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小处儿 下+番外——千羽
千羽  发于:2013年0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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勺帡大吃一惊,啸清他都能查到,以后我跟风哥跑了,他能查不到?可恨,风哥只有我,你有那么多,为何这般贪得无厌?

怒冲冲抬头,看到司徒凯忧伤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这人也怪可怜,前生为了什么“大义”送出玉儿,今生为了本派声誉不敢接受明吉。如果明吉真的是玉儿转世,那可真叫命运的重复。或许,阿凯只是看上去拥有很多,真正想要的那么一丁点就是得不到。

这么一想,心整个软下来,并且做出了十分附合他性格的决定:“少胡思乱想,除非你不再需要我,我才会走人。瞪谁呢?你都查清了啸清,该知道他迟早离开,我顶多也就是去给他治疗心理疾病,能跟着他跑出地球?”

司徒凯深深地凝视着他,好多次他想探宝贝儿的意识海,又怕知道真相,还怀疑自己带有可怕的隐性毒,感染爱人。

勺帡给他看得心虚,板起脸道:“阿凯,以前我反对你跟明吉好,是怕你有一天始乱终弃,你是有前科的!我想我没法子不得不跟你,明吉不能再栽进来。现在,你少跟我扯同门不能相好,啸清告诉我,你们没这层障碍!怕别人笑话,我去搞定明吉。”

现在的人谁能接受情侣有别人?只有他的玉儿了!司徒凯嫉妒地捉住他:“啸清啸清,叫得多亲!不准你这么叫他,他叫ЖЩЮ!杉,你好不公平,老为别人想,从来不为我想一想!不瞒你说,我是做了一个套把小吉套到门中来的,如果这么快就……你让我怎么对同门交待?我答应你,一定安排好,给我点时间。”

勺帡给他说的好不愧疚:“对不起。我是觉得,无论明吉是小馨还是玉儿,都比我更爱你,我抢了他的位置。”

司徒凯更生气:“你就这坏毛病!是不是你的责任都往身上揽!这辈子我认识他在前,但我爱上的是你!好杉杉,不许委屈自己,不然我天天打一顿那小子的P股!”……偶是无奈的分割线……

“甜密”暑假过去,三同同要赴美国了。

起程那天,夜溯风借口要看店面没赴机场送行。是日,司徒凯左拥右抱神采飞扬。陈明吉再次反叛,一路鼓动勺帡跳车逃亡,或者倒进他的怀中。

终于抵达机场,司徒凯、陈明吉在一伙陈氏保镖们的簇拥下入大厅拿登机卡。勺帡从宋代回来后便讨厌空调,和几位保镖守着行李在外面等候。

人流匆匆,他拿出手机给夜溯风发短信,忽察觉有熟悉的气息逼近。抬头看,是一位穿着高跟鞋的艳美女子手拉行李箱从后面走来。

呆了一下,他才认出这是乔芳。出声招呼,乔芳已经转向国内候机厅,经过时根本没注意他,一付目中无人的傲劲。

勺帡久久凝视着她消失的方向。一直以来,他认为自己和陈明吉是玉儿与小馨,但乔芳刚才那种神态,和少女小馨太像了!他不由想起年初那会见到乔芳,当时也有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莫非乔芳才是小馨转世?!

想的太入神,有人来到身边他都没察觉。陈明吉捉住他的肩乱摇:“想啥?舍不得风哥别走了!快回去,上那辆大巴!”

司徒凯也问:“怎么了?”

“我、我看到乔芳!”勺帡的声音哑得连自己都感到陌生。

司徒凯急以灵力搜索,片刻笑道:“她很好。是不是她对你视而不见?她就这样。”

陈明吉撇嘴:“她回学校领毕业证时我遇上她,叫了她好几声,她都装听不见!人家发达了,咱们算老几?”

