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可不可以……”御逸这句话声音越说越小,后面到底说的什么,越然离他这么近都没有听到。
越然皱着眉头问,“可不可以什么?”
御逸从脸红到脖子根,犹豫了一下,抬眼看到越然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终于一咬牙,提高声音说,“你躺下!”
越然一愣,不知这兔子要做什么。他强忍着心里那团火,翻身躺下。
御逸从龙榻上爬起来,跨到越然身上。
越然这时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莫非这兔子要造反了?
没等越然提出疑问,御逸已经俯在他身上,轻轻的吻了起来。
就像是越然平时做的那样,只是越然做的时候多少有些粗暴,常常在御逸身上留下不少痕迹,而御逸每亲吻一下都是轻轻的,再加上他的头发垂散在越然身上,弄的越然痒痒的。
“御逸……还是让朕来吧……”越然忍住笑,轻声说。
御逸抬起头,皱着眉头问,“我做的不好么?”
越然急忙摇摇头,“不是不是……只是……”越然伸手向下一指,“朕有点……忍不住了……”
御逸向下退了退,看到了越然“受不了”的地方。
御逸犹豫着,慢慢伸出手,覆上那里,缓缓动作起来。
他这样做真是出乎越然的预料。平时御逸几乎不会去碰越然那里,虽然同为男人,可越然却也羞于提出这样的要求。
“御逸……为何……”越然皱着眉头,咬着牙问。
御逸看他那样子,赶紧松开手,不安的问,“怎么……我弄痛你了?”
越然连忙抓住他的手,重新放回原处,“不不不,没有弄痛,好舒服,继续,继续……”
御逸重新开始,这次又轻柔了不少。
“御……御逸……这样……不行!”越然也满脸通红,喘着粗气说,“再,用力一点……快一点……”
御逸紧张的稍微用力,看着越然的呼吸越来越快,知道他是真的觉得舒服了。
“嗯……嗯……御逸……再……”
御逸更加努力的动作着,一刻不停的看着越然的表情逐渐变化。
越然小心的支起身子,额角流下汗珠,半睁着眼睛,吃力的说,“兔子……过来……朕真的忍不住了……朕要抱你……”
御逸皱着眉头望着他,突然低下头去。
越然只觉得那里有了异样舒服的触感,猛然想到什么,立即大喊,“兔子!你在做什么……”
“陛下不是……常常这么做……”御逸不敢抬头,弱弱的说。
“朕是……常做……可朕怕你……朕的那里……”越然语无伦次的说着,可心中早就乐开了花,又是害怕兔子嫌弃自己,又是期待兔子可以真的做下去。
御逸停顿了片刻,低下头,真的做下去了。
越然强忍着那股火焰,感受着无比美妙的触感。他闭上眼睛,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他的兔子和他自己。
温热和蠕动轻柔的包裹着,虽然动作生涩,可越然仍然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就失守了。
一阵眩晕之后,越然缓缓睁开眼,他这时才发现,御逸正捂着嘴巴发抖。
越然这才想到了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他居然!
越然猛的从床上坐起来,跑下龙榻随手抓过一个茶碗,又跑回龙榻上,把茶碗举在御逸嘴边说,“快快快!吐出来!都怪朕!都怪朕!居然得意忘形了!御逸,你没事吧?别忍着!”
御逸眼里含着泪水,摇摇头,半天才开口说,“没事……陛下,舒服么?”
越然扔了茶碗,抱紧御逸,颤声说,“舒服!舒服!朕从来没这么舒服过!真是朕的好兔子!”
御逸这才长出了口气。
这一夜,越然痛痛快快的把兔子吃了个干净,前些天的阴云,也总算是一扫而光。清晨将近,御逸精疲力尽的躺在龙榻上,也总算是安稳的睡着了。
——
帝兔夫妻相性一百问之二
20.你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帝:(惊)兔子什么时候过生日?
兔:(惊)陛下什么时候过生日?
帝:兔子,你什么时候过生日?
兔:我……我……我早就忘记了……
帝:笨兔子,这怎么会忘记呢。好好想想。
兔:我都不知道自己活了多少年了,也从来没过过生日……
帝:(抱)兔子,以后朕给你过生日。忘记了就忘记了。以后朕遇到你那天就是你的生日。朕都记得清清楚楚呢。
兔:(脸红)那……陛下是哪天的生日?
帝:(叹气)朕过生日的时候全国都要庆祝。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问:(咳咳)甜蜜好了没有?准备回答问题么?
