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怎么不找个好看的女孩送回家啊？”博素言说话是不想气氛这样僵下去。

我又不是冲着女生来的，要不是你来联谊，我才不参加这破烂活动呢。博诚言不会和博素言说真话，“你呢，还不是一样？”

“怎么一样了？现在是你送我回学校，不是我送你回学校。”博素言没记错这是回自己学校的路。

“哥哥送弟弟回学校怎么了？”大一个小时也是大，博诚言摆出自己哥哥的身份。“犯法啊？还是理由不够充分啊？”

“呵……”博素言着看向另一边，“世道有你这样一进门就对着弟弟的脸死看，还硬要做旁边的哥哥吗？”说起来博诚言今天的行为好笑死了。

“我这是叫对你的人身进行保护，知道不。”联谊里的人除了你，我个个都不认识，要是给个专利一夜情的色魔看上了，你不就亏大了吗？

博素言不和博诚言说这个，换个话题，“哥，你学校可不比我学校啊，我宿舍可是在学校外边的，自由得很，你的宿舍要是回去晚了，校门口可是要登记的。”

“登记还能进去，要是不登记就更惨了。”

“你还不快回去？我自己走回学校就好。”

赶我走是吧，博诚言看前面的路还是黑压压的，不行。“我走得快，不会被禁门的。”

“我走得不快哦。”博素言看路上，“很晚了，这里是没有车的。”

“没说送你回去，我说我自己走回去走得快了。”送博素言回到学校，博诚言跑着回去也没问题。

博素言偷偷的笑，博诚言真是好可爱，“哥。”

“嗯？”

“你还喜欢我啊。”博素言不是有意提起过去的事。

“嗯……”博诚言抬头看了一下天，“还有点点喜欢，就一点点。”

“呵呵……是吗。”博素言动动肩膀，“哥，看到我舍友了吗？长得挺漂亮的那个男的。”

“他坐哪呢？”博诚言除了注意博素言这么一个大活人之外，其他都是死的。

“我旁边。”博素言想到和自己住一个宿舍的舍友，行为，交际都让博素言起鸡皮疙瘩，“他可逗了。”

“我没看到。”

“怎么可能？”他这么吸引人，博诚言竟然说没看到。

“你忘了，我做你另一个旁边呢。”从博素言的旁边看博素言的另一个旁边的人，这样的角度，这样的方位看人很难看清楚。“怎么看啊？看来看去也就是侧面，都不全的。”

“也是……”

“你舍友跟你一块来联谊，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回去啊？”

“他啊不是有心来联谊的，他只想气气他喜欢的人才报名的，很过分吧。”

“他这笨蛋，这么做不是火上焦油吗？她女朋友知道一定甩了他。”按正常的想法推论，情人大吵一架后，男方不安慰女方还跑去鬼魂的结果只有一个……分手。

“呵呵……他喜欢的……”博素言手机响了，抽出手，看是谁的，接听，“喂？”听了一会，“好，我不留门了哦，玩得开心。”博素言挂了电话。“我舍友不回来咯。”

“外加一夜情？乖乖，你舍友不是舍友啊，应该是色友，他被甩，绝对无人同情。”博诚言最讨厌这样做事不经大脑的人了。

“呵呵……他和他男朋友在一起。”

博素言说得轻松，博诚言就不这么轻松了，整个人硬掉的停步，又跟上去，“和你住在一起的是个GAY？Oh.my god！ Oh.my god！噢……噢……”博素言反映是有些过于激烈，手不能安分的放在裤袋里，抽出来，不敢拉博素言，只好摸摸头，要不在别的地方晃晃。

“看你，什么样啊？不就是和他住一块嘛，又没说搞在一块。”博素言拉博素言不安分的手，“到了，你可以安心回去了。”博素言放开博素言的手，上楼梯。

这是一栋只有3层楼的简单男生公寓，白色的转，白色的水泥柱子，一条走道，并排在里面的几十个门，主人要是回来开门，隔壁的门一开，就能看到是谁回来了，全无个人隐私。博城言抬头看博素言的背，走上一折一折铁皮做的楼梯。博城言本想送到博素言的宿舍就走的，但想到博素言刚才的话，不能松心的上了楼。博素言正开门进去，博城言就跑过来。

博城言吐着气，手抓着门，“素言，我想来想去，还是想说，素言……你还是申请换宿舍吧。”

博城言的身高相对很多人而言是很高的，但对博素言而言一般般，同样是180的他们，门口显得有些矮，“我要是说不呢？”

“我会总想着的。”只要是博素言的事，博城言想忘也忘不了。

“你就想着吧。”

