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不乖哦(叔总受)上——血落怨
血落怨  发于:2013年0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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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来,白色液体流淌在指尖,一股子腥臊味霎时弥漫在整个房间。

萎靡,颓废,堕落的气息,静静的流淌在彼此间。

第十四章:黑暗里的手

食欲没有了。

气氛很尴尬,任谁都想不到大叔会做这种事情,但已经发生了,还相当的明显。

南宫落渊气急了,抽泣嗒嗒个不停,缩着小脑袋,看不到表情,只听到慌张和惧意断断续续的飘来“……我,我知道……我不受欢迎,可,可大叔你,你你怎可以怎样对我?”

“我……我……”指尖残存的液体,一点点滴落,林瑞的心也跟着沉林瑞下来。

他能说什么?

他可以说什么?说这小孩子把手伸到他衣服里面去了,说有人骚扰他,明显不会有人相信?

谁会去染指他这个年老色衰的大叔?

“大叔,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小白兔红着眼,眼泪哗哗的往下淌,身子一抖一抖“就算,就算你真的……真的想那样,也不该……你这样让我以后……”

你这样,让我怎么样做人?

众人的心思。

南宫落渊见大叔傻楞的模样,扭头爬在桌上,埋在桌子里,嘤嘤的失声痛哭。

老天给了他一块老豆腐,还是个傻子。

世家公子哥儿面色沉静,无不讽刺,嘲弄,他们这群人那个不是跟个精怪似地,心膘高,惊才绝艳,生了副好皮囊惑人无数,想跟人套关系的比比皆是。

林瑞不是傻子,他在早年,也是幼年的时候就很清楚贵族里面的明争暗斗,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些看起来光鲜无比的背后是怎样的人心险恶,阴险毒辣,喜怒无常。

但,为了活下去!

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

他必须收敛所有,唯唯诺诺的隐藏所有,躲过无数道明枪暗箭,贵族跟官场一样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没有血性却是比任何的战役更为惨烈,更为黑暗腐朽,看不见的血肉横飞,摸不透的尸骨无存!

他和所有的人都不一样,或者说,他比任何人都渴望活的更久点,这样的话,放在现在无不让人笑掉大牙。

可是。

这就是他的生活。

也是他一直为之活下去而证明己是真的活着。鲜活,明媚,流淌的气息。

手擦干净,林瑞欷歔不已,大大的桃花眼微挑,不笑含情,水波明媚荡漾,耐是好看,嘴角一勾,扯起一抹蛊人的弧度,啪了下南宫落渊的肩膀“你想我怎样?”

“或者说,你要像女子那般,要我对你负责任?”林瑞轻笑。

赫连明镜似笑非笑,看似莫不关心,实则一颗心悬着,这些家伙,平时看的挺上进的,尽干些鸡鸣狗盗的事,虽然他是不介意翻脸的,但是因为这种小事得对人,还是挺伤脑筋的。

他原本是挺郁闷的,听林瑞的语气,从容不迫。心莫名的就舒畅起来,看来这人是懂得认清现实,对他有些在意,依他那个死性子蒙的葫芦似的。

在意?

或者,更多的是有意?

凌厉的瞳眸微眯,阴鸷的脸上,过水无痕的划过一丝浅笑。

红红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半张,瑟瑟道“我……我没有……没……”

没有?

那是谁?

大叔迷茫的盯了下小兔子,恢复呆呆的模样,直直的看着镜的眼睛“以后不要在桌下玩少儿不的游戏,人少点就好了”

那个,人多就不可以?

众人雷到。

大叔,你这是诱导群众犯罪咯,这大叔真是傻的可爱!

