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园,销金窝 上——跨过
跨过  发于:2012年05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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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幕遮被挑起的情欲化成一团热气,在身体里面开始横冲直撞,撞到前列腺,那里像被成千上万的爪子挠着掐着,苏幕遮只觉得前面得不到舒缓,后庭又得不到充实,不停叫嚣着希望能被什么填满;手攀在冰凉的电梯壁上,胸前两点接触着冰凉的刺激,尖尖地挺立着。

“啊,啊……”眼前白光一片,苏幕遮射了,白浊喷射到金色的电梯壁上,漾开一朵朵美丽的白花;手机掉到地上,灯光熄灭了,周围又恢复成漆黑一片;苏幕遮大脑一片空白,腿软软地站不住,整个人像壁虎一样贴在了电梯壁上。然后就感觉严野的一只手拉过自己的手,用力地把自己三根手指往自己的后穴里面插进去。

没有经过充分润滑的后庭被三根手指插入,尖锐的疼痛,令瘙痒感稍减,神志渐渐恢复了一些。

胸前的红果也被一个手灵巧地挑逗着。

苏幕遮的脸烧的厉害,在电梯壁胡乱蹭上,呼吸更加急促,下身又微微抬头,臀瓣上戳着一根坚硬的热铁,顶端溢出的粘稠的精液,滴到臀瓣上,透出了色情的味道。

“痛么?”严野如同呻吟般的鼻音,性感得要命,苏幕遮只觉得的脑子嗡嗡作响,全身的血液往下涌,集中在小腹下面,肿胀感混合着瘙痒,手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

黑暗中听觉触觉异常的灵敏,渐渐适应了后穴中的手指一下子被拉出来,顿时一阵虚空,身子开始不安地扭动,擦着冰凉的电梯壁,也得不到缓解。

“额……要……”苏幕遮小声呻吟着,后穴扭着,开始找寻严野的粗棒。

“要什么?”

“额……给我……”苏幕遮松开了前端,开始在电梯壁上蹭着,热热的棒碰到冰凉的电梯壁,舒缓了一些;两手在壁上乱抓,后穴一张一合,做着无言的邀请。

“啊!”

毫无预警地被进入,比三根手指粗上许多,浑身猛烈地颤抖了一下。

苏幕遮仰起脖子,绷直身体,张着嘴,没有频率地大口呼吸,努力适应着。接二连三地抽插,越来越深,身体仿佛要被贯穿一样;想努力睁开眼,可是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觉到身后的人强有力的贯穿和性感的喘息。

前端被严野抓住,汹涌而来的快感,迅速扑灭了所有的理智。

黑暗中,身体撞击电梯壁的声音,肉棒摩擦肠壁的声音,手套弄分身的声音,手指甲刮着电梯的声音,还有交缠在一起的喘息声,构成了最原始最动听的乐章。

电梯灯没有预料地亮起来,突然的状况,苏幕遮一下夹紧了后壁。

“嗯……”两人同时射了。

电梯里面的大镜子映出了两个人,一个红唇微张,双眸半开,白皙的脸庞满是情欲,身上斑斑红红;另一个衣服凌乱,大口喘着粗气,微软的前端还在滴着妖冶的白色精液。

电梯门打开,显示18层到了。

“啊!”苏幕遮被凌空抱起,装着精液的后穴张开,白浊流了出来,星星点点地洒在电梯地上,“等一下。”

“怎么了?”

“手,手机,没捡。”

严野咬了一下苏幕遮的耳垂,沉着声音道:“这个时候还想着别的。”

第十六章:红酒 H

苏幕遮被严野抱着进了房间。

关上门,打开灯,奢华的房间展现在眼前,苏幕遮还没来得及观看,就被严野扯掉了挂在身上的衣服,裤子。

苏幕遮浑身赤裸地暴露在灯光下,洁白的肌肤上交错纷乱地印着红痕,深深浅浅,充满了妖冶的诱惑。

严野左手抓住苏幕遮的左手腕,高举着,把他压到墙上。

右手抓住了垂着的另外一只手,彼此十指交缠,交换着彼此的脉动。身体靠近,苏幕遮挺直腰板,面红耳赤,对上严野的眼睛。

那双眼睛现在波澜迭起,就好像一只随时都会爆发的野兽。

严野低头,在苏幕遮脸上吹一口气:“来点酒?”

