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之后 下+番外+相性100问——translucence
translucence  发于:2012年04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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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过后的周六齐子梁在送单靖言上飞机后,回到两人的家拿了几件重要物品后就骑着车回到汐止老家。

吃晚餐的时候齐大缘难得开大儿子的玩笑,说:「靖言不在你才想起来家里的两个老人家啊,儿子。」说归说,手上倒是给齐子

梁夹了一块他卤了一下午的肉。

「爸!」

「大缘你做什么吃靖言的醋,别闹你儿子啦!」石春穗促狭地将手上的汤匙塞进丈夫口中,对儿子眨眼,「别理你爸,你不住在

家里没人陪他下棋,他心里不平衡罢了。」

齐子梁心里自然知道父亲只是嘴上说说,心里还是疼他的,要不现在桌上也不会有那一锅知道他要回来而花了一个下午卤的肉了

滑进口里咀嚼着,肉质软嫩,吃了齿颊留香。

再之后,齐子梁拜托了梁晓草替他不在的那周帮忙照顾一些需要定时浇水的花草,便收了几件衣服搭上客运到了新竹。

在新竹的日子,齐子梁白天和陈佳瑷上菜市场买菜,回到家后看看电视,有时会去书店坐着看两三个小时的书,或者到市区悠哉

地逛着,挖掘新鲜的事物,晚上吃过饭后单父单母会相偕去附近的公园散步,那时他会先去洗澡,然后打开电脑的视讯装置,和

单靖言做短暂的聊天。

以往单靖言出差时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给齐子梁,简单交代一天的生活状况,挂电话前一定要说「晚安」,没有那句晚安齐子梁

晚上心里便会觉得有说不出的难受,辗转难眠。

倒也不是热恋情侣那种非得要听的甜蜜,而是长年下来养成的习惯,一天不做便不习惯。

星期三晚上,齐子梁照例在吃过晚饭稍做休息后开了电脑上线。

他睡的房间是从前单靖言还住在家中的卧房,平时陈佳瑷会打扫整理,摆设也和以前大学他来拜访时一模一样,当时还满常在台

北新竹两地往返,自然对这几天住的环境不陌生,住起来也算的上是自在。

单靖言自对话视窗送来了「开视讯吗?」的问句,快速地回了「好」,齐子梁便打开视讯功能。

「你什么时候回来?」盯着萤幕上的人,齐子梁抱着枕头问。

「星期五的飞机,大概傍晚到家吧。有没有好好吃饭?」单靖言嘴角噙着笑回答,虽然每天都有透过网路连络,但齐子梁脸上的

神情透露着因为他没有确确实实在身边的想念,看着他就觉得心疼。

「有,妈煮的饭很好吃,每餐都可以吃下三碗饭。」说着,伸出手指碰着萤幕,描绘单靖言的脸庞。

看的到却摸不到,分外觉得寂寞。

听那语气分明就是在说「虽然很好吃但你不在旁边所以连一碗都吃不完」,心中愈发心疼,连忙说了几句好听话哄对方,直到齐

子梁露出浅浅笑容。

「工作很辛苦?你有黑眼圈了耶……」抚着萤幕上单靖言眼下的阴影,齐子梁微微揪紧眉头。

「没办法,出差就是来支援的,本来就会比台北那边忙一点,不过好处是回去可以休一天再去上班又有差旅费可以拿,算一算也

满划算的。」电脑另一端的人耸肩。

「你才是要好好吃饭,累了要休息,尤其是午休,不准你贪那一个多小时去做事情,记得要按时吃饭还有睡觉……喂!你有听到

吗?」还贴在萤幕上的手指敲了敲,细细叮咛。

「知道了。……欸。」

「干麻?」

「明天是情人节耶……你没有一点表示吗?」

「表示?表示什么?又还没有到你干麻这么紧张,况且你又不在这里……」咽下口水,齐子梁觉得体温略略升高,撇过视线说:

「就算要有所表示也要等你回来啊……」

噗嗤笑出声,单靖言略略歪头,问:「听起来怎么有点像是色情的邀请啊?小梁……你这样让我心好痒,好想现在飞回去对你这

样那样喔。」

「你很烦耶……」什么这样那样啊……啊啊啊!

