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魂传 二——小啤
小啤  发于:2012年05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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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翼何等聪明,当下恍然大悟:“哦,我懂了。大伯父你那个新宠,原来是个人类。”

呈隆往侄子头上用力摁了几下,骂道:“臭小子,该机灵的时候不见你这么机灵?!”

归翼笑着躲:“那人来这里有一个多月了,怎么?您老人家还没把他搞定?”

“唉!”失意地叹口气,呈隆满脸阴霾:“原本以为这种宠物比较好养,现在看来不是。”

归翼益发觉得新鲜:“大伯父,我能不能……”

“不能!你想都别想!”一句话彻底灭了他的非分之想。

归翼跳了起来:“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个人类吗?连看一眼都不给,用得着这么宝贝吗?”

“啧啧啧,这你就不懂了。”呈隆摇摇头:“那家伙太会勾人,你小小年纪,道行不够,很容易出事的。”

“哇!怎么听起来跟狐狸精一样!大伯父,你你你这么说,害我更想见他一面了。”归翼双眼闪闪发光:“那人真长得这么漂亮

么?比咱们魔族的人还强?我不信!”

他的头又被呈隆族长狠狠打了一下:“对我用激将法是没用的,小鬼头!”他大伯父把书合上,一脸苦相地说道:“长得倒不算

很漂亮,但就是这样才可怕,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把他捡回来。”

“捡?”归翼还想问下去,但他大伯父不愿多说,站了起来。

“等我哪一天玩厌了,再送给你慢慢研究好了。”呈隆转身离去,边走边挥手:“我现在对他兴趣正浓,你别来给我添乱,赶快

找自己的玩具去。”

归翼满嘴怨言:“你把我困在家里,我去哪里找玩具?”还没说完,花园一角走出一群贵族小姐,见了他,莺莺燕燕地叫唤着:

“这不是归翼少爷吗?来和我们一起玩捉迷藏嘛。”

归翼见状,还不马上脚底抹油地开溜,留下来恐怕会沦为一班欲女的玩具了。

回到房间里,呈隆把书放到办公桌面,便悠悠走向大床,上面躺了一具赤裸的胴体,让人瞧得血脉沸腾。房间的温度偏高。呈隆

不让那人穿衣服,也不给他盖被子,就是为了能随时欣赏他曼妙诱人的身体。

千帆在空无一物的床上,睡得很不安稳。房间里又潮湿又高温,他身上,布了一层晶莹的汗珠。“嗯……”他慵懒不适地翻过身

,贪恋着另一边床单上的一点凉意,浑身的燥热却是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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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章让帆帆出来的,呵呵,咱们色情时间到!

110

冥夜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走在一条阴冷迂回的长廊上,长廊的尽头,他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千帆!”冥夜奔过去,在两人只有一米之隔的地方,被一扇玻璃墙挡住了去路。他敲着墙壁,大喊着千帆的名字。

在墙的另一边,千帆跪在地上,膝盖分立,上身前倾。他双手被两根红色的绳子左右绑起,身上穿着一件薄得几近透明的白色纱

裙。那件该死的衣服,根本没起到任何遮掩的作用。他的身体,在白纱的包裹下,若隐若现。从衣领看下去,可以看到大片凝脂

般光滑的肌肤,储满奶水的胸脯胀鼓鼓的,上面布满了被蹂躏过的指痕和吻痕。他像是很累的样子,香汗淋漓,垂着头大口大口

的喘着气。胸前两颗粉嫩的乳蕾,顶在白纱上,让人看得清清楚楚,那颜色,那形状。而几道可疑的水迹,则从他大腿根蜿蜒流

下。

“唔……”他浅浅呻吟,动了动身体,只听“啪嗒”一下水声,他股间落下一滴清液,在地上晕开了一小滩水渍。

“千帆!千帆!你快回答我!回答我啊!”冥夜锲而不舍地敲打玻璃。

千帆似有所觉,缓缓抬头,无神的眼睛在看到冥夜的一瞬,闪出光辉。

“小殿下!小殿下!”

冥夜听不到他的声音,却看到他的口型,在不断呼唤自己。他急切想要挣脱身上的束缚,想靠近冥夜,可是红绳缠得太紧,他根

本无能为力。

冥夜好不心痛:“千帆别怕!我马上过去救你!”他狠狠一拳打在玻璃墙上,可那墙只是震了一下,连裂痕都没有。冥夜不甘心

,在墙上摸索着寻找突破口。正在此时,他看到墙的对面出现了几个黑影,慢慢接近,围拢了千帆。那些黑影高大而健壮,显然

是几个成熟男人。

“你们……喂!你们想干什么!?”冥夜愤怒大喝。

对方置若罔闻。其中一人,无声无息来到千帆身后,双手从千帆腋下绕到胸前,一把捧起他两只乳房,开始毫不怜惜地揉搓。

“啊!!”千帆大惊失色,浑身一震,慌乱地扭动身子要躲开,“不要!啊啊……不要啊!”

