道你不欢迎人家回来吗?”一双狐媚的眼眸,满含深情的望着张耿,一双手捂在胸口,“刚刚明明还在想着人家呢。”

七巧站在一旁,先是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接着便面容僵硬了,“少爷,我还是去叫苍双过来赶他走吧。”

“我很赞成!”两人相视一眼,接着便扭身呕吐起来。

来人见状,伸手拢拢衣襟,轻咳一声,便是完全变成了风情万种的男子,那双狐狸眼眸不像是秋澜狭长的凤眸,他的眼眸生来便是微微上挑的,张耿一直都说他合该前世就是一只狐狸,“好了,你们不用费事了。这个王府我很轻易的都进来了。”

“嗯。”张耿也恢复淡定,“今年怎么提前回来了?”

“路上听说紫玉箫的事情,我又担心你的身子所以就回来了。谁知道,一入京城到处都是丞相公子嫁为男妻的消息。我说,”那人很自在的双手托着下巴,坐在椅子上,望着张耿好奇的问道,“嫁为男妻,你也太没用了吧?!说出去可别说我萧京杭认识你。”

“萧先生您就别说那些了。”七巧不等自家少爷开口,急忙问道,“你快给少爷把把脉,少爷最近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咦?”萧京杭狐疑的轻咦一声,快速的抓过张耿的手腕,脸上的表情也是越来越深沉,“什么时候开始的?”

“有一个多月了吧。”张耿丝毫不以为意的说道,“其实我能活到现在还是多亏了你开的药,才吊着这条命。我已经很满足了。真的。”

“真的个屁!”萧京杭白他一眼,骂道,“你这病虽说是天生的,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彻底治好的。从明日起,开始换药吧。这一次我去了雪山,抓到了一只雪狐,用它的血做为药引应该好些。”

“但是我总不能每日的煎药吧?”

“这个。”萧京杭掏出一个瓷瓶,“这是我为你特配的雪凝丸。每日一粒,便可。”

张耿接过去,抬眸很认真的道了声谢,“这么多年,还让你四处奔跑,谢谢你,京杭。”

“我四处奔跑也不是全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和你可没有任何关系!”萧京杭最受不了张耿这个样子,“不过,呃,有件事情你还真的帮忙……”

“这一次又是被谁追杀了?”张耿很无奈的问道。

萧京杭嘿嘿一笑,“还不都是为了那个雪狐,跟人打了一架,我给他下了毒。从此以后这人就是对我穷追不舍……”

“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呵呵,你也知道,那是我的强项嘛。”

两人正说着,便听见外面一阵敲门声,萧京杭赶紧躲在屏风后面,七巧去开门,叫了一声,“卓叔,怎么后面这么多侍卫?发生什么事了?”

卓叔进去之后,一双眼睛不动声色的观察四周,最终在屏风处徘徊了一下,才转头对着张耿道,“今早发现有人闯入王府,属下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在卓叔精明的眼睛下,张耿自觉隐瞒不下去,反正萧京杭也是想要一个地方罢了,于是,便对着屏风处喊了一声,“别再躲了,出来吧。人家都带着侍卫找上来了。”

萧京杭这才一脸垂笑的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便见嗖的一声,躲在了张耿身后,只露出那双狐媚眼眨巴眨巴的对着卓叔,道,“我只是想看看王府的戒备而已,并没有恶意。还有我可是你们王爷夫人的好友哟!”

卓叔眼睛一扫,对上那双狐媚眼,直直的盯着。萧京杭被看得浑身一抖,这人看上去长得英俊不凡,看来武功也应该不在他之下。偷偷的又往张耿身后挪了挪,舔舔嘴唇笑道,“我真没有恶意。”

“你若是有恶意现在便不是站在这里了。”卓叔一句话说完。张耿心里更是吐血,果然王府中的人比任何都狂妄,不可一世。

“那个,卓叔,”张耿也受到卓叔射来的冰凌,讪笑着说道,“他叫萧京杭,是我的好友。他这个人吧,一向如此,不喜欢走正门,偏偏喜欢走些歪门邪道。”

“既然是妙手萧京杭,那恕在下失礼了。”

萧京杭只是被人喊出了名号,立马便又重新得瑟开了,大大方方的站在张耿身边,对着卓叔道,“妙手我当不了,不过我倒是很喜欢医癫这个称号。哈哈……”末了,还得意的朝着张耿抛个媚眼,看我,就连是王府的属下都认识我!

