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鳌拜(穿越之我是鳌拜 生子)——燕亭戈
燕亭戈  发于:2013年07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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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烨回想鳌拜的话,他说的是逼皇阿玛离开,没说逼死他,所以皇阿玛一定没死,那么一定是待在某个地方了,可是皇阿玛为什么会被鳌拜给逼走呢?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想着,玄烨决定要查清楚!

第二天,玄烨醒来时,鳌拜和上次一样早就已经消失了,上完早朝后,玄烨叫来了他皇阿玛的贴身侍卫,现在的海公公,海大富。玄烨开门见山的问:“海公公,你知道皇阿玛和鳌拜是什么关系吗?”海大富惊讶:“皇上,您说什么?”看着海大富惊讶,玄烨就知道两人的关系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他再添了一把火:“海公公,其实皇阿玛他没死,只有鳌拜知道他去哪儿了!”海大富更加惊讶:“先皇真的没死?”玄烨点头:“是的,所以海公公,请你告诉我,鳌拜和皇阿玛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们要通过他,找出皇阿玛!”

海大富看着玄烨如此认真的表情,想了想,说:“皇上,鳌拜和先皇他们两人的关系,很深!奴才只能告诉你,鳌拜,是先皇心目中真正的皇后!”玄烨沉默,他听到了什么,鳌拜和自己敬重的皇阿玛竟然是这种关系,难怪鳌拜熟门熟路的知道乾清宫里怎么走,难怪他说他他在浴池里洗过澡,原来如此啊!玄烨抬头:“海公公,请你帮忙查出我皇阿玛在哪里吧!”海大富点头:“既然先皇没死,那么奴才一定会找出来的,请皇上放心!”

随后的日子里,玄烨照旧缠着鳌拜,每晚都一起睡,每当鳌拜想要拒绝时,看着玄烨的表情,就心软了,每次都说最后一次,却永远都不是最后一次。直到一年后,鳌拜真的硬下了心肠,玄烨才自己一个人睡。

鳌拜一直尽心尽力的辅佐着玄烨,而玄烨也开始慢慢的依赖着鳌拜,他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感觉,直到有一天,一个人的出现,让玄烨对鳌拜的感觉开始转移,玄烨对那个人上心了……

第六十九回 再下扬州

康熙六年,鳌拜奉命去扬州捉拿反贼,当听说了反贼的名字后,鳌拜笑了,原来是熟人啊,南哥哥,准备好接招吧!鳌拜到了扬州后的第二天,他就让手底下的人退下,一个人轻松的在扬州逛了逛,当然在这之前,鳌拜把自己留了十年的胡子给刮了,看着镜子里那张比以前成熟多了的脸,鳌拜开始发呆了,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啊,应该也长大了很多吧!鳌拜停止发呆,悄无声息的从窗口窜了出去。(大哥,这里是二楼啊!)

根据线报,反贼现在应该是在不远的地方,鳌拜去酒楼买了两坛酒,把其中一坛里的酒给泼到自己身上,然后在烘干,另外一坛则拿在手里喝一口倒掉一点,然后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反贼的据点,一座小院子外。

陈近南与属下正在商议,突然听到门外一阵呕吐的声音,其他人也听到了,于是,青木堂尹香主去开门了,结果看到门外有一个酒鬼在门口吐了一地。尹香主嫌弃的往门里缩了缩说:“你这个酒鬼,怎么在别人家门口吐啊,走开,到别的地方去!”酒鬼充耳不闻,继续吐个昏天黑地,尹香主受不了的回去,对陈近南说:“总舵主,门外有个酒鬼,在吐呢。”边上徐天川说:“会不会是清兵假装的啊,要不把他抓回来审问吧!”说完不等反应就飞出门外把正摇摇晃晃站起来的酒鬼给拎了进来,十分不客气的给砸到地上。

陈近南怪罪的看了徐天川一眼,走到酒鬼面前,问:“这位兄台,你没事吧?”酒鬼慢吞吞的抬起脑袋,看了陈近南一眼:“原来是你啊,陈近南!”此话一出,所有人戒备,陈近南身边的人纷纷掏出武器对着地上的酒鬼。酒鬼当这些全是空气,自顾自的说:“没想到我还能在这里见到你啊,还真是好巧啊。”说着又突然疑惑:“可是,这里不是京城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啊?我不记得我有告诉过别人我在这里啊,对了,这里是哪里啊?”陈近南看着眼前有点熟悉的脸庞,可是又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你是谁?”