“住手!马上给我住手!别碰他!”拳头带着狂怒,击上墙壁,仍然徒劳无功。妈的!他不许任何人动千帆一根寒毛!那些——

该死的家伙!

黑影裂开嘴笑,停了手里的动作。他蹲下身子,一手摸到千帆身下,轻轻托起他的腹部,另一手探到千帆的股间……

冥夜的角度,看不到他如何动作,只见千帆突然身子一弓,臀部高高翘起,他拼命摇头,更加难过地喊叫着。

那人的手开始抽插,淫水不断涌出千帆的阴道,他整个下体,湿淋淋的一片,薄纱紧紧粘在他修长的大腿上,绯红粉白的颜色,

已将近完全透明,非常淫靡。

他的反应让那人非常满意,抽出手指,黑影将自己胯下高立的粗大,对准了千帆的蜜穴,像一管马上要冲天发射的炮口,顶在穴

口处缓慢斯磨。

预感将要发生的凌辱,千帆看着眼前的孩子,凤目里满是绝望的神色:“救救我……小殿下……救……唔啊!!”瞳孔猛地收缩

,身体一阵痉挛,最后无力承受般地软下——

插进去了!那剑一般的凶器破开了他的身体,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处。

雪白的胴体被贯穿,钉在了对方的高昂上。那人拉起他的上半身,千帆的双膝已无力支撑,身子向下坠落,那人乘势往上一顶—

“啊——”

粗大的利刃,居然还能往身体的更深处挺入。千帆抬起胸部,侧着头剧烈地喘气。凌乱的黑发,汗湿地粘满了他的脸,脖子和胸

口。凤目低垂,浓密如扇的羽睫无助地轻颤,他转动眼球,困倦而难过地缓缓扫向冥夜,泪水缺堤般滑落。

“我对不起你……小殿下……对不起……”他说,身体开始随着对方的抽插一上一下地耸动。

“不!不不不——畜生!该死的畜生!我要将你们碎尸万段!”冥夜看得目眦欲裂,疯狂捶打着阻隔在两人之间的无形墙壁,明

明就近在眼前,明明就是伸手可及的距离,他却眼睁睁看着千帆受辱,无计可施,什么都做不了。

“住手!你们住手!别碰他……别这样伤害他啊!”

心如刀割,他恨自己的无能,他恨!

“千帆!千帆!”

其他黑影也慢慢靠了上去,对着千帆的身体大流口水。

微微晃动的酥胸,在不同的手掌之间滚来滚去。两颗粉嫩的乳头,被人夹在指缝玩弄,不断摁下去再拉起,很快变得又肿又大,

隔着薄纱,诱人的凸起清晰可见。两个人把嘴凑上去,一左一右地吮吸起来……

冥夜在爱人崩溃的惨叫声中惊醒——

“千帆!”他大叫一声从床上坐起,可怕的恶梦让他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他看看四周的景物,一时竟想不起来自己身处何处。用

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努力平服狂跳的心。

“醒了?”

冥夜回过头去,看到葵靠在床头对他微笑。“啊,压到你了,抱歉。”他窘迫地退出葵的怀抱,忆起了自己昏迷前的一幕。

“没事。”葵笑着,用手支着脑袋:“脸色这么差,梦到什么了?”

冥夜心中苦涩,下意识地转动左手无名指上的指环,却发现手上空空如也——指环不见了!

不可能!他一直戴着的!没有细想,他向葵厉声责问:“我的指环呢?”

“什么指环?我不知道。”

“别玩了,葵!那是对我很重要的东西,快还给我!”他捉着葵的肩膀,一脸焦急。

葵生气:“很痛!你弄痛我了!那到底算是什么玩意儿,让你这么紧张?我不还你,你是不是要出手打我?”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冥夜赶快松开了手。鼻子一酸,眼泪就涌出眼眶。在老朋友面前,他不必再苦苦压抑自己的真实感情。才刚

满十五岁的小魔王,露出脆弱的表情,晶莹的水珠,一颗颗滑下他苍白精致的面庞:

“呜呜呜……我把他弄丢了,怎么办?千帆不见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哪里也找不到……呜呜……我想他,我好想他……”越

想越心疼,不禁悲从中来,他忍不住“哇哇”大哭,哭得肝肠寸断。

111

“小殿下……别哭啊……我在这里……别哭……”

当呈隆把软下的阴茎撤出千帆的身体时,就听到他含糊的梦呓。

“哼,又梦到那小子了?”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装,呈隆一边用不屑的眼光瞅着床上昏迷的人,冷笑:“真是糊涂,到现在还惦挂

着旧主人。那小子心里哪有你的位置,说不定他现在正跟天帝的小儿子快活着呢?”

唤来医正,吩咐他给千帆把脉。

医正来到床边,一看到满床的污迹,头皮已发麻。

床上的人赤身裸体,一脸病容,身体被吮咬得满是爱痕,双峰高耸,大张的双腿间,不断涌出混着缕缕血丝的白浊……模样很凄

惨。

又是这样!

