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走、向前飞(豪门少爷恋草根帅哥)——井野
井野  发于:2013年07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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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这样,但在快放学的时候,方志还是为了保护天蓝被几个同学殴打了。

那是方志下楼梯的时候,碰上了高三的王其,王其是整个学校混出名的,到处打架欺负同学,在学校里称王称霸,要知道他老爸是夕阳市的公安局长,老妈是夕阳市副市长,外公是夕阳市法院院长,这样的后台够硬了吧,也难怪他会这样嚣张这么蒜。

他带着几个同学气势汹汹地冲上楼梯,不停地骂道,“妈的,看我不把他打死,老子只到国外旅游了半个月,就把老子的妞给泡了,他叫天蓝是吧,妈的,等下打到他爬都爬不起来。”

看到他们几个人冲上来,方志慌了下,让到一边,但听到他们要去打天蓝,方志就慌张了起来,马上追上去,喊住了他们,“喂,站住!”

于是,王其他们就站住了,转过身来,疑惑而恼怒地瞪着方志,王其说:“方少爷,你有什么事吗?警告你以后叫老子的口气礼貌点。”

方志冲上来,喝问:“你们要去打谁?”

王其很凶暴,“我们打谁关你鸟事啊!”

方志指着他,“如果你敢打天蓝试下!”

虽然王其的后台极其强硬,但方家可是整个夕阳城家势最显赫的有钱人家,不用说你家老爸一个公安局长,就是省长方家也能买得起,方志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王其气暴了,“我就打他怎么样,关你个鸟事,别说你是方家少爷我就怕你,你要是多管闲事,我连你都打。”

方志不说别的,只是指着王其,严厉地说:“你一个小小的公安局长的儿子蒜什么蒜,你要是敢打天蓝试一下,我马上让你不得好死,立即让你滚出夕阳城。”

王其不屑地看了方志一眼,冷笑一声,“你这小子满蒜的哦!好,那好,老子现在就先把你打了,看老子敢不敢。”

说着,王其真的一脚向方志踹过来,方志身一闪,一手抓住了他的脚,猛地一拉,王其砰地一声摔了在地上,他的几个同学也冲了上来,几个人凶猛地打方志一个,方志也是个阳性十足的男孩子,打架也是他的常事,所以他一个人对着他们几个打了起来,而且打得非常的激猛,一时让他们无法招架,但怎么说他们人多,很快方志就被打倒在地上了,王其又狠狠一脚踹在方志的肚子上,“操,你小子蒜什么蒜,老子今天就打了你又怎么样。”

方志摔在地上,靠着墙壁,一手捂着肚子,嘴角渗出鲜血,恶狠狠地瞪着王其,“你别后悔,马上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死。”

看到有人打架,同学们像蜜蜂一样围过来,方志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抹了抹从嘴角流出来的鲜血,然后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语气坚决地说:“喂,强哥是吗?你现在马上带一帮人赶来学校。”

电话那边,一个男子的声音,恭敬地问:“方少爷,有什么急事吗?”

方志说:“几个小子打我,你现在马上带人过来。”

电话那边,顿然暴怒,“妈的,谁的胆子这么大,敢动我们方少爷,我现在马上就带人过去,拧断他们骨头。”

打完电话,方志冷笑着说:“你们等等,很快就知道。”

王其他们知道方志是夕阳城家势最显赫的方家少爷,有点害怕了起来,但为了面子,王其不屑地笑了笑,说:“啾,你吓我啊,我们可不是吓大的,好,我们在学校门口等着。”说完,便甩手,带着几个同学走了。

突然,方志在围观的同学中看到了天蓝,而且,他还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笑,方志顿时又恼火又伤心,好想冲上去打他一拳,一切都是为了他,反而对自己幸灾乐祸。而天蓝哪里知道方志是为了保护自己而被人家打的呢,他就知道今天中午你打了我,欺负我一个没钱没势的农家儿子,现在看到他也被人家打了,天蓝当然很开心,而方志,看到天蓝那得意、取笑的表情,心里像被碾碎般的难受。