说完松开苏幕遮,径自从旁边取下一瓶红酒,打开,到了两杯。

苏幕遮犹豫地接过,心想着,刚才那么狂野,现在这么浪漫。

可是,光着身体喝红酒,似乎怪异了点吧。

举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还没有咽下,嘴就被堵住了,突然的吻令苏幕遮呆愣着,来不及咽下红酒,严野的舌头已溜进了口中,一口红酒渡了过来,浓郁的酒香充盈着整个口腔。

严野搂住苏幕遮的细腰,将人推到了墙边上,舌头推进,将红酒推到了苏幕遮的喉咙里。

来不及咽下的酒从嘴的缝隙中流下,在灯光下,闪着红色魅人的光芒,沿着脸颊,流到了苏幕遮的脖子上,胸膛上,划出了一道红色的条纹,美到了极致。

严野舔玩着苏幕遮的舌尖,滑过贝齿,侵略一样地攻城略地。

好久,彼此的脸稍微拉开距离,四唇分开时,仍存喘息声,与一细长唾丝相连,极为情色。

“红酒可不能倒了哦。”严野凑到苏幕遮耳边轻声道,刻意压低的声音,性感诱惑。

苏幕遮迷蒙着双眼,点点头。

严野探过手去,握住了苏幕遮的软垂。

“嗯。”苏幕遮身体抵在了墙上,夹紧双腿,可大手不肯放过他,对着他那儿又握又捏的,脆弱部位让抚摸弄出燥热,很快就抬起了头。

苏幕遮脸蛋儿通红,配合着周身的红痕,酒香,整个人散发出了难以抵抗的诱惑。

苏幕遮忍受着下面一阵又一阵的刺激,颤抖着单手解开严野的衬衣,没解

严野加快了手里的动作,苏幕遮体因为逐渐加快的摩擦而生出痒热,小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着:“咿……啊……嗯啊……”本来紧闭的两腿不自觉敞开了,似乎在做着无言的邀请。

严野瞧着苏幕遮受不了而轻微地扭动的身子,更加妩媚的小模样,感觉自个儿也胀得生疼。

苏幕遮随着套弄,全身的血液似乎沸腾了,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袭击着他的神经。

杯子里的红酒有规律地颤抖着,似乎知道苏幕遮难以排解的酥痒,也轻声地抗议着。

感觉手中的棒棒更烫了,严野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探出指尖刮了一下龟头的顶端。

“啊。”苏幕遮浑身一摇,感觉热气像是潮水一样,四处奔流,终于忍不住迸发了,热液喷在严野的手里。气喘嘘,颤栗着,身体软绵绵的,方寸之间,只知道要拿稳了盛酒的被子。

那样迷离的眼神,引得严野下身一紧。

“帮我把衣服脱了。”

说完吻住了苏幕遮的嘴,唇对唇,舌缠卷着舌,发出“啾、啾”响声。

苏幕遮握着酒杯的手指骨节迸出,颤抖着抬起另一只手,小心地开始解严野的衬衫扣子。尖尖的指尖不经意地滑过严野的胸膛,像猫爪一样,挠着,抓着,严野体内的热火彻底地燃烧了。

