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盖迷彰(N-P)上——朴希
朴希  发于:2012年04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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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盖睡了近二十四个小时后幽幽转醒,睁开眼静静的看着纯白的天花板发呆。

直到一个温软如玉的声音响起,“小可爱,似乎你最近越来越爱睡觉了哦,邢哥哥给你提提神。”

牝盖回过头眼神里依旧没有多少神彩。

可是下一刻,他看到了楚邢彰手里尖利的针头时,心房突地一紧。

一股不容置疑的危险夹着冰寒从脚底窜到后脊迅速蔓延全身。

男人关上门,拿着遥控器将所有的窗户窗幔都一起关闭。

这房间是楚邢彰办公室的里间,他每天晚上就在这里面睡觉,隔音效果是整栋楼里最好的一间。

在这里面只要不发出比谢逊还厉害的狮子吼声,一般的狂吼乱叫根本不足以入外面的人耳。

此时房间的空气暖暖的,光线暗暗的。

而牝盖的心凉凉的。

男人拿着针筒走到床边坐下,床上的人皱了皱眉。

没有闪躲。

因为躲不过。

针头插进皮肉里,冰冰凉的液体被推了进去。

冰冰凉,一直蔓延到,心底!

接着被子被掀开。

然后他的衬衣纽扣被挑开,男人温柔的为他脱去。

最后轻轻一按遥控器,床头两边突地伸出一根棒球棒大小的圆肚铁柱。

楚邢彰从抽屉里拿出那闪闪发亮的金属体。

“喀嚓!”

牝盖双手被拷在了两边铁柱上,冰凉的金属贴着肌肤,又是一阵透心的凉意。

牝盖紧闭着眸底,情绪更淡了。

“我不会逃。”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懒洋洋的笑容。

“我知道你不会逃,我只是怕你待会儿反应过于激烈,伤着自己而已。”

原来

刚刚注射的是兴奋剂。

再加上自己已经睡了二十多个小时。

牝盖了然

他要给自己留点深刻的记忆!

嘴角的笑容,突的,有点惨淡,带着丝丝嘲弄。

不知是为他还是为自己!

闭上眼睛

胸前的一点粉红,被浅浅的含住。

“你想我帮你找你哥的踪迹,我却未感受到一点儿你的诚意。”

男人的声音开始变得磁缓。

牝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未说。

没必要。

“呵,那我告诉你,你的宏予哥,是、被、逼、的,你又该作何反应?”

男人英俊的脸庞上本是温和的笑容,却在说完后瞬间变得前所未有的阴冷。

他恨潇宏予,可他更恨段牝盖。

他不该在自己提到潇宏予时无波的眸子里闪过欣喜。

他要惩罚他!

“呜……”

牝盖冷抽一口气,因为那浅浅却深烙在左胸口的齿印。

裤子被粗鲁的扯掉。

身上的男人温柔的轻尝开始变得霸道的啃弄。

精壮的身体紧紧地压上,他的气息牢牢萦绕着牝盖,他的体温灼灼地燃烧着他。

他的舌霸道地撬开他的贝齿,轻车熟路地找到他的丁香小舌,开始狂肆地吮吸着,啃噬着!

脱去自己的束缚,男人的声音有些压抑的嘶哑,“从现在开始,你的每一口呼吸,每寸肌肤,整个身体,整颗心,都只能属于我,现在,将来都会只属于我,即使你逃开,我也会让你的身体离不开我,所以永远也别想逃!”

牝盖开始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压着,喘不过气来,神经被绷成了一条细线。

药效比自己想的还要来得快。

因为他的皮肤,在开始吸收着男人的温度,一点一点,渗入自己的细胞,血液,积聚成一团火焰,开始在他体内焚烧。

男人的吻慢慢的移至牝盖的颈项,带着惩罚性质的啃咬,每一口都留下不深不浅的齿痕。

牝盖淡淡睁开眼眸,轻飘飘的字句里充满了嘲讽,“其实你比我可悲!”