“呵……你开玩笑。”博城言没想过博素言对自己有那个意思，既然没意思，就不要说这么暧昧的话。

“我不会花时间去申请换宿舍。”麻烦的事，博素言不会做。

“我帮你申请，你宿舍长住在这里的哪一间？”

“很晚了。”博素言靠着门，看不说话的博城言，“你真想站在学校门口等天亮啊？”

博城言抿唇，低着头，看着黑黑的地板在博素言开灯之后变成灰色，移动一下，博城言看到博素言白色的运动鞋，没能看完鞋上的整条鞋带，宽松的牛仔裤边角，“没办法，进得去，我想我也睡不着了。”

“那么担心我？”

“拜托，是家人听到你和这样的人住在一起，都会担心的好不好。”博城言叹气，“虽然我喜欢你，但我保证我不是GAY。”

“我也不是，但是——”博素言伸手过去，拉博城言的手臂，博城言抬头，正好对上博素言的眼睛，博城言不好意思的要劈开脸，博素言却拉博城言靠近自己，“你这么缠着我，我……有点难办了。”

“素言……嗯……”被吻的博城言意外的瞪大眼睛，“嗯嗯……嗯……”

博素言搂抱博城言，进门，关上那扇与外界接触的大门，博素言拉博城言的衣服，，博城言皱眉，博素言竟然是这么强硬的人。要怎么做，要做什么，博城言不知道，博城言只知道爱，还不知道做这样的事。后退，后退，不知道要去哪的博城言，只想得到眼前欢乐，不清楚眼前这两张床哪一张是自己的了，在最近距离的一张床，博素言推博城言倒在其中一张床上，博城言倒在床上不知所措，博素言脱去自己的T恤，压在博城言身上的感觉有说不出的好。

博城言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博素言，几份害怕，几份期待，博素言微笑，紧张到死的博城言笑不出来，博素言的手伸进博城言的衣服里，上摸，一直摸，T恤被脱下，大家皮肤都极为相近的米黄色，消瘦的身体，凹凸的小排骨，博素言抹上去，博城言不能说很有感觉，手指抓上床单，用力抓，轻哼着抬头，张嘴。眨眨眼睛，腿动下，没想到博城言趁这个时候分开博城言的腿。博城言大惊，要收紧已经来不及，不能后退的局面，博素言要是停下来，博城言会懊恼自己不应该送博素言回学校一辈子，

“素言，你这是？”博城言吐着气，初吻竟然是这般厉害，“啊……”

“别叫这么大声，隔墙有耳。”博素言一边警告，一边解开博城言裤子的皮带，抽出皮带丢在一旁。手拉博城言的衣服，博城言靠过来，又是一个深吻。

第9章

“素言你没事吧！”博城言推博素言，博城言不想博素言事后后悔。“我是男的，我……嗯……天啊……你喝高了？”博城言不清楚博素言是不是喝高了，看现在的情况，真的有点像。

“我们都没喝酒。”博素言揭开博城言裤子的口子，“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怎么……怕了？”博素言这样说说算不算激将法？

“不是……我怕你会后悔。”博城言眼红红。

博素言停下手，空出一只手摸博城言的脸，博城言缩着身子，被博素言手掌抹上一边脸的眼睛闭上。“我要是让你走我才会后悔。”博素言很少这般温柔如水。

“素言。”谁来告诉我这不是做梦，“你玩笑开大了。”要是梦博城言会受不了。总是小心翼翼的博诚言，为的就是保持这份爱慕的长久性，即便只是自己在暗恋别人。

“我都让你进来了，想没事出去？”博素言手掌在博城言头发出揉揉，“可得问过我下半身。”

什么？一项冷漠，不爱撒娇的博素言竟然是这般，这般……闷烧。博城言竟爱上一匹饿狼，裤子什么时候被拿掉的，博素言的手上面什么时候在自己那种地方的？博城言脑袋里是乱作一团。博城言没研究过这个，大致知道这样下去会怎样，博素言的手指进来了。博城言“呃呃嗯……啊恩……”的闷哼，“不要……”

“哥……”博素言吻着博城言“我可是停不下来了。”第一次沉沦这样的情况，欲罢不能，乱了手脚，呼吸放纵，间断中，博素言就只记得下面是博诚言。

“嗯……你先出来……啊……”博城言推博素言。

博素言抽出手指，“干嘛！”很不爽。

“我要润滑剂……”博城言想到的关键物品。

“我怎么可能有那东西。”博素言不是真变态，要是博素言真变态博城言一告白还被拒绝？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要是你有，我才不愁呢。”博城言可以好好呼吸，就因为现在要停下来商讨一下。博城言觉得好好想，做这样的事情还可以停下来商讨？“有别的什么没有？”

