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花祭年
花祭年  发于:2012年0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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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让出法伊,颜渊出黑钢。

这次把颜恒他们也拉了进来,何芊出樱公主,颜恒当然是小狼。

一次完美的COS,再次让全校人都知道这几个人。

特别是知道,那个很帅很帅的黑钢大神跟那个很有爱很有爱的法伊桑关系很好。

颜渊的优秀被教授抓在手里,三天两头让他代课。因颜渊的形象能力以及出名度,学生上课异常听话,特别是女生,不过那火

辣辣的目光遇到颜渊这个万年冰砖也要被冻掉。

Febrice在中国只呆一年,送别会上,他对舒让说只提出一个要求,就一个,然后以后再也不纠缠。颜渊在一旁拧眉不语,舒让

也没同意。Febrice又说,就当是西方礼仪那样,亲吻面颊。舒让心里对Febrice还是有些歉疚,让人家苦追那么久,又是丢人

又是丢面子的,最后反而成就了自己和渊。偷瞄了一眼颜渊,颜渊接到舒让小心翼翼的眼神,又是无奈又是醋意满满,最后只

得把头扭过去就当做默许。

正当颜渊心里别扭着打算回去给舒让“洗脸”,余光还是不受控制地看了过去,就见Febrice低头就亲到了舒让的唇。

舒让发觉不对的时候已经躲不掉了。

幸好只是亲亲一点,不过,颜渊可不这么想。

Febrice忙退后一步,挥着两只手,对着要打人的颜渊说:“对他不好的话,我会趁虚而入的。”颜渊忍了忍才说:“恭喜你会

说成语了。”

Febrice看了眼颜渊正在捏紧的拳头,眼神复杂地看了看舒让,扭头走了。

舒让看着Febrice从喧闹的会场里离开的背影,那么落寞,心里难免悲感,许学长离开工作,一直闹腾着的Febrice也离开了,

何芊颜恒迟早也会走的,那么一伙人,又剩自己和渊了。

而且,渊会不会也离开,还是未知。

那晚,二人回到小木屋,颜渊中魔似地啃咬舒让的唇,狠狠地“消毒”。

第二天舒让的唇还是暧昧地肿着。

第十八章

末考时,那些活泛的学生都知道舒让和颜渊关系好,怕被当,都跑去找舒让帮忙说话。

有个女生让舒让帮忙求情的时候正巧颜渊看见,“舒让……全学校就你和学长关系好……拜托了……”颜渊听后问她名字,那

个女生抱着升天的心报了名字,知道自己一定会被死当了。舒让看女生灰败离去的背影,有点不忍地替她求情。

“渊,她也不容易,家里穷,大多时间用来打工,很耽误时间欸,你通融通融嘛。”

颜渊挑眉,“没有好处的事情我不做。”

“要什么好处?她家很穷,怎么给得起啊。”

“我要你给,给了我就Pass。”