这是他第一次反抗他。

那么狠,那么绝。

覆在他身上的身体一顿。

然后一股刺痛从锁骨处传到牝盖的大脑。

血静谧地汩汩流出,浓稠而粘腻。

空气里飘荡着新鲜的血腥味,异常刺激人的神经!

男人的咬噬开始变得残暴,像野兽般吸吮着上面渗出的鲜血。

玩儿够了他又用一种缓慢而折磨人的速度朝牝盖的喉结咬去,每一口都刚刚咬出一个完全闭合的椭圆形血圈。

咬到下腹时,牝盖白得像瓷,像玉,无暇的,冰凉的肌肤上

一排醒目的紫红整齐均匀的排列着。

从喉结开始一直蔓延到肚脐,像一道缝过的痕迹,异常的触目惊心!

每一下啃咬牝盖的疼痛感就增加一分,但他咬着牙不准自己痛出声。

男人盯着身下开始微颤的身子,沾着血的嘴角邪恶一牵。

然后,开始淫亵的啃咬牝盖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

“呜!”

一声哼吟从牝盖喉咙挤出,被紧闭的唇齿挡住,成了闷哼!

男人啃咬着他的大腿内侧,柔软清凉的头发在他开始发热的海绵体上轻扫着。

一股诡异的痛痒感从下身急急往上冒。

越来越敏感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动。

他还来不及摇头,突然重要部位被一股窒热包围。

呼吸开始不顺畅,牝盖想后退,可是一退男人便将牙齿阖上,疼得他倒吸凉气。

慢慢的那半软的海绵体,开始充血,慢慢挺立!

男人轻轻的啃咬、吞吐、舔埋,让一股酥麻夹着羞耻感渐渐袭上心间。

那晚自己神智不清,嫌弃这副身子,任其摆弄,因为气及癫狂想要留在他身边,杀了他。

现在自己在这里任其摆弄又是为何?

为了哥,还是为了已经不要自己的宏予哥?

此时牝盖只是越来越恐惧,他怕,怕有天自己离开了这男人,这副淫荡的身躯却真的离不开他。

“啊!”

没防备的一声惊叫冲出吼,牝盖的身体蓦地绷紧到极致。

因为男人手套着他的炙热,舌尖顶在极点处不停的往里钻。

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快感和胀痛感同时席卷着他,包围着他。

他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好痛苦,也很舒服!

这就是男人给的惩罚吗?

不止这么简单吧。

牝盖被情欲蕴染的双眼,越发的迷离。

大脑的感知因为药物却异常的清晰。

这才是男人给他的惩罚,要他的身体想要到不行,却不给,还要肆意的添加清晰的疼痛感和羞耻感,然后求着他给自己。

将自己的自尊一点一点毫不留情的撕得粉碎!

“你想发泄么……”

男人用一只手按住那铃口,舔着牝盖汗湿的脸颊,已经有些暗哑的嗓音带着阴柔的冷笑

牝盖拼命的挣扎着想后退,满眼的惊恐,满眼的痛楚。

从没有人这样对他,宏予哥每次对他都是极致的温柔,被他哥强上都没有过这种难堪的感觉。

霸道的唇舌再次欺上,带着血腥味的舌头在他的嘴巴里一阵乱搅,让他无处躲藏,抢走他的呼吸,霸占他的原本空置的缝隙!

然而,这些远远不够解男人心间的怒火。

他要让牝盖用自尊换来的那一点点快感,也要被无边的疼痛所代替!

然后让他叫都叫不出声!

炽热的坚挺抵在牝盖温热的花蕊中心,牝盖的瞳孔猛地收紧!

如坠冰窟般的感觉让他全身血液顿时凝固,连同指尖都白得透明!

牝盖还没来得及喊不要,喉咙里骤然迸出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不……啊啊啊啊啊!”

楚邢彰的手指放开牝盖的铃口,一股热液从里面射出,同时他滚烫的硬物瞬间挺进了牝盖紧窄的甬道!

