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上流氓男——飘若
飘若  发于:2012年0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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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剧里了。

“喂……刘枫快追啊……”

眨眼间,群马之中一个人就像是突然冒出来一样,骑马狂奔的那人出现的莫名其妙,让他完全相接不上。这场影很熟悉,大概

是那电视的影响,这梦都模仿极像。而这声音……

“杨飞……”他喊出来,可是却没有声音。

他只能听见杨飞的声音,一直让他追,让他追。

心中焦急,他开始追赶。

事实证明,两条腿始终比不过四条腿的。

他却不放弃,仍在后面追着杨飞。

杨飞……杨飞……杨飞……

满脑子只有这个名字。

马背上的那个人的背影,一直是他的信念,他要坚持着。

感觉越来越近,视线里的他却也渐渐远离,始终触碰不到。

这一刻,他多么的希望自己背上能长一对翅膀,翱翔,追上。

墨发在身后乱舞,周围一片虚无,他的世界,只有杨飞。

渐渐的,在跑动中,他感觉到自己居然能低空飞行,只是飞了一段时间后却仍会落下,地面仿佛有一道吸力拖拽着他。

眼前骑马飞奔的人影越来越近,他飞行的时间也在加长,他知道,快了,就快追上他了。

直到赶上,与他并肩。

诧异的眨眼望去,周围的环境又回来了。

清新的草原,一望无垠,天边浮云飘飘,起伏山峦好似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

他侧脸看去,杨飞嘴角扬起的是一抹笑,幸福而单纯着。

“驾……”杨飞并没有看他,而是甩了一鞭子,马吃痛撒开了蹄子。

刘枫微微一笑,倾城绝艳。

刘枫回过头,清风迎面,飞行的速度与骑马的杨飞持平。

如果这是一幅画,便是:

天空白云,山川跌宕,茫茫的草原上,杨飞骑着马奔跑,不拘,潇洒。一边却是刘枫默默的陪伴,绝美的脸庞上邪佞,不羁,

优美的唇畔却含着深深的笑。

一切事物呈现眼前的是倒流,都比不上身边之人。

只求与他同行。

天气如往常一般,炽烤的太阳,灼热。

谁也没心情出门,不想出门,只想好好呆在家里享受着空调吹的的凉风,那多清爽。可惜,学生,上班族却不得不在此列。

一幢突出的别墅楼内,却有大方躺在家里大床上睡午觉,身份是一个学生的人。

年龄约十六七岁,小模小样的潇洒帅气,深浓的黑发因仰躺而垂在两边,额角的发丝因敞开的窗户吹拂进来的微风而摇摆,白

色的大床上他四肢展开,睡相十分纯真。

夏风吹动树叶飒飒作响,直到房间的电子钟到了三点,床上躺着的男孩倏地睁开了眼。

双目中,一片清明,并没有刚刚睡醒来之人该出现的惺松状态,显然,他这闭眼就两小时而不睡觉的功力还真不是一般人可比

“去死……睡觉!”他低咒一声,有点恼恨。

眼闭上,盖上眼球的眼皮凸起骨碌的转了转,像水波的纹痕一样,清晰能辩。可见他就算闭上了眼仍不安宁。

他烦恼的咬了咬唇翻了个身,刚没多大一会儿,又翻过来,嘴里念念叨叨的是一些恶毒至极的。

“刘枫……刘枫……老子咒你全家!我说你全家失大火,烧光光!片甲不留,尸骨无存,死了都没地埋你的骨灰,啊不对,尸

骨无存还有什么骨灰!啊啊……”

他精力很旺盛的说说叨叨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已经下午四点半了,才觉得越来越累了,意识缓缓的沉入黑暗。

睡了多久不知道,黑暗之中突然有阵强烈的光刺来。

“哈……嗯啊……刘枫!混蛋……”