帝:(望兔)过生日,你想要什么?
兔:(认真想)这……这……我不知道。陛下过生日想要什么?
帝:(笑,伏在兔耳边低语)
兔:(脸红红)陛……陛下……
帝:不行?
兔:……行……
帝:(大笑)
问:OTZ……问错问题了呀呀呀呀……
21.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帝:自然是朕。
兔:是陛下先说的。
22.你有多喜欢对方?
帝:(望)无法计量……他是朕的兔子。
兔:(低头)这……我也不清楚……
23.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帝:他一开口,朕就没辙了……
兔:陛下瞪着眼睛说“不许你怎么怎么样!你是朕的兔子!”的时候,我就没辙了……
24.(问兔)他这么说的时候你不觉得烦么?
兔:(愣)为何会烦?
问:……我就……随便问问。==。
25.(问帝)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帝:(摆手)兔子不可能变心的。
问:你确定?
帝:……朕确定!
问:如果呢?你不是也吃过某王的醋么?说明你还是担心的。
帝:……那是因为……总之不会!他敢变心……他……他不会!
帝:(望兔,吼)你敢变心吗?
兔:(惊)陛下为何这么问?
帝:你别管朕为何问,你就回答你会不会变心!
问:(弱声)没有你这么问的……
帝:(冲问吼)你闭嘴!
问:OTZ……
帝:(对兔)快回答朕!
兔:我……我……为何会变心……怎么……
帝:以后不许你对别人笑!
兔:这……这……
帝:尤其是对皇兄他们!还有巽营那些人!还有良素!还有公孙爷爷!没经过朕的允许就和他称兄道弟的,辈分都乱了!还有……对了,还有父皇!……
问:(掀桌!)这问题结束了!皇帝你到底是有多不安啊!
26.(问兔)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兔:……你刚才问陛下这个问题了?
问:……我错了!
兔:……你……别生气……陛下只是说说,没有恶意的……
问:(咬牙)是……回答问题吧兔子……
兔:(认真想)陛下若是变心了……陛下若是变心了……我就回斗阳山去……闲云野鹤,与鸟虫为伴……了此余生……
问:了此余生?你的余生还有多久?
兔:(惊)这……这……不然……怎么办……怎么办……
问:……
兔:(闪泪)
帝:(冲出,冲问吼)你问他什么了!
问:(惊)没!没有!
兔:(望帝,闪泪)陛下……怎么办……
帝:(抱)别哭,兔子别哭。朕马上叫人把“问”拖出去斩了。那些问都不算数的,不是真的,别哭别哭。
问:(惊)斩……斩了?
兔:陛下不要斩“问”……不是“问”的错……
问:(小声)对啊对啊,不是我的错!
帝:(瞪问,轻声对兔)问的是什么问题?
兔:陛下……变心了……怎么办……
帝:(怒!)拖出去斩了!
问:(抖)我说如果!如果!
帝:(怒!)没有如果!朕到死都不会变心的!你随便如果什么!
兔:(望帝)真的?
帝:(望兔,柔声)兔子别怕。朕与你相约一生一世,绝不会变心的。你是朕的兔子,朕喜欢着还来不及呢。
兔:(破涕为笑)
问:(颤抖,小声)二位真情真意,我已经深切的体会到了。问了愚蠢的问题是我不对,可以不斩了么?
帝:(瞪)再问错一个字,朕绝不留情!
问:(抹汗)是……
27.(鉴于刚才的危险情况,问决定问点轻松的问题)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
问:(掀桌!)这TM谁给老子写的问题!成心害死老子是怎么的!老子连工资都没拿到就要英勇壮烈了吗!以后的夫妻相性一百问怎么办!
帝、兔:……
由于“问”当场发飙,帝、兔夫妻相性一百问只好暂停。望读者大人海涵……
“问”!回来啊“问”!皇帝不会真的斩了你的!回来啊……
108.黎国宫中,痴君佞臣
黎国皇宫之中,一个俊美青年席地而坐,他面前摆着一架古琴,这青年纤长的手指抚在琴弦之上,却没有弹奏。
侍卫模样的人身着盔甲手持佩剑,挑起珠帘。他身后,一个瘦骨嶙峋的中年男人背着手走了进来。
“皇上为何不弹奏?”男人的声音中带着刺骨的寒意。
青年木然抬头,而后叹了口气,“琴音出于我手,却不知会落于谁耳。不弹也罢。”
男人绕着他转了一圈,又说,“皇上席地而坐,小心伤了龙体。”
青年冷笑一声,“大将军说笑了,我这身体伤便伤了,又有何妨?”
