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魂之划帝为牢 上——千村狐兔
千村狐兔  发于:2012年0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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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太子虽然随意,但徐放却知道,这人并不是他可以放肆的。于是恭敬的答道:“回殿下!听说不远处的三里闹贼匪,云重带了几

个弟兄剿匪去了,钟将军正在练兵场上罚他们跑500圈操场。”

剿匪!?

这倒是有意思了!什么样的贼匪会傻到在战场上烧杀抢掠?

不是很在意的一笑,宇文濯问道:“我出门的时候,翔龙国有动静了?”

“末将知道的并不多!”徐放迟疑了一下,然后答道,“只知道地方阵营突然来了一批高手,但似是并不打算参与战事,只在四

方游走,不知在找什么。原本善打野战的右将军率领了一部分军力往桐县的方向去了。”

“你说得对!你知道的确实不多!”宇文濯理解的点点头,转眼看孔尚。

孔尚耸耸肩:“我只是来做向导的,并不是来给殿下当军师的。”

“我承认孔尚你的确很聪明,不过说到军师的话,本殿下心中自有更好的人选!”宇文濯不明所以的一笑,指尖在扶手上轻弹,

“说吧!‘那边’有什么消息过来了?”

孔尚也不卖关子,走进了桌子道:“那批高手是从翔龙国的都城被派出来的,应该是出来找人的。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被分散

出去的兵力,估计也是去找人了!桐县刚好是翔龙国到我国商贸的必经路!”

伸手敲了敲桌面上的地图,孔尚焉定。

“什么人值得如此费神寻找?”徐放不解,“甚至于最方来报,说敌军闭门不出,拒绝作战。”

“估计是怕他们要找的人在我们手上!”孔尚笑笑,“这个人估计有着可以谈判的价值。”

“既然如此!”宇文濯也笑,却是带了丝恶作剧的笑容,“不管他们要找的是谁,又有什么用!我们要做的,不该是在他们之前

,把这个人控制在手心里吗?”

宇文濯也不介意有外人在,随手挥了挥,一个黑色的影子便出现在了身边。低着头,看不清容貌:“主子!”

“你们几个!去找找线索,把翔龙国要找的人,给我带来!”宇文濯吩咐道。

“是!”跪着的影卫答道,却依然跪在原地不起。

宇文濯心下明了,支着下颔,低头看他的影卫:“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夜一!本殿下既然选择不让你留在都城里,自然不会改变

主意让你回去!要你等,你便等,明白?”

夜一一扣首:“属下明白了!”说罢便站了起来,扫了孔尚一眼,便消失了。

只是匆匆一瞥,便是久经沙场,见过各种伤残的徐放也惊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个被称为夜一的人,露在外面的肌肤布满了一

道道深深浅浅的疤痕,几乎没有一块地方是完整的。不难想象,这个人曾经遭受过多么大的折磨。但是这样一个人却有一双坚毅

的眼神,这样的人永远明白自己要做什么,该做什么。

谁也说不清宇文濯究竟有多少的影卫,但仅见的几个人都不是普通人物。这些人,若是能上战场的话,那么这场战。

徐放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脚上被猛踩了一下,就见孔尚几不可闻的摇了摇头。徐放也是个聪明人,立即明白自己是逾矩了,额边

淌下了几滴冷汗,倒也知道自己差点闯祸,对孔尚投了感激的一眼。孔尚目光却在桌子上的地图上流连,一副事不关己的摸样。

那么些小动作,宇文濯平日里也没少见,自然不以为意。正想说什么,就见钟怀谦冲了进来,对着宇文濯恭敬的一礼:“殿下!

“钟将军为何如此匆忙?”宇文濯笑着问道。

“殿下……殿下……”钟怀谦颇为难的看着宇文濯,“殿下……这……”

“哟!几日不见,钟将军怎么就结巴了呢!”宇文濯有些促狭的问道。

“哎!殿下……我的意思是……”钟怀谦鼓足了勇气正要说。

结果宇文濯摆了摆手,制止了,钟怀谦正有些着急,就听宇文濯道:“我听说,最近将士们训练得很刻苦嘛!”

“是!”钟怀谦答道。

“既然如此,”宇文濯挑眉笑,“还等什么?让三军列位!也是时候让翔龙国尝尝恶果了!”

“是!”钟怀谦激动的回答道。

最近将士们早就有些发霉了,他的本意就是想请示宇文濯是否出战的,只是面对这位少年太子,竟然觉得难以开口。没想到,太

子殿下倒是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

孔尚见钟怀谦的表情倒是有些好笑,明明适才宇文濯根本是故意逗他来着,非但没有发现,还一脸感激。

肩膀被拍了拍,宇文濯说道:“孔先生!你表现的时候到了!”

“随时候命!”孔尚回以自信的一笑。

等的,不正是这个时刻吗?