隔着一层薄纱似的雾,声音首先传了出来,凝视看去,只能不清晰的辩出身线的轮廓。暧昧,火热,欲潮。

看不清两个交缠的人的面孔,可平板的身子,还有下面的傲物实实在在的说,这两个是男人。

他惊目瞠舌看着眼前一幕。

这床很眼熟,声音很耳熟,名字……

大叫一声,他猛然领悟是谁了。而眼前的一切就像找到突破口般,不再迷迷朦朦看不清两人的脸,就像是蒙上的一层雾汽被掀

开,逐渐散去,清晰起来。

然而眼前的清晰又是惊得他呆住。

杨飞看着眼前的“杨飞”痛苦而快乐的紧锁着眉,眼前的“他自己”被揽抱住两腿分开缠上那人的腰间,双手绕过那人的脖子

紧紧扣住,被迫接受身下的顶撞,由下而上的侵犯。

他的心一下子收紧,眼前这一切,就是那天的翻版。

他颤抖的望着进攻“他”的人——刘枫。

吼叫就要脱口而出,可刚冲到喉咙就卡住,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

刘枫邪魅俊惑人心的脸上,唇形姣好而性感,满足的微笑,一双明亮的黑眸氤氲几许,绝美红红的脸上添上风情,魅惑众生。

情欲把他的邪美完美的展现,就如同最上好的艺术家——上帝——制作出来的最精美的人,无可挑剔,完美无缺。

“呃,啊,嗯嗯……”不等他神经大条的接着陶醉刘枫的美色中,“他自己”的呻吟如一盆冷水浇下,全身冰凉。

接下来,他就醒了。

是现实中窗外的凉风吹进来,醒过来满身是汗的他打了个颤,纠结不已的拉下枕头把整张红透了的脸埋在柔软的枕面里。

连续一星期做“爱”梦的某人,终于忍不住。

“啊啊啊啊——刘枫我与你不共戴天!!!”

别墅楼里传来的这一声怒吼,正是杨飞。

若要究其原因,一切就要从三星期前道来了。

杨飞逃课四处玩乐了七八天,可这其中自从在某地段某商场某游乐场连连遇上了刘枫,他就灰溜溜的转身溜了后,便决定不再

出门。

可不出门,并不表示会再也看不到刘枫。

这不出两天,刘枫来到家门口找他了。

那天,杨飞不容易起了个大早,人还迷迷糊糊的,打着哈欠走到窗口拉开了窗帘。没成想范围不大的花园外围居然站着一个人

,眼珠子正一瞬不瞬的盯住他的窗口,杨飞这一拉窗帘自然两人视线撞个正着。

他愣了两秒,忙不迭的拉上了窗帘。刘枫——!他感觉牙齿在打颤!

杨飞慌慌张张的连鞋也没穿的跑下楼来拉着杨爸杨妈起诉。

这一听罢,再去视察,两老就纠结了!杨父杨母一时间找不到办法赶走刘枫,可自然也拒绝邀请刘枫进家门。

因此,除了晚上必要的晚上睡眠时间外,连续高温的七天,杨家上下都能看见刘枫天天按时报道似的站在家门外,用一种遥远

的飘渺的眼神望着杨飞的窗口方向。

这高温的天气,太阳底下爆晒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让我想到我的军训!回来都成黑人了——)所以很少人很支撑下去,半途

而废的更不是传说!

然而,刘枫没如杨飞所愿会坚持不了离开。刘枫依然站得笔直,如翩翩深情的佳公子。

一开始站着倒没什么,但时间一久了,中午的太阳又是最剧烈的时候,直把晒得人头昏眼花,就算是个军人那也难说熬下来啊

。可是,刘枫奇怪的固执,不要求进杨家门,不要求杨飞出来。他好像想用自己的一股傻劲,换得杨飞的自愿!

是的,他知道了,一个劲的强迫并不能得到幸福,有时候,傻也是一把武器!

但他不知道杨飞所想!不知道杨飞的自尊告诉他,刘枫这样是他自己活该!刘枫会怎么样与他无关!

于是,事情往往不会逆转!?