“什么？”怎么这么麻烦。

“你问我什么？你是学医的，做这种事，你能不清楚要什么来代替吗？”博城言无语了。

“靠！我是学医的，又不是性辅导员。”

“学医的里面也讲有的好不好。”博城言郁闷，“你怎么听课的？”

“……”博素言定定看着博城言。

博城言见博素言这样看着自己，“算了，我也不懂。”千万不要说自己很懂的样子。“干嘛还这样看着我，我都说我懂了。”

博素言笑起来，“你真的很可爱呢。”博素言拉博城言的腿，抹上博城言的后穴，博城言抖了一会，“害怕？”博城言点头，“我也一样。”搂住博城言，紧贴胸口，心跳在互相拍打着，“害怕伤害你。”温柔的沙音。

“素言……嗯……”身体颤抖着，感受博素言的进入，博素言已经很慢了，博城言还是，“好痛……痛……嗯……素言……”痛得眼泪直往眼快外跑。

“我也——不好过……嗯……”这样做下去，两个人只有两败俱伤的分，博素言决定退出，“哥……哥……”

“素言……素言……”博城言哭着搂住博素言，忘记自己抱的就是让自己体痛的根源。“好痛……呜……呜嗯嗯……”

博素言摸博城言的发，后背也拍拍，“我这不是出来了吗？还痛？”

“嗯……”博城言可怜巴巴的应着。

“我看看是伤着了。”

博城言松开搂住博素言的手，给博素言蹲下来看，博素言双手捏博城言的臀片，掰开，博城言不好意思的，“能快点吗？”这样给喜欢的人看，好丢脸哦。

博素言伸手指进去，惹来博城言闷哼，抽出手指，“还好，只是红，没出血。”博素言说完，起身，不和博城言继续刚才的事，到自己衣柜里拿两件T恤和裤子，将一套体恤和裤子丢给博城言，“洗澡。”

博城言看手里博素言都过来的衣服，“要进浴室做吗？”

博素言在卫生间门口止步，“你的想法让我想扶墙。”

“呵呵……对不起。”博城言抓抓头。

“洗不洗？”博素言懒得跟他废话。热水就那么两格，博城言不洗，博素言正好洗久点。

博城言起身，“我要洗。”跑过进浴室，突然这么激动，弄疼了自己可怜的小屁屁，博诚言哎呦的叫，博素言笑着进卫生间，带上门。

洗好澡的他们，博素言叫博城言跟自己挤一张床，不要去睡别人的床，博素言这么做是怕到时候舍友回来见到外人躺在自己床上会抱怨一番。博城言没意见，和博素言挤一张床，博城言乐得很。博素言先躺下，博城言关了灯再躺在床上，床实在太小了，博素言只能搂住博城言，面对面的他们，睁着眼，睡不着，也不想说话，最后博素言受不了闭上眼靠上博城言，头顶抵着博城言的脸，博城言不能动弹的躺着，安静久了，睡意也就来了。

那一天就像纯处意外一样，博素言没有主动和博城言联系，博城言有主动找过博素言，可每次都是自己回来，打博素言的手机，不是占线就是无人接听，博素言排斥博城言的故意，博诚言想找借口，让自己安心，可惜找不到更好的理由说博素言几天不见踪影的理由。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博素言回到家，看到温柔的博康，他向自己展开和善的微笑的时候，博素言真就冲过去搂住博康，爸爸的怀抱是博素言现在最好的避风港。博康不知道博素言发生什么事，他要搂着自己，自己就让他搂，拍拍他弓起的小背，疏散他疲惫的心。

吃完晚饭，博城言和博康出门走走小广场，平时多话的博城言，这几天都怪怪的不说话，“城言，你怎么了？”本不想问博城言的。

“我怎么？”博城言被问，感到莫名其妙。

“闷闷的。”

博城言想不道自己的表现会这般明显。“是吗？”

“是不是……”博康还没有说完，博城言的手机响很不是时候响起。

博城言拿出手机，看显示是博素言，不记得跟博康说一声，微笑接听，应着，挂断电话，心情一下360转变，“爸，我有点事，想出去一会。”博城言手拿着手机，跑向前放出广场的路。

“早点回来。”博康大声叫着。

“知道了11点前回来。”博城言声音在未字变小。

博康停步，再也看不到博城言的空虚感在心里萌芽，回转到刚才想问博城言的话，“是不是关于博素言？”博康轻笑，“是又怎样？。”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博康是个心软的人，见不得博城言和博素言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