话音刚落,酒鬼就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自言自语的说:“呵呵呵呵,原来你已经忘了我是谁啦?也对,没有人会去记一个死人的名字,我早就已经被人遗忘了,就像所有人都忘了上一个皇帝是谁了,只有我一个人傻傻的想要去拼命去记住他!”说到这,酒鬼流泪了,他悲伤的看着陈近南说:“我想要去记住他,可是连我都快要不记得福临到底长什么样了,我不想忘记他啊,我该怎么办啊,南哥哥!”

最后三个字,让陈近南惊讶了,眼前这个邋遢的酒鬼是一直笑着叫自己的那个孩子?他是阳儿?陈近南扶起他,仔细的看着他的脸,最后终于确认了,他不敢置信的说:“天啊,阳儿,真的是你,你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样子?”鳌拜听着陈近南叫他阳儿,眼里闪过一丝怀念,他笑着对陈近南说:“我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别人这么叫我了,可是为什么你不是他啊,他再也不会这么叫我了,他死了,我也不想活了……”说着,鳌拜又无声的哭了。陈近南看着鳌拜如此沉默的哭泣,心疼的不得了,他一把抱起他往屋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哄:“阳儿乖,不哭啊,南哥哥带你去休息好不好啊!”说着对其他人说:“没事,我认识他,你们都去休息吧!”说完就把鳌拜抱进了屋。

进了屋,陈近南帮鳌拜把外衣脱掉,想要帮忙脱里衣时却遭到了强烈的反抗,最后陈近南只能无奈的就让鳌拜那样睡了。躺在床上装睡的鳌拜愤愤的想:混蛋,想脱我衣服,你还差得远呢!

第二天,鳌拜装作醉酒后头疼的醒来,立马一碗醒酒茶递过来,鳌拜没有抗拒的喝了,随后抬头一看,故作惊讶的说:“南哥哥,你怎么在这里,我又怎么会在这里啊?”陈近南看着一脸惊讶的鳌拜,温柔的说:“昨晚你喝醉了,倒在门口了。”鳌拜装作了然的点头:“是吗,我又喝醉啦。”随后感激的看着陈近南说:“南哥哥,谢谢你照顾我!”陈近南摇头表示不在意:“没关系,但是你能告诉我这几年你发生了什么事吗?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鳌拜听到他的话,脸色突然一僵,最后轻轻的说:“他死了,我没有活下去的欲望了,所以我自甘堕落了,我离开了京城,一直借酒消愁,就这么一直浑浑噩噩的活着啊!”听到鳌拜这么说,陈近南有点尴尬,他笑笑说:“好了,不聊了,你快洗个澡换件衣服吧,昨晚我想帮你脱衣服,你挣扎的可厉害了!”说完就想好心的帮鳌拜脱衣服,吓的鳌拜直往床角里缩。陈近南的手僵在空中,鳌拜闷闷的说:“对不起,南哥哥,我清醒的时候,害怕别人碰我,因为我以前有几次喝醉酒后醒来发现被人给……对不起,南哥哥!”听到鳌拜没有说完的话,陈近南心里一痛,他放下手,轻轻的说:“没事,你洗吧,我出去了。”说完就离开了。

陈近南一走,鳌拜整个人放松下来,还好自己聪明,不过编的话可真够瞎的,虽然有一部分是事实,但那是以前和福临在一起时被他灌酒后的经历,应该没关系吧,看陈近南的样子应该相信了吧。如此想着,鳌拜就下床光明正大的在敌人的地盘上洗澡了。一边洗,鳌拜一边想,自己给属下留的标记他们应该看到了吧,现在就等时间一到,就可以行动了,鳌拜邪邪一笑,南哥哥,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我现在是鳌拜吧!洗完澡,鳌拜神清气爽的出了房间,看到在院子里聚集的人,鳌拜不动声色的记下了所有人的特征,随后轻轻的走到陈近南身边:“南哥哥……”

