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情天——松冈夏树松冈なつき
松冈夏树松冈なつき  发于:2013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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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起膝盖。”

不上不下的姿势很不好受,敬太于是照着他的话做。可是,很快地他就后悔了。额头触地、弓身顶出臀部的模样实在太猥亵了。他想把腰放下,却被义乔掬握分身的掌心阻拦了。就这样,义乔开始同时刺激他的前后。

“唔……呜……呜!”

食指与中指一并潜入。两指一起翻搅的时候,再次触发的疼痛使得敬太眼眶渗出泪水。义乔发觉后抽出手指,离开稍稍宽心而蜷缩背脊的敬太,走向避难所的角落。怔怔地瞧着他的敬太陡然想起这是逃跑的好机会,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努力挣脱缚住手腕的外套,却怎么也没办法把手抽出袖子。

“你啊……”

回来的义乔看见敬太胡乱挣扎的模样苦笑了一下,接着状似同情地在敬太的背上一抬,原本跪坐在地上的敬太失去重心向前跌去。

“哇啊……!”

双腿大敞地扑在地上的敬太感觉有道黏黏滑滑的液体流入臀沟,连忙回过头去。义乔拿着椰子壳不断注入白浊的液体,再把指尖埋入紧缩的密穴中。藉着油脂的润滑,出奇顺畅地侵犯着敬太。

“这样舒服多了吧?”

手指一动便发出小猫舔牛奶的声音。小小的,却格外鲜明。

“就好像你自己湿了一样。”

义乔低低窃笑,用指腹磨擦他的黏膜。淫靡的触感令敬太溢出喘息。难以置信的敏感。他从不知道那种地方具备了如此纤细的感官神经,更想不到受到触摸的自己竟感觉愉悦——敬太羞耻得咬住了下唇。

“嗯……嗯!啊啊……”

指头又增加了,刮搔内壁的激烈律动令敬太难耐地腰肢款摆。他已经不痛了,只觉得自己载浮载沉地即将灭顶。义乔也没忘记爱抚敬太饱胀的果实。可是,每当敬太将要攀上顶点时,他便狠心地把手放开。

被椰子汁和自己淌出的蜜液湿透下体的敬太无助地啜泣。他好难受。身体深处像火烧般炙热、麻木,他辗转呻吟着渴望有人帮他平息。义乔问道:

“怎么了?”

敬太细若蚊鸣地泣诉并非初次提出的要求。

“让我解脱吧……”

“那,你先绞紧我的指头。”

“我、我不会。”

“这里用力就行了。”

义乔轻轻拍了一下敬太的臀部。敬太咬着牙照做了,义乔则趁此时狠狠抽出埋里面的所有指头。

“呀……啊!”

瞬间窜过的犀利快感令敬太失声惊呼。

“再一次。”

义乔下令了。敬太牙关打颤地服从命令。指尖强行挤开收缩的甬道钻了进来。

“别忘了刚才的节拍。”

义乔亲吻敬太的背。

“吞入、紧缚,可以让男人销魂蚀骨,你自己也会很快活。”

敬太泪眼婆娑地继续摆动腰肢。身体被迫学会伺候义乔的屈辱感、肉体被逐步改造的恐惧感,以及前所未有的快乐纷至杳来,交织成融化血肉般醉人的感觉。

“呜……呜……呜……!”

义乔把牢牢吸附的内壁尽情玩弄后抽出淫邪的指尖,再次将敬太的身体翻转过来,俯视哭得泪痕斑斑的敬太。

“哭泣的模样也很可爱。不对,应该说哭了更可爱。”

不知何时雨已经停了,四周恢复了朦胧的明亮。也因此,义乔才看得清楚吧!可是,敬太没办法回看他。因为泪水和羞耻的缘故。

义乔脱掉衣服,把身体挺入敬太的两腿之间,托高他的膝盖后侧,将上半身向前倾。

“张开嘴巴……”

他舔着敬太颤抖的嘴唇,将舌头滑入微启的唇缝络下贪婪的深吻,小腹更贴上敬太屹立的火热。亲密的触感令敬太难耐地喘息,喉间溢出懊恼的呻吟,身体的僵硬也悉数瓦解。

义乔早已等候多时了。硬挺的硕大贯穿了敬太淫靡蠕动的秘蕾,同时把脸移开。

“呀……”

突如其来的冲击令敬太仰起脖子发出嘶哑的悲鸣。远远凌驾手指的压迫感,身体宛如被撕裂成两半,就像被刀凿穿的椰子。

“才这样就勒得这么紧啊……”

义乔苦笑。震动透过交合的部位传了过来,令敬太大惊失色。

“你……你不……要动……”

“我不是不明白你的心情,但是你总不能叫我一直当块木头吧?”

义乔握住敬太痛苦得萎缩的中心,一边巧妙地套弄一边开始抽动。

“呜!……呜!”