僵持中,时间一天天的流走。

有时候居住在这里的业主开车或走过经过这里,劝过安慰过并不起作用,久了,知道的人都不忍看向刘枫。

那孩子吧,漂亮的脸上,苍白的吓人,明明身体一摇一摇的要倒下似的看得人心疼紧了,眼神却还十分凌厉的坚持,这等毅力

真是让人望而生叹。

刘枫又再一次的挥走一个来劝他的人,谁想这时身体大概因为长时间的日晒和缺水突然又有些脱力,眼前昏花。他猛硬咬紧了

牙关,撑着没倒下,就这样持续到了第七天。

这天的前夜下了一场暴雨。早上时还好,清新的空气,凉爽的适宜的温度,但随着太阳渐渐的移动,地上积起的水滩被一点点

的蒸发掉。加上风力又极小极少,快临近中午时,太阳的温度格外的粘腻起来。

所以,中暑的可能性更高。

但刘枫仿佛不知道。

杨飞两星期没去上课,刘枫同样两星期没去学校了。刘枫为了杨飞逃课来这里,原因很简单,杨飞,他不会放手,就算赖也得

赖上。

因为他是他的,不可能改变。

这霸道狂妄又自私的想法,只可惜杨飞不知道,不过,他可能更不想知道。

此刻的他正窝在天台上,头顶上遮阳伞打着,身下是平椅的凉席,一边的小桌上摆放着刚用冰块冰了一下的水果正放在水果盘

里,切好一块一块的,十分精致。

他选择的角落很好,是刘枫看不见的死角,而他却可以观察,十分仔细的观察,观察。

看见刘枫的脸上的汗水在滴下,他笑,挑起果盘里的果片看也不看的就往嘴里一扔,咀嚼,甜甜的汁水充斥在口腔中,冰冰凉

凉的,好舒适。他看见刘枫低下头,双拳在不自觉的捏紧了又松开又捏紧,人开始摇摇晃晃起来,他咧着嘴又笑开了,十分的

……幸灾乐祸。让人真恨不得踹他两脚!骂他一声渣!

直到保姆走到天台叫他下去吃午饭,他才收了嘲笑的目光,屁颠屁颠跑去吃饭。只是,走时他把保姆叫住了,让她盯住刘枫,

“看着他,看看他有没有偷偷离开去喝水或是吃饭,我吃完饭来!”

下了楼,大理石的餐桌上热腾腾的饭菜汤,营养全面,是杨妈定的。可惜,每一餐的饭都是他一个人吃。好心情一下子跌落,

拖沓着腿,十分不情愿的坐到了桌上。

本来嘛,这七天来,看刘枫受苦已经成了他的娱乐。可为什么啊,他还是觉得空虚,并且一天比一天来,他的心情更加沉重。

他总是觉得,有时候他的腿会不由自主的想出门走到刘枫面前,嘴不由自主的说些奇怪的话,眼睛甚至会酸酸涩涩的。这一切

是自己在盯住刘枫走神时会出现的想法。奇怪又让他的心怦怦乱跳。是他管不住自己的身体支配了吗?

胡思乱想了一堆,饭量不算大的他很快顺利吃完,搁下碗起身上了楼。就在他打算接着到天台观赏刘枫时,突然一个念头冒出

来,他转了个身就朝了自己房间走去。

杨飞的房间没什么可圈可点,男生的房间从来就没那么多讲究,不过,在杨飞死活的抗议以前,窗户的装饰是卡通图案的窗帘

,亏杨妈一直觉得儿子应该喜欢,可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大,无奈的杨妈只得放弃她挑选了很久的这个卡通窗帘,改选用了浅蓝