这席地而坐的青年,乃是当今黎国的皇帝锦诚,而后进来的中年男人,正是黎国大将军杨月晋。
杨月晋望着锦诚,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背着手又走了两圈,才开口道,“昨夜来的是什么人?”
锦诚抬手轻轻拨弄了一下琴弦,琴弦发出了一个单调的音节。
“大将军是知道了才问的,还是不知道才问的?”锦诚声音悠然,伴着那单音,也有些悦耳。
杨月晋轻哼一声,“来拜访皇上的,不是寻常人。微臣护驾不力,今日是特地来请罪的。”
锦诚挑着嘴角,从地上站起身来,抬起一脚,踹翻了古琴。
“大将军你该当何罪?”锦诚咬着牙瞪着眼,语气中却透着悲凉。
杨月晋依旧面无表情,走过去扶起古琴,撩起袍子,坐在了锦诚方才坐的地方。
“不知皇上要治臣何罪?”杨月晋说着,抬起手,拨弄琴弦。一曲悠扬,回荡在这空旷的宫殿之中。
锦诚突然笑着拍手道,“大将军琴艺卓绝!妙极妙极!哈哈哈……”
杨月晋停下手,冷声说,“皇上您还没回答臣。”
锦诚笑着坐在他的身边,高声说,“大将军为国为民,劳心劳力,一点小事,何足挂齿。朕又如何能治你的罪呢!”
“微臣问的……”杨月晋眉头微皱,低声道,“不是这件事。”
锦诚被他锐利的目光吓的一抖,吸了口气,半天才说,“昨夜来的,是那狐仙大人。”
杨月晋神情略变,却随即掩饰住了。
“他为何而来?”
“说是要唤回鼠族兽神,还需要一件东西,他刚得到那东西,便给我送来了。”锦诚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一只白玉小鼠。
原来当日云凌离开百草寺之后就直接赶奔黎国,他在途中将这鼠神的肉身真元上带着的怨气散去,等拿到锦诚面前时,粉色的小鼠已经完全洁白如新了。
杨月晋拿过小鼠仔细端详,看了一会儿,又还给了锦诚。
“他说没说你何时能唤回鼠神?”杨月晋问。
锦诚摇摇头。
杨月晋叹了口气,转过身望着锦诚说,“这件事,我本不打算对你说。可如今你不知何时才能唤到鼠神,借得他的力量,我怕在此之前就发生不幸……”
“发生不幸?”锦诚皱着眉头问,“还有什么不幸能发生在我身上?”
杨月晋又叹了口气,停了半晌才说,“我放在赤焉国的眼线传来消息,说赤焉国的皇帝已经把锦如公主软禁起来了。”
他这句话出口,锦诚只觉得头嗡的一声。
“为……为何?”锦诚颤声问。
“锦如公主大闹百草寺,挑动了皇城护卫总管凯焰将军苏远造反,行刺皇帝越然不成,反而被抓了。如今那苏远被关押在死囚牢中,锦如公主也是因为得了太后单影奉的庇护,才没有当场被越然杀死。可我得到消息,太后已经离宫了。”
“那姐姐怎么办?姐姐怎么会造反呢?怎么会行刺越然?那不是他的丈夫么?”锦诚抓着杨月晋的衣角,焦急的问。
杨月晋哼了一声,“锦如公主对臣误解颇深。说是为了让她的夫君发国书来,请皇上您治微臣的罪,可赤焉国的皇帝是个明理知世的人,没有由着她,她便这样做了。”
锦诚猛的惊醒,他这才知道,姐姐做着一切都是为了他。锦诚的心像被揪住了一样。他长叹一声,心想,姐姐啊,你当年出嫁的时候我便对你说,你要事事小心,处处为自己着想。到头来,你却还是为了我这个无能的弟弟,断送了自己。想必你是听闻了这皇宫中的事情、这朝野中的事情。姐姐,你恨么?恨你这懦弱的弟弟么?姐姐,你怨么?怨你生在了这帝王之家么?
想着过往的事情,锦诚不由得悲由心生。长久以来,就只有姐姐一人,想着他,念着他,为了他,可以不顾一切。
“皇上。”
杨月晋的声音打断了锦诚的思绪。
“皇上您是否在想,锦如公主如今处境堪忧?”
锦诚的心又是一揪,木然的点了点头。
“那……皇上有没有想过,如何救回锦如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