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小护士(生子)+番外——神农本草经
神农本草经  发于:2013年07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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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好快……啊……不行了……会坏掉的……”小护士双手紧紧的扣住床单,口中的娇喘逐渐狂乱起来,臀部加大了扭摆的幅度,主动去撞击身后的男人,剧烈的动作把大量渗出的淫水飞溅到床上。

“哦……宝贝,我们一起!嗯……”感受到宝贝的小穴产生强烈收缩,臀部的媚肉开始不停的痉挛,甬道的吸吮,紧紧的咬住秦功的紫黑硕大,使得他更加兴奋,腰部的速度也更加快,用更大的力量撞击抽插。

硕根每回一抽出穴口,又马上顶进穴底,上千次的抽出顶入已让龙根愈发火热粗大,而小护士则意识涣散,几乎快要昏迷。

终于在一次深刺,秦功的硕大阴茎头突然粗暴地撞在小孩的凸起上。敏感万分的小孩穴儿突地紧缩,嫩肉紧吸住男人粗硕的龙头,大股的滚烫爱液也随之涌了出来,身前的小肉棒竟然失禁,啪嗒啪嗒的流出尿液到导尿包中。男人也舒服得厉害,他将蘑菇头死死顶在小穴深处,抽搐着也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终于射完的男人,还舍不得马上把自己的欲物抽离温暖的小花穴。他压在了小东西的身上,拨开他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温柔的亲吻他可以亲到的每一寸,直到享受够情欲的余韵,才伸到宝贝身前,慢慢的把导尿管从宝宝的肉棒中拉出。

小护士已经昏了过去,而小肉棒却像是想挽留吸管似的努力收缩,最后,秦功不得不下了狠心,飞快的撤出了导尿管,而这让昏睡中的小护士再一次高潮了。

15.牙医是世界上最可怕与讨厌的人(一)

白小寒迷迷糊糊醒过来,傻乎乎的看着眼前的“肉墙”。

半晌,才想起自己又在“那个”的时候给做昏过去……

好丢脸……

“一醒过来就开始回想我都不知道小寒那么喜欢爱爱,要不然咱们再来一次?”戏谑的男声响起,白小寒羞恼的抬头瞪那坏人:“谁说我……我回想了!”

秦功宠爱的看着怀中气鼓鼓的小东西,很享受这种毫无建设性的傻瓜斗嘴:“你脸红成那个样子不是想到刚刚有多激烈吗?”

白小寒的脸更加红起来,却诺诺的找不到回嘴的话,恼羞成怒之下,一口咬在男人胸肌上;可惜对方皮糙肉厚,只是多了一圈牙印,外加湿漉漉的口水罢了。

白小寒也舍不得真的用力咬下去,磨了磨牙,只好放开男人了。

然而对方却倒打一耙,将他一翻身压在身下,眼睛里写满了欲火:“坏小孩,又勾引我!”

白小寒傻眼,咬人也算勾引?

换做以前,一定会据理力争;可这一次,白小寒除了一开始的呆愣后,竟也红着脸默默软下身子,撇开眼睛,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

只不过等了半天,预想中的吻却没有落下,白小寒害羞的抬眼望去却一下子白了脸色。

秦功撑着身体,一言不发的看着白小寒;脸上早已不是刚刚的柔情蜜意根本是变了脸色,面无表情。

眼神之中,还带了一些冰冷。

白小寒是个无忧无虑的乐天派,总是坚信天塌了也有比他高的人顶着,所以从来不去费心思思考别人的想法;可是自从和秦功在一起,他渐渐有了烦恼,不懂得对方想什么的时候会让他很心慌,他开始变得敏感,慢慢能够一瞬间就读懂对方的心情。

而现在,他知道秦功很不高兴,或者说他看得出,秦功很不喜欢自己此刻的表现。

就好像,那种开始对恋人没了兴趣的男人的表情。

心里当下一片冰凉,白小寒努力逼自己微笑,伸手抓住秦功的胳膊,颤巍巍的问:“怎么了?”