第23章:群狼环伺

雨侵坏瓮新苔绿,秋入横林数叶红。

一场大雨,连带着空气中都满满的湿气。酒店的门口停着一辆马车,马车旁一匹骏马正安静的站着。

不客气的拿病人的钱结了帐,出了门来。就见病人看也不看马车一眼,就一个漂亮的翻身上了马,回过头来看我。

还是那张布满了青筋的脸,却也不加掩饰,一派安然的冷漠,看上去倒也有几分写意。

马车本来是为他准备,既然他不肯坐,只好吩咐店家领了下去,又相了匹健硕的好马,一个翻身也坐了上去。从腰间的荷包里倒

出了一朵娇艳的蝴蝶兰。

出门前,清玥给了我五朵漂亮的蝴蝶兰,这花儿从枝头摘下来后历久弥香,其中的厉害之处就在于,这些蝴蝶兰能导路。据清玥

的说法是,留着以防我上了战场,迷路的毛病又犯了,自个儿跑到敌方战营去。

低下头将地址说与花儿听,然后将蝴蝶兰轻轻的放在肩膀上。

蝴蝶兰四片如蝴蝶翅膀般的花瓣轻轻的动了起来,而后化作了一只淡蓝色的蝴蝶,飞了出去。

我脚下一蹬,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跟上!”就随着蓝蝴蝶飞走的方向奔了出去。

看得出这个人的骑术比我要好上许多,始终稳稳当当的与我并行。我带的路,跟着的人本该在我身后才对,这人倒似是无法忍受

居于人后的感觉。不禁有点好奇,师父要我救的,究竟是什么人。

亦然他们走的是河谷,必然是因为这一路的地形要好上许多,不会因为过于颠簸而加重毒素侵蚀。相比之下,过屏东的这条路虽

然能省下很大一段路程,但学医不深的人,却很容易葬身在屏东那片暗渊之地。据师父所说,曾经有许多来摩天崖求医的人,就

是贪图距离,却在屏东损了命。所以到了现在,即便有人要去摩天崖,也不会想到还有这么一条路。

事实上,暗渊之地我只去过一次,但也没敢深入,只是采了蛇瑶果便离开了。现如今,亦然那边情况不明,我也顾不上多想了。

起先的两天倒还有客栈可以歇脚,后面便开始荒芜了起来。那个冷漠的男子一路上倒是一句怨言都没有,让他吃便吃,歇便歇,

也不主动开口。偶尔神色凌厉的扫过来一眼,总让我觉得不对劲儿。

第五日的傍晚,临近了一片看不到边际的林子,不得不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逢林莫入!这是不变的真理,更何况是在入夜的时候。用荷包收起了蝴蝶兰,又找到了一个临湖的山洞,两人点了篝火,便暂时

歇下了。

自小喜欢穿白衣,遇见宇文之后,更是再没穿过其他颜色的衣服,这几天风尘仆仆,白衣上早就布满了灰尘,身上更是不舒服。

我从包裹里取了把匕首朝男子丢了过去:“防身用,我出去一下。”

也不看那人的反应,就取了衣服,去了湖畔,在树丛后找了块较浅的地方,解了衣,抓着一旁的藤蔓,慢慢的下了水,不由轻叹

了口气。

已经入秋的湖水本该是十分冰凉的,意味的是这片湖,倒是带着几分暖温。对于离了客栈就难得有机会洗澡的人来说,不可谓不

幸运。摘了面具,双手泼着水,双脚倒是不敢随意走动。也不知是从多小开始,我便对湖畔之类的地方有着难以言明的恐惧,亦

然离家出走,我也进了皇宫后,便一直在找机会克服这样的恐惧,可是到了现在,也只敢在浅水区呆着。

洗得差不多了,正要从湖里起来,就意识到不对劲儿了。

在湖畔的两侧,昏暗中,有许多幽色的光闪烁着。第一反应便以为是萤火虫,随即心中一惊,更像是野兽的眼睛在四面环伺。

本该在林中的野兽竟然跑到林子外猎食,这儿莫不是已经到了暗渊之地了?该死的!那个男人不会已经被吃了吧!回头怎么和师

父交代!

换个方式想,或许不用交代了,指不定我还挂在这儿呢!

悄悄的伸出手去,从衣服堆里把东西都翻了出来。心里正盘算着办法时,一个影子从树上扑了下来,一手抓住我的同时,另一只

手捂住了我的嘴。随即,耳旁响起了一个低低的声音。

“是狼群!别出声!”

一听声音便认出了,眼前的这人就是我刚猜想着可能已经被野兽咬死的人,安静下来的同时,掰开了他的手,深呼吸了一下,示

意他让我起来。

黑暗中看不见表情的人,把我从湖里拉起来的同时,将一件外套往我身上一披,便一手拥着我,悄无声息的跃上了枝头。

树下,那些幽亮的狼眼还紧紧的盯着湖面,等待着猎物的出现。适才我们呆着的山洞,此刻火还烧着,几匹狼在篝火的四周,呲

着牙,盯着不放。

七手八脚的勉强穿好了衣服,旁边的人丢给我一个包袱,指了指一条路,我一看,正是群狼包围中,最薄弱的一环。又刚好背对

着狼群,若是小心些,或许可以不用和狼群正面冲突。

示意旁边的人,可以。没想到下一刻,他却是揽了我,运起轻功,径自朝着适才指着的路飞奔了出去。

逃命的紧要关头,我自然不会和他讨论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这人轻功倒是练得极好,没一会儿就离了好远,眼看着就要见不着狼群了,没想到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两个人摔到了一起

这一摔,不意外的惊动了狼群,没一会儿,一双双幽绿的眼,慢慢的的靠了过来……

第24章:龙少渊

“这下子我们要以身喂狼了!”我嗤笑了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身旁的人也站了起来,不带感情的答了一句:“没兴趣!”

