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瑞亚之母(穿越 生子)+番外——咖妃
咖妃  发于:2013年0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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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方才刺痛,王泽不敢置信地打开花洒,将手臂伸到水柱下,不过几息之间,青紫顿现,宛被砸伤……

是不是真的啊!

王泽看着臂上伤痕,捏起拳头轻捶墙壁,紫了……

拿牙刷刷了刷手心,流血了……

拿干毛巾抹了抹腿,红了,细看,细碎伤口渗着血珠……

福利他妹!王泽扔掉毛巾,气得头疼。

这个澡,王泽洗了一个半小时,好吧,真实情况是,他在等伤口愈合。痛苦地裹着扎人睡衣,出来就钻进衣柜翻找那件真丝睡衣,换上后,果然感觉好了许多。起码不会有种穿着仙人掌的感觉,撸起袖子,很好,除了手臂有些红,没再出现新伤口。

“哥哥,怎么洗了这么久……你不是不喜欢这睡衣的吗?说是女人穿的,怎么又翻出来了?”吃饱喝足快睡着的王洋见王泽终于出来了,拍着圆滚滚的肚子,拿着衣服进浴室前,好奇地问道。

“废话别这么多,洗你的澡。”还没从新一轮打击中恢复的王泽没好气地回了句,想要甩上浴室的门表示自己的愤怒,却不小心勾到了衣柜的铁环,手臂当即被划了道口子,鲜血淋漓……

王泽黑着脸甩了甩手,猜测,或许梦境中的剧痛是真实存在的,且身体对那痛苦的记忆比大脑更深刻,出于自我保护,产生了一段时间的麻木期?于是之后的痛楚就不那么明显了,但当过了那阵麻木期后,痛觉又恢复了。

这就能解释得通,为什么工地上他被沙子磨成那样都不觉得痛,回家洗个澡换了衣服却难受得要死。

不管怎么说,先吃点东西补补,一天流这么多血,他又不是属牛的。

只是夹起一块红烧肉嚼了一下后,王泽悲愤了,尼玛这什么牙口啊,炖得这么烂的红烧肉都咬不动啊!入口即化的肥肉对他而言都像珍珠奶茶里的珍珠!

默默吐出红烧肉,转战旁边盘里的青菜,特意挑了根最软的,还是嚼不烂……不管了,嚼不动就嚼不动,咽!

结果王泽捂着喉咙倒地哀号,看样子,是食道受伤了……

愤恨地推开餐盘,王泽决定上床睡觉,最好一觉醒来发现这一切都是梦!

狠狠坐倒床上,下一刻就见他“嗷呜”一声捂着屁股蹿了起来。

这下,王泽是真的想哭了。

神啊,你到底是让我重生干嘛的啊!我这辈子的追求除了吃就是睡。咽根菜割我食道不算,为什么还要搞得床像钉板,被像仙人掌,枕头像荆棘灌木!

为什么!

第3章

被饿醒的王泽顶着两大黑眼圈,晕乎乎地起床折腾早饭,只是淘米的时候又被塑料篮子划了个口子,好在水流小,手没紫。已经无力对这具诡异身体吐槽的王泽趁着锅里粥在煮,回房换了衣服,翻看换下的睡衣,果然沾着血迹。

叹了口气,认命地捧着衣服床单洗衣粉去洗衣间,还能怎样?总不能吓到老妈老弟。

只是照这见血速度,就是头血牛也扛不住啊!

晾完衣服,不过才六点半,端着米粥小菜出来的时候,老妈已经起了,见他手里东西,忙上前接了下来,嘴里不忘念叨着这事儿哪用的着你来干,可别烫了。

没多久,被两人声响吵得睡不着的王洋也惺忪着眼出了房间,刚抹了把脸就被王泽打发去厨房拿碗筷。虽然想及昨晚战况,对厨房中是否还有碗碟幸存表示怀疑,但为了不捧着锅吃饭,还是试试吧……