话音刚落,异变突生,从门外闯进来许多清兵,二话不说就开打。陈近南把鳌拜护在身后问:“阳儿,你会武功吗?”结果换来鳌拜对他一记白眼:“你认识我到现在,见我用过武功吗?以前都有人保护我,我用什么武功啊!”陈近南闻言对尹香主说:“尹香主,麻烦你帮我照顾他!”说完给了鳌拜一把剑让他防身。

鳌拜在后面悠闲的观察着战局,在看看挡在自己前面的尹香主,这个应该是青木堂的香主吧,好像就是被自己给杀死的,然后由韦小宝来接替他的位置的吧,那么自己就不客气了。鳌拜邪笑,趁大家都不注意,突然给了前面的人一剑,随手把剑甩掉,然后向陈近南冲去,并惊慌的喊着:“南哥哥,救命啊!”陈近南回头,看着鳌拜惊慌的冲过来,一把搂住他,一会儿后他们被围在一堆清兵中。陈近南把鳌拜护在身后,看着清兵与剩余的同伴商量对策。这时门口出现了一个将领样子的人,他喊道:“天地会的反贼,还不快快投降!”双方僵持不下,鳌拜害怕的缩进了陈近南怀里,陈近南感觉到鳌拜的害怕,就把他搂的更紧了一点。突然陈近南感觉到自己腹部一痛,他低头,看到一把匕首正插在自己的腹部,而匕首的主人正是自己怀里的人。

陈近南不相信的问:“为什么?”鳌拜邪笑,一把推开陈近南,闪到清兵后面,不屑的说:“你难道不知道这次奉命来抓你们的人是我鳌拜吗!”

第七十回 逛妓院

陈近南无法相信眼前这个笑的十分邪恶的人是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乖巧的少年,他不相信的喊着:“阳儿,你……”“你给我闭嘴!你口中的阳儿早在六年前就已经死了,我——是鳌拜!”陈近南只开了个口就被鳌拜打断,他愤怒的说:“别再对我用这么恶心的名字,听的我想吐!”面对鳌拜扑面而来的厌恶,陈近南有点不知所措,为什么这个少年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难道是因为那个人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所以让他变成这样吗?想到这,陈近南心里一痛,原本的想要狠心对付鳌拜,可是却又无可奈何的软下心来,他下不了这个手去伤害一个为情所伤的傻瓜啊!

看着陈近南明显在思考的表情,鳌拜视而不见,他向后退去,并挥手说:“上,一个不留!”那名将领会意,所有小兵们一涌而上,开始了人海战术。陈近南回过神时就只看到鳌拜冷酷无情的下令,心再次痛了痛,最后回复理智,与手下们开始顽强抵抗。“嘭”突然平地一声雷响,一阵白色烟雾在庭院里蔓延,众人咳嗽不止,当烟雾散去时,陈近南一行人已经不见了。看着早已不见人影的院子,鳌拜笑了,笑的所有看见他笑的士兵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给我听着,一个时辰内找出丽春院,然后给我搜!搜不到人,我就拿你们来交差!”最后一句话让士兵们冒出了无数冷汗,随后更加认真的开始搜索起来。

一边陈近南等人被茅十八用烟雾弹给及时救出,随后众人决定分头行动,这样被抓的几率也会小很多。陈近南一路向西行去,最后终于躲进了一家妓院,而这家妓院的名字就叫丽春院!回到驻扎的驿站,鳌拜用了点工具,把胡子给粘了上去,一会儿一个满脸胡子的面部凶恶的男人出现了。

一个时辰后,手下来通报:“鳌大人,查出丽春院在哪了。”鳌拜点头:“很好,我们走!去抓反贼!”说完就浩浩荡荡的出发去了丽春院。当鳌拜赶到丽春院时,丽春院大门紧闭,一旁的一个侍卫凑近说:“大人,这丽春院大门紧闭,他们一定是发现我们了,要小心有诈啊!”侍卫说完,众人都十分戒备的四处查看。鳌拜的脑门冒出了一个大大的井字,他狠狠给了侍卫一个爆栗:“笨蛋,你有见过哪家妓院是在白天营业的吗?那才是真正的有诈!”众人抬头一看,现在太阳正好好的在头顶上照着,现在连正午都还未到呢。