咔嚓,赫连明镜那丝微笑没闪过,僵硬,破碎了。

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大家准备嗨歌,搞通宵。

林瑞坐在角落里,赫连明镜接了过电话出去了,大家唱的很兴奋,不知是谁起哄要求林瑞大唱一首。

大叔是有知之明的,众人将扭捏的像个小媳妇似强推在中央,捧着个话筒冷汗直淌。

刺眼炫目的灯光令林瑞睁不开眼,二十来个眼睛看稀有动物,透着诡异的神采,兴奋激动,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寓意。

手心出了汗,林瑞不安的寻找镜的身影,视线来回穿梭,仍是没看到。

这里没有一个是认识的人,陌生的环境,镜不在这里,他感觉己像个被宰的羔羊,四周全是凶狠残的狼群环饲。

不知道这种依赖感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可这刻,他真的想镜在这里,就站在一旁,把心安好。

起哄,吹哨子,飞吻,尖叫,喧杂叫嚣。

突然,整个会宾楼瞬即沉沦在黑暗里,安静了半秒,轰的怒骂脏话连篇,骂娘死老子。

林瑞感觉有人在推他,接着是,林瑞慌张的打掉,敏锐的发觉灯暗的太过于突然像是有人刻意策划好,半天没有服务生,老板也没看到,在就餐那会,有几个神色不对,诡异难测。脑子突然闪现贵族的一些嗜好,好男色,彼此交换玩偶宠物,或者,顿时,胸口一紧,如同坠入无尽的黑暗。

更多的手伸了过来,恐惧,尖叫,劈大换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狂吻,狂风暴雨般,惨烈带着仇恨的报复。

黑暗里,嘴巴,耳朵,脖子,手一一被锢。

林瑞发疯似的尖叫,踢打,他清楚的明白发生了什么,极力想抗拒挣扎,嘴角撕破,啃咬惨不睹,像是无休止的噩梦,每分每秒肆意掠夺着他的理智。

黑暗的沉沦之处,是躲之不掉的手,和野兽一样的低吼,粗重的喘息。

衣服被揭开,林瑞感觉世界崩塌了,凄厉的尖叫,声音如同垂死时绝望的不安“赫连明镜!赫连明镜!……”

歇斯底里,不顾流血的唇角,折断的指骨,衣裳撕破的炸响,发疯的撕咬,尖锐的撕抓每一个胆敢冒犯他的人。

血,源源不断的流淌。

黑暗是谁的眼睛闪动着如星辰般闪亮的光芒,天使和魔鬼原来是如此的相近。

只有在绝望和孤独,才可以看到他那昙花般的剪影。

夜。

无声。

慢慢的堕落。

是谁纵容了谁,谁引到了谁。

第十五章:神秘人物

预定鲜花已经到了会宾楼,满满一大卡车妖艳夺目,芬芳扑鼻的玫瑰花引得过路人侧目不已……

赫连明镜微微吸了口气,凌厉的瞳眸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困扰,实在像极了初恋羞涩不已的小男生。

静不下心来。

也不知道一会该对他怎么说?

他苦恼的折磨着,是否想那些青春偶像剧句那样,或者华丽奢靡的,在不唯美浪漫的?

签好订单,吩咐他们在定点时间送上去,无意的瞄了眼五楼,嗨歌的场所,巨大的黑暗笼罩着,所有的楼层都灯火通明,惟独那间漆黑,沉沦的黑暗压抑整个胸腔。

赫连明镜蓦地感觉胸腔一紧,心脏被无形的手抓住,陌生的恐慌令他全所未有的紧张起来。

从来没有过的害怕,赫连明镜怀疑他怕是疯了!

这一切太陌生了!

没有一点保留,浑身解数的将杀手追踪的本领全部释放,飞一般的往五楼冲去。

黑暗。

泼墨般的沉沦。

可是,没有。

什么也没有。

林瑞哭着叫着,死命的踢打,疯狗一样的撕咬,被人用极其耻辱的方式压在身下,手脚默契的被人牢牢的锢。

手骨折断,胳膊打折。

衣服一件,一件的退下。

林瑞打折转的泪水迟迟没有掉下,嘴唇咬得惨白,细丝的鲜血泌了出来。

赫连……明……镜……

你为什么不在?

为什么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在,惟独你不在?!

赫连明镜是他现在的希望,他可以依赖和比肩的人,想要这个人温暖的手掌。

为什么他喊了那么多次都没回声,迟迟没有音速,没有人来救他,所有的,只有死一般的沉浸,野兽的咆哮,无止境的折磨。

你,为何没来?

为什么没有阻止,只要你说不,谁会反对,谁会对他这样为所欲为?像个任人踏的妇吗?

