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鳌拜(穿越之我是鳌拜 生子)——燕亭戈
燕亭戈  发于:2013年07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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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多了多久,但对于费梓阳来说却是漫长无比的时间终于过去了,福临起身命人进来收拾,福临在使用完作为丈夫的权利后并没有离开,他抱起了皇后,两人一起去浴池清洗了,只留下太监宫女在打理乱七八糟的床铺。看着皇后带来的宫女那窃喜的表情,费梓阳顿时觉得刺眼无比,他感觉有一股酸酸的感觉在自己心底蔓延,他不想呆在这里看宫女整理了,所以他跟着福临之前走过的脚步,到了浴池。

但是到了浴池,费梓阳发现自己做错了,他后悔了,他不该来这的,如果早知道在浴池会这样的话,他宁愿还呆在寝宫里,看着宫女带着刺眼的笑容整理同样刺眼的床铺!只见皇后双眼迷蒙的依偎在福临的怀里,那个曾经专属于自己的地方,而今却是皇后呆在那里!福临轻轻的在帮皇后擦拭,看着福临眼里又闪现出的欲望,费梓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紧闭着双眼,转过身想要挪动步子,离开这个让他会更加难过的地方,可是却怎么也动不了,自己没有这个力气再动了……

听着耳里传来的一阵阵喘息,费梓阳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紧闭双眼,努力想要去忘却,但是听着渐渐变大的呻吟声,还有剧烈的水声,费梓阳感觉自己的心更痛了,心口上的裂缝也渐渐的开始扩大了!

正当费梓阳疲惫的时候,突然一股强大的吸力把自己给吸住了,然后用力的撕扯了过去,自己融合完毕了!费梓阳瞬间被压回了自己的身体,一片黑暗笼罩了自己,这是耳边传来了白的声音:“费梓阳,恭喜你,融合完毕了,而且你的灵魂因为受到外来的刺激影响,精神力与灵魂的承受力更上一层楼了,你的灵魂与肉体已经完美的契合在一起了,你的自然之力也已经到了一个新的阶段了,以后好好努力吧!”

可是费梓阳却高兴不起来,他猛然睁开眼,自己果然是躺在小隔间的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是福临抱着皇后回来了,今晚他要皇后留宿了……

想到这,费梓阳联想起来刚刚看到的,两人的画面一直在自己脑海里闪现,费梓阳顿时觉得心里一阵疼痛,瞬间气血翻涌,猛地喷出了一口血。费梓阳忍不住了,眼泪从眼角喷涌而出,打湿了枕头,,但是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整个人蒙在了被子里,死死地捂住了头,而这么做的后果就是伤口崩裂了!

费梓阳摸了摸胸前,手上立刻沾染上了猩红的粘液,费梓阳掀起了被子,用力站了起来。既然福临他们让自己不好过了,那么他也不用对他们客气,他要让他们更加不好过!想着,费梓阳努力撑着自己的身体,一步一步的踏出了隔间,外面的人早已睡去,看着床上两个互相拥抱在一起的人,费梓阳觉得自己的心更痛了。他故意去撞了一旁的装饰,发出了声响,让床上的男子立刻坐了起来,警觉的问着:“谁?”

费梓阳没有回答,他在等,在等一个让福临能够最痛苦的机会,听不见回答,福临立刻喊道:“来人啊,点灯,有刺客!”喊声把睡在他边上的皇后也吵醒了,外面的人听到皇帝的喊声后立刻闯了进来,霎时间里面灯火通明,而他们也看清了站在他们万岁爷不远处的,就是那个已经昏迷了半个多月的费大人啊。

而福临和皇后看见站在面前的人是费梓阳后惊出了一身汗,原因无他,是费梓阳胸口正在冒出一股股的血,把原本的白色亵衣染成了猩红。而皇后则是还有大部分的原因是愧疚,因为她在费梓阳昏迷的时候和皇帝……

福临现在则是完全被担心给掠去了心神,他立刻爬下床,想要接近费梓阳,却被他给喝住了:“不要过来!”费梓阳阻止福临继续前进,他露出一丝苦笑,对着福临和皇后说:“你们,好样的!”说完就当众喷洒出漫天的血,缓缓的向地面倒去,闭眼前费梓阳想着:机会终于来了……

最终费梓阳还是没有倒在地上,因为福临接住他了,他顾不得自己身上会被费梓阳的血迹给沾染,打横抱起他,让皇后下床,把费梓阳安置在床上,怒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太医,阳儿要是有什么事,朕要了你们的脑袋,诛你们九族!还不快去!”霎时间人仰马翻鸡飞狗跳,皇宫里这一夜不太平啊!

