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没有直接触碰到肌肤,而是摸到了一片厚厚的纯棉布料。“你果然有穿胸罩!!”冥夜惊喜地大叫,也不管身下人已经脸红
得无地自容,他还继续发问:“为什么要用这么厚的垫子呢?”想一想,很简单。“呵呵,我知道了,依泉想得真周到。”
白天里,依泉命人帮千帆准备了里里外外一整套女装,也曾经吩咐过一句:“要装就要装得像样些,里面也马虎不得,不能让各
方派来的线人瞧出破绽。”当时依泉只是随便瞟了眼千帆的胸部,就让人拿了个装了垫子的A罩杯给他。却没想到千帆一旦涨乳,
乳房就会胀大不少。现在,他仰面躺在床上,早被那小了几号的胸罩勒得差点喘不过气了。
“小殿下,请别压在那……那上面……我好痛!”
冥夜闻言便抽出了手,端详了柳眉微颦的千帆半晌,只觉他忍痛的模样儿,让人瞧得心痒难耐。千帆此刻穿在身上的,正是魔族
传统的宫装。魔族少女身材姣好,都喜欢用性感的薄纱做裙,曲线若隐若现,引人遐思。千帆身段纤细修长,胸口又胀鼓鼓的,
乍看真与一般美女无异。但细看他眉目,又隐隐透着一股男子特有的英气。整个人,美得很矛盾,既柔弱又坚韧。
“你真美……”冥夜由衷赞叹着,这具双性的身体,不容于世人眼中的怪异,在他看来,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嘶”一声,下体一片清凉,千帆低头一看,小色魔居然把他裙摆撕了,白痴都知道他接下去想要干什么。千帆始终不能习惯,
只想逃,他怯怯求饶:“不行啊……你……你还有伤……小殿下……我……”
“别怕,别担心,千帆,我会让你舒服的……”冥夜如是说,轻柔地吻上了千帆的嘴。小色魔床上的技术是差了点,吻技却是一
流的,直把千帆吻得天旋地转,浑身发软,魔族强烈的性欲全被激发出来。冥夜侵入他口腔,舌尖引诱他的舌头共同欢腾缠绞。
千帆只觉胸部被乳罩勒得越来越紧,两颗乳头空虚发痒,他不自觉地抬起胸部往冥夜身上磨挲,喉间不断发出“嗯嗯”声音,像
难耐的呻吟,又是激情的勾引。
冥夜见火点得差不多了,结束了亲吻,挨近千帆耳边说:“乖,把双腿打开……”
鬼使神差的,千帆居然没有迟疑,听话地对小色魔敞开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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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夜虽然伤重,但敌不过天性对情欲的渴求。床上的美人儿又是这般温顺听话,就像一道丰盛的满汉全席摆在了面前,千帆浑身
上下都散发着迷人香气,让人垂涎之馀,冥夜都不知该从哪里吃起。
是先撕开他的胸罩?还是扯落他的内裤?到底要先品尝他甜美的乳汁,还是先玩弄他身下那处曼妙神圣的禁地?
“小殿下?”见他只是一个劲儿盯着自己,久久没有下一步行动,千帆难耐地呼唤了一声,瘙痒不已的躯体无意识地扭动着,勾
引着身上的少年,期待他的疼爱。
冥夜再不迟疑,挤进千帆双腿之间。
进入了状态的千帆,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配合着他。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把之间的小男孩圈紧,发出热烈的邀请。冥夜人小鬼大
,模拟上次看到千帆惨遭强奸时那男人的动作,粗暴地撕破千帆胸前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紧勒在千帆胸前的浅紫色
乳罩,上面还有精致的蕾丝,包裹着两个饱满的乳房。冥夜双眼闪闪发亮——天啊,乳罩的颜色居然跟内裤一样,都是成熟诱人
的浅紫色呢——他色迷迷的惊叹,泛滥的口水几乎没有滴到人家身上。
手摸上了千帆的胸部,乳罩上厚厚的绵垫让他不满。“千帆,你的乳头是在这里吗?”估量着乳头大概的位置,冥夜的手指,试
探性地戳了下去。
“啊!!”千帆浑身一震,头向后一仰,胸部无可避免地往上抬起,迎着冥夜的指劲,他左边浑圆的乳房被戳得陷了下去。胸前
的柔弱,遭到这样粗暴的对待,千帆在疼痛之馀,竟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也弄不清自己是想要还是不想要,他眼角渗出点
点泪珠,微微摇着头,喃喃地呼唤:“小殿下……不……小殿下……”
呵呵!冥夜得意地吻住了他的嘴巴,一手拨开粘在他脸上汗湿的发,另一手依然摁着他胸前那点来回打圈。“我猜对了吧?乳头
果然在这里……”冥夜的吻,延伸到他下巴,舔走滑落在上面的涎液,舌尖舔过他细长的脖子,流连在他不明显的喉结上。“乳
头被这样玩弄,你喜不喜欢?”