“吃点菜,光喝汤怎么饱?”见大儿子碗里只有清亮照人的粥汤,陆亚梅忙为他夹了筷荷包蛋。

“哦。”王泽应着,却并没有动那个蛋,因为知道肯定咬不动,只是继续喝着清淡粥汤,这东西不伤食道。

“等会儿我去店里,你跟洋洋两个人在家没问题吧?”见儿子闷闷的,陆亚梅只以为是昨晚跟丈夫吵架惹得孩子不高兴,也不再多说,只像往常一样交代了一句。

她也知道这样吵吵闹闹对孩子不好,可丈夫不像样,净做些混账事,她怎么忍得住?只是苦了两个孩子……

“没问题。”空了一晚上的胃终于舒服了些,王泽心情也没早晨那么低落了,起身又帮自己盛了碗。

“快开学了,你弟的作业都没写几页,你当哥哥的,也管管。”陆亚梅一边换鞋,一边叮嘱大儿子。

“知道了。”瞥了眼装死的王洋,王泽乖乖应下。

要说对这个弟弟,王泽是愧疚的,小时候不懂事儿,没少欺负他,后来大了,对这个弟弟慷慨大方,对一对侄子侄女有求必应,未尝不是存了补偿的心思。

别看都是儿子,一个爹妈生的,王泽跟王洋的待遇说不得一个天一个地,却也是两个档次。

王泽是长子长孙,又是早产儿,一落地就被爷奶宠着,爸妈纵着,姑姑小姨舅舅那时都还没孩子,也将他当宝。后来出生的王洋,却从没享过任何特殊待遇。

上了学,王泽虽脾气不好,性格不讨喜,却脑子灵,坐得住,成绩一直很好,而同样聪明却心思不在学习上的王洋小朋友从小学开始就常被留堂,喊家长是见天的事儿,进了初中更是悲剧。省心的孩子,爸妈肯定更喜欢一点,于是本就有些偏大儿子的,这下偏得更厉害了。一样是给零花钱,大儿子那是一沓一沓地塞,小儿子那是一张一张地数,为什么?大儿子自觉,不用操心,给多了也不乱花,小儿子没定性,钱多了容易出事儿。

要说“爱的教育”,王袁柏那么糙个大老爷们儿,从没碰过大儿子一根手指头,重话都没说过,陆亚梅更是儿子,宝贝儿,喊得自然,出个门也非得拉着他扶着他才行,就怕他转眼走丢了。对小儿子,平时挺好,可火起来,比如家长会后,“男女混合双打”定期上演。

……

但难得的是,被这么区别对待,王洋不仅没心理扭曲,报复社会,还被爸妈给同化了,觉得照顾他是理所当然的!记得前不久老妈还跟他抱怨,逛个菜场光记得哥喜欢吃什么,怎么没记得妈喜欢吃什么!对此王泽只觉汗颜,想着他家弟弟原来是个“圣父”,或者“M”?好吧,他不该乱说,他家弟弟只是底子好……

而他这臭脾气,就是被这几个给惯出来的,其中他家弟弟功不可没。

现在既然重生了,有机会重来一次,就对这小子好点吧,王泽默默对自己说。

可决心是一回事儿,行动起来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尼玛,王洋你是有多动症呢是吧!一页总共才五道题,正常就是一道道讲也就四十分钟的事儿。怎么到你这儿,两小时都没打住!

哥,我肚子疼要去厕所。

哥,我渴了要喝水。

哥,好热好热,我去开空调。

哥,饿了没?老妈昨天刚买了泡芙,冻冰箱里呢,我给你拿。

哥,圆珠笔没油了,我去换一支。

……

王泽颓然倒……摇椅上,累,真累,不光身累,而且心累……他需要休息!别看他虚长那么多年,却从没带过孩子,话说,小孩儿都那么烦吗!一点定性都没有!

顶着身上刺痛,王泽咬牙暗道,钢板就钢板,总不能因为没床,就一辈子不睡觉吧!忍着,不过就是流点血,等身上长出茧子了,WHO怕WHO啊!

“哥,该吃午饭了。”看了眼咬牙切齿的王泽,王洋小心翼翼地提醒,却被王泽阴郁目光扫得一个激灵,哥哥似乎心情不好?那下午听话点好了……

陆亚梅的店面离家不近,来回要倒两班车,不堵车四十分钟能到,堵了,那就谁都说不准了,所以中午并不回来做饭,都是头天晚上弄完了放冰箱里,第二天吃的时候放微波炉里转一下。

只是今天,王泽帮王洋热了饭后并没有一起吃,而是又开火煮了锅汤。王洋自然很高兴能加餐,却也有些好奇他哥什么时候会做菜了?煮粥这种没什么技术含量的他也会,可煮汤,还是这么一锅色香味俱全的汤,难道也可以无师自通吗?