第三十回 争吵

自从费梓阳晕过去后,皇后就已经知道,自己在这两个男人身上是引不起任何注意力的了。费梓阳原本还在昏睡,但福临把他抱到小隔间以后,他像是知道福临要做的事会让他被自己给威胁到,所以他在这个时候醒过来了,醒来时的样子,让看到的人无不为他心疼。而福临则在费梓阳昏过去后,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他身上,他没有看任何人,他的眼里只有费梓阳。皇后知道自己输了,输的彻底,以后她不知道再怎么面对那个曾经因为爬高不敢从假山上下来的孩子了。那个曾经对她说他最信任的人,唯一相信的人就是福临的孩子,可是自己却和他最相信的人发生了关系。也许在所有人当中,最难过的就是他了吧……

皇后默默的告退了,走的时候十分寂寥,可是却没有人发现,因为所有人的注意力全在那个正在床上躺着的人身上,包括刚刚还和自己行过鱼水之欢的她的丈夫。路过门口,迎面而来几个匆匆忙忙的衣衫不整的太医,可见他们在听到消息后是有多匆忙啊!

太医来后急忙给费梓阳看诊,并帮费梓阳处理好伤口,其中一个老太医对福临拱拱手说:“启禀皇上,费大人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不过要小心,不能再崩裂了,要静养。而且微臣刚刚给费大人诊脉,他的气血及其不稳,显然刚刚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所以才会气急攻心而吐血的。所以往后千万不能再刺激他了,不然微臣可就治不好了!”福临听到太医的话后挥挥手:“好了好了,朕知道,下去吧!”

一会儿后,人就走光了,福临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看着他的脸色,恍然想起半个月前,自己也是这样看着他,一样的脸色苍白,双眼紧闭。不,现在的脸色更苍白,更让自己心疼了。福临知道,他一定没有听自己的话,他一定是看了,所以才会受刺激吐血的。原本福临还不觉得,觉得之前答应皇后的要求没有什么,但是现在,他后悔了,他十分后悔,他不该答应的,只要他不答应,他的阳儿也不会比昏睡的时候伤的更重了。就这样福临坐了一夜,在费梓阳身边守了一夜,然后天没亮就去早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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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在皇宫里,在乾清宫里发生的事,一大早就已经悄悄的在宫里流传了,自然而然的也有人去禀告太后了。一大早就听到这样的消息,太后的心情说不上好,但也说不上坏,只能说是喜忧参半。喜得是她的弟弟终于醒过来了,而忧得则是他又昏过去了,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儿子给气的,还气的吐血了。这皇帝果然还是小孩,做事的确不考虑后果,也难怪当初先皇要让阳儿在他身边辅佐他了。同时又在感慨,这阳儿对福临果然是真心的,不然也不会被气的吐血了,虽然阳儿现在年岁还小,但果然不可小看啊,城府果然够深。依照当时的情况,他应该是已经醒了,但他一直在隐忍,一直在寻找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福临能够最大化心疼的机会,果然有他父亲的风范啊!

想到这,太后不禁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吾家少年初成长啊,少年自有少年愁啊!”对此事就这样不再评论了,也让其他人知道了,太后是不会管这件事的,所以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渐渐的把这件事给憋死在心里了。

午时,费梓阳醒了,福临不在,寝宫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费梓阳望着屋顶,想着见到福临后该怎么办。他现在已经做到这一步了,那么和皇后是不可能再有什么交情了,关键是福临,得怎么面对他。昨天自己那么一吐血,福临肯定是心疼的,他也一定会让自己不要生气的,但是自己不想这么轻易的原谅他,看来得出去避一避了,这样离开福临一段时间,想必难受的会是福临吧!想到这费梓阳下定决心,等会儿见到福临后就这么办!