任由摇晃的敬太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心中强烈地悔不当初。

果然不该做这种事。除了痛没有其他的了……

可是,或许是感觉慢慢麻木了吧,最初那股难以忍受的痛楚逐渐淡薄,敬太开始空了心思感觉义乔爱抚中心的愉悦。

“嗯……”

义乔用亲吻奖赏取回硬度的敬太,从嘴边滑到脸颊的嘴唇继续朝他的弱点前进。仅仅是气息喷上耳朵,敬太便弓起了背脊。

“不要……那里是……”

敬太的抗议没被采纳,义乔将舌尖滑入小小的洞口进进出出地舔舐。

“啊啊啊!”

敬太猛然收缩小腹,连痛苦也忘得一干二净。义乔趁机把自己顶得更深,来回贯穿狭窄甬道,放纵地肆虐。

“讨……讨厌……我……我不要了……!”

敬太发了疯似地拼命挣扎,摇着头嘶声哭喊。磨擦黏膜的淫异触感让他脑中一片狂乱。

“你撒谎……”

义乔把嘴唇凑近敬太,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是好棒才对吧……说说看……你说了,我就饶了你。”

敬太快要晕眩了。他真的很难受。痛苦和快乐交相缠绕的感觉连他的舌尖也麻痹了,他哆嗦着嘴唇想说出只字片语,结果却徒劳无功。他只好在义乔的双唇印上一吻,请求他的怜悯。

“敬太……”

蜻蜓点水般的吻——却真真切切表达了温驯之意,义乔的嘴边掠过满意的笑容。他用指尖温柔地顶在敬太的前端画圈,跟着加速了腰部的律动。深入浅出,狂热的节奏把敬太推上欲望的高峰。好还是不好,他已经分不清了。从未登上的高峰令他神智恍惚,双腿僵直。下一瞬间,他熟透的果实迸射了,将他推落快乐的深渊。

“啊啊!”

失速狂坠的刺激令了敬太难受得翻滚。义乔捧住他的脑袋进行最后的求爱。他傲慢又理所当然地行使支配者、胜利者的权利,迎向接踵而来的绝顶高峰。

(再也……回不去了。)

承受着义乔颓倒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敬太心想着自己一定会改变成!一定会被义乔彻底地改变。肆无忌惮的欢愉让敬太如痴如醉,却也同时造成他的威胁。与义乔共享过鱼水之欢的美好后,别人还能令他满足吗?敬太好恨这个用野蛮手段征服自己的男人。恨他令自己无可自拔地渴求他。

“你没事吧?”

抬起头来的义乔问道。

“你看我像没事吗……?”

敬太合着眼睛回答。

第十章

义乔难得地陷入自我厌恶的状态。

(一时血气上涌忘记手下留情……这种严重的失态真不像自己。)

刚开始还处处提醒自己别过于粗暴,到头来仍是伤害了敬太。义乔激狂的欲望对生涩的身体想必是沉重的负担吧!拔出凶器时,上面沾染的鲜红血迹至今仍牢牢烙印在义乔的脑海里。

虽说立刻帮他敷药,伤势也不重,罪恶感却没有因此减轻。敬太似乎也受到相当大的打击,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以为他是不是累坏了,却发现他正微微发烧。

(可能是一再累积的压力一口气爆发了吧!)

为了稍微补偿自己的罪孽,义乔无微不至地照顾敬太。替他擦汗,喂他喝水,拿椰子的果实喂他吃。最后,还用椰子叶编成的圆扇帮他扇风,伺候他好好入睡。

“你希望的话,我还可以唱催眠曲给你听。”

“不必了。我不想让自己烧得更厉害。”

原本对他不理不睬的敬太知道义乔不眠不休地照顾自己,态度也逐渐缓和下来。微风号上的服待是接待员的义务,最初漂流到岛上的时候也只是不情不愿地顺便照顾他——但敬太却发觉现在的义乔是真心地对待自己。

(好敏锐的家伙……大部分的人都被我的笑容蒙在鼓里呢!)

或许是因为工作的性质,敬太也很擅长隐藏自己。红透半边天的他经常接受别人的阿谀奉承,其中也不乏打算利用敬太的投机份子。不想落得遍体鳞作的下场,就必须谨慎判断谁是诚实的人、谁是自己真正的朋友。

是义乔毫无虚假的温柔和自然的态度让敬太愿意敞开心扉。反过来说,要是一直把他当成易碎物品看待也会让他喘不气来。

当然,敬太并不讨厌被人特别礼遇,有时他也想撇开高傲的自尊,希望别人把他当成单纯的个体来对待。义乔的态度有了转变,敬太也随之舍弃了明星的架子。

(语气和态度还是一样辛辣,感觉上却不再自命不凡。可能是没必要夸饰门面的关系吧!)

像孔雀般艳丽的他也不错,但义乔觉得更有魅力的是毫不矫饰自己的敬太。换言之,一直以来他们彼此都在要求对方坦诚以对,问题是两人都不打算由自己带头做起。

我们俩还真是自私啊!