下腹胀得发疼,欲望盖过了一切,眼睛发红地解下了自己的衣服,裤子。 粗大的肉棒得到了舒展,一下子窜了出来,像是一架小钢炮一样,蓄势待发。

严野吻住了苏幕遮的唇,亲烫热的脸、迷离的眼睛,下身摩擦着苏幕遮的分身。

肉棒互相摩擦带来了无限的刺激。

两个人都沉入了深深的情欲之中。

上上下下的摩擦叫苏幕遮止不住开始嚷嚷,不能控制地呻吟,手紧抓着严野宽阔的肩膀,跟着严野上下震动,猛烈的摩擦中,严野一把抱起苏幕遮,对准小穴,直接插了去,因着之前精液的润滑,一贯到底。

从下而上的贯穿,充满了力量与霸道,苏幕遮浑身一阵痉挛,两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严野的腰身,脚趾勾起,那样的刺激,似乎顶穿了自己的内脏。

严野抱住苏幕遮开始上下律动。那温暖的肠壁带给了自己说不清的快感,只想要更进一些,更强烈一些。

苏幕遮两手环起来抱住严野的脖子,眼睛闭起来,脑袋磕在严野的脑袋上,跟着严野一起上下震动。

杯里的红酒终于忍不住这强烈的震动,从杯中泼了出来,从苏幕遮的手臂上缓缓流下,流到了他的身上,流向了两人的交合处。

粗重的喘息声交融在一起。

室内春光一片。

第十七章:金屋藏娇

那一夜的疯狂,就好像沙漠里的人看到了水一样,直做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苏幕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是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像是被车子碾过一样,到处都疼,不禁想起昨晚上的那一幕幕,电梯里,大厅里,卧室里,浴室里,不得不说,这个叫严野的男人实在是精力充沛。

似乎当黎明的光线透过窗帘,他才肯罢休的吧。

这个男人还真是可怕啊!

看了看周身,满身的红痕,交错在一起,刺激眼睛;从脖子到脚踝,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受了虐的人,也没这么惨的吧。

后穴似乎还肿胀着;哎,这卖身钱真是不好挣啊。

不过看在二十万的份上就算了。

对了二十万!

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要找严野要嫖资,可是房间里没人,难道是上班去了?

自己是要在这里等他么,还是先回去青草园?

想想他那么一个大人物,应该不会赖掉钱的吧。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还是疼的厉害,正愁着怎么回去,敲门声响起。

忙拉起一边的床单,盖好,露出一个脑袋道:“进来。”

一个胖胖的看着很和气的中年妇女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看到苏幕遮,笑了笑:“苏少爷,你醒啦,这是我熬得稀粥,你也饿了,吃点吧。”

苏幕遮又把脑袋往被子下面缩了缩:“额,谢谢,我,我不饿。”

“胡说,你都躺了一天了,怎么会不饿。”妇女来到床头,把盘子放下,拿起枕头,就要掀开被子,帮苏幕遮坐起来。

“哎,我自己来,那个,谢谢。”

苏幕遮扯紧了被单。自己浑身上下弄成那副鬼样子,被一个异性看到怎么说都有些尴尬的。

“傻孩子,我什么没见过啊。以前大少爷也经常带朋友回来的。”

苏幕遮叹口气,是啊,想来严野也吩咐过了。

朋友!

要是自己有这样有钱的朋友,还用的着出来卖啊!

放弃反抗,像条死鱼一样,任妇女摆弄。

“大少爷,这回下手是重了些。”妇女看着苏幕遮身上的伤痕,暗抽了一口气,以前大少爷也会带一些人回来,可是哪次也没有这次厉害。

“嗯,重!”苏幕遮点点头,然后龇龇牙,“疼!”

“呵呵,这孩子。”妇女笑起来,眉眼弯弯,非常慈祥。

喝完粥,苏幕遮擦擦嘴,真是好喝,多久没有吃上家常饭了,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想来也不早了,就对妇女道:“阿姨,我还是先走了,你看都这么晚了。”

“走?可是大少爷说让你留在这里住着呀。”

“啊?留在这?”

“是啊,大少爷跟我说你要住一个月呢,我也是大少爷从家里喊过来帮忙的。”

“啊?从家里?”

“这里不是大少爷常住的地方。”

“哦。”

这么说自己被买下来一个月了?