事实上,王泽做菜的确是无师自通,他第一回下厨做出来的菜,连老妈都怀疑他是不是以前偷偷练过。只是一直跟爸妈生活在一起,虽有天分,但除非必要,很少动手,原因?咳,最讨厌洗菜洗碗的感觉了!

这边,王泽捧着碗,看着桌上的清蒸鲳鱼,清炒笋片,三鲜虾球,泪流满面,他想吃菜啊!他不要喝汤啊!可低头瞧见因捏调羹捏得太用力紫了的手指尖,只能收回视线,舀一勺,含泪下咽,食不知味,味同嚼蜡。

重生就是个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

午后,已经发现哥哥心情不好,且吃人嘴短的王洋没再那么多动,总算在王泽没什么耐性的辅导下完成了十分之一量的暑假作业——不是王洋写的多,是作业太少。难怪后来回老家念高中的王洋会各种不习惯了,光作业量就天差地别。

下午五点,王洋坐不住了,王泽也不想教了,见外面天光正好,离入夜还有段时间,便把桌上一摊留给王洋收拾,自己拿钱去了附近的家纺城。

其实钢板也是有软硬之分的,要是能软一点,还是软一点比较好,所以,换床垫床单被子吧……

王泽前世虽不缺钱,却并没有太多装字母的习惯,生活品质什么的,完全不讲究,吃的用的舒服就好,只是自己买东西的话,还是喜欢跑名品店——不担心吃亏还不用讨价还价。当然很多人会觉得花大笔钱买个牌子本身就是很二的行为,但看在质量舒适度都不用他操心,且那么多人陪他犯二的份儿上,也就不在乎了。

自然到了家纺城,王泽还是直奔顶楼名品区。

如果说以前挑东西是根据颜色花纹版型手感来,那现在,王泽唯一在乎的就是手感了。摸一把,只要不让他手出血的,就纳入考虑范围。摸了不知道几家,手上的口子好了又破,破了又好,都快麻木了。王泽想了想,决定为了以后的睡觉大计,还是换只手,继续摸吧。

不过能麻木,好事儿啊,要真找不到好料子,铺个次点儿的,麻木了也能睡着不是?

哎?这什么料子?居然只是让手红了红?真丝的?难怪,买了!那被子就拿蚕丝的好了,先把最好的拿来。真好,不用盖仙人掌了,尝试着用手按了按,王泽开心地想到。

等等,这又是什么料子,居然也只是让手红了红,还不像蚕丝的那么阴凉,倒是合适秋冬天气。什么,棉的?怎么可能,我那只手就是被几条棉料给割的。高支高密?嗯,是挺密实的,那一起打包吧。

然后是买衣服。

有了家纺城的经历,王泽挑衣服只看真丝和纯棉的,只是,价格真不便宜啊……

至于冬天,可以考虑皮制品,刚特意摸了摸,有些手感还是可以的。

王泽现在就是个豆腐体质,那么多重东西他连尝试拎一下的心都没有,又不是M,无力改变的时候他会忍,但有能力避免的情况下当然没必要自虐,暂时他还不想试验这具身体的断肢再生能力。

“干嘛呢儿子?”从车上下来的时候,陆亚梅也正好到门口,见儿子指使着司机大包小包地往里搬,有些莫名,走近一看,都是些床上用品,另一包都是衣服,“怎么想着买这些?”