第004章:落阳残菊般的忧伤

很快,一辆黑色的进口捷豹急促赶到,在学校门口刹车停下,车门猛地打开,从车上跳下来四个男子,个个高大粗壮,长相凶猛,戴着黑墨镜、扎辫子,脖子上圈着一条手指粗大的金项链,穿着黑色的T恤,一看都知道是混黑社会的,把看门的保安大叔吓得两腿都发软了,哪里还敢拦,让他们直接冲进了学校,好久后才反应过来,颤抖着手拿起电话筒,向学校警卫室和学校领导汇报。

找到了方少爷,当大哥的那个,也就是方志刚才打电话时称呼的强哥,急切而恭敬地问道:“方少爷,你要紧吗?伤得怎么样?先去医院检查下吧!”随即,向旁边两个手下,点指喝道,“你、还有你,马上带少爷上医院去检查,找最好的医生。”紧接着脸色一紧,攥着咯咯响的拳头,“妈的,敢动我们少爷,立刻要他们死。”

方志却说:“他们,当头的那个叫王其,后台有点硬,是我们市公安局长的儿子,他妈是我们市副市长。”

强哥稍微怔了下,随即满脸的不屑,说:“公安局长又怎么样,副市长很大啊,就那么点后台也叫硬,我们方大哥在省里,甚至在中央都有人,妈的,照样打,我们今天就是打公安局长、副市长的儿子又怎么样。”

方志也不急着去医院,他要亲眼看到王其他们被打,他要亲眼看到他们被打趴在自己脚下狼狈的模样,他要让他们看到自己的威风,不是你一个公安局长的儿子能惹得起的。

王其他们虽然有点担心方志叫来的人打他们,但王其还是仗着老爸是公安局长、老妈是副市长,量你方志叫来的人也不敢真的打我,最多是吼吼叫叫威胁威胁罢了,于是,他们还在学校里转来转去。

强哥他们很快就在校园里找到了王其他们,在他们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将他们打趴在地上了,就他们几个未成年的小混混,怎么能跟经历大风大浪、混黑社会的人打呢,那简直就像石头砸鸡蛋一样,毫无费力,而他们也毫无反抗之力,被打得像电风扇一样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已经被像大象踩蚂蚁一样踩在脚下了,嘴里吐血、鼻子流血,连耳朵里都被打得鲜血直流。学校警卫和学校领导怎么拦都拦不住,打电话报警了,警察一听是方家的人就迟迟不敢来了。当然这小小的打架事件还不能牵动公安部门,要不然公安局长王其的老爸马上就赶来了。

强哥从地上抓起王其,像抓一条狗一样,啪地一声扔在方志的面前,强哥又一脚踩在他的屁股上,喝道:“向我们少爷学狗叫,然后磕头认错。”

方志修长尺直的身材,线条流畅勾刻分明,像欧洲雕刻大师生动精美的作品,又像中国墨水画般迷茫深远,而又富有诗情画意,他双手抱着肩膀,很自然、很休闲地站在王其的面前,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脚下的王其,嘴叫勾起得意的冷笑,他用脚勾了勾王其的下巴,说:“你一个小小的公安局长的儿子就敢来跟我蒜,还敢动手打我,现在还打不打啊!”

王其似乎也有点骨气,咬着愤恨的牙齿不吭声。

强哥又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喝道:“哑巴啊,我们少爷跟你说话听到没有。马上,向我们少爷学狗叫,然后向我们少爷磕头认错,不然我今天就干了你。”

方志点着头,得意不屑地看着脚下狼狈不堪的王其,等待着他向自己学狗叫、向自己磕头认错,并且哭着求饶。

但是,王其就是咬着牙齿不开口,这把本来很凶暴的强哥又惹暴了,“妈的,在我们少爷面前还耍骨气。”说着,便狠狠地踹了他几脚,“我看你还耍骨气、我看你还耍骨气。”

然而,方志却突然说:“算了,强哥,没必要跟一条狗计较。”

强哥却说:“他打了我们少爷,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一定要他趴在我们少爷的脚下学几声狗叫、磕头认错,不然今天我就干了他。”

做人总不能太绝,应该给人留下一点点面子,方志又说:“算了强哥,我们走吧!”