狼群这在慢慢的靠过来,停在三步开外的地方便停了下来,左右踏着步伐,似乎在观察。一双双森然的眼睛仿佛要将人撕吞入腹

几乎在狼群猛然发起进攻的同时,身旁的人也扬起了我随手扔给他防身的匕首,毫不留情刺了过去。

这样看来是有写惊心的,因为这人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的每一刀都准确无误的刺入狼的心脏,一招毙命。此刻的他,不像是

一个出身高贵的富家少爷,而更加像是一个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

他的行为举止着实让人觉得有些迷惑,比如说,那高人一等的作风,再比如说,此刻这种类似于刺客的杀狼方法。我相信,即便

面前的是一群人,他也能面无表情的挥着匕首,一刀一刀的刺过去。

可能是因为太闲的抱着双臂在一旁看戏,以至于没有注意到,有一匹狼离了团队,放低了步伐,从草丛里走到了我身侧,见我没

防备,猛的扑了过来——

我一个措手不及的闪避,虽然避开了被一举扑倒的要害,却也因此让狼爪在手臂上划下了一道细长的血口,火辣辣的烧着。也没

敢开口交换,只怕那人分了心。

倒是身旁的人突然一个急切的后退,将我带到身侧,同时匕首一转,适才偷袭我的狼,瞬间成了一具尸体。

“嘶……”适才还不觉得,现在狼爪刮过的位置已经开始犯疼了。而狼群的数目却隐隐有增加的趋势。

可不想把小命儿交代在这里,我低声在他的耳旁说道:“我喊到三,就向林子跑!”

“一……二……三!”

数到三的同时,漫天的粉末从我手中,瞬间在空气中蔓延开来。这是专门对付野兽的药物,不过持续的时间不长,逃跑应该够了

值得庆幸的是,这个人竟然没有一秒钟的迟疑,我喊到三之后就带着我向林子里跑,甚至没有回头看狼群有没有追上来,未免也

太……

“等等!”我喊到,“不能再向前走了!”

“前面有什么吗?”难得的开口一问,因为凭目前的位置,狼群绝对有可能追上来。

“不能再向前了!”我蹙了眉,指了指一旁树上即便在黑夜里也显得红艳的果实,“你看,这是朱瑶果!这儿是深渊之地,比狼

群要危险得多!入了夜就更是不好对付!”

我在一棵树旁坐了下来,在包裹里翻翻找找,取了一瓶药。唉!若是不及时处理,只怕会很麻烦呢!师父时常说,大夫救得了别

人却永远救不了自己。所以尽量少出事才是。

旁边的人蹲了下来,不发一言的抢过我手中的药瓶,拉过了我受伤的手,撕开了袖子。

此时月亮已经出来了,中秋过后不久,还显得明亮的月光透过树缝,照出了斑驳的树影。那人一脸认真仔细帮我上药的表情,倒

是冲掉了可怖的脸上最后一丝煞气,看着也顺眼了起来。

“喂!你叫什么名字?”

不问就医者姓名是摩天崖的规矩,不过现在我突然想问了。

视线冷冷的上移,瞥了我一眼:“问别人姓名之前,总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吧!”

“还有这规矩!”我勾唇一笑,“世人都知道我叫风致,是摩天崖现任的邪医,也是即将救你小命的人。”

“风致?”冷冷一哼,“用假名,换一个假名,你要是不要?”

被哽了一下,有些无语的看着他。

那人顺手一勾,将一样东西搁在了我手里,低头一看,竟然是我那半片面具。此刻月光那么亮,长相什么的早就不用掩饰了。

手摸着那半片薄薄的面具,我轻轻一笑,抬头看他:“我叫斐然,白斐然!”

“我知道!”他却低着头,一脸认真的帮我上药,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我突然觉得自己是瓷娃娃之类的东西,一摔便碎,“我姓龙

,叫龙少渊!”

“你知道?”轮到我不解了,“你认识我?”

“曾经有过一面之缘,没什么可说的!”倒像是不想谈的样子,让我不由怀疑,那所谓的一面之缘中,我是不是得罪过他。

一笑,点点那脸上突出的发黑的青筋:“一定是你太丑了,我记不住!”

龙少渊倒也没介意,道了一声:“嗯!”随即熟练的取了一截绷带,三下五除二,帮我绑好了。

挑了眉,挑剔的看着:“不错!就是比我差点!”

“你是神医嘛!”从善如流的答道,随后坐在我旁边,靠着树干。

冷冷清清的样子,微眯着眼抬头望天的表情,说不出的落寞。我突然觉得,没中毒的他即便长得再平凡,也是站在人群中依然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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