底白的窗帘布,绣有难辩认花纹的窗纱罩在外面。

中央大开,窗帘垂落在两边的墙面上,一动不动。

杨飞走到窗前稍远几步停下,犹豫了下,偷偷摸摸的掀开窗帘一角他缩了进去,并贴着墙面一步一步的移到窗边,他眼前是浅

蓝底白的窗帘布,背后贴着墙,略有些紧张的呼吸了一下,窗就在身边,只要微微转过头伸出一点点,用一只眼能瞅见。这样

的方法极可行也不容易发现。

虽然奇怪自己为什么干这样的蠢得不能再蠢的傻事,可他还是做了。

极蠢极蠢。幼稚幼稚。

刚把一半的脸伸过去,一只眼瞄见刘枫。事实上,一开始确实刘枫根本没注意,杨飞也为自己的成功得意,他本意是想看看刘

枫,对,看看。虽然在天台也能看见,但他却看不见刘枫的眼神,那望着他的房间位置的眼神。——认真,深深,爱恋。黑曜

石般瑰丽的眼睛就传达如此简单直白啊。

刘枫直直的只望着他的这扇窗户,厚脸皮的杨飞的脸一下子火烧火撩的烫起来,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暗骂自己几句傻蛋,愣头

青。骂是骂着自己,但视线移不开,直到刘枫不经意间的瞟过他这边,刘枫两只眼与杨飞的独眼视线一撞,都愣了一愣。

先回过神来的刘枫露齿一笑,就算脸色苍白热汗直流,也不损他一丝一毫风度,邪魅的笑一展,那个邪恶的刘枫又回来了。他

那眼光一闪一闪的,十分晶亮的眼睛更因为眼里的愉悦和调侃显得活跃多了。

最迟清醒的杨飞是那个气啊,最后索性也不掩藏自己了,长腿一伸掀开窗帘布大大方方的站了出来。

他对着下面的刘枫喊道:“见也见过了,你快滚吧!”

刘枫抬起头一笑,有点傲然有点狡黠:“刚刚不知是谁偷偷看我呢!怎么这么快就赶人了啊。”

“喂……谁偷看你了,再说偷看你又怎么了?犯法?”杨飞轻轻哼一声头一摆说道。

“杨飞,两个星期了,你还要再逃课么?”刘枫换了个话题说。

“奶奶的,我本来就是要走的,学校不放我关我屁事,少拿这事威胁我。开除就开除,我还怕了不成!”

“杨飞……”大概因为一天没喝水的缘故,听起来他的声音渐渐低哑了下来。

“叫什么叫,狗吠都没你大声!”杨飞仗着他在家,刘枫根本不可能进来,勇气一下子直线飙升,说话都不带客气了。不,这

应该说是……找死吧!

“呵呵……”刘枫低低的一笑,狭长的眼一眯,摇晃的身体定了定,稳住身,他注视着窗户里的杨飞,轻轻柔柔的声音十分和

谐,却让人寒毛直栗,“我再给你一星期的时间,你可以再闲这一星期,如果一星期后,你还不回学校,呵呵……我不介意动

用我爸的力量来搜查搜查你的家里了,这样就太打扰伯父了。”

杨飞瞪大眼,他并不傻,这话里的威胁他明白的一清二楚,常言道民不与官斗,没情况都给你弄出情况。更何况他的家也不是

那么清白,如果真弄出什么名堂来……

他咬牙切齿的说:“卑鄙……下流……无耻……混蛋……变态!”

刘枫只是笑了笑,妖娆而邪肆,衬着他那张脸,勾得人不见三魂七魄。可惜,下一刻他却倏地倒下,已经晕死过去。他的身体

早已经透支,再怎么僵持,这一番交谈完毕,精神一松散就如沙雕被破坏了一样瘫痪了个彻底。

刘枫突然的倒下,把杨飞的怒火中和了一半。

一旁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候着的救急人员忙的冲了过来,抬起刘枫上了救护车扬长而去。

这一切,是在杨飞做“那个梦”的上一个星期所发生的事。

而这个星期的事嘛,说了杨飞根本没脸见人。

不就是……

梦里老是梦见和他XXOO,他还是被XX的!

难道说,“恨得越深,换种说法就能成爱?”

某人抚额,最后一星期的逍遥时间已经过了,他思考了一个星期之久,还是没下定决心到底是去还是躲。

可如果老爸被人揪住了小辩子,他……仍觉得……爸,你自首吧!

然而,可能性很小的吧。

啊——给我一个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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