不好意思地遮住脸,齐子梁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

「说我烦……我好伤心喔。」嘴上仍然是不正惊,「诶,你记得我们之前看的影片吗?兄弟的那个故事。」

「嗯,怎样?」一部只带出同性恋间美好的片子。

「里面他们不是透过视讯那个吗?不如我们——」那个是哪个单靖言并未说明,但前不久才一起看了那部电影的齐子梁哪会不懂

他在说什么。

「单靖言!」

于是单靖言的话未说完就被齐子梁满脸通红地打断,并且对方用着湿润的眼睛瞠着他,可以说是风情万种,无限诱人。

电影中那对同母异父的兄弟恋人在分隔两地,在网路视讯时哥哥抚慰着自己,企图引诱弟弟和他网爱。

单靖言笑着挑眉,明知道齐子梁的脸皮薄还硬要闹他,此时正一顺也不顺地瞅着变成一尾红虾的情人。

「你——你这家伙!脑袋里净想这些五四三的!我——我——」我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还差点咬到舌头。

一气之下,齐子梁「啪」地将笔电的萤幕阖上,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

气嘟嘟地抱着枕头,齐子梁将头闷进去,恼怒地想着明天就是七夕了,街上到处都是情侣有够讨厌的,偏偏单靖言还如此闹他。

正当他揍着枕头出气时,已经和丈夫散步回家的陈佳瑷在外头叫他:「小梁你的电话——」

匆匆地跑出去,齐子梁欲接过话筒,就见陈佳瑷满面笑容问:「小言打回来了,你们怎么了?刚刚进门就听见你在房里吼他名字

,他又欺负你了是不是,跟妈说,他回来后我帮你修理他!」

见被家长笑话了,齐子梁连忙摆手道:「没、没有啦,他没有欺负我。」

「没有就好,听电话吧。」递过电话后就进了卧房。

「你还敢打回来!」齐子梁咬牙。

『哎唷亲夫,我想你了为什么不能打回去。』另一头的人笑得好不得意。

「你闭嘴!不要老是说这些有的没的闹我。」

忍着笑,单靖言反驳:『怕什么?我都听到了,妈说我欺负你的话回去就修理我,你舍得?』

「你很烦耶!再说我就挂你电话喔!」

电话彼端的人笑了很久,齐子梁气结,但心里其实又舍不得挂电话,只好拿着话筒,让那愉悦的笑声震着自己的耳膜。

之后单靖言对他说了一会正经的话,其中不乏关心和叮咛,一直到最后要挂电话时,单靖言笑闹的一面又跑出来,调戏般地说道

:『你如果想我了,就摸摸自己,平常我摸你哪里你觉得舒服就摸那些地方,别把自己憋坏了,嗯?』

「单靖言!」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乖,听话,没事的话就早一点睡吧,乖乖等我回去,晚安。』

「……好啦……晚安。」

『啊!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忘了跟你说。』

「……?」

『其实今天已经是七夕了喔,不是明天,我不在家子梁你连日子都过的糊涂了耶……』语气中的笑意愈发浓厚,『明天再跟你联

络,晚安罗。』

待电话都挂了,齐子梁握着话筒死命瞪着,好像要在上面穿凿出无数个洞一样,过了好一会才奔进房间翻开月历,发现正如单靖

言所说,今天已经是七夕了。

齐子梁倒在床上双手捂住脸,发出挫败的呻吟。

懊恼着原来自己只不过是单靖言不在身边,就连日子都过的混淆不清了,习惯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事物,一旦抽离,平日的生活