舒让愣了一秒,然后看着颜渊暧昧的笑脸变得通红。

最后在颜渊狡黠的笑容下,脸红得像番茄一样,主动吻上了颜渊的唇。

颜渊心情大好,记下那个女孩子的名字,手下一定会留情的。

后来许怀翊来探望他们的时候,知道这事,大笑后说:“亏了那是个姑娘,要是个男的,直接死当……”颜渊冷哼一声,何芊

颜恒都笑得开怀。

舒让一脸莫名其妙,眼睛里全是为什么,何芊说:“学长咬定小让不会对女子动心啊。”说完又哈哈笑开。

颜渊凉凉地对着张大嘴笑的何芊说:“未来颜夫人,注意形象。”说完看到舒让啊了一声,愣了几秒,颜渊微眯着眼看他,舒

让反映了半天才又呀了一声,然后脸变得好红。

众人被舒让这慢半拍的反映着实笑得不行,当然,颜渊觉得他的舒让啊,简直可爱死了。

舒让实习是在Sunshine,颜文杰——渊父亲的公司,去了才听人家说了好多关于Rex的事情。不过这时心境不同,不会觉得担心

或者自卑,这会觉得,他们口中人人敬佩的Rex,是他的爱人呢。

实习期间,舒让才知道渊那时也是在这里实习,颜文杰还利用职务之便,把颜渊当做苦力。听后舒让笑个不行,然后被颜渊摁

在床上猛啃。

因为Sunshine在颜渊家附近,颜渊不想几个月都见不到舒让,起初几天实习都住在颜渊家,后几天颜渊看他忙碌心疼,便去找

颜文杰,以自己半年无回报工作为条件,给舒让走后门。

住在颜渊家那几日,颜家真是热闹十分。舒让的乖巧,让颜渊颜恒在其父母心中的地位大打折扣,不管是魏素雅还是曲柔,两

人都喜欢舒让喜欢地厉害。

一日,恒妈魏素雅看着舒让乖巧的坐在沙发上陪她和曲柔看电视,突然说:“小让,做我们儿子吧!”恒爸也在一旁点头。舒

让被魏素雅一脸期待的表情骇到,不知如何是好。

正巧在一旁喝水的颜恒说:“妈,人家有爹有娘,要你们干嘛。”

渊妈曲柔叹气说:“哎,可惜我们没女儿,要不然一定嫁给小让。”

魏素雅笑着对颜恒说:“嗳,小儿子,你把小让娶回来吧。”

颜恒瞥了眼舍电脑陪舒让的颜渊,忙说:“啊啊,不不不,我有芊芊了!让哥哥娶。”

颜渊挑眉看着舒让,道:“行啊。”

舒让就像屁股上安了个弹簧一样,跳起来就磕磕绊绊去餐厅,“我,我去喝水……”

颜家人瞧着舒让脸红得像要渗出血一样慌慌张张的样子,顿时展颜。

本应该实习的舒让跟着Sunshine公司进行员工海南游。颜渊表面以舒让实习也算员工为由,实际心里想的是,这次旅游可以携

带家属,他的舒让,明明就是家属嘛。

博鳌,南山,天涯海角,亚龙湾,苗寨,大小洞天,椰林,万泉河溪降,五指山漂流……

一起看潮涨潮落,一起看日出日暮,一起吹海风,一起观山景,打水仗,捡贝壳,洗温泉,潜海底,吃花茶……

在天涯海角留念的时候,在快门摁下的一瞬间,颜渊侧低着头吻上舒让的面颊。这一张照片,被两人放在钱包里,无比幸福。

第十九章

回来开学,舒让已经大四。

出国的沈意如,如期归来。

一日,沈意如在食堂拦到正在打饭的颜渊,也不管他手里还端着餐盘,踩着高跟鞋走过去,走到正面,也不顾食堂有多少人,

更不管颜渊无视他的存在,还跟身后的舒让有说有笑的。微微一笑,伸手就勾上颜渊的脖子,吻了过去。

颜渊手里端着餐盘,也没法推她,食堂人来人往的也退让不开,只得侧头让她蹭到了脸颊。

“Rex,我回来了,我们和好吧。”

舒让在一旁愣神。

颜恒和何芊在身后对视一眼,心中直呼:完蛋了。

周围的气氛顿时冷了三分,正主颜渊皱着眉,轻起薄唇,吐出一句:“你谁?”

……

舒让和何芊不小心笑了出来。

沈意如瞥眼舒让,扭头对颜渊说:“沈意如,你前女友。”然后转身对舒让说:“小让啊,学姐给你介绍个美女如何?”

颜渊转身拉着舒让就走,“前女友?那就以前了,我从不吃剩饭。”

舒让感觉到颜渊拉着自己的手愈加用力,不禁微笑,手覆上,无声的用眼神安抚他。

颜恒何芊屁颠地跟后面,二人对视一眼:奇怪了,不安的怎么变成颜渊了,舒让倒觉得没什么了。

沈意如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颜渊和舒让形影不离,反想舒让生病时,及平时的相处模式,顿时有了主意,便去找舒让。

开头就问:“你喜欢他?”