又痛又爽的感觉,千帆不懂如何表达,只能含着泪一个劲地呜咽:“呜呜……小殿下……”
冥夜坏心地曲解他:“什么?还不够吗?那试试这样?”他把一边乳罩掀起,让千帆的右边乳房袒露出来。胸罩本来就紧,勒在
乳房上方,把下面原本姣好的球状,硬挤成了椭圆形。千帆难受极了,小家伙还嫌折磨得不够,把嘴巴往那儿一凑,把他敏感的
乳头含在嘴里,又吮又咬。
千帆又猛烈一震,身子扭来扭去地躲避,嘴里“嗯嗯呀呀”,呻吟不断,奶水涓涓分泌。他已经敞开了乳道,但奶水依然不得外
泄,因为今早,小家伙在他乳头上套了个金环。他的挣扎只换来冥夜更用力的钳制,千帆觉得双乳都胀得快要被奶水挤爆了,下
体也是,女装的内裤束缚着他男性的昂扬。他凄惨地叫:“不要……啊啊……别这样……”
冥夜自己玩够了,好不容易才放开他,千帆终于得以喘一口气。
他身上衣衫褴褛,胸膛上下急促起伏。一只乳房裸露在外,乳尖颜色红艳,高高挺立,根部束着一枚金光闪耀的圆环。他的另一
只乳房,还藏在胸罩之内,让人忍不住猜想,那里是否也有一颗娇艳欲滴的花蕾。他满身狼狈,也满身风情。
冥夜覆上去,搂着他的纤腰,用胯下已蠢蠢欲动的分身,在他股间磨挲几下,两人都感到对方高热的体温。冥夜的激昂就直直抵
在千帆温湿的花穴外,随时准备侵入,隔着两条裤子,仍然可以感到那龙腾出渊,势在必得的气魄。而千帆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
,被刺激得流淌不止的爱液,润滑了花穴,内壁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被冲击,被摩擦,被深入了……
“嗯……小殿下……不要那个……”千帆吐气如兰。
冥夜的手在他大腿内侧放肆游移,“到底不要什么?你说呀。”
“不要……环……还有……内……内裤也不要……”他的内裤早已因为潮湿而变成了深紫色,薄薄的布料挡不住花穴里泌出的爱
液,那透明的液体,散发浓烈的香味,从内裤边沿漏了出来,滑下他雪白的大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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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千帆,你这个妖精!”冥夜浓重地喘息,想要他的欲望空前强烈。冥夜快速脱下自己的裤子,看着自己依然瘦弱有待成
长的小兄弟,他豪气万丈地宣誓:“千帆,终有一天,我要把你里面填塞得满满的,让你快活得欲仙欲死!”
门外有人滑到,魔君恒夜险险扶住身边的内侍总管,啼笑皆非:“你确定小殿下伤的是胸口,不是脑袋?”
内侍总管想笑但不敢,只得低头回道:“属下确定,小殿下当时被一箭穿胸,伤势颇为严重……”
“严重?”恒夜提高了声音,“严重到他一回宫马上就……”这种荒唐的事说出口有失身份,恒夜冷下脸,幸好今天带来的全是
贴身的心腹,不然这事传了出去,又不知要惹些什么祸端。冥夜这孩子,越来越不象话了,真得好好管教管教。他对旁人做个眼
神:宣。
内侍总管马上拉直了脖子:“主上尊驾,迎——”
守门宫女一听,马上下跪禀报:“小殿下,主上驾临。”
房中,冥夜的风月好事被打断,大大的不爽。他沈下声音:“本王歇下了,不见!”他低头恶狠狠把千帆的内裤扯落,惹得千帆
一阵惊呼。冥夜一挺身,把自家小兄弟送进了那口幽深的蜜洞里。他技术本来就不怎样,此刻又有些气在头上,动作就益发粗鲁
了,像捣药一样,冥夜的分身在千帆体内横冲直撞,跟头蛮牛无异……
门外传来一声断喝,“冥夜,出来见我!”魔君不得不端起他兄长的威严。
谁知小色魔天不怕地不怕,居然跟他老哥叫板:“说了不见就不见,你回去!”
气氛一下子僵了,侍从们莫不噤声低目,不敢弄出一点声息。
被弟弟不留情面地拒绝在门外,恒夜气得浑身发抖,胸口一阵钝痛,他忙用手捂住嘴巴,低咳数声,竟掬了满手鲜血。
“主上!主上!”旁边的内侍总管赶忙上去搀扶,却被恒夜一手推开。
“此刻在小殿下房中的,是什么人?”魔君沈声询问。
“是……是……”内侍总管支吾不语。
“说!”恒夜怒喝一声,脸色铁青。“胆敢对我隐瞒一个字,我取你们脑袋!”
侍从们扑通一下全跪了下来,“小人不敢隐瞒,请主上保重身体。”内侍总管跪行上前:“那人,是……小殿下昨夜在宫外带回
来的……”
恒夜一听就不对劲:“宫外的什么地方?”