卓叔看着他的那给你一点阳光就灿烂的模样,眼角忍不住一抽,继而问道,“萧先生若是累的话,只管吩咐。”

“累到不是累,就是有点饿了。”萧京杭摸着肚子说道。

“公子和萧先生稍等,属下这就去吩咐。”说完,卓叔便带着侍卫走远了。

等两人吃饱喝足之后,都躺在椅子靠上,头仰着房顶。一时沉默,过了会还是张耿先问一声,“她最喜欢菊花,今年的菊花开得特别的好,你不去看看吗?都五年了,京杭,该放下的,就放下吧。”

“五年……这五年里,我只有不停的到处跑,跑到累极了才能真正的睡着。”萧京杭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目光悠远绵长,“若不是为了我,她也不会死……”

“那个人根本就不懂情为何物。他为了自己一手创立的魔教,连自己的亲人都能杀,就是冷血无情。京杭,”张耿看见放在桌子上那双颤抖的双手,轻轻的覆上去,安慰道,“她那么爱你,能为了帮你获得自由,即使是死了她也是开心的。每年的那一天我都会去给她送上一束菊花……我虽然没有见过她,也相信那该是一个多么美丽善良的女子……”

38.木兰阁

“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我杀完和我关在一起的所有的时候,那时候就剩下源源不断的鲜血,红色的,腥臭的……那时我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便觉得到了天堂一般,她那么温柔,那么圣洁……”萧京杭轻轻的闭上眼睛,回想着他这辈子都不能忘记的情景——“你醒了?饿不饿?我煮了白粥。”

“你……”那时候他还不叫做萧京杭,他叫星云,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美丽的女子,一袭的白衣,头上也是白纱垂在肩后,他就是觉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就只有觉得莲花才是最适合她的,“你……”想起身,却觉得浑身无力。就在此时,那抹白衣靠了过去,轻轻扶起他,两人挨得很近,近到他都可以清晰的闻见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

“你先不要着急。你用力过度,再加上几天饥饿当然浑身没力了。”白衣女子笑笑,拿过床边粥,舀出一勺,吹了吹,先试了试温度才递到他的唇边,“这是我亲手熬得,放心吧。没有毒的。”

“你……”

“我叫莲儿。”

连着喝了几口粥他才觉得气力恢复了些,“我叫星云。”

“哎呀!”白衣女子忽然一笑,如太阳一般温暖,声音也是明快的,“你这个名字真好听,星云,不就是幸运嘛。”

“京杭……京杭!”张耿见他陷入想像中,便推推他的手臂,对上那双迷蒙的眼眸,笑笑,“没事了。一切不是都结束了吗?”

眼睛渐渐的转为清明,萧京杭才轻叹一声,他的莲儿是死在他面前的,怎么结束呢?这个梦魇,这份怨恨,他一直都藏在心底,就等着有一天,他要亲自为莲儿报仇。不惜同归于尽!

张耿见他的样子,便知道他一定又陷入执念当中了,只能轻叹一声,“对了,讲一讲你这一次去雪山如何?那只雪狐呢?死了没有?”

提起那只可爱的雪狐,萧京杭立马变了脸色,将那层回忆埋在心底,拉着张耿絮絮叨叨的说起了,这次的雪山一行。

两人这么一说,竟然到了午时。用过午膳之后,萧京杭嚷着瞌睡了,便先回房间睡觉去了。张耿又想起平珍,抬脚往木兰阁走去。

“怜儿,”张耿看见走来怜儿喊了一声,继续问道,“你们小姐在吗?”

怜儿转身,一看是张耿,立马行礼,“见过公子。小姐刚无休醒来,正在梳洗呢。奴婢这就去给小姐说一声。”

张耿只是在外厅喝了一杯茶的功夫便见木兰一袭粉色,后面跟着怜儿走了出来,正要行礼,便立马开口道,“小姐不用多礼。小姐还是白衣更胜艳些。”

“公子不知,王爷昨天已经下令,任何人不得再穿白衣。”

“怜儿!”木兰轻轻瞪了一眼怜儿。

想必是昨天自己不悦的模样,被秋澜那家伙惦记上了,不过,这命令倒是甚合他的心意,所以也就转移了话题,“木兰来这里多长时间了?”

“不过一年的光景。”木兰浅浅一笑,回答道。

“我进来的时候看见你的院中种了不少的木兰,你很喜欢吗?”

“嗯。”木兰轻轻的点头,“平日里闲着无事,便喜欢摆弄些花草罢了。”

张耿又问了木兰几个很没有营养的问题,比如,在这里很无聊吧,平日都干些什么,最后两人又聊了一些诗词歌赋,才起身告辞。

翌日。

张耿推开房门的时候,便看见萧京杭笑呵呵的靠在门边上,很是期待的望着他,心里一阵抽搐,“为何这么看我?”

“我听说你认识柳韶?”

“嗯,知己。”张耿一点头,立马便后悔了,“先说好今日不行,我还有事情没有处理。”边说,边扯着萧京杭的挡在他面前的双臂。

“小耿儿……小肉包子……”萧京杭的声音立马转为软软的,直对着张耿不停的喊,“就现在……你要是害怕你男人为难你,你放心,他一大早就进宫了!我厉害吧!呵呵!”拍拍自己的胸口,一副等着让人夸奖的小样,实在让张耿受不了。

“秀儿!秀儿!”幸好,秀儿抱着一盆花往这边走来,张耿赶紧大声喊着,“怎么那么磨叽,走快点!”