难道平时你说的那些话全是些谎言,这次的宴会,你究竟……

明明是该疼恨的,为何会有些不舍,心空荡荡,破了个大洞。

他不是女人,不应该落泪,这种事就是当狗咬了!

闭上眼睛,紧紧的握着拳,指甲深深的扣进掌心。

什么都不想。

突然。

室内一阵阴风骤起,飞卷的帘幕,哗啦作响的玻璃窗。

冰冷如同坠入冰窖的寒冷猛的袭来,铺天盖地的慑人魂魄的气息缭绕每个人的心口,庞璇不断,伺机一发致命。

所有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动弹不得,心惊胆颤,大汗淋漓。

嗒……嗒……嗒……

一步,一步。

皮靴落地的清脆声,声声入耳,黑暗中,众人无不头皮发麻,那脚步随着心脏跳动有节奏的踩着拍子,似乎,在下一刻,稍稍踩错一点,众人的心,就紧跟着捻个粉碎。

银白色的亮光,崭然一闪。

凤首,虎尾,蛇形身青芒刃,一刀在手,所向披靡。

刀刺,手刺,竹刺,水刺在几秒钟内全部发挥出来,毫无保留的射向场中的各位。

顿时,哀叫,哭骂,怒吼,悲愤,疼哭响起。

刺鼻浓烈的血腥充斥整个房间。

林瑞小心翼翼的套好衣物,刚刚碰他的那几个,不知为何一股脑的滚到一边,嘶吼尖叫连滚带爬的边滚边爬,仿佛在林瑞身上,他们看到十分可怖的怪物正追着他穷追猛打。

血腥味很重,林瑞有些想吐。

背后一阵瑟瑟的发凉,阴冷发寒,宛如毒蛇似地冰冷,锁定猎物。

是杀气。

黑暗里,林瑞的眸子不可觉察的冒出一抹精光,像黑夜里的流行。

来的人居然是一个宛如修罗地狱的杀神。

第十六章:熟悉的陌生人

身形鬼魅,黑暗之中,林瑞只觉得四周流窜着一股邪气,阴沉附体……

那个人是在看他,虽然他看不清楚,可隐约之中,那人对他来说很熟悉,却同样那样的陌生。

寂静在彼此间蔓延。

恍惚之中,思维被剥离,偌大的空间只剩下,对方的遥遥相望,似有千言万语,无法言明。

林瑞突然涌出一种难以言传的失落的伤感,那个人应该是他认识的。

好像觉察到林瑞的所想,慢慢朝林瑞走去。

慑人的气息收敛,杀气顿时凭空消失。

惨叫声此起彼伏,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一条身影,宛若地狱里的魍魉,附着在墙面上,急速冲进来。

啪的一声,来点了,房间灯火通明。

二十几个人满身是血,瘫软在地,林瑞有些呆傻,因为场上只有他一人干净如初,显得有些鹤立鸡群。

所有人同时猜想,刚才杀人魔恐怕是赫连明镜为了保护大叔的暗影,都默不作声,捂住血流如注的脖子的大动脉,那人手法出奇的狠辣,但也把握的非常到位,仅此大出血,抢救及时也没什么生命危险,最多要一段时间的养精蓄锐。但看离林瑞较近的几人,各个颀长高大,惨叫不绝,想止血,手脚抖个不停,或红或绿的经脉一缕缕跳出来,殷红的血肆意泼洒,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上的血不要命的往外淌,一脸灰败。