就不再称为生活了,只能完全变调。

真糟。

而他的确是想单靖言了,从头到脚都很想念,但是如果不是单靖言的话,就是自己触碰平日给他欺负疼爱的地方也觉得无感。

那夜齐子梁躺在床上,失眠了。

星期五傍晚的时候,单靖言依照先前和齐子梁说好的时间准时踏入家门。

齐子梁把单靖言的行李拖进房间,催促他去洗澡,之后便把行李箱内的物品一件一件拿出来、分类,衣物拿去洗,而其他用品则

一一归位,之后下了面条,做了简单的葱花炒蛋和炒高丽菜,将冰箱的卤鸡肉加热,单靖言洗出来的时候正好可以吃晚饭。

吃完饭后他们看了电视,看着一会单靖言便抵挡不住瞌睡虫在沙发上睡着了,齐子梁将音量转小,继续看偶尔追一下的乡土连续

剧。

两小时过后片尾曲播毕,他悄悄起身走进厨房洗用过的碗盘,洗到第三个的时候单靖言也走了进去,慵懒地趴在齐子梁背上。

「你好重。」齐子梁动作稍为做大,试图甩开黏在自己身上的人,却是徒劳无功。

「哪有……我出差的时候都吃很少睡很少,至少瘦了两公斤耶……」挂在别人身上的无赖说,还在对方的颈间嗅了嗅,「你也洗

过澡了?香香的,有洗发精的味道。」

「嗯,在你回来前就洗了。走开啦……你不帮忙洗碗就不要压在我身上啦。」

闻言,单靖言将洗好的碗盘一一放回烘碗机中,转了按钮让机器运作,而后又贴上齐子梁,揽着他离开厨房。

「你干麻?睡饱了就开始作怪?」齐子梁笑着问,注意到搂着他的人不是往客厅走去,而是卧房。

「嗯……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嘛,正好我吃饱了也睡饱了,所以想那些五四三的事情是很正常的,你说对吗?」

「喂、你!」齐子梁笑着骂,手在单靖言圈着自己的手臂上用了捏了几下,最后还是被推进了卧房,做了那淫欲之事去了。

白且浓稠的体液射在单靖言手中时,齐子梁觉得羞愤欲死,尤其是听到对方戏谑问着「怎么这么浓?没有自己做吗?」的时候够

更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不过当单靖言也同样发泄在他手里时,他脸上的红又再刷上一层更鲜更艳的红了,因为对方同样在过去两周内自行解决。

「你不在身边的话根本就不想要做这种事……」单靖言在齐子梁耳边缓缓说道,温热的鼻息佛的他不只耳朵痒,全身上下和心脏

更为此燃烧灼热。

纠缠过后,齐子梁呈现软绵之姿趴在床上,任由单靖言抚着他的背,正当单靖言又吻了上去欲再缠绵时,陈佳瑷的声音自外响起

「我们回来罗!」

难得的小周末,陈佳瑷和单律阳手牵着手去西餐厅吃晚餐,再去看电影和逛百货公司,单靖言回家时就听齐子梁说了,以为父母

会再晚一些才回家,于是才在十点多就和齐子梁亲热,没想到十一点多父母回家了。

而刚进家门的两位家长则是开了鞋柜发现多了一双儿子的鞋子,想儿子已经到家了,便出声招呼。

单靖言要齐子梁乖乖待在床上就好,自己赶紧穿上衣服,替齐子梁盖好被子才走了出去,刚关上门母亲就已走至他面前。

「你们回来了。」

「嗯,你也回来啦,吃过晚餐没?」

「吃过了,你和爸爸今天玩得高兴吗?」

「还不错。小梁呢?」

「咳……他在睡觉。」不自在地撇过脸。

「睡了?今天怎么这么……这么早——?不舒服吗?」陈佳瑷一脸狐疑。

「妈……那个,他累了所以就先睡了。」心虚地往前走了几步,暗示母亲他们移动到客厅去。

看着儿子一脸尴尬又带点好事被打断的懊恼,陈佳瑷忽然明白了,连带地她也不自在了起来,脸庞染上微薄的红色。

「你这孩子……」本来要念他几句,却发现不太适合,最后只好无奈地说:「别太欺负小梁了,你不在的这几天他可是想你得紧

,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晚上和你讲电话,那天他知道自己记错七夕的日子时,可是懊恼得很呢。」

「我知道。」想起隔天齐子梁一脸阴郁地跟他抱怨自己居然寄错时间的模样,他就觉得好气又好笑,却又心疼。

「去客厅跟你爸说你回来了,然后回房陪小梁吧!」陈佳瑷拍拍儿子的肩膀说道。

「谢谢妈。」知他者莫若母,也只有母亲在听到齐子梁累了所以先睡了的说词时能立即明白言下之意而不取笑。

在走去客厅的时候,单靖言忽然想起来,他前几天忘记跟齐子梁说「情人节快乐」了,得记得待会回房后跟对方说才行。

俗话说得好,人一但吃饱喝足能感到暖和后就会开始思淫欲,而另一句话——春宵一刻值千金也说得极好,方才和齐子梁温存时

的确是千金都不易换来的。

不过这些话若和齐子梁说了,对方肯定会红透整张脸和赤裸的身体嗔他,所以这些想法还是藏在心里就好。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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