秦功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应该是我问你最近怎么了?”

白小寒不记得是哪一本杂志,上头某个“知名情感顾问”说,绝对不能让男朋友知道你想要缠着他,让他无暇顾及其他女性吃醋的恋人最让男方心烦了。

他哆哆嗦嗦的回答:“我没有怎么样啊你看,我不是一直”

“你想骗我么?”秦功坐起身子,眼神越加冰冷起来:“我认识的白小寒天真单纯,可不想是会三番两次诱惑我的人先是护士装,上周又玩灌肠,昨天是SM,今晚穿和服现在还想再来你真是变得快啊。”

白小寒一僵,连忙跟着坐起来,他赶紧爬到男人面前,急切的解释:“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喜欢!这样不喜欢吗?这样……那就不要了,好不好?我不知道!没有人告诉我要怎么办我可以的,功你说我就会去做的……呜呜,我不知道、我不会……”

像是胡言乱语般,白小寒急着想告诉秦功,自己根本不知道要怎样迎合男人,也没有人教他怎么做,但是如果秦功说,他会变成秦功希望的样子。

白小寒记得当初秦功说过,喜欢他就是因为他天然不造作;那么要是秦功希望,他会努力回忆当时的自己。

很卑微。

但是却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低姿态,只是觉得自己活该,满心恐惧,好像要被抛弃的小狗。

叹口气,秦功问:“不说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白小寒脑中浮现出一幕幕男人与各种女性在一起的场景,原本一直努力解释的嘴一下子闭得死紧。

“不说就算了,反正我也不会想听到答案!”

白小寒脑中浑浑噩噩的,不明白前一秒还甜甜蜜蜜的两个人,为什么一下子变成这样?他看着秦功,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拉紧了对方的手,眼泪掉个不停。

秦功原本想要丢下白小寒,出去透透气;可是看着小孩光着身体跪在被子上瑟瑟发抖,圆圆的大眼睛像水阀打开了一样,泪水一直流;而细瘦的双手像是要抓紧救命稻草似地,掐的连自己都感觉有些疼。

心一下子就软下来,自己分明是个遇到原则问题可以六亲不认的人,可是对着这个噤若寒蝉的小家伙,明明怀疑他背叛了自己,却还是狠不下心甩开这一双手。

“唉”秦功叹了口气,将抖个不停的小孩抓来怀里,捂进被子,疲惫的说:“算了,睡吧。别哭了。”

白小寒呆了一呆,心里难过得不知如何是好,却不敢哭出声音,只是自己捂着嘴,嘤嘤流泪。

秦功心里生疼,想要将小人儿搂进怀中安慰到让他笑逐颜开。

可是,一想到下午看到的文件,他就一脸阴霾。

口腔科今年原来新招了个叫陆猗的死娘娘腔臭小白脸啊……

白小寒曾经说过,那个跟同学打赌,和他交往过的学长,就是姓陆呢;而这个陆猗也正好就和小白同一个大学毕业……

说起来,国立医科大学附一院真是规模不小,要不是小东西这一个月来频频跑去口腔科,要不是小白刚好也就是这一个月来开始想方设法努力诱惑自己,就像是想要掩饰什么似的拼命迎合自己自己还真是不会留意到这位新进的后辈呢。

低头看看,小孩因为大半晚的欢爱和哭泣,渐渐开始迷迷糊糊,只是还一直在哽咽;秦功心里一软,轻轻搂住小东西。

那个姓陆的臭小子嘛,当然是死定了!但是怀里这个小家伙,且不说自己坚信他不会真的背叛自己,顶多只是有些不安分即使他做过什么,只要他还爱自己,就觉得不会放开这一双手。

秦功暗暗苦笑,虽然被骂的是小孩,可是为什么睡不着的却是自己呢?

