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是戴罪之身,一无所有,可能连命都保不住。你还指望他来救你?”
“你说他有性命之忧?怎么会?魔君主上是他哥哥,怎么会这样……”千帆不肯相信:“你骗我!小殿下他一定还好好的……”
“谁有那个功夫骗你?那小毛头犯的是叛国的罪,你肚子里的孽种留着只会是个祸害。他已经身败名裂,风光不再,他保不住你
,更保不住他自己的孩子。你还是死心吧,不要妄想还能见到他了。你要是放聪明一点,就该趁早把腹中的东西弄掉,一个叛国
罪人的孽种,根本没有立足之地。”
“叛国?你说他叛国?!”千帆的心沈下去,愣怔过后突然狂乱地挣扎起来,又推又打,居然把身上巨熊般魁梧的男人推翻在一
边。他重重地喘着气,怒瞪着滚在床单上的男人:“那孩子怎么可能叛国?你知不知道他为了国事有多么拼命?每天只睡那么一
点点的时间,天没亮就要去上朝,晚上还要批阅一大堆的文件,你们还没查清楚就不要随便冤枉好人!”
“冤枉?呵呵……”呈隆族长捧腹大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千帆再笨也听明白了:“你们……你们为了把他拉下台,就将罪名扣在他头上。”像有一团火堵在胸口,剧烈燃烧着,千帆气得
浑身颤抖,腿间似有暖暖的东西流下,他也不顾了,扑过去要跟那可恨的贵族拼命。到底是个男人,狠起来力气还不小,他拉扯
着对方的衣领,一顿毫无规章的拳打脚踢,嘴里断断续续地哭喊叫骂着:“你们这班卑鄙小人!赢不了他就设计诬蔑他……我不
饶你……你们欺负他……他还是个孩子啊!呜呜,你们怎么狠心要他死?把他还给我!把小殿下还给我!”
“你疯够了没有?!”呈隆一声爆喝,扣着千帆双手,使劲把他压回床上:“谁叫他不识时务,处处跟我们贵族作对?活该他没
好下场!成王败寇就是这么回事。对!我不单要欺负他,我还要玩了他的男宠,杀了他的孩子!”阴狠地吼完,呈隆把千帆的双
腿往两边一分,露出中间禁地,他一看就愣了——雪白的大腿根上竟满是殷红的血,一塌糊涂。“呵呵,这回真是天助我也!”
他把自己的裤链拉开,掏了肿胀已久的男根,一下捅进那汩汩吐着血沫的小孔里。
“啊——”
撕心裂肺的疼痛,千帆惨叫一声,心中不灭的恨意,却让他维持着清醒。
那强悍的凶器寸寸深入,势不可挡地占领着他脆弱的阴道,孟浪地进进出出,“噗噗”的抽插声销魂无比。他承受不了淫穴被来
回摩擦带出的快感,不知是血还是淫水,沾湿了整根火热的巨刃,一波波地被拉扯出来,顺着股沟滑过后庭,滴落在床单上,晕
开了一大滩妖艳的水花。
归翼躲在树上,远远地看着房里的交合。
他听不见两人交谈的内容,却看到被他大伯父压在身下的人,哭得非常凄惨。他双腿间的红色很刺目,大伯父一点都不怜惜他,
粗鲁地把他翻过去,从后面环住他的胸。归翼看到,那人的一对大胸脯,被大伯父的两条铁臂紧紧勒着,中间挤出一道深刻的乳
沟。他的乳房里蓄满了奶水,被这样勒着,不痛死才怪。只见那人檀口大张,不知是在哭喊,惨叫,还是哀求?他像是无法承受
了,双手在床单上胡乱抓着,身子开始抽搐,猛地,一下接着一下。归翼知道,他被操到高潮了。
大伯父嘴角勾出满意地笑,松开环着他胸脯的铁臂,改成分别环着他的肩膀和腰肢。一对迷人丰满的乳房,顿时没了遮掩,俏生