舒让没犹豫,点点头。

沈意如有点惊讶他的勇气,换个站立的姿势:“可是你们都是男人。”

“我知道。”

“那,那他一定是太少找女人了,怎么找个男人凑数。”

舒让没说话。

沈意如有些得意,接着问:“他亲过你么?”

舒让愣了下,脸红着点头。

“他抱过你么?”

点头。

“我说的抱,是说,你们做过么?”

舒让脸红着没答话。

沈意如更得意,“果然……他不是圣人,怎么可能忍那么久。他,我了解啦,肯定还有别的女人拉,你没听说Rex从十几岁开始

就没再和自己的右手亲热过么,呵呵。”

舒让咬着下唇。

何芊从同学那里听到沈意如在打听舒让在哪里,心里一边嘀咕一边call颜恒,转而通知颜渊。得消息赶到现场的颜渊保护似的

站在两人中间,沈意如见他来,微敛了气势,微笑说:“别的我不说,Rex,他有我和你在床上的契合度么,他能满足你么……

?更何况,”轻笑一声,“他还是个雏儿……”颜渊皱眉道:“没做过,不知道。”“……他能给你生儿育女么……”“颜家

不缺这一个,且我讨厌孩子。”沈意如抚了下额前的头发,继续说:“那,Rex,你考虑过伯父伯母么?”突然有些佩服自己扯

到的话题,不免又得意:“Sunshine如此之大的家业,你能丢掉吗?不能吧,伯父伯母再开放,也不一定会接受吧。”颜渊一

手揽过舒让,挑眉道:“要饭也会分他一半,捡垃圾由他去处理,就算当人贩子也由他去诱骗。”沈意如道:“你是说什么也

不会要我是么?”

颜渊帮舒让理了理头发,目光柔情地看着舒让,“不是不要你,是除了他,谁都不要。”

沈意如恨恨地跺了下脚,瞪了眼脉脉注视彼此的两人,扭头走掉。

何芊在不远处念叨:“好浪漫呐。”颜恒笑着说:“老婆,你想听我也这么跟你说……”

“没创意。”颜渊拉着不语的舒让回小屋子,走前还不忘打击下颜恒。

颜恒看这两人的背影,突然大声问颜渊:“她不会再来打乱吧?”

颜渊顿了顿步子,肯定地说:“不会。”

她,有她的自尊。

二人回到木屋,颜渊擦了擦舒让额上的密汗,“去洗澡,嗯?”舒让安安静静起身,进浴室。

颜渊看着浴室的方向,发现舒让没拿浴巾,便拿了浴巾守在浴室门外,等他关了水,敲两下门,递了浴巾进去,瞧着舒让裹着

浴巾出来坐在床边,背对着颜渊换了衬衣,扣子没系全,突然起身转过来看着颜渊,不发一语。

颜渊轻笑一声,走过来,站在舒让面前,“怎么了?”捏了捏小脸。

大眼睛闪了闪,轻声说:“我不会生孩子。”颜渊愣了半天,笑了半天才说:“我不要。”

“你会后悔的。”颜渊对舒让的大眼睛一点招架都没有,看着这眼里的坚定,想了想说:“那跟我在一起,我也会不生孩子给

你,你后悔么?”

摇头。

“那就是了,一样。”

“可,可我是gay。”

颜渊仰头大笑,然后揽让入怀,以唇封唇,直到舒让气喘吁吁之际,才微笑着答:“现在我也是了。”

舒让瞪大了眼睛看他。

颜渊咂舌,捂住他的大眼睛,“别别别,别这么看我,小心我没忍住,吃了你。”

大掌下面穿出一道轻却坚定的声音,“那就吃。”

长时间禁欲的柳下惠颜渊同志差点就立正站好,忍了忍,摸了摸舒让柔软的头发,“宝贝,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点头。

颜渊忍不住叹气,把自己砸到床上,“如果没有那个女人的话,今天你可说不出这样的话。”想了想从床上爬起来,吻了吻舒

让的额头,“等你真正想好了再说。”

然后绕过床,走到桌边打开电脑,问:“毕业,去哪想好了么?”舒让脱口问:“你去哪?”