16.比智齿更痛

“没关系,今天事儿不多,你去吧;你那牙,我都想帮你拔了”

颇有些贵妇气质的护士长怕了拍小孩的脸,看他因为疼痛的牙齿被碰到而皱起小脸,竟然很爽的大笑起来。

“难怪‘禽主任’一下子看上你,小寒啊,欺负你真是很好玩啊!”文护士长呵呵笑起来,忽然,又神秘兮兮的问:“他今天怎么了?一脸大便,而且没和你一块儿进来诶!”

先前因为护士长的欺负而脸蛋红红的小孩,一瞬间惨白了脸,圆圆的大眼睛一下子惶惶然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

白小寒虚弱的撑起微笑,不想让亲切的护士长担心。

可是这种欲盖弥彰的笑容当然只会让原本开玩笑的女性认真起来:“你们吵架了?为什么?”

笑容垮在脸上,无辜的小护士一下子湿了眼眶;他也想知道发生什么了啊,可是男人什么也不说,只是冷着一张脸,今天一大早甚至没等他醒过来就先来了医院。

以前,就算连续十数小时的手术,男人还是会亲自开车回家去接自己上班的啊,今天,当醒过来看到一室冷清时,白小寒心里第一次有了绝望的感觉。

是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得知对方在想什么、想要什么。

这个,也许就是厌倦了吧?

眼见小东西红了眼,文隽吓得慌了神,追问道:“怎么了怎么了?真是吵架了?不可能啊,主任那么宝贝你,哪舍得真的和你吵?如果是主任的错,小寒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谅他算了,男人嘛,总是粗心大意一点。”

白小寒咬紧了下唇,摇摇头不说话,好半晌,强压下了泪意,重新抬起头来时又是腼腆的微笑。

“护士长,没事的,主任最近工作辛苦,忘了载我过来,我们没什么,您别担心了。”他握紧了手,轻声说:“我去口腔科了,要是要是主任问起来,麻烦您帮我说一声……”

默默看着瘦的可怜的小孩往外走去,文护士长忽然觉得心疼,这小小的孩子,栽在流氓医生手里也就算了,可为什么从来没见他由衷的、怡然自得的享受过幸福呢?

自卑得……叫人心疼的孩子。

出于中年女性的强烈母爱,文护士长一下子来了火,转身大步朝医生办公室走去;她倒是想看看,那个表面上宠小孩宠得要死的流氓医生在干嘛!

秦功此时也没好脸色,坐在医生值班室里,吞云吐雾像个连输十天的赌鬼一样,脸上写满了生人勿近。

宋长卿有些受不了,站起来去开了窗,没好气的问:“你到底是医生还是流氓啊,大清早抽那么多?还有,你不是为了你家小护士和他的狗戒了么,现在是什么情况?一大早把我喊来就是为了看你抽烟?”

秦功阴沉着脸,将烟蒂按进烟灰缸,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甩在桌上。

“这不是我们医院今年招聘的新人名单吗?”宋长卿狐疑的看着对面烦躁的好友。

秦功不耐烦的说:“口腔科,陆猗!”

宋长卿闻言,将文件翻到口腔科,名册上标了“陆猗”的一页,看着照片里眉目清秀但带点邪气的小帅哥,问道:“不就是个普通新人,怎么了?”

“他和小寒是同一个学校毕业的!”秦功皱着眉回答。

宋长卿隐隐约约明白了秦功生气的原因,他聪明的不去询问两人的关系,只是一面合上名册,一面口气轻松的安慰:“那又怎样呢?你没有信心胜过一个乳臭未干的愣头青?”

想不到秦功闻言一下子站了起来,勃然大怒到:“‘那又怎么样’!?什么叫那又怎么样!小寒这一个月来每周都要跑口腔科好几次,问了他,他总是说不清楚;我找来口腔的名册,居然给我看见这个臭小子!他是小白痴的初恋情人!再加上,那个小白痴这个月以来总是不断讨好我,活像是出去偷腥心里不安一样你说我能不上火吗?!”

