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白永气息奄奄地说，眼神却透出着倔强。

“噢~这种个性~我喜欢~”棕发男子挑了挑眉。“希望你可以让我玩得更久点哦，老男人。”

好可怕……强大的气焰让白永发自内心地害怕……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段奕……“啊啊啊！”肩上突如其来刺痛。“你的右手脱臼了，这是对你刚才的惩罚。”

“现在……我们开始吧……”说着，棕发男子抬起了白永的臀部……

越来越难受了……好想吐……好恶心……好痛苦……

段奕……那个约定……我还能遵守吗……

15.悦的出现

很久很久……被贯穿的刺痛、全身的酸痛、肩部的剧痛……折磨得白永筋疲力尽，身上的男子像是永远精力旺盛般地……一遍又一遍地贯穿，一次又一次地发泄……

视线逐渐模糊，身体变得麻木。耳旁男子的喘息也渐渐听不真切了……白永感觉自己要昏过去了，大概……晕过去，对自己才是最好的解脱方法吧……

忽的，眼前又浮现出那耀眼的金发，以及湛蓝的眼眸……

不行……自已不能晕过去……还要……还要再见到那个人……好想，对他说那三个自己从来没有说出口的字……

像是打了一针兴奋剂般，白永异常清醒过来。紧紧闭着眼……等待着酷刑的结束。

“阿~好棒啊~大叔的身体~阿段~明天我们再来吧~”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的压迫缓缓减轻，听见门关上的声音。

终于……结束了……

脱臼的右手还没有被接上，白永艰难地抬起左手，慢慢支起身子，刺痛一波接着一波。白永深切地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临近崩溃边缘。

得快点……艰难的下床……我得快点……快点回去……回去见他……

“啊！”刚刚抬起脚走一步。就因双脚无力而倒了下去，的伤口又裂开流出细细的血，“可恶……”沙哑的开口。像是不甘，白永用左手慢慢支起身体，自己不能在这里倒下……刚才撕心裂肺的痛都挺住了……这点……算得了什么……

一步又一步……细碎的挪动，显得那么艰难……

还差一点……左手伸到门把手上……还差一点了……

“！”刹那间，门打开了。

“大叔？！”走进来的银发男子吃惊地望着眼前伤痕累累的男人。

“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眼里充满了绝望，男人吐出最后一个字，晕倒了过去。

悦急忙接住了白永柔软的身体。“居然被折磨成这样子……”怜悯地叹息，“不过，大叔，这都是你过于相信而自找的……”

像是走不完的路，自己在分叉的路口停留太久太久，忽然在那个岔口望见一个身影，看不真切，却涤荡在心间，久久的伫立，便觉得在极深极深的心底，有一些莫名的颤动，若隐若现，升还沉，想紧紧地抓住他，但他却稍纵即逝……

带着些心底的失落，白永缓缓睁开双眼，涣散的双眼一时找不到焦距，模糊的世界中一片茶色显得是那么突兀。

“醒了？”慵懒地开口仿佛在欣赏男人此刻的迷茫。“嗯……”条件反射地开口“啊！你是……”清醒片刻，惊愕地开口，“悦呢？”望向四周，捕捉着银发男子的身影。“别找了，他早走了……”不满地提醒，“喂，大叔你认真点看看，现在我在这里。”

“噢……”窘迫地想起身，刺痛却越来越强烈“你是……染旭？”

“看来你的记性不错嘛，大叔。”端倪着白永，“不愧是段奕给我的人，好久没有遇到让亦那家伙这么赞不绝口的食物了……”带着邪恶的笑容，但却依然漂亮。

“段奕？！”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白永不禁心口紧紧一缩，抓着染旭的衣领，“我要办的事，已经办完了吧……那就放我出去……”

“啪——”染旭一脸厌恶的打掉白永的手，站起身轻蔑地看着眼前颓废的男人，“你不可能出去了……老男人……你已经脏了……”

……脏了……白永的惊愕的眼神渐渐黯淡，是啊，自己早就脏了。低下了头，黑发顺着耳际垂落了下去。

“你永远只能呆在这里了，因为黑帮里很多的男人还需要你帮他们发泄……”细碎的说着，但白永已经听不进去了，心中想着的，全然是那个金发男子的温柔话语。

抚上男人伤痕累累的背，虽然因一丝丝琐碎的伤痕而变得有些粗糙，但却很柔嫩。“怪不得……亦那么喜欢你，大叔。”看着男人因触痛伤口而隐忍的样子，冰绿瞳孔中透出愉悦，“大叔现在的样子很容易被欺负的。”说着，按倒白永掰开了他的双腿。