或者说自己被金屋藏娇了?

手机铃响,接起,是朱靖煜的,告诉自己被严野包了一个月,一个月以后再回青草园,手机那头朱靖煜的声音显然很高兴。

苏幕遮挂掉电话,就看到了妇女促狭的笑脸:“谁的电话啊?”

“老板的电话。”

“嗯,我还以为是大少爷的呢,看你笑的。”

苏幕遮后脑滴下三滴汗,我有笑么?笑的人是朱靖煜吧!

“阿姨?我每天都得待在家里么?”

“大少爷不限制你的自由,不过他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不希望看不到你!”

还不是得每天待着,得了,卖给一个人也是卖,卖给两个人也是卖,这样也好。

苏幕遮点点头:“好,我知道了,谢谢阿姨。”

“叫我张姨就好了。”

“对了,张姨,你这一个月都住这么?”

“我就每天白天过来,晚上还得回去的。”

“哦。”

苏幕遮就在这个豪宅里面乖乖宅着,整天看看电视,或者跟张姨唠唠嗑,要不就躺在床上冥想,日子在指缝中很快就过了三天,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中间严野就给自己打了个电话,似乎很忙的样子。

“身体好些了么?”

“嗯。”

“我最近很忙,不过来了。”

“嗯。”

“可以出去玩玩。”

“嗯。”

“或者叫些朋友。”

“啊?”

“别把我那弄得乱七八糟就好了。”

“嗯。”

“当然也不要让我看见。”

“……”

霸道!

苏幕遮吐吐舌头。

这天苏幕遮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手机响了,陌生号码,接起来。

“喂,哪位?”

“呀呀,小幕幕,你要死啊,问我是谁!”

苏幕遮叹口气,把电视音量调低:“我没存你的号。”

“呸,你这没良心的,要不是我死缠烂打问四少要,你是不是就把我给忘了啊!”

“……”

“怎么样,过的挺滋润吧。”

“还好。”

“我等下和小狐狸、小毯子一起过来,欢迎吧。”

“啊?”

“好了,一会儿见。”

电话一下被挂了。

苏幕遮看着手机发呆,忽然想起严野会知道自己的手机号,大概也是问朱靖煜要的吧。

手机又响起来。

“喂。”

“小幕幕啊,你现在住在哪里啊。”

“……”

报了地址,苏幕遮换了姿势,朝着厨房里忙活的张姨道:“张姨,多做点菜,我有朋友过来。”

没过半小时,盛凌浩三个人就杀了过来。

“买这么多水果干什么啊?”

“这不是来探病嘛,你被买了一个月,哎呦喂,要多补补啊。”盛凌浩挤眉弄眼地说道。

“慕遮哥,不是的,是凌浩哥最近救了一个人,刚才我们去探病的时候,那人送给我们的。”

“小毯子皮痒了是不是,让你乱说?”

“我才没有乱说。”

苏幕遮看着一个大小孩一个小小孩争吵,从心里感觉到开心。

虽然才相识,可是总觉得他们将会成为自己最好的朋友。

“语狐,怎么回事啊?”

语狐一边削苹果,一边把事情娓娓道来。

第十八章:萧晟

那一日,盛凌浩和客人正宽衣解带,欲做些欢好之事,没想到一个电话,客人老爹脑溢血住院了,临时刹车,提裤,奔出酒店,自己也就跟着出了酒店。

本来打个车,回去青草园,睡个觉,一切都会和平时一样,可是不晓得脑子怎么就抽了,起了兴致,竟然决定徒步回去。

要说那日确实天朗气清,夜空中一轮弯弯的明月悬挂着,在那浮华的夜色里,让人的心宁静祥和。

月如银钩,花木扶疏,呼吸间可以闻到草木淡淡的香气。

拐进一个小巷子里,没走几步,就听到了乒乒乓乓乱七八糟的声音,抱着好奇心,探头一看,混乱的夜色中,一群人正在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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