“是个……风月场所……”
“哦?莫非是个妓女?”恒夜心里纳闷着,心目中那个一直长不大的小毛头,不知何时已到了需要女人暖床的年纪了。但只要他
开口,宫里什么女人没有,他用得着在外头带个来历不明的风尘女子回来吗?还没经过详细检验,也不知这女人身子是否干净。
恒夜凌厉的眼风扫向众人:“这女人来宫里都一整天了,怎么没有人向我报告?”
内侍总管为难地垂着脑袋,声音小得几乎自己都听不到:“回主上……那人……不是女子……是个……是个男的……”
“什么?!”恒夜一怒之下,喉间涌起了腥甜,脚下蓦地一软……
“主上?”众人惊呼,一阵香风适时抢了过来,扶稳了魔君羸弱欲倒的身子。
恒夜一抬头,便见王妃浅语奈在旁,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
浅语奈原是个人类国家的公主,多年前嫁给了当时还是太子身份的恒夜。她的国家沙尔特虽然富裕,却不强盛。在人类世界中,
无疑是块鲜美的肥肉。沙尔特的老国王对一天到晚忙着自相残杀的人类失望,费煞思量,最后选择与魔族联姻,以为有了魔族做
后盾,那几个如狼似虎的人类大国,就不敢轻举妄动。哪里知道,人类的野心无穷无尽,几个大国胃口大得吓人,竟打着“除妖
灭魔”的正义旗号,想把魔族也连带铲除。魔族自身难保,沙尔特国更是首当其冲,浅语奈亲眼目睹自己父亲被杀,从此再也无
法开口说话……
恒夜与这位王妃之间,虽然谈不上情爱,但两人同甘共苦过一段不短的日子,多多少少也总有份情意在。对她,恒夜放缓了些语
气:“实在胡闹,我不能由着他不管!”说罢,袖子一甩,挣开了妻子的手,大步走向弟弟的寝宫大门。
守门宫女连忙上前拦截:“主上!主上!小殿下已经睡下了,请您明天再……”
“放肆!”恒夜一脚踹翻拦在他面前的两名宫女,一掌把门推开。
冥夜没想到兄长竟然罔顾礼仪,强行闯入自己房中。他赶忙从千帆体内抽身出来,把床上锦被用力掀开,盖住了千帆半裸的身体
,然后再屈指一弹,一股劲道把床边钩着罗帐的金勾弹落,重重轻纱,顿时如水卸下,遮掩了所有旖旎风光。所有动作,不过在
魔君推门的瞬间完成。
恒夜走进来,在轻纱的摇曳间,偶尔窥见弟弟俊朗的容颜,透着刺目的苍白,他脸上却笑意温柔,安抚着床上惊魂未定的人儿,
呵宠备至。
冥夜侧躺在千帆身边,一手支着脑袋,一手轻轻抚顺他的长发。见魔君靠近,才慵懒地开口招呼:“王兄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要
事?”他虽言笑晏晏,可千帆却深刻感到他笑容背后的寒意。他敢打赌,小家伙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他对魔君的态度十分冷
淡,已经到了厌烦的地步。千帆满腔疑惑,他一直以为,小家伙是很依恋他哥哥的。他曾见过小家伙在梦中凄惨兮兮地哭着,声
声不断地叫唤着“哥哥”……
恒夜盯着床上,却始终看不清那人的长相。他低低咳了几声,把染血的手藏到身后。那么恼怒那么心急,有多少要责备和教训的
话,没想到进门后见了弟弟,开口竟是一句:“听说你受了伤……还好吧?要让御医过来看看吗?”
兄长的关心,冥夜却毫不领情。“我的身体我自有主意,不劳王兄费心。还请王兄多多保重自己,夜深露重,最好少出外游荡。
”话这么说,已是赶客的意思了。
恒夜愣在原地,嘴巴张了几次,都找不到想说的话。区区几步之遥,那一床纱帐,让两兄弟隔了千山万水,让他难以开口,让他
再也无法踏前一步。“小夜……”他低喃一声,眉宇间尽是落寞。那孩子既然如此不欲见他,留下来也没有意思。“那……你好
好休息吧。”再看了床上一眼,弟弟没有挽留,甚至连一句客套话也懒得对他说。恒夜只得黯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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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一打扰,冥夜已没了兴致。他叹了口气,带着歉意对枕边人说:“吓着你了吧?”
千帆在被子里略为整理了下衣衫,对着冥夜摇了摇头:“我看得出来,你哥哥真的很担心你,他是特意过来看望你的,小殿下,
你何必拒他千里?这样做很伤他的心……”千帆的规劝在触碰到冥夜目光的霎那间顿住了。
像换了一个人,冥夜突然敛去脸上所有温情,目光森然,宛如一条被触怒的毒蛇,叫人不寒而栗。千帆被他的气势震慑,怔怔地
看着他,口不成言,也无法动弹。冥夜对他,从来都没有摆过这种面口,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人,仿佛根本不是他所认识的小殿
下。
“不要在我面前提我哥哥!”冥夜的手扣在千帆脖子上,收紧。他还没使上力气,也足以让千帆呼吸困难。“如果再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