好半天林瑞才恢复过来,看在场的无不割破喉咙,南宫落渊,五星级牛郎,另外一个不认识,手上戴着一只很奇特的戒指,形如天使,流线型的银翼,通身铂金,贵气十足。

看到镜在这里,松了口气,他的想法和众人一样,几乎也认同那人是镜私下的暗影。

可又有点不对劲,具体哪里,他也不甚明白。随着镜的视线,看向拉开的窗户,以及风中凌乱的帘幕。

从他进来的时候就一直盯着哪里,脸上是他从没见过的震惊,恐惧,奇异的还有喜悦,不可置信,眼神悠远深沉,迷失所有的凝视,复杂的情愫在凌厉的瞳眸里闪烁,迷离而深情。

不知为何,嘴里有点酸,这样的镜隔他太遥远了。

赫连明镜没上来的时候就发现了那凌厉迫人的杀气,整个会宾楼极度不安的笼罩在这样惨烈的氛围,所有人心脏被无形的手捏住。

如此狂妄不羁,夺而不宣的杀人,除了杀手,黑手党之类或者亡命之徒他也想不到别的,他准备趁其不备突然一击,给他致命一击。

就在他快进来的时候,那股强烈的杀气瞬间收敛,此乃学武之人大忌,气息释放容易收敛难,气息不稳经脉破裂,赫连明镜诧异不小,迟疑半刻冲进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灯亮了。

那人好像沉浸回忆里,要说些什么,仿佛对他的进来都没发现,同灯亮的时候,鬼魅一般飞出窗外,很快,速度快的令人不敢相信他前一刻就在这个房间。

杀手的势力了得,即使在他快速飞出的那刻,他还是看到那人的脸,除了震惊,屈服别无其他。

久久的,掉了魂魄般,喃喃低语“……原来是他……原来……是他……他……还活着……居然,还活着……”

第十七章:血中的玫瑰花

“你认识他……他是谁?”

林瑞说完就想给己一个嘴巴,镜脸色阴沉的吓人,发红的眼睛死盯着脖子上的吻痕,以及撕裂的嘴角,薄薄的唇瓣深深的牙印子突兀的显眼。

林瑞手忙脚乱的竖起衣领,镜的目光下,他心虚的像似偷腥,缩了缩脖子,强硬的质问软化为诺诺的羞愧。

扫了眼惨白发虚的损友,撸起衣袖,抬起林瑞的下巴,轻轻的拭擦,一遍又一遍,温柔缱绻。

林瑞眼睛有些发胀,镜的动作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细微不致,也没有骂他或者责怪,一切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容包含的他想哭。

他就是了祸害精,又老又丑,尽惹麻烦,这下赫连家定会与其他家族不和,跟他有关系的人总是不得善终,祸事连连。

眼看他越来越愧疚,满满的责,仿佛世界崩塌了。

突然,发烫的嘴唇一阵湿润,惊愕的抬眼,凛冽的瞳眸近在咫尺,长长的睫毛几乎映入他的眼睑“你……唔……”

“别动,静下心”似有魔力,林瑞下意识的闭上眼,细心的体会他的吻的温度和浓浓的暖意,细腻柔和,镜的吻很轻很慢像是在品尝一坛成年老酒,细细的浅尝,耐心的回味。带着怜惜,疼爱,不舍。

镜抱着迷糊的林瑞转移到一个角落,会宾楼负责人在关键时候出奇的准时这时赶了过来,第一时间包扎抢救,殷勤之极,言辞恳切,包揽所有的罪责就差把这些公子哥儿当爹当妈。

他们也见怪不怪,很实务的对外界雪藏创伤的缘由,封了会宾楼的悠悠之口,监视器扫描仪统统拆除更新。

一系列雷电风行,大家族的少爷也是挺受花边媒体的关注,放肆问及到创伤的由来,决口不提。

同时,上流贵族里,若说仅此一人抹喉到没什么大影响力,但同时是受伤的是二十几个,均是同样的被人抹喉,平时无法无天的矜贵主儿,如今窝在家里皆沉默不语,这就值得那些见缝插针的媒体嗅到不寻常的气息。

如是,所有的贵族,确切的说是少爷公子哥的,无不为脖子危,不要命的砸钱给脖子买天价保险。

诡异的是,这股奇异的抹喉风越刮越大,整个界终日惶恐不安,世界陷入了濒临抹喉的局面。

就这样,“抹喉门”奇迹般诞生了。

空气越来越稀薄,头有些晕晕的,腿脚发软无力,林瑞像没骨头挂在镜的身上。

吻散了,嬉戏的唇缓缓的离开,扯出一丝透明的细线。

大大的桃花眼水汽弥漫,朦朦胧胧的像化不开的雾气,红润的嘴半张,整个人迷茫不知所措。

眉挑浅笑,略略勾起一抹弧度,舌头软绵缠绕,将那银丝舔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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