刚想完,福临就回来了,看到福临回来了,费梓阳立马把头撇向里面,表示不想看见这个人。福临一进来就看见的费梓阳的动作,他一阵欣喜,阳儿终于醒了,但随后又陷入了难堪的境地,自己该怎么面对他,自己伤了他的心,该怎么哄他啊?

于是有幸站在里面值班的太监宫女看到了他们的万岁爷磨磨蹭蹭的挪到了床边,戳了戳那个躺在床上的人,可惜没有反应,又戳了戳,还是没反应。福临伸出手把费梓阳的脸给掰了过来,可惜没给他好脸色看。福临用耍赖皮的语调说:“还在生我的气呢?我承认我做错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费梓阳冷笑一声:“呦,微臣哪儿敢啊,您可是皇上,而微臣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怎敢生皇上的气儿啊?皇上您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您说了算!”福临一挑眉毛说:“得得得,你别说了,就冲你那阴阳怪气的语调,就知道你还在生气,不过朕都向你认错了,你就不要生气了,好吗?你看朕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你还气啊?”听完,费梓阳只是冷哼了一声,没有理睬。

看着费梓阳这幅要死不活,爱理不睬的态度,福临顿时觉得一阵气闷,看见值班的太监宫女的偷笑的表情,福临觉得自己面子上过不去了,自己已经这么哄他了,为什么他还是这样,难道真的要自己去跪下来求他吗?顿时,福临也闷着一口气说:“行,你爱这样就这样吧,朕不管了,但朕要告诉你,朕要皇后侍寝,那是天经地义的,没什么需要向你解释的,朕以前真是宠你宠上天了,所以让你用这幅态度来对朕。朕是九五之尊,真龙天子,能让朕低声下气安慰着的,哄着的就只有你一个,可你却这样不识好歹,你还真是得寸进尺了啊!别忘了,不管怎么说,朕是皇帝!”

听到福临这么说,费梓阳更生气了,他猛地撑起自己,愤怒的对福临说:“是啊,你是皇帝想怎样就怎样,你是老大,你了不起!没错,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我惹不起你这尊大佛,但你也别忘了,论辈分,我还是你皇叔呢!就算你是皇帝又怎样?你目无尊长,把我们大清祖宗礼法都忘到哪儿去了?”说到这,费梓阳咳嗽了几声,继续说道:“没错,你是皇帝,我惹不起你,但我还躲不起吗?皇上,微臣伤重,恐怕伺候不了你,微臣恳请皇上让微臣回家疗养伤口,请皇上恩准!”说着就踉踉跄跄的爬下床跪下。

看到费梓阳这样,福临心里后悔的要死,自己怎么一时冲动说出这些话啊?这回可把阳儿给惹毛了,这可怎么善后啊?不行,一定不能让他离开,绝不!福临收回神,说:“不准,你是朕的贴身侍卫,你就得呆在朕的身边,受伤了也得呆着!”看着福临打死也不松口的表现,费梓阳咬牙说:“行,你不准是吧,可以,我找你皇额娘我姐姐太后去,看他准不准!”说完就爬起来,扶着墙要出去。这可让福临一阵心急,忙要拉住他,却被费梓阳一句话给制止了“你要是想让我伤口裂开,在昏迷一次,你就尽管拦住我!”急的福临只能在后面跟着他。

原本一炷香就可以到的慈宁宫,费梓阳花了半个多时辰,当踏进慈宁宫时,他已经是大汗淋漓,站都快站不稳了。而早就得到福临通知的太后看到费梓阳过来了,立马命人把他扶了进去,给他倒了杯茶,让他润喉。费梓阳喝了口茶,没有给福临任何喘气的机会,直接跪下对太后说:“太后,微臣伤重,伺候不了皇上了,微臣想恳请太后让微臣回家疗伤,请太后恩准!”看着费梓阳豁出去的表情,还有撑着一副病体来到这里,太后心疼的说:“准准准,哀家准了,瞧你这大中午的过来,流了多少汗啊,真让哀家心疼啊!”