秀儿手里抱着花,哪能走快,等过去的时候便又见到昨日那个狐媚风流的男子怨念的瞅了她一眼,秀儿无奈,她今天是招谁惹谁了,“公子……”

“绿萼!?”张耿看了一眼秀儿手里的东西,不解的问道,“怎么回事?”

“呃……这是木兰让怜儿送来的。说是特意送给公子的。”秀儿抱着那盆花说道,“这颜色真好看,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奇特的菊花呢!”说着就要用手去碰,‘啪!’一声,自己的手被硬生生的打掉了,一看手背上便出现一个红红的印子,“萧先生……”

“这花是剧毒,不能用手去碰!”萧京杭瞪着那盆花严肃的说道。刚说完,便听见‘砰’一声,花盆已经掉在地上,成了碎片,萧京杭迅速的瞪秀儿一眼,便很可惜的蹲在地上,喃喃,“我只是说有剧毒,可没有让你把它给摔了呀!”

“剧毒?”张耿也蹲下,“这是菊花色彩之罪,名曰‘绿萼’。怎么会含有剧毒?”

“你看它花呈三色。只有在栽种的时候用上剧毒才能让那些多余的颜色消失。种这种花的人,不但知道这个,应该还对毒药有很深的了解。”萧京杭直勾勾的盯着地上的‘绿萼’许久,接着便是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本来就只有莲儿一人会种这菊花。是谁?这一盆是谁的?!”

“这盆就是怜儿送来的。”秀儿嘟囔的说完。

张耿拍拍萧京杭的手,“冷静下来。秀儿说的怜儿不是莲儿。而这花,看来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深吸一口气,才将心里的愤怒掩饰下去,萧京杭望着张耿道,“那个女人我要见上一面!非见不可!”

“见是没有关系,只是我担心这件事情,若是和他扯上关系,那么你不就是要暴露了?”张耿也是为他担忧,“那个人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你吧。”

萧京杭冷哼一声,“这么多年了,他身边来来去去那么多人,比我漂亮的数不胜数,比我听话的也不少。到了最后,大不了,和他同归于尽。”

“本来我就是要去的。既然如此,你也一起吧。”张耿起身,吩咐秀儿,“把这里清理好,这花……”

“这花你只要不用手去碰没事。”萧京杭说完,便跟着张耿朝着府中另外一个方向走去。最后停在一处,进去里面便是却是别有洞天,楼阁林立,“原来那位王爷还坐享其成,后宫都有了。”

张耿也不理他,让他独自一个人说去,说累了自然就停下来了。两人进去一个雅静的院子,里面种着木兰,却是秋风凋零些。零零落落的摆放着几盆菊花,他们过去的时候,正巧看见一袭粉色站在菊花中间,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摆弄着菊花,怜儿跟在她身后,篮子里已经放了一些剪掉的菊花。

“这么一大早的剪这些菊花做什么?”张耿笑着上去问道。

“见过公子。”怜儿拿着篮子行礼,虽然看见公子身后的俊美男子,却也是没有开口讯问。

木兰则站在菊花丛中,抬眸对着张耿浅浅一笑,一直站在张耿身后的萧京杭忽然浑身一颤,相似的容貌,相似的笑容。怎么会在这里看见?就连是……声音,也是相似的……

不,眼前的多了些冷淡,他的莲儿说话间都明快的。

“这些菊花做些糕点也是很不错的。能晾干了,还能入茶,还能入药呢。”木兰总感觉着一道打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微微偏首望去,正巧对上一双狐媚的眼睛,微微上挑,轻轻一笑,便是不通与张耿俊朗的风流,对着他轻轻颔首。

“木兰还懂药理?”张耿也就那么随口一问,便发觉木兰的眼眸闪了闪。

“父亲没事的时候也喜欢看些医书,算是耳熟目染吧。”

“真巧,我朋友也懂些药理呢。”张耿指指身后的萧京杭,介绍道,“他叫萧京杭,昨天他听说木兰小姐聪慧人也漂亮,今天一早便堵住我了。”

“菊花味甘苦,性微寒,乃有散风清热,清肝明目和解毒消炎之功效。在《神农本草经》中认为,白菊花茶能‘主诸风头眩、肿痛、目欲脱、皮肤死肌、恶风湿痹,久服利气,轻身耐劳延年。’”萧京杭一手摸着身边的白菊花说道,“她最喜欢白菊花。”

两人在木兰阁聊了一会儿,基本上都是张耿在说,萧京杭只是坐在一边默默的看着,很少再开口说话。难得一见的沉静。

走出了木兰阁,张耿才开口问道,“从你见了木兰便一直精神恍惚,可是怎么了?”

“那个女人太像莲儿了。容貌有九分的相似,不过莲儿比起她来温柔明快许多。”萧京杭一边回忆着,一边说着,突然,神色一变,“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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