在方志多次劝说下,强哥才不甘心地罢手,最后还一脚狠狠地踹过去,“妈的,小子,日后再敢动我们少爷,看我不干了你。”

事后,王其虽然给当公安局长的老爸打了电话,但他老爸一听说对方是方家少爷,便沉住不吭声了,再说是自己的儿子先打了人家,这事也就是这样算了。

强哥带着方志到市里最大的医院,叫了最好的医生给方志浑身上下做了检查,最后医生慌张的脸色渐渐地放松下来,抹了抹满头如雨下的冷汗,战战兢兢地说:“没事,你们少爷没事,只是受了轻微的内伤,我开点中药熬喝就好了。”

从医院里出来,强哥又开着那辆黑色的进口捷豹亲自送少爷回家。

回到家里,李姨得知少爷又跟人家打架被打伤了,不由慌得呼天喊地,抓着方志上上下下检查了不知道多少遍,“哎呀,我的少爷啊,怎么又跟人家打架了,被打得怎么样了,要紧吗?阿强啊,少爷被打得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的啊?哎呀,我的天啊,这怎么办啊!我的少爷。阿丁、阿香啊,快、快拿中药去给少爷熬药,记得放少点水,文火慢慢熬啊!我的少爷,回房去休息吧!真的把我慌死了。”

李姨慌张得跑来跑去,一会儿跑进厨房责怪厨师放得太大火,熬中药是要用文火慢慢熬的,一会又跑进方志的房间,又摸头又摸脚,检查少爷身上有没有伤,吩咐方志要盖上被子好好休息,一会儿跑下楼下,叫那些园丁工作小声点,不要吵到少爷休息,一会儿又跑回厅堂里忙这忙那,反正一刻都没有安静下来,楼上楼下匆匆跑,自言自语地大喊大叫,连躺在房间里的方志都受不了,跑出来,不耐烦地说:“李姨,你不要这么慌张好不好,都说我没事了。”

李姨看见少爷从房间里跑出来,不由更慌张起来,“哎呀,我的少爷呀,你不好好休息跑出来干什么呢,快、快回去休息,药快熬好了,喝了药就没事了。”唠叨着便推着方志回房去,要方志躺在床上,又拉过被子帮方志盖好,又问方志要不要喝水,又问方志身体现在怎么样,要不要再叫医生过来,又吩咐方志要好好休息,要注意些什么,又在房间里忙忙碌碌地转了好几圈,方志快要被烦得爆炸了她才出去。

就那么点小事,在李姨跑上跑下大惊小怪的喊叫下,整个家园里的家丁仆人也都随着慌张了起来,个个都来去匆匆,慌慌张张、忙忙碌碌了几个小时,少爷的中药终于熬好了。李姨又小心翼翼地端着那碗浓黑难闻的药汁到方志的床头,舀了一匙更,用嘴巴吹了吹,递到方志的嘴边喂方志,方志虽然有点烦,但算了,上了年纪的女人就是这样的,于是,便像个小孩一样,躺在床上,让李姨一口一口是喂自己,那药苦得方志邹眉裂嘴,但在李姨不停地催促下,才勉强撑着喝完。

喝完中药,在床上躺了一会,确实感到舒服一点,胸膛没有那么沉闷了,便起来冲个热水凉,浑身干净清爽,似乎完全没事了,呵,这本来就没事嘛,只是轻微的内伤而已,被李姨大惊小怪好像什么重伤一样。

又在床上躺下,不知不觉又想到天蓝,他无法忍受那个狐狸精跟天蓝在一起,他喜欢天蓝、他爱天蓝,他已经感觉到,天蓝就是他生命里的阳光,哪一天他得不到天蓝,那么他生命里永远都是阴郁的,但是,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跟天蓝几乎没有交往过,在此之前几乎没有跟天蓝说过一句话,一个是,身出毫门的富家弟子,贵如天子,一个是,出身贫寒的农家儿郎,贱如草根,自己怎么就喜欢上了他呢!方志很苦恼、很懊恼,也许是天蓝确实长得太帅了吧!帅得让自己是男孩子都喜欢上了男孩子,但方志总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同性恋,因为在此之前,方志虽然没有真正喜欢过哪个女孩子,但方志也没有喜欢过哪个男孩子,就是最近自己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天蓝,而且已经无法自拔。

但有什么用,天蓝已经跟了那个狐狸精,再说天蓝也不会像自己一样喜欢男生,方志在心里难受地叹息,又想到今天自己为了保护他而被王其他们打了,他竟然跟其他的同学一样挤在旁边围观看热闹,看到自己被打得摔在地上,嘴里都吐血了,也不会冲上来帮自己,哪怕关心一句将自己扶起来都没有,他看到的,他就围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向自己笑,想到天蓝那幸灾乐祸的笑意,方志不由又很伤心难过,咬着牙齿,抓着被子,几乎无法承受。