生地袒露在空气中,任人观赏。大伯父更凶狠地冲撞,那根狰狞的巨型肉棒,几乎整个儿被抽出,再齐根地捅入……
把一个柔弱的美人儿当玩物一样尽情地操,哪个男人不想?归翼有些不忍,但又觉得非常刺激——那人儿雪白柔软的酥胸,随着
身体的耸动垂垂晃晃地摇摆,哪个男人见了能受得了?归翼急忙压着自己的裤裆……
141
在寂静无人的御花园深处,传出低沉的男声,像有意压抑着什么,那冷淡的声音被控制得很小,几不可闻,而且带着些无奈的毕
恭毕敬。应答着通讯器那头的问话。
“是,人已经救回来了。”顿一顿,又响起:“没有,目前还没醒过来,一直昏迷着。”
电话那头的人,像是非常生气,劈头数落着,喋喋不肯罢休。
这边的人,静静聆听,不发一语,但脚下步履已经显得有些急促和不耐。高挑挺拔的年轻男子从树丛中转出,笔直朝着不远处的
宫殿走去。耀目的银发被发带束起,垂在肩膀一侧。冷峻的面容上,一双锐利的眼睛透着寒意。“主上,小殿下不是普通人,我
没有掉以轻心,但他已经开始不信任我。不,也许他从没信任过我。我已尽力。”
“尽力?!”那头的声音蓦地提高,复又清冷一笑:“你尽了力才做到这个地步吗?我让你保护冥冥,可他现在重伤昏迷。那个
男宠,我要你除去的,你说已经把人毒死了,可尸首却莫名其妙地不见了,一直没找到,你让我怎么安心?如果一枚棋子失去了
它的作用,那还留着干什么?别忘记了,你的父母兄弟还在我手上。”
这边的人听了,也微微笑起来,他是很少笑的,万年冰峰似的脸,除了冷漠,没有第二种表情,但他这一刻,笑了。“我明白,
主上请放心,我会守住小殿下的。”
结束了通话,宫殿已在眼前。
“畏辰太傅!”一人自前方走来,是馥兰大人,少见的焦急出现在他脸上,一额头的汗。
畏辰心中一震,脸色铁青:“出什么事了?可是小殿下病情有变?”
“不是不是。”馥兰拖着他:“是天宫那边。”
“天宫?神族终于起疑了?”
馥兰点点头:“哪还能瞒得住?小殿下已经三天没有过去上早朝,天帝派了使者,硬要来顺天城探望,挡都挡不住。魔君主上如
今又……唉!”
魔君恒夜醒来之后,精神便失常了,像完全把自己封闭起来,不哭不语不言不笑,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谁都不认得,旁人跟他说
什么他也没反应。朝堂上只能实行应急机制,由三位国相监朝,勉强稳住局面。
“当日要不是畏辰太傅及时赶到,后果更加不堪设想。”馥兰想起那天的危急还心有余悸。魔君抱着小殿下在顺天城最高处往下
跳,他扑过去时连魔君的衣角都没碰到,就看着两人从自己眼底下消失。幸得畏辰太傅功力高深,千钧一发之际把空中急坠而下
的两人从鬼门关抢了回来。
“这次真是多得畏辰太傅。唉,我这副老骨头,在危难关头完全派不上用场。真是老了,没用了。”
畏辰面有赧色:“馥兰大人言重了,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也难辞其咎。”
经他一说,馥兰倒想起来一事:“我记得那天晚上,太傅曾说,如今皇族血脉并不只余小殿下一人。敢问一句,畏辰太傅是否早
已知晓,眼下这一位‘魔君主上’,才是小殿下真正的兄长?而三年前毙命于剑下的那一位,是被调换的粼魅公子?”