空气中仿佛有皮肉撕裂的声音。

男人的额角青筋绽起,细细的密汗沁出肌肤。

挺进了大半的坚挺感受到温热的液体的滋润,开始慢慢抽移。

头顶上,牝盖的手腕上被手铐刮出了道道鲜红的血痕,透着刺疼,却不及他后面千分之一。

好想晕死过去,意识却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清醒。

是因为还未疼到极致,还是……他根本不可能晕过去?

逃不掉,被侵犯的痛苦让牝盖感到前所未有的哀伤,皱着眉,他有些绝望的闭起眼,被汗水渗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抖。

“啪!”

男人没来由的一巴掌扇得他小脸立刻窜出五指红印,然后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接着身体便被迫顺着后面越来越粗暴的律动而摇摆起来!

鲜血顺着牝盖的股缝泫泫流下淌在雪白的床单上,猩红刺目。

还有的沾到了男人蜜色的大腿上,有种说不出的妖异。

每一次男人的抽回牝盖细嫩的壁肉便连着坚挺一起拉出,然后再和着他用力一冲,所有的皮肉又往内里拉扯去。

看着牝盖的身体因为受到难以忍受的刺激,洞眼的位置回缩颤抖的无比强烈。

男人气势凛人的怒气终于缓了些许,冷硬的五官也稍稍柔和了一些。

其实,他给牝盖注射的是镁铁维生素B12和叶酸四种药品的混合液而已。

这样可以提高牝盖红血球的效率,增强肌肉的功能,帮他消除疲劳,让他最后不会痉挛不止。

当然也要让他清清楚楚的记得这次惩罚。

而牝盖随着男人越来越深入的侵犯,脸上开始因为痛苦而流下越来越多的汗水。

滑过额角,滑过眼眶,有点像泪。

这样无休止的残虐变得越来越的狂烈,让牝盖的身体越来越残破。

他痛苦,他迷茫!

却也很清晰的在想着一个问题:宏予哥,到底是谁在逼你?

第四十八章:瞳儿是奸细

夜色清冷,空气中有薄薄的凉意。

蓝泉山庄周围也显得异常的寂静。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恭敬的站车边。

楚邢彰下车吩咐了几句便抱着牝盖径自朝他房间走去。

牝盖被男人粗暴的榨取后身体痛得几乎已经不属于自己。

可意识却还是依旧异常的清醒,这就是男人的目的。

将牝盖放到床上,男人替他掖好被子欲转身离去,却发现牝盖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衣服。

男人挑眉,“小可爱,你还没痛够?”

牝盖掀开眼皮望着男人,问,“可以不走么?今晚。”

闻言,男人先是一愣,继而心下了然。

原来这小家伙要开始反抗了,不过方法似乎稚嫩了点。

看着牝盖那真的不能再真的期盼眼神,男人温柔一笑问道:“你有话对我说?”

牝盖嘴角一抽,平静的点点头,小声问。

“我以后不会不听话,邢哥哥是不是就不会惩罚牝盖了?”

男人眼中笑意渐起,坐下,答道:“可以考虑!”

“那邢哥哥能在……在打雷的夜晚陪着我么?”

尽管牝盖已经竭力表现得很自然,可说谎话还是让他心里不停的打鼓。

楚邢彰微笑着反问,“为什么不是每天晚上?”

“因为你没有那么多时间。”

楚邢彰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牝盖那双水洗般清亮的眸子。

“为什么突然这么乖?想要讨好我?”

炙热的视线有些让牝盖无所遁形,眼睛却睁得大大的,“因为现在只有你能给牝盖温暖。”

闻言,楚邢彰故意戳着牝盖的痛处笑道:“你的宏予哥听到了会伤心的哦。”

而男人没料到后者的语气却很镇定,“就算他是被逼的,也不是因为我,他知道我的一切,我却对他一点也不了解,而且是他选择离开的。”

男人嘴角的笑容越发轻挑,反问,“你对我又了解多少?”

某人觉得自己真的是在自取其辱,说一次谎怎么有种被抓奸的感觉。

不想再对着那炙热的视线,他偏过头轻声道:“我们之间不是我了解你就可以,而是你足够了解我。

如你所说,我逃不了,我的身体,我的……心,早就在你的掌控之中,不管我逃避与否,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那我为何还要懦弱的选择逃避?”