“不……”男人早已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无力的挣扎起来。

“如果你想再尝尝脱臼的感觉，我也乐意奉陪。”声音冷冷地响起，仿佛一剂强药，白永瞬间停止了挣扎。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自己再也不想尝了……

染旭刺入的那一刻，白永嘴唇泛起淡然苦涩的笑意……

为什么每个人都这样对他……

16.悸动

后面又留血了吧……感觉后面凉凉的，已经被人清理了，无奈地笑笑，自己在这个地方呆了多久了……有半个月了吗，数不清了，每天总有三四个男子破门而入，没有前奏地刺入，疯狂地揉捏，猛烈地，声音早已因哭喊而干哑，泪水也早已流尽，这样的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

无力地躺在褶皱的床上，白永望着天花板，以前总是躺在花园里望着蓝天发呆，现在看不了了，却怀念起那夜幕下美丽灿烂的星海苍穹……

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又想起这半个月形形色色人嘴里吐出的同样下流的言语。闭上双眼，才感觉世界宁静的片刻。

门打开了，白永支起疲惫地身体警觉地望着慢慢走进的男子。“都关了这么久了，大叔你还这么倔强么……”高筒靴撞击着地板，发出清脆的响音。“你还在想着段奕那小子？哈……真是愚蠢……”站在床边，对上那敌意的眼神，墨绿的眼眸显得那么淡定，“我告诉你吧，你和他那什么约定，根本不可能实现。”嗤之以鼻地笑笑，看见男人的神情逐渐变得惊愕，又接着说“段奕他根本就不喜欢你，更确切地说，是憎恨你，憎恨着林家。”染旭的腔调越来越急躁，仿佛自己也如段奕般仇恨着林家。“要不是你们林家……陆澈他也不会……”“你说谎……”白永从惊愕中走了出来……“我才不要相信你……”眼神镇定地看着染旭。

“哈，真是个可笑的大叔啊，段奕怎么可能喜欢你这种老男人……不过……我可以放你出去，看看，真正的段奕，到底是怎么样的……不过，要看你的身体能不能让我满意了……”

自己能出去了……恍惚地听见染旭是这样说的，下定决心般，男人艰难趴下了床，跪在染旭的面前，将染旭的裤子慢慢拉下，将硕物含在了口中……

“不管大叔以前怎么样……但是……现在我想对你说，我、一、直、喜欢你。”

“大叔……别哭……”

“傻瓜，我不说我喜欢你么”

雨夜，一个身影奔跑在寂静的小巷，上衣早已残破不堪，裤子的膝盖处早已磨破，这是男人焦急奔跑时摔倒在地上磨破的，从死亡街出来不知跑了多久……仿佛永远不能到尽头般，雨越下越大，击打在男人的皮肤上，混着血和泥土。

转过街角，跃入眼帘，是熟悉的别墅，准备进去找段奕，却被保安拦住推倒在了地上。“乞丐别在这里要饭，快走！快走！”白永丝毫没有对方的恶意，偏偏倒到地站起来，“我是来找段奕的……请让我进去。”“你找总裁？总裁是你这种乞丐随便可以见的吗。”保安撑着伞带着蔑视厌恶地退后几步。“求求你……让我见见他……”抛下残余的尊严，白永乞求的说。

仿佛也觉得厌恶了般，保安推开白永“段总出去了……”

出去了……这么晚了，他会去哪里……又想起段奕曾经带他去过的地方。那个酒吧！白永仿佛丢了魂似地跑开了。“真是个疯子……”保安不屑一顾地叨念。

GAYBAR处在市中心，是个灯红酒绿的地方。雨似乎越下越卖力了，丝毫不见停地意思，街上人来人往，全撑起了五颜六色的雨伞，唯独一个衣服破烂不堪的男人，光着双脚，飞奔在路上，引得无数好奇的眼光。

ENCHANTMENTBAR段奕带他去的GAY吧的名字，穿过走廊，白永看见无数情侣在走廊边热吻，低着头，不去看，走到大厅中，焦急地寻觅着段奕的身影。漆黑的舞厅中，闪烁着几缕彩光，显得飘渺而不真切。