“硬床睡得背疼,本想添两床垫子的。”王泽给司机点了根烟,递了瓶水,挥手告别后,一边指使着王洋过来拎东西,一边半真半假地解释,“结果找了找也没看见富余的,买的时候想着家里被子垫子都不新了,就索性全换了。”

“那就换了吧。”之前说过,陆亚梅对大儿子是极大方的,揉了揉儿子的脑袋,“这堆东西估计花了不少吧,等会儿妈给你报销。”

王泽僵着嘴角点头,虽然老妈力气不大,可头皮发麻,估计被揉的地方青了……

“哥,这床怎么铺?”卧室里,王洋捧着一堆垫子被子嚷嚷。

“铺什么铺,先拿去洗。”陆亚梅边说着,便往小儿子那边走。

“别用洗衣机!”想到里面大部分都是不可机洗面料的王泽忙提醒了一句,他累了一天为的是什么啊,别还没用呢,就被洗衣机废了。

第4章

在衣物和床上用品大换一通后,总算睡了个安稳觉的王泽觉得,生活还是很美好的,未来还是值得期待的。

抬手狠狠伸了个懒腰,柔顺的衣袖悄然滑落,纤细莹润的臂膀映着灿烂朝霞,闪瞎了推门而入准备喊他起身的王洋的眼。

虽然还有点不适应,扫了眼被磨得红红的背后,从未彻底消失过却又完全不知怎么弄出来的细碎伤口和莫名青紫,以及无论如何小心总会沾上血迹的衣物,暗道,但他真的已经尽力了,或许过段日子,身体习惯了会好吧。

至于饮食这块,舀着肉汤,喝着米油的王泽觉得,也没什么大问题,实在不行,就去吃婴儿食品好了,总不会被饿死。

再痛恨再郁闷,他也重生了,那些人力改变不了的事情,也懒得跟爸妈闹腾,说出来也没用,何苦多个人为他操心?

只是他如此打算,事情却不愿按他的计划走。

这天,王泽想着重生回来四天了,除了第二天傍晚买东西出去过,还不曾四处逛逛,起码那天送他回家的李爷爷总该拜访拜访,老人家无儿无女,一个人也寂寞。

却不想提着东西还没跨出院门,就一阵头晕耳鸣,没感叹完太阳有点大啊今天,就“咕咚”一下趴地上,晕过去了。

被留在屋里写作业的王洋正心里长草想着等哥哥走远了就出去晃一圈,听到外面动静哪还坐得住,本子一推笔一扔就往外跑,接着就被脸色惨白,昏倒在地的王泽吓住了。跑过去想要扶起王泽,却觉掌中粘腻,抬手一看,满手鲜血,登时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

住对门的孟爷爷孟奶奶这几天都不在家,老妈晚上才回来,对,老爸!

所以说王洋到底还是个孩子,出了事儿第一个想到的是父母,如果让王泽来的话,第一个电话绝对是打急救中心。

也是王泽运气好,王洋刚打通王袁柏电话,就听到门口一阵手机铃声,竟是躲了几日清静的王袁柏耐不住回家了!

13岁的半大小子见来了救星,立马找着了主心骨,虽然眼泪汪汪不怎么像样,但好歹口齿清晰,逻辑没乱,跟抱着王泽疾奔的王袁柏上了车,边跑边把知道的给说了。两人估计都被吓到了,急吼吼的都没想起要关门。

自然,也谁都没发现,那红如烈火的血液,有一瞬间,闪过淡淡银光……

车上的王袁柏没想到,进门就会看到儿子倒地,满身鲜血的情景,却也庆幸自己回来得及时,不然,不然……看着怀中呼吸清浅的大儿子,在外吆五喝六惯了的大老爷们儿居然止不住地手脚颤抖。

目送儿子进急诊室,已经冷静下来的王袁柏给妻子打了电话,只是刚说一句,就见一小护士拎着件血迹斑斑的衬衫从急诊室出来,分明是儿子身上那件!刚只顾赶路没注意,现下再看,只觉触目惊心,当下嗓子就跟什么堵住了似的,吐不出一字。还是王洋接了话筒,大概说了情况。

等陆亚梅急匆匆赶来,王泽已被送进普通病房,身上也换了干净的病号服,除了脸色白得吓人,并没太大异样。

夫妻俩围着医生问话,得到结果,孩子是因为贫血才会突然晕倒。只是想到那件血衣,王袁柏怎肯甘休,一个劲儿地追问为什么儿子会流那么多血,伤口要不要紧。

医生叹了口气,当着三人的面握了握孩子的手,松开,指着倏然出现的一圈青紫解释,他们也不清楚这是什么病,孩子的身体脆弱得过分,极容易受伤,就像个玻璃娃娃一样,碰不得撞不得。伤口的恢复速度也只是一般,每天失血量可观,血液再生速度又跟不上,不贫血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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