“Sunshine。”“那我也要去。”说完想到自己根本达不到人家顶尖公司的标准,又加了句:“我,我会努力的……”颜渊回

头笑了笑。

后来舒让果然特别努力,颜渊瞧着他这么劳累心疼,又知道行使权力让舒让进公司对不起他的自尊,于是尽量帮他解惑答疑。

何芊发现他们吃饭的时候二人都自成一体,对话她和舒恒听不懂,不禁感叹:“总觉他们俩再换身衣服,就变成了飞檐走壁的

白领。”颜恒向颜渊努嘴说:“我哥那是金的了。” 何芊道:“呀,那小让是银的咯。”

那边两个人愣了下,舒让问:“银领是什么?”颜恒顺答:“一般是动脑动手兼备,有知识水平又有高级技能的一类人……”

寻思寻思不对,“嗳?这不对啊……”何芊光笑不答,颜渊瞪了眼自己的白痴弟弟,摇摇头不说话。

后来颜恒问了半天何芊才说,“你傻,谁问你银领灰领的意思了,内是你哥的贤内助嘛,金领的贤内助,不就是银领呢。”

第二十章

年关,颜渊和舒让疯玩一天后,送舒让回家,见到了舒让的父母。

舒让就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敢迎对父母的眼光,错手错脚低声低语,反观颜渊泰然自若。

表面上即使不好意思,手却依然坚定地放在颜渊掌心,不声不响地听着颜渊和父母讲话。

舒让的母亲温和朴实,见到自己儿子带回的男人时,眼底一阵潮湿,慌张地招待客人。而舒让的父亲看似威严,却和蔼,不多

言,虽非富非贵,却依然谈吐得当。

二人不曾提到什么,不曾责怪什么,一切敏感的话题都不曾说到。

如果忽视二人紧握在一起的双手,似乎就像儿子带来最要好的哥们,父母在表达友好一样。

吃完饭,舒让乖巧地帮忙收拾碗筷拿到厨房,舒让的父亲给母亲使眼色,母亲佯装很累的样子,舒让乖宝宝便主动申请去洗碗

,三人盯着舒让在厨房忙碌的背影,默不作声。

颜渊调大电视的声音,心知肚明两位老人有话要说。

二人对视一眼,舒让的父亲先说:“你盛名在外,颜家更是站在所有媒体的眼前,一旦曝光,将会遭受全社会的眼光。小让为

人温和,难免,会受到那些蜚语流言的伤害。”

颜渊沉默,这不仅仅是舒让父亲的担心,却也是他的担心。

颜渊看了眼舒让洗碗的背影,颀长单薄的肩膀,担得起多大的风浪呢。

舒让的母亲见颜渊几分犹豫,出声时已眼含泪水:“小让这孩子,初中时就发现自己性向异于别人,他惶恐过很久,自己都无

法接受这个事实,我们带他去看过心理医生……接受过很多次治疗,算是接受了。作为父母,我们也挣扎了很久,可是担心孩

子的健康,也算是勉强接受……可是……没想到去看心理医生的事情被他的同学知道了……全班、全班同学,都侮辱他……他

们、他们……”说到此处已是泣不成声。舒让的父亲揽过老妻,颜渊递过一张纸。

舒让的母亲缓和情绪的时候,颜渊盯着舒让的背影发呆,心疼,难过,种种情感都涌到了胸口。拳头握了握又松开,长长叹了

口气。

舒让的母亲微微叹气,接着说:“小让很苦,真的很苦。这么多年他一直不声不响,从来不惹我们生气,乖巧到无以复加。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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