心烦意乱、伤心难过,方志躺在床上转侧难眠,于是抓起了手机,叫了两个朋友去酒吧喝酒,只有在那昏暗而灯光闪烁、音乐强震,喧哗而堕落的环境里,用酒灌醉自己,那忧愁、那伤痛才能短暂的遗忘。

约好了两个朋友,顺便叫上一个妞,方志换上衣服,一件白衬衫,穿得很随意,上面两个衣扣没有扣上,领口随意地倘开,看得见细长的脖子两边深深的锁骨,还有那性感光洁的胸肌,衣袖口折过来向上捋起,两条手臂修长而有力,左手腕上带上个黑色的劳力士电子手表,更增添了一股帅气和男性的阳刚,展现着青春年少的气息,衬衫没有扎到裤子里面,显得随意而休闲,下身是一条黑色西裤,崭新合适,像他这样标准的身材,穿什么衣服都会很合身,两条腿修长尺直,精瘦而健美,显得很有男性的强健,脚上穿着一双尖头皮鞋,崭新光亮,站在落地高长的镜子前,稍微拨弄了下头发,有点凌乱,而又很有个性,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神情却那样的阴郁憔悴,但无法淹没他那完美清秀的帅气。他只是随便的穿着、随意的打扮,却能如此的帅气有个性,那清高傲气、时尚高贵的富家弟子的气质流露无余。瞒着李姨,他偷偷地开车溜了出去。

霓虹闪烁,装饰豪华,一家题名为“任逍遥”的酒吧门前,同样是富家弟子的林阳和赵光,各抱着一个打扮妖娆,短群暴胸,身材火辣的妹子,早就已经在酒吧门前等着了。

方志开着他那辆蓝色进口的劳斯莱斯幻影跑车,在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个同样波大屁大,打扮得像金丝猫一样的妹子,方志一手夹着一根香烟,单手抓着方向盘,手指洁净细长、骨节分明,夹着燃烧红点的香烟,时不时神态、动作有型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雾,从车的后视镜里,看见他在烟雾缭绕中,轻微地眯上眼睛,样子很沉醉,而又流露着落阳残菊般的忧伤,那张年轻秀气的脸,阴郁忧伤的眼神,帅到让任何女孩子看到了都会如痴如醉。

那金丝猫妹子实在受不住,还没有到酒吧,在车上就忍不住抱住了方志,方志没有任何反应,一手夹着香烟,时不时吸一口,一手操弄着方向盘,在缭绕迷茫的烟雾中,微眯的双眼,沉醉忧伤地注意着前方。

那金丝猫妹子,抱着方志,就忍不住用鼻子在方志的身上磨来磨去,深深地嗅闻着方志身上,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淡淡而炽热的男性的气味,那金丝猫妹子简直是陶醉了,像是迷失在雾里梦里般让人迷茫而飘然,陶醉地嗅闻着,同时用鲜红的双唇,轻轻而贪婪地隔着渗透着男性气息的白衬衫,亲吮着方志散发着淡淡而炽热的肌肤,一只细长白嫩,而又妖气十足的手,涂着鲜红色的指甲,十分柔韧,从方志倘开的领口像水蛇般溜进方志的衣服里面,轻轻地揉抚着方志光滑而又充满阳性的肌肤,她轻轻地,又稍微带着粗野,玩弄着方志敏感的两点,摸揉着方志强健而又不喷张的胸肌,而方志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亲吮嗅闻、抚摸玩弄,依然一手夹着香烟,时不时吸上一口,一手并不认真地抓着方向盘,微眯的眼睛,忧伤迷离地看着前方。而那金丝猫妹子,那只细长柔韧的手,忍不住向下滑摸,最后解开方志的皮带和纽扣,从方志的裤头,那手像水蛇一样钻进了方志的裤子里面,抓住方志的粗大,粗野而贪婪地又揉又搓,方志这才稍微有了反应,似乎被弄得无比的舒服,不顾驾车的危险,仰起头,轻闭着眼睛,半张着嘴巴,很舒服地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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