畏辰只说:“与其追溯往事,大人不如多费些心思,应付天宫的难题。”
其实不必他亲口承认,馥兰已心中有数,当年的调换,铁定跟这个冷漠深沉的年轻人脱不了关系,对方既然不肯坦言,他也就识
趣地不再在这件事上纠缠,该怎样应付天界的使者,才是目前最迫切最令人头疼的事。
“天帝下了旨,万一小殿下的情况在今天内还不见起色,就让使者把他接回天宫护养。你说,这该怎么回绝?小殿下不能离开顺
天城!太危险了,那些神族借故把他带走,不知安的是什么心?”
“要把他带到天宫?”畏辰眯起了眼:“也未尝不可啊。”他轻轻说道。这下子,可真遂了天宫里那位主子的心愿了。
“啊?”一旁的馥兰,满脸不加掩饰的惊讶和疑惑。
天宫的净碧空——
太子深天望刚进房门,就见弟弟一脸不爽,“啪”地把耳朵上的通讯器摔地上。
“又谁惹到你了,怎么每次进来都见你摔东西?小葵,你这臭脾气真该改改。”太子哥哥捡起通讯器放到一边桌子上,回头走到
弟弟身边坐下。“身体恢复得怎样?手脚还发软没力气吗?”
葵窝在沙发里,盘着腿交抱手臂,脸拉得老长,一副全天下人都得罪了他的模样:“冥冥真是废物!一点用都没有,那么丁点的
小事就把他击垮了。”
这话说得太毒,他老哥也不帮他了:“冥冥已经很强很厉害了……”说了半句,觉得有火上加油的嫌疑,赶忙打住,话锋一转:
“能让咱们小葵记在心头上的人,会差到哪里去?”
哼!葵从鼻子里哼出不屑:“当初父王要我承受天罚,沉睡三年。你以为那是为了什么?为了掩饰天家丑闻,为了那些该死的流
言蜚语?笑话!”葵冷笑:“冥冥那只蠢蛋,亏他还一直内疚,死心眼地认定是他害了我。我不怕老实告诉你,父王要我沉睡,
是希望冥冥能在这段时间里迅速强大起来,强到足以当我的对手。可是,大家都高估了他,那不争气的笨蛋!你看他现在什么样
子,要死不活的,还跟我争什么?一点都不好玩!”
虽然太子哥哥有极强的适应能力,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容,但听了他这番话也不免瞪目结舌:“小葵啊,你有自信是好事。但是
你会不会,太小看冥冥了?无论怎么说,他现在还没死呢。”
“他敢死?他怎么敢死?什么责任都往身上揽到蠢蛋,他怎么死得了。”葵拉了呼唤铃,传来侍从。“帮我准备一下,我下午也
要过去顺天城。”他又转头对他老哥口是心非地补一句:“哼,如果冥冥真的死了,我回来要大肆庆祝!”