秦功像吃了炸药,愤愤不平的踱来踱去,口中不断说:“那个小笨蛋,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好养的,给我偷偷去找老情人!看我怎么罚他!”

“哐当”一声,宋长卿就要脱口的话被大门给人踹开的声音打断。

文隽护士长姿态优雅的立在门口,仪态一如既往的端庄大方。

“主任,要是我没听错,你刚刚好像是在怀疑小寒是吧?”文隽笑得仪态万方,但握在一起冒出骨节的双手暗示了此刻的不爽。

她皮笑肉不笑的继续道:“我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口口声声说多么心肝宝贝小寒、和小寒日夜相对的人竟然不知道他这个月来,为什么总是跑口腔科……”美丽的贵妇护士长缓缓睁开笑得眯起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你不知道他长智齿了吗?”

“智齿?”

两个国内知名的医生异口同声的惊呼出声,一同傻傻看向护士长。

“智齿,医学上叫第三磨牙,俗称智齿;萌出时间不一,一般在18岁到26岁。由于人类骨骼的进化,颌骨退化变小,常出现第三磨牙因间隙不够而导致萌出困难,也就是所谓的智齿阻生两位大医生,你们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秦功一下子跳到文隽面前,急冲冲问:“你是说小寒智齿阻生?”

文隽鄙夷的看了主任一眼,没好气的回答:“就是你家那个小白痴啦!上下左右四颗智齿同时长出来,而且全部长斜,别说是个孩子,就是你们去试试,大概也得折磨掉几斤肉!”

秦功难以置信的说:“可是可是我一点都没发现而且小寒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那有时间管他的牙齿啊?你这一个月的心思都放在徐副院长家千金的子宫上了!”

秦功烦躁的说:“那不一样!许欣是工作,小寒才是我最关心的人,只要他说,我一定会排开一切专心照顾他的啊对了!小寒为什么还没有拔掉牙齿?智齿长斜了的话,不是应该拔掉免得发烧吗?”

文隽一翻白眼,“你以为他不想拔啊?一方面是他得等炎症消了才能拔,另一方面是经济问题你们知不知道最近拔四颗牙得要多少钱!”

两个医生仿佛听不懂护士长的话,傻傻的看着她。

文隽无奈的长叹一口气,任命的给两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少爷传到授业解惑:“对二位而言顶多是一顿晚餐,可是对小寒这种试用期的小护士来说,那是他一个月的工资。”

文隽的话音未落,秦功就感到一阵揪心的疼痛难道说,他的小宝贝因为拿不出钱来,所以就这样疼了快一个月?

“他、他可以跟我说的啊!”秦功只要稍稍一想象小护士忍着疼给他做饭洗衣服的模样,马上就红了眼眶,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宋长卿稍稍进入了状况,叹着气拍拍秦功的肩,“你不是说他这个月来努力讨好你吗?本来咱们以为那是他……,可是现在看来,大概是因为你一心扑在许欣的造人大计上面,小寒心里不安,所以才尽量迎合你的吧?这种情况下,你认为他还怎么能开口跟你要钱呢?要了你的钱,不就等于不再和你是平等的恋人地位了么,你家小护士看起来傻乎乎的,可是在某些方面意外的认真啊。”

秦功呆滞的看着自己的鞋面,脑海中几乎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秦功的恋人,居然无法接受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口腔手术,而几乎是直接导致这件事情的,就是他秦功本人。

小护士很腼腆,不常表露自己,连简单的一句“多陪陪我”和“带我去看医生”都不说;他生性自卑,如果不是自己全心全意的表达自己的爱意,他绝对不会相信自己是真心爱他。那么,为什么他都已经用那些迁就的、讨好的欢爱来暗示他的害怕他的惶恐,为什么自己却一点儿都没发现呢?

他的全部行为,都是在无言的诉说,他有多么害怕失去“秦功”这个男人。

可是想想自己是怎么回答的?甩开他的手,不听他解释,擅自猜测他的行为,任他哭了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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