勺帡强迫自己回神,笑点头:“走吧。”

一直到登上飞机,用过饮料合眼休息,他才敢再次回忆走过身边的乔芳,回忆几次似真似幻的梦境。

忽地他心跳漏半拍:三次梦到玉儿、小馨和将军,我都是站一边的旁观者,惟有那次梦到“石头勺帡”不是这样——视角是从石头中看外面!还仿佛我自己在想那样闪过“啸清真可笑”。

我是在什么情形下梦到玉儿他们的?第一次,阿凯女装出席舞会,明吉率啦啦队跟阿凯闹;第二次,明吉和阿凯在茶书吧谈判;第三次,乔芳母亲去世,明吉被乔芳赶去楼下。

三次,都是明吉的情绪处于大幅度波动中!三次,我第一个看到的都是玉儿;三次所见所闻都是玉儿能感觉到的事!最最重要的,没有哪一次我是个中人,一直旁观,就好像有个人在对我倾诉什么,我便见到了!对了,我吸了特殊晶石能量去转世,极有可能是我感应到明吉藏在潜意识里、自己都模糊不清的事!

第147章:小吉吉的“中医疗法”

海圣灵一门在哈佛边上有个据点,司徒凯决定未来几年三个人就住此处。

由于勺帡的坚持,三人各居一室。但当晚司徒凯就把他拖到自己房中,之后又一块去办入学手续、采购生活必需品等等,直到第四天傍晚,他才找到机会上网跟风哥通信息。

视频打开,看到夜溯风宁静的脸,差点哭鼻子。

忍住!眼泪万万不能掉——司徒凯那么厉害,截获电脑信息还不是小菜一碟?

只能含含糊糊说曲折了,幸好有网络作者身份,他便拿小说来讲话。说了老半天,夜溯风才大致弄清楚他的意思,没出声回应,只打出四个大字:“完全正确!”

四个字的边角都带着仿佛信号受干扰产生的波纹,勺帡从来没见过(或者说今生没见过),却一下认了出来——海灵语言:“不可之过急,不可刺激明吉,如果他想起前生事,会有更多波折。”

勺帡咬了下唇,抖着手打下一行诗:“在别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泪!”——自打看清个中关键,他为自己无端卷入别人的恩恩怨怨,难受得直想朝司徒凯大叫,只因没跟风哥商量才苦忍着。忽见边角上又出现波纹:“爱你,我们一定能渡过这一劫!”

勺帡泪湿屏幕,司徒凯那句“我觉得我的灵体也带毒”一直刻在他心中,风哥曾说过地球灵体或多或少带点毒,从常理推断也应该是这样——地球这样的环境,完全无毒的灵体只怕无法存活!他想,无论如何不能让阿凯变成大毒灵,否则我和风哥也一样成毒灵。

下了视频步出门,耳闻从厨房传出的炒菜斗嘴声,他又莫名地泛起一丝柔情:有天听不到这两位吵闹,没准还会怪想念!唉,不能之过急,不能刺激明吉想起前生,那就三两棉花慢慢弹吧!

公子哥端着一盘色拉从厨房出来了,翘着嘴抱怨:“放点肉粒明明好吃许多!帡帡,你非要吃素吗?”

勺帡叹息:“习惯一经养成没法改。这么多年,风哥都是做素食给我吃。”

公子哥立马老调重弹:“为什么不去找他?”

为什么你没点新词?勺帡懒洋洋拉椅子:“明知故问,风哥真的比阿凯好?”

司徒凯拎着白果粥出来,板脸曰:“你们能不能少风哥长风哥短,我会吃醋!”

勺帡翻白眼:“很抱歉,我对风哥并不是一点感觉没有!刚才我还跟他通话。我是担心你受欺负,才没有买张机票走人。”

如此明显的撮合,看在司徒凯眼中只当夜某没威胁了,见小吉吉目光闪烁,一匙子敲过去:“少胡思乱想,盛饭!”

然而小吉吉某种心思根深蒂固,饭后便溜入勺帡的屋间鼓掏:“风哥可能没有臭鸭蛋功夫好,你们可以一起练一起提高嘛,你们有十多年感情!”