鳌拜向侍卫示意,侍卫会意的上前到了丽春院门口,探出右手“笃笃笃”有规律的敲了敲门说:“有人在家吗,我们是来搜查反贼的,麻烦开开门好吗?”这回不止鳌拜黑线了,其他人也黑线了,鳌拜努力平息自己的怒火,缓缓的说:“回京城之前,别再让我看到他!”话音刚落,就出来另外几个侍卫把敲门的侍卫给拖走了,远远的还可以听到惨叫声。(以上有一点恶搞,轻松一下气氛~~)

鳌拜看着丽春院,冷冷道:“给我进去搜!”话音刚落,侍卫们踹开门开始在里面搜索起来,侍卫的喧闹让丽春院里的姑娘们不满的打开房门,一时间尖叫声,恐慌声到处都是,一阵鸡飞狗跳,老鸨急急忙忙的下楼来到了鳌拜的身边战战兢兢的说:“大人啊,是发生了什么事啊,竟然来我们丽春院了?”鳌拜瞥了一眼老鸨,强忍着呕吐的冲动转回了头,安静的坐到了一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开始喝茶,鳌拜的侍卫见鳌拜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想搭理这个老女人,就拦在面前说:“我们怀疑你们这有人窝藏反贼,所以要搜屋,你别站这里碍事,不然就把你抓进去!”老鸨一听侍卫的恐吓,就吓得站在一边不敢说话,一会儿后,所有的姑娘们全被赶在大厅里,侍卫们一间间仔细的搜,可是却毫无所获,侍卫回报后,鳌拜没有说话,一时间整个丽春院静悄悄的。

突然鳌拜动了,他一下子冲进了一间房内,顿时里面传来了打斗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后,安静了,侍卫们想要进来,鳌拜暴喝一声:“谁都不准进来,不然死!”侍卫们却步了,安静的等候在外面。屋里,鳌拜正被陈近南压在身下,陈近南心痛的看着他,轻轻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得如此冷酷无情?”鳌拜冷笑:“为什么,因为我是鳌拜!”陈近南苦笑:“那么费梓阳呢?他在哪?”一说出这个名字,鳌拜就怒了,他恶狠狠的看着陈近南,咬牙切齿的说:“他死了,早在六年前就已经被我鳌拜给杀了,费梓阳再也不存在这个世上了,他已经是个死人了,连尸骨都找不到!”陈近南看着这样的鳌拜,忍不住心疼:“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他,又为什么要这样对你自己,你们不是一体的吗?”鳌拜好笑:“为什么,因为他善良,单纯,天真。而我要保住我最爱的人所遗留下来的命令,所以,我必须得让他死,他的存在会毁了我所有的计划,所以我必须得狠,所以我让他死了,亲手被我杀死了!”

陈近南明白了,他明白了,他明白鳌拜这么做的原因了,他不由自主的放手了,而鳌拜则看准了这个时机,拿起剑就要向陈近南刺去。边上突然闪出了一个小小的人影,向鳌拜撒去一堆粉末,鳌拜来不及闪躲,粉末进入眼里,让他的眼睛瞬间刺痛起来,人影看准时机拿起地上的剑向鳌拜刺去。陈近南大惊,想要阻止,但还是晚了一步,让剑刺进了鳌拜的腰侧。陈近南立刻抱起人影,闪出了窗外,向远处奔去。

鳌拜听见有人离去的声音,想要追可是又力不从心,他大喊:“你们还待在外面干嘛,还不给我进来!”侍卫听到鳌拜的喊声后急忙进去,一进去就看到鳌拜斜靠在桌子上,脸上被撒了不知是什么的白色粉末,双眼紧闭,右手撑着桌子,左手捂着腰侧,缝隙间正源源不断的涌出红色的液体。鳌拜撑起身,骂道:“没用的废物,让你们不要进来,你们抢着要进,让你们进来的时候,没一个人肯动的!还不扶我回去找大夫啊,想让我实死在这吗?”

鳌拜的怒吼声让所有人打了个寒颤,然后手忙脚乱的扶着鳌拜出去。外面的侍卫小心翼翼的问:“大人,没有找到反贼,那丽春院的人该怎么办啊?”鳌拜面无表情的朝声音处看去,虽然双眼紧闭,但还是令人感到胆战心惊,鳌拜一字一顿的说:“没找到就回去啊,这么简单的道理用我教你吗?还有,自己人损坏的东西,照价赔偿,懂吗!”侍卫吓的连连点头,但看到鳌拜紧闭的双眼,急忙说:“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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