就在不远处，白永果真发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一头耀眼的金发还是那么吸引人。“段……”正当他欣喜若狂地叫出段奕的名字时，却发现，段奕身旁还搂着一个比他稍矮的黑发少年，陆澈……虽然头发被染成了黑色，但白永去依然记得他。

段奕搂着陆澈坐在VIP位置上，旁边一个高大的男子帮着段奕馋酒，那个男人真是那晚在GAYBAR强。暴白永的男子，一瞬间，白永眩晕地在墙角边慢慢滑到了地上。隐约间，还能听到他们间的谈话。

“亦哥，怎么这么久才来啊。那天和你来的那个老男人呢？”

“他啊，现在正过着幸福生活呢！”

“哈哈哈……”

嬉笑间……白永感觉自己的世界天崩地裂……

17.心碎

雨越下越大，五彩斑斓的霓虹夜景下，奔行的路人越来越多。

漆黑的小巷中，男人蜷缩起赤裸的身体，如丝的雨滴击打在男人伤痕累累的身上。地上早已囤积了污浊的泥水。

“段奕！”记得自己刚刚准备跑向他，就被几个高大的黑衣男人挡住了去路，白永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了出去。背部撞击在冰凉的地板上，白永一阵痉挛。

“你们干什么！”白永发疯般扑到在其中一个黑衣男子的身上，“让我见他！让我和他说清楚！”雨点击乱了白永的黑发，散乱在脸上的一丝丝黑发遮住了白永沾满泥土的脸颊，却无法遮住他阴霾的双眼。

“让我见他！段奕！你出来！”发狂般的大吼，引来无数人驻足观看，另外的一个黑衣男子连忙将白永按在地上，白永却挣扎地更厉害，“段奕！出来！”

无可奈何的时候，其中一个黑衣男子的手机响了起来，“喂，总裁……”

被按压在地上的白永一听见是段奕打来的，瞪大了双眼。

“是，属下无能，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我们会马上解决的……”很快挂了电话，黑衣男人脸色越加的难看。

“可恶！就因为这疯子，我们这个月工资被扣了一半……”黑衣男人们全发出了不满的吼声。

“那，总裁说怎么处理他……”继续压着白永。“他嘛……”拿着电话的黑衣男人露出残虐的笑容，“总裁说了，只要不弄死就行……”

就这样，被这些男人们折磨了不知多久，将自己的衣服撕下，扔掉，不停地发泄，继而是不间断的踢打，感觉骨头要碎掉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能吐的，全吐了，可胃仿佛被针刺穿般，钻心地刺痛……

蜷缩在墙角，只听得见雨点的声音，只感觉得到刺骨的寒冷，原来自己生来就注定要以悲惨的方式死去呢……真的很可笑……还以为自己找到了幸福，居然傻傻地希翼着他能等我……等我说出那三个字……为什么要骗我……自己真是可悲，可悲到居然怀揣着一丝希望……

雨点击打的刺痛渐渐消失，白永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就这样，在没有人的地方死去，对自己来说是最大的宽慰吧……

高筒靴踩踏着，惊起一朵朵浑浊的小水花，抱起昏厥的男人，眼里流露出一丝怜惜，“大叔，你真可怜……如果你不是林家的……可能我还会喜欢你吧……”

抱着的男人，染旭走进了车中。

18.欺骗

白永感觉自己仿佛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年幼的自己奔跑在花园中，虽然不广阔，但却美好，那时的天空是温和的，不暴烈，不阴翳。阳光四季和煦地洒照大地，冰霜消融，草绿花馨，百鸟鸣啭，自己的心境也跟着明朗。

时过境迁，转眼一年又一年过去，直到一个幼小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水灵灵的眸子是那样可爱，稚嫩的小脸上总浮现出两朵红晕，牵着他的是个男人——林家的女婿，偷偷地看见他们走向别墅中……他面无表情地望了望自己，自己尴尬地向他笑笑，但自己的平淡却快乐生活，在这一刻，就此打破……

睁了眼，又看见了熟悉的天花板，苦笑一下，原来自己想死也死不了……

“大叔……你晕了好几天了……”一只温暖的手抚上了白永的额头，“还好，烧已经退了……”银色的眼眸欣慰地望着白永。

白永默不作声的看着悦，眼里早已没有从前的惊愕，仿佛了解了一切，又仿佛放弃了解一切般……

悦叹息了一下，转身离开，走到门口，一个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醒了？”

“嗯。”

短暂交谈后，染旭走进了房间。

“大叔，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