勺帡悲叹:“我跟阿凯认识也两年多。有时好替他难受。风哥不是什么好人,还有我老想着呢。阿凯一点不坏,连一个真正爱他的人都没有。”

可怜公子哥情商为负,立马觉得臭鸭蛋是很不幸,掉头就去表深情。

然而司徒凯不领情——妾不如偷!真有人成全他的齐人梦,他逆反,认为“转世小馨”是拖油瓶。

此君坏起来可够瞧的,表面对公子哥别提多好,实质不给人家任何机会,还变着法子磨难人——

小吉吉生性活泼好神侃,从小到大已成习惯。司徒师兄教导:“沉默是金,修真人要有沉稳风度。你也不小了,稳重点。”小吉同学很恼火,但臭鸭蛋言之成理,忍!

小吉吉有少爷毛病:不大爱做家务。以前住健身房没办法,现在嘛,不叠被不扫地把自己的房间弄得像老鼠窝。司徒师兄严加督导,趁机将所有打扫工作压他头上,美其名曰“锻炼”。小吉同学很愤怒,但臭鸭蛋是为自己好,改!

磨来磨去次年春,某日三人出行郊游,小吉吉积极准备野餐食物,司徒师兄夸赞:“小吉今天表现不错,以后早餐由你准备,睡懒觉不是好习惯。”

小吉同学狂怒——他现在每天都早早被某人拎起,每天干一堆家务,还要怎么着?

新仇旧恨涌心头,小吉吉决心复仇。但,人家也学狡猾了,笑呵呵曰:“不就是剪几个蛋叮一下面包,这点小事算啥?”一边主动拉前车门驾车。

勺帡不让。他的心理阴影解除了,不久前考下美国驾照,前生驾车兴趣恢复,目前正在兴头上。再说,这是把两冤家扔后座的好机会。

小吉吉不想自讨没趣,规规矩矩坐他旁边。

地头到,游玩时小吉吉跑前跑后帮他们拍照,吃饭时小吉吉抢着取食盒布置野餐席。司徒师兄再夸赞:“小吉勤快,把苹果皮削一下。”

勺帡看不过眼,抢着取刀。小吉吉拦住:“水果餐后吃,口干先喝豆浆。”然后倒了一杯给他,再递了一杯敬给师兄。

司徒师兄一口干尽,唇又赞:“小吉懂得照顾人了,以后……”咕咚倒下。

小吉同学面露阴险的狞笑,一窜而至:“中暑了?这么凉快的天怎么会中暑?肯定穿太多了!”

既然穿太多就应该脱,但见他扒下司徒凯的裤子,照着光P股狂打:“这是中医疗法,出一下火就没事了。凯凯,蠢猪,好点了吗?”

勺帡本阻止,然而某种拉锯战实在拉的太久,令他异常渴望突破。此之前,他还不着痕迹地挑唆转世玉儿用药呢!哼哈,最好一鼓作气干那事!

第148章:你是老子的小受儿!

小吉同学的“中医疗法”看来不怎么有效,打了十几下司徒凯也没醒,围观者中有人强烈建议上医院,还有人干脆打电话了。

勺帡大惊:阿凯好像有国际刑警身份,小吉是袭警啊!再说把阿凯弄进医院,就得打针吃药,这对修真人可不是好事,于是赶忙道:“我们有车,我这就送他去。”

小吉同学热烈赞同,两人飞快地收拾好野餐盒,扛起阿凯同学塞入车。

小车踏上回程,小吉同学得意洋洋,将阿凯同学横抱于后座,不住地照着P股打,边打边透露机密:“这是老子新研制的三秒翘翘倒!MD,老子早想揍这个王八蛋一顿了,看他还敢不敢折腾老子!”

勺帡忍笑劝告:“适可而止。今天的事我没看到,我劝你也当没发生过,不然他打烂你的P股我可管不了。”

小吉同学梗了一下,小小声道:“我从来没有打过他的P股!我嘛,嘿嘿,仅仅帮他打理了一下个人卫生,嘿嘿嘿嘿!”

这笑声令人毛骨悚然,勺帡回头问:“你想干什么?”

小吉同学曝叫:“小心抓车!我的小命交在你手!”