“大人,您……”医正摇摇头,他已经不知劝诫了多少次,知道就算说破了嘴皮,族长也是听不进去的。

握起病人的手腕,仔细把了脉,悬起的一颗心暂时放下,医正悄悄松了口气,拿起蘸了药的棉巾,给病人清理下体。

“大人,他现在身中剧毒,又有了身孕,不能承受过于剧烈的性事。你天天这样折腾他……别说胎儿,恐怕连他的性命,也总有

一天不保啊。”

这话呈隆每天都在听,听得都有些麻木了,他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区区一个玩物,死了也罢了,你用不着替他可惜。

他唯一的用途,不就是陪我上床?不上床还留他来干什么?再说了,”呈隆撇撇嘴,狞笑道:“他肚子里的种又不是我的,我还

巴不得把他干得流产呢。”

狠毒的目光,扫过千帆平坦的小腹。

在诊断出他怀了身孕之后,医正抽取了胎儿的血液样本做遗传因子测试,结果发现,胎儿的遗传因子跟呈隆族长的,并不吻合。

呈隆后来又收集了曾经轮奸过千帆的那批手下的血液样本,让医正化验,结果仍然是无一相符。呈隆心里有数,这男宠肚子里的

孽种,十有八九是冥夜那毛头小子的,可惜一直拿不到他的基因来做最后鉴定。

莫名的,怒意横生,呈隆一把抱起那具赤裸的身体。

“大人!等等,还没……还没上药哪……”

不管医正的叫唤,呈隆走进浴室,在一只盛满玫瑰色液体的浴缸前停下,把千帆扔进去。

“哗啦”一声,溅了一些液体出来,白皙的身躯下沈,水面很快没过他的头顶。

“大人,轻点!他的身子……您……唉!”跟在后面的医正,被主人的粗暴吓个半死。看到主人只管交抱双臂,站了一边冷眼旁

观,他只好急忙过去,把水里的人捞起来,让病人的头部露出水面,后颈枕在浴缸边上。

呈隆不耐问道:“这药水他已经泡了整整一个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生效?”

医正看着浴缸里那苍白的容颜,说:“这人服下魔界剧毒‘荼靡’,本来就是必死无疑的。可奇怪的是,他的身体里有一种不知

名的力量,竟能将荼靡的毒性压制下去。现在让他泡药水,是希望能把他体内的毒,通过皮肤慢慢导出。这种疗法急不来,少则

一年,多则数年,他……”

“我不是问你他的毒什么时候能解!”呈隆打断医正的长篇大论,“我只想知道,加在药水的‘忘情’还需多久才起作用?”

“大人……”医正用毛巾擦手,一边斟酌着话该怎么说,他叹了口气,劝道:“人魔结合所生的后裔,本身对性欲的需求已经非

常旺盛,属下实在不懂,为何大人还要把‘忘情’这种厉害霸道的春药用在他身上?您要知道,‘忘情’的作用不是一时一刻的

,它能彻底改变人的体质,让他对性事索求无度,失去理性,无时无刻都想行云雨之乐。不管在什么地方,不论对象是谁……”

“这正是我要的效果!”呈隆冷冷盯着水中的躯体,“我平生最恨人当着我的面说个‘不’字!而这不识时务的蠢东西,却一而

再再而三地惹怒我,简直不可饶恕!哼,既然他性子刚烈,不肯屈从,我更想看他淫乱的样子,用了‘忘情’,以后他一旦见了

男人,只会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张开双腿求人上他。对付他这种贱货,非要下重药不可!”

主人眼中阴恨的精光让医正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这里没你的事了,退下吧。”

医正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住了,沉默地退出了房间。

医正走后,呈隆又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浴缸里的人,一站就是大半天,连他自己都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浴缸的水全冷了,他

才把水里的人抱回床上,用浴巾替他擦干身体。

手不经意地抚过他柔软的腹部——每当想起他肚子里孕育了别人的骨肉,呈隆就恨得牙齿发痒。每当这人靠在自己怀里,喊着别

人的名字时,他就恨不得把他活活奸死。

呈隆自己也不明白这种恨意从何而来,他感到非常困惑,就如同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冒险把这男宠从小殿下的寝宫里抱回来一样

。可当时,在他看到满床的血污,以及躺在床上已经冰冷的躯体后,头脑就一阵发热……

小殿下大婚当日,身为三大贵族之一的呈隆族长,无心在宴席上流连,他一直想,在这个喜庆日子里,那痴心的男宠不知会有什

么表情。他管不住自己的脚,鬼使神差的离开了大殿,偷偷潜入了小殿下的寝宫……而出乎他意料,两只忠心的式神并没前来阻

挠。一路上,他甚至连半个宫女侍卫都没见到,很顺利就进入了寝室,然后看到了让人寒心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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