话到最后牝盖还是选择了直视男人的眼,他在男人漆黑的瞳孔中看到了一个眼神诚恳而坚定的自己。

凝视良久,男人洒然一笑,凑在他耳边轻声道:“小妖精,你说谎的样子都这样勾引人心,我‘很相信’你的话,所以会每天晚上都来陪你,怎样?”

此话一出牝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扇了一耳光的同时还被瞬间打上了石膏。

脸红脖子硬!

男人察觉到了身下人儿的窘态,轻笑不语,温热的气息轻轻喷在牝盖的颈项,让某人想吞口唾沫淹死自己!

他好无语,自己的撒谎水平真就那么差?

看着男人脸上那灿若星辰般的笑容,牝盖只觉得自己被扔进了火炉,好热,还带着辣痛的感觉。

“宝贝儿,别睡着了,我等会儿回来陪你数灰太狼。”

男人转身,刚刚那双噙满笑意的澈黑眸子瞬间变得如鬼魅噬魂般冷厉!

他在心里冷冷道:“潇宏予,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好奇心,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能让段牝盖对你这样死心塌地。”

约莫十分钟后

楚邢彰双手插口袋,优雅的踱着步子朝着一间白色大理石的屋子走去。

推开门耀眼的光线刺得他皱了皱眉。

一点儿也不像电影里演的,审奸细的时候通常是把人关进光线昏暗的屋子里。

见男人进去,里面站着的两个高个子依旧雕塑进行时!

跪坐在地上的人面色惨白,双目黯然无光。

不过浑身上下还是那样干净得不染纤尘!

“怎么,想了两天多还没想通?”

男人挑挑眉梢,坐下,悠闲的翘着腿,修长的手指在旁边的桌子状似无意地轻敲着。

瞳儿抬了抬眼皮深深的看了一眼男人,依旧一言不发。

只是那双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无畏与淡淡的落寞。

见此,楚邢彰嗤笑出声,“呵呵……原来你只在床上怕我,还是我看走了眼,没发觉你一开始就在装?”

讽刺的话语仍旧激不起瞳儿任何情绪,他低垂着头漠然道:“要杀快点!”

“瞧这话说的,还真有一种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豁达呢,不愧是桓墨奇一手调教出来的忠诚走狗!”

一听此话,瞳儿被头发遮住的眸子里以极快的速度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却依旧闭口不言。

这一天本就早已注定,只是他真的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死心塌地的惟他是从,却还是依旧讨不得那人真情。

楚邢彰白玉般手指抬上去半天才落下,只是力道重了些,清脆的响声大了些。

他的耐心在慢慢消减。

“连桓墨奇的唇都没碰过是不是很不甘心,他宁愿让银里面的那种烂货解火也不肯碰你,失落吗?

肯定很恨我,要不是因为要将你当做诱饵引我上勾的话,说不定他此刻正让你爽到爆!”

刺耳的讽刺声传入瞳儿耳内,刺向心房,疼得他有些麻木。

想着自己从十二岁被那人救了,一直细心的照顾自己,训练自己,没有要求他成为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却在自己向他吐露心意后,将他推到了别人的床上。

被发现了是他自己无能,可是他还是不甘心。

段牝盖,拖油瓶一个!

为什么个个都要宠着他,想要他,连眼前这个像魔鬼一样的男人对他都是百般呵护,精心照料。

现在连墨奇哥也要来插上一脚,让他把段牝盖弄出蓝泉而不是起初的——杀了他!

手里的拳头攥得如铁锤,指甲陷阱肉里他也感觉不到疼。

他恨,恨自己无能没有达到那人的要求,恨自己竟然让那人失望了!

突然,楚邢彰像鬼魅一般出现在了瞳儿的身前。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冷冷道:“你以为我会笨到信你那堆假的身份资料,还是我会笨到不去查‘银’真正的幕后老板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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