142
那一天,呈隆族长不知节制地亵玩,差点没把千帆当场奸死在床上。
归翼看着床上惨淡无神的美人儿,心里不是没有怜惜的。
千帆低垂着长长的睫毛,眼睛里一点神采也没有,像两颗玻璃珠。要不是他胸膛还有轻微的起伏,真的跟死人无异了。
“你别再伤心难过了,这样对身体不好。我刚才捉着医正仔细问了,他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没事,还好好的呢,你别担心。”
归翼在床沿坐下,劝慰着他。
听他提起孩子,千帆才算有了反应,手慢慢地抚在小腹上,眼神溢满温柔,可是,侥幸逃过了这一次,里面的小宝宝又能承受几
次那般残暴的伤害?下一次,又或许是下下一次,厄运一定会来临。
看着他凄楚无助的神色,归翼心里又软了软,再往他身边靠近一些:“大伯父说过,等他玩厌了那天,就会把你送给我。你……
你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绝对不会像大伯父那样……那样欺负你。”想起那天旖旎淫乱的交合,归翼脸红了,喉咙有些发紧,
他管不住自己的目光,瞟向了千帆白皙纤柔的身体。
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底衣,轻透的料子根本遮不住一身的风情。脖子和胸前的一大片肌肤,还满布青紫交错的欢爱痕迹,归翼禁
不住紧盯着他的衣襟,想象着里面的风光——那双白嫩嫩的乳房似乎又丰满了些,胀鼓鼓地裹在衣服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诱
得人想入非非。归翼还记得,他的乳头又红又大,火辣辣地挺立,非常妖娆,仿佛就等待着男人的疼爱……
魔族血液里的情欲快速翻腾起来,归翼腾出手,紧紧张张地罩上了千帆的酥胸,摸了他这只乳房,又摸另一只——
“你的胸脯……真的好软好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你可以安心地……”
“不!我必须离开这里。”千帆刚说完,胸部那只手就停止了爱抚,但没有离去,仍然轻柔捂在他胸前。他的身体不安分地躁热
起来,千帆用力啃咬下唇,痛感让他不至于在男孩的爱抚下迷失了理智。
“不可能的!这里守卫森严,我要进来也很不容易,更别说你要逃出去了。”归翼斩钉截铁地打破千帆不切实际的幻想。
“如果逃不掉,我只有死。”千帆别开脸,淡淡地说。
“你这是威胁我?”归翼脸色变冷:“你以为有用吗?”
千帆摇摇头,把搁在他胸前的手握住,慢慢拿到一边。“再过几个月,我就满二十一岁了。要不是生有这种怪异的体质,我应该
也可以跟普通人一样,过着平凡的生活,也许在工作,也许还在读书……”千帆轻轻叹了口气,复又抬头看着归翼,眼神温柔而
坚定:“但我并不觉得遗憾,就是因为这样的身体,才让我遇上了那个孩子。”苍白的脸颊,终于染上了点绯红颜色。“我,我
很喜欢他的,不能离开他。如果我再也不能回到他身边,那么我,宁愿死。”
归翼怔怔地:“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
千帆点点头,嘴边勾出幸福甜蜜的笑意,但又慢慢冷下来:“你说你会对我好,但在你眼中,我是什么?不过是一个能在床上让
你得些乐趣的玩物。跟族长一样,你对我,也会有生厌的一天,到了那天,你又打算把我送给谁?”
“我……”归翼有些窘迫,仿佛自己对他的好,他一点都稀罕,归翼不忿,“爱情难道就可靠吗?你敢保证,那人就不会对你生
厌,会一生一世爱着你?”
千帆摇头:“但只要他还需要我,我就会留在他身边,陪着他一起。”
“你逃不出去的。”归翼还是那句。“大伯父不肯放你走,你只能一辈子呆在这里,哪里都别想去。”
千帆满眼乞求,还没开口,归翼已断了他的妄念:“不必这样看着我,没有用!我不会为了你去招惹大伯父。再说了,每个贵族
家里像你这样的男娈宠姬是成百上千地养着,大伯父虽然只把你们当玩物看待,但在生活上可是从不曾亏待过你们。你在这里吃
穿不愁,还有那么多人天天侍候着,平凡人的日子哪里比得上?其他的侍妾不知多满意,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讨我大伯父欢心,
还巴不得让他老人家多临幸几次。就你一个例外,非要寻死觅活的。”
千帆见他终归不肯帮自己,连惟一的希望都没有了,心灰意冷地低下头,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归翼见他实在可怜,心又软了。从
怀里掏出个手机,扔到床上:“你上次拜托我的事——”话没说完,就见上一秒还死气沉沉的人儿,下一秒就欣喜若狂地扑上前
,紧紧把手机抢在手中,一边落泪一边连连对他叩头致谢:“谢谢少爷!谢谢!谢谢你!”
“说好了,你只是听听那人的声音,绝不开口说一个字的。”归翼上前,用手托起千帆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正色道:“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