费梓阳感激的看着太后,笑着说:“微臣多谢太……后……”说到最后几个字,费梓阳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惊得太后发出了一声抽气声,就在费梓阳要倒地的时候,福临稳稳的接住了他,把他轻柔的抱在自己怀里。看着昏倒的费梓阳,太后皱着眉问福临:“怎么回事?你又怎么着他了?你把他气得还不够啊?”福临无奈的说:“他说要回去疗伤,朕没准,所以他就跑您这儿来求恩准了。”太后听到是这么一个理由后,无语的说:“为什么不让啊?他要回家休养就让他回家啊,他这么说就是想一个人静静,好面对你,可你把他这么一气,你啊!”听到太后的教训,福临这才明白过来,暗自后悔不已。可是人都已经昏过去了,再后悔也没用了,只有等他醒了,再好好对他了。

第三十一回 回家

费梓阳在苏醒后的第二天就启程回了家,临走的时候福临没有出现,只有太后送行,太后也只说了几句话:“阳儿啊,福临这孩子只是有点别扭,你别往心里去,等他想明白了就好了,你要好好照顾身体啊,伤好了就回来啊,哀家还等着你回来辅佐福临呢!”费梓阳点点头,答应太后等自己伤好了就会回来,最后终于上了马车,可惜福临还是没有来。费梓阳在上马车时最后留恋的看了一眼身后,可惜还是没有那个让自己牵挂的身影,无奈的叹了口气,掩上了门帘。费梓阳没有看到,在皇宫最高的地方站着一个人,静静的看着他,看着他离开,看着他消失……

过不多久,马车停了,费梓阳到家了。掀开门帘,看着站在门外等候的人们,费梓阳仿佛依稀回到了自己第一次来到这个家的时候,管家和下人还是站在原来的那个位置,额娘也站在最中央,只是她旁边再也没有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孩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奶娘。看着这熟悉的一幕,费梓阳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感性了起来,渐渐的眼眶里充满了透明的液体。他缓缓的下车,看着那个有了一点点苍老的妇人,不由的喊了一声:“额娘……”微红的眼眶里液体倾泻而出,且愈演愈烈。

听着费梓阳的叫声,月夫人也红了眼眶,自己的儿子在外面呆了七年,终于回来了,可是却是带着重伤回来的,他是回来养伤的。自己放在手心里疼的孩子,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小心翼翼疼的孩子,在外面是受了多少苦啊!月夫人抱着那个扑在自己怀里的孩子,心疼的摸着他的脸颊说:“阳儿,额娘的好儿子啊,你受苦了,不哭不哭啊,额娘疼你啊!”说着就小心的扶着费梓阳进去了,而身边的韦娘也偷偷抹了抹眼泪,在一旁帮忙扶着。至于管家则是张罗着费梓阳的行李,和打发马车,并且安排随行的御医,只有少数的几个下人看到了管家袖子上的那一点点被打湿的痕迹。

进了屋,月夫人就把费梓阳扶进了他的房间,房里都变了,原来的小床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大床,原本小床的位置变成的桌子,而且房里很干净,可见天天都有人打扫,看到这些,费梓阳又感动的看了他额娘一眼,得到的是他额娘温柔慈爱的眼神。月夫人和韦娘小心的把费梓阳扶上床,月夫人要求费梓阳把衣服脱了,她要看看费梓阳的伤口。费梓阳推辞道:“额娘,没事的,一点小伤,不碍事的,不用看。”虽是如此,但是月夫人一再坚持,费梓阳没办法了,只好任由月夫人帮他把衣服给脱了。衣服下面是裹的厚厚的一层纱布,可是却还是隐隐的透出了血迹。月夫人小心的把纱布解了下来,然后禁不住痛哭出声,就连一旁的韦娘也眼泪直流。六道深深的抓痕从左肩胸口位置倾斜着划到了右腹部位置,伤口中间的部位连接在一起,形成了一块完整的不规则形状,那狰狞的样子把月夫人的心给狠狠的绞在了一起。

看着月夫人,费梓阳笑笑说:“额娘,没事,它看起来恐怖,其实没那么严重,小伤一会儿就会好的,别担心,没事的。”看着费梓阳努力安慰自己的样子,月夫人更心疼了:“还说没事,要是真的不严重,你怎么会回来养伤啊?阳儿啊,你这样额娘更心疼啊!”费梓阳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无法反驳了,只能沉默,总不能告诉他额娘,自己现在和福临闹别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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