勺帡只得全心开车,怕小吉吉闹过头,好言相劝:“你这个人,对阿凯有意见可以关起门来说嘛。这样在人前出他丑,他脾气再好也忍不下去……”

小吉同学一个劲“嗯嗯”,似乎十分听劝,但后座传来的动静明显不对劲。

勺帡忧喜掺半,即希望小吉吉一举吃掉某个顽固分子,又担心弄巧成拙。于是继续劝告加警告:“阿凯的脾气你该知道,弄火了他,我们都没好果子吃!哎,不许伤了阿凯,不然我也饶不了你……”

小吉同学继续“嗯嗯”,伴随吧唧、嗖嗖声。整得勺帡再也不敢瞧后头。

从郊游地到住地有三个多小时车程,总算驶入车库,勺帡抱着生米煮成熟饭的心情回头张望,蓦地两眼圆瞪:司徒凯没有带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烙印,人家干净极了,整一个成了大光猪——从头到脚毛发尽无!

小吉同学一脸正色:“毛发这种东西总是沾染许多细菌,我帮他彻底搞干净了,麻烦你把车搞干净。”

然后,该同学背着小凯同学回屋去也,勺帡软在前座,老半天才掏出手机,想跟风哥商量一番,却见上有夜溯风发来的彩信,按开一看,眼乌——

“小帡,这是今天网上点击率超高照片,标题‘离奇的中医疗法’。”

但见照片中司徒凯脸朝下看不大清(熟悉的人还是一眼能看出是他)。而陈明吉,整一个小人得志的嘴脸,任谁都看得出在施虐……偶是骄傲的分割线……

小吉同学的“三秒翘翘倒”没他预期的那么神奇——司徒凯已修成能量生命,和该门派其他修成的东东一样占了具肉身混充凡人,“翘翘倒”麻倒的只是肉体,还没能全麻倒,阿凯同学怕克制不住杀人冲动才闭了七感装死猪。

全不知闯了多大祸的公子哥将司徒凯背入浴室,扔进浴盆,感觉良好地发表讲话:“凯宝宝,凯娃娃,爸爸给你洗澡澡。乖乖听话,不乖每天打一顿PP!”

水哗啦啦放下,他开始扯着嗓子高歌:“泡沫飘飘,刷子敲敲,毛巾绞绞,原来是个光头宝宝……”

唱着唱着邪念横生,直起身开门张望。嗯,帡帡还没有回来,要清洁一车毛发,想必大费周折。

于是把浴室门反锁了,扒光自己宣布:“老子是攻,你是老子的小受!”

要把小受翻过来才方便进攻,“无知觉”的小受却死沉翻不动。他心生诧异,以他今天的力气不应该连一个人都翻不过来吧?

试试杠杆原理。他探手取下一个衣架,插入司徒凯身下使劲撬。

还是翻不过来,仅仅从浴盆这边弄到那边去了。

小吉同学火大,参照A~片镜头抱起司徒凯的一条腿朝上翻。

功成!不料那腿突然以自由落体的速度朝下落,一家伙把他砸倒浴盆中。

OMG!直砸得他眼冒金花哇哇叫。好在今非夕比,骨头没砸断。

顺了口气,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准知挣来挣去,怎么也不能从那条腿的压迫下脱身。心头一惊:臭鸭蛋醒了?不会吧,药效是六个小时呀!

为防万一,他冷冷道:“把臭腿挪开,老子救了你的命!”

臭腿纹丝不动。时间略长他倍感痛苦,只得不顾体面地大叫:“帡帡!救命啊!”

“大点声,这种声波穿不出隔音障。”司徒凯换了个姿势,两腿舒服地架在他身上。

小吉同学呲牙咧嘴吼叫:“不识好歹的X毛!老子把你背回家,还敢欺负老子!下回老子把你丢街心给车压死!扔垃圾堆给车铲走!卖人肉包子店大卸八块斩成肉馅……”

“骂街水平了无长进,你每天在网上学啥来着?”司徒凯扯起他的头发:“你小子会是玉儿?打死老子不信!”

陈明吉尚是第一次听到“玉儿”,一阵莫名的撕心般的痛苦从心头涌起,声音变得怪异尖利:“畜生!色鬼!放开我!X你娘,老子跟你没完没了!变鬼都不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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