经过一连串的对立和冲突,两人终于比较了解彼此了。这或许是厌倦了互相敌视,也或许是对肌肤相亲的人萌生了信任感,不管怎样,无疑都是一种进步。

不知是谁先起头的,他们开始聊起自己少年时代被姐姐欺负的种种,又比手划脚地叙述身为顶尖名模的光荣和心酸。

义乔则端出户外活动狂的父亲逼他接受佣兵级锻炼的回忆,以及在渡假中心与顾客之间千奇百怪的趣闻,让敬太笑得肚子抽筋。其中,最受好评的是,某个直到现在仍不肯丢弃幼稚园时代的帽子,总要把它垫在头下睡觉的男性前来蜜月旅行,却一时疏忽忘了把他最心爱的宝贝放在行李箱,导致得了失眠症冷落了自己的新婚妻子这个故事。

“结果呢?他们两个后来怎样了?”

“男人打电话回家,要家人寄国际快递给他。”

“真的吗?”

“连安眠药也没效,只剩下这个方法了。当然,他的妻子也被他打败了。听说在相亲结婚之前,他们从没有在外留宿过。男人每次都找一堆理由搪塞……”

“这也难怪,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嘛!”

“我把寄来的帽子拿给他,原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谁知道第二天早上,他的太太坚持要搬到别的房间。好像是因为他老公太高兴了,于是把那顶小小的黄色帽子硬是戴在头上睡觉。看到他那副模样,那位太太简直欲哭无泪。”

“依我看,他们俩八成一下飞机就闹离婚了……”

义乔点头同意。

“太太回去之前也语重心长地说过,决定结婚之前,有五件非做不可的事。首先是用餐的方式。理由是生理上感到厌恶,就很难一起生活。其次是开车的方法,第三是喝酒后的模样,这两者会让一个人露出本性。第四是确定彼此在床上合不合,最后是……”

“一起外宿,看看对方有没有怪癖,对吧?”

敬太笑得肩膀都抖起来了。

“黄色小帽子……那个男人一定很念旧!”

“也可能是他希望自己能永远当个可爱的幼稚园生。他的身高跟我差不多,腰围则比我粗。”

“好恶哦!”

想像客人的模样,敬太又爆出一阵大笑。接着,他倏地想起什么似地问道:

“对了,为什么你从事的的都是服务业?像渡假中心跟邮轮,你不像那种任人使唤的类型啊?”

“只能说我年轻气盛吧!”

义乔苦笑。这个话题他从未跟任何人提起过,可是他觉得告诉敬太也无妨。

“那是基于一个很傻的想法。我学生时代写小说投稿某家出版社的新人奖,结果作品得到认可,于是就出道了。”

“那不就是作家了吗?真的假的?”

敬太吓了一跳。

“嗯。就是所谓的备受瞩目的新进作家。不过,文学界里背负这种头衔的人比比皆是。”

义乔耸耸肩。

“出道是一道关卡,成功闯过会让人有抵达终点的错觉,其实真正的竞赛是从那里开始的。事实上,连第一本书也写不出来就销声匿迹的新人不在少数。”

敬太期期艾艾地问道:

“你该不是其中之一吧?”

“我写了三本,也不乏其他构想。”

“既然如此,为什么……”

义乔苦涩地忆起往事。

“第二篇作品在杂志刊载的时候,被一位首席书评家批得体无完肤。作品就不用说了,对方似乎连我本人都很看不顺眼。”

“那家伙会不会是个丑男,所以嫉妒你啊?”

“谁知道。责任编辑说我们在颁奖典礼碰过面,但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说不定是这样的态度让他觉得你太臭屁了。”

“典礼上有好几百人,又没时间一个个慢慢聊天,这也怪不得我啊!”

义乔嘴上虽然替自己辩解,内心却也觉得敬太的指摘言之有理。当时的义乔并不像现在这样识大体,再加上言谈举止不知天高地厚,被人当作少不更理、桀傲不驯也不无可能。

“他说我描写的人物,尤其是女性角色没有真实感,作者是缺乏人生阅历的学生或许是其中一大因素,再加上整篇主旨薄弱,情节的铺阵也过于笼统,抱着满心的期待阅读却让人大失所望,就像在看简述一样。换言之,这是一篇差劲透顶的小说。将来的期待恐怕……下面接的是不予置评。真是够了,那家伙对我哪来的期待啊!”

“其实,你的作品并没有他贬的那么糟糕是吗?”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自己写出来的东西是好是坏,一个职业作家多少有自知之明,但基本上没有人会把自己也不认同的作品发表于世。不过,我也知道那个书评家指摘的没错,我的人生历练确实不足。”

义乔端正的脸庞闪过苦恼的神情。

“所以,我很不安。就算他言过其实,也不能排除我没有那种倾向。抱着疑惑写出来的第三篇作品,连我自己看了都觉得空洞乏味。我自此信心大失,陷入低潮。”

“所以……你就封笔了?”

“不,成为小说家是我从小的愿望。我爸爸喜欢冒险小说,常常拿给我看。每当我兴致勃勃地埋首于故事的铺陈,心中总会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写出这样的故事。既然我的梦想实现了,就没有理由轻易放弃。所以,我决定绕个远路。”

敬太大惑不解地皱起眉头。

“绕远路?”

“就是和世界接轨,跟形形色色的人接触,体验包罗万象的事物。累积经验值有助于创作,同时也可以拓展个人的视野。这就是我进马临卡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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