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你的后——魅之离
魅之离  发于:2013年0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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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修长白滑的美腿呈现于人前,双腿的交合处却仍安全的隐埋在一遍漆黑之中,更添神秘的美感,众人无不惊呼拍掌叫好,玩味笑着的欣赏台上的艳色,对他们而言,敏的挣扎彷如被困笼中逃不掉的金丝雀,迷人地欲振翅高飞般的乱舞,更加添了他们对敏的兴致及驯服他的欲望。台下的全是魔鬼,一双又一双兴高采烈的淫眸正贪婪地瞧着自己,对着自己评头论足,敏打从心底的寒出心扉,如像玩偶似的被吊在半空,任人观赏任人嘲讽,身上仍残留的衣服如同虚设,淫靡的目光在沾污着自己的身与心,嚼食着每一分自尊,每一寸倔强,彷似无形的利刃在深划着碎了一地的尊严,不是京的气息却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浑身也在发抖,抗拒着。讨厌他的触碰,讨厌他身上的气味,讨厌他抚过吻过的每一处。敏没再叫喊,双瞳如死水般沉静,彻底绝望,不会,不会有人救我,他们不会,京亦无法前来救我!京……。对不起……。敏不想背叛你啊……

齿轻抵着舌,敏闭上目,敏狠狠地咬紧舌头,咬得发痛却更用力的咬,内心只想一死求解脱,可是舌越痛脑海却越清晰地想起京愤怒的脸,不行,不能死,答应了京要生存下去的!可是……这样不乾不净的敏,京还会爱吗?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还期盼有人来救我?还是很想喊着谁……谁能救我?敏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再求救出声……既然没人来救,越叫喊只会越无助,敏颓然的放弃了,只能默默地承受继父加诸的耻辱。

继父的魔爪探入和服之下触及敏光洁美丽的胴体,粗糙的厚掌轻抚着敏细致的嫩肉,敏低呼一声,紧绷着身体,

刺目的鲜血由唇角缓缓滑下……敏用力过度的咬破下唇,口中的腥血却仍不能为敏分担心里的痛楚,心里的害怕与及厌恶,敏只能更用力的咬紧唇,借此来忽视继父恶意恶心的触碰。

「想死?没那么容易。」继父发现了敏唇角溢出的血丝,误以为他受不起侮辱想寻死,命人用布塞着他的嘴,手轻拍着敏沾满泪的脸,恶毒地嘲弄着「让我爽够了,再把送你给台下的人,到时你想活也恐怕活不成!」

「少主,可不可以请你救他,求求你。」靠在少主怀中,诚惶诚恐的恳求着,即使低着头逃避的不想看,可是听着他声竭哀凄的哭喊,心紧紧的闷闷的难受,怎料一抬头却发现他竟然想寻死,再忍不下去,纵使知道自己这样做可能会惹少主不高兴,但自己还是不能见死不救,就手旁观啊。

「享,你认识他?」舒适地挨在柔软的椅上,手轻托着宝玉做的精致酒杯,刚毅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没人能猜得透他此刻的心情。

「有过一脸之绿。」坦白地说,连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说得上认识吗?偷偷地瞧了少主一眼,心稍稍的松了口气,毕竟跟在少主身边几年,虽不能看透少主,但多少也能知道他并未发怒。期盼少主作之好心,能救救他吧。

少主没再说话,还是很悠闲的观赏着,享知道没望了。的确……要冷酷无情的主子因自己无理的请求去救他是不可能,只是自己始终忍不了心,开了口。

敏嘴被封抗不了声,止不着的啜泣声却好像变了细碎的嘤咛,在别人听来更似呻吟,敏恨透了自己的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继父如恶魔般邪淫的脸吻着自己每一寸发肤,魔掌还不断的在身上身下徘徊的抚弄着,指甲深深的陷入手心之中,可是被继父碰触到的地方却越加敏感越加紧绷,细嫩的皮肤也纷纷冒起细小的汗珠,敏直觉自己不能呼吸,身体的各个细胞也在悲呜也在叫喊,敏渐渐沉入一个无声的世界,眼前模糊一遍,失去感觉,原已像死水的瞳变得更死静更暗黯,心死了,敏封闭了心,如像木偶般的被继父玩弄。就在继父撕扯着敏最后的防线时,过度的惊慌,过度的受辱终令敏承受不了的昏倒。

「那个人,我要了。」不是疑问不是要求,是宣判;宣判他的结论。他的决定。是向全场的人说明他的所有权。

就在享以为没望时,却意外的听到少主的宣告,耳边惊愕地听到少主那平静淡然的声音说「你不是想救他的吗?」欣喜感激的谢过少主,享领着少主的四名手下匆匆的朝台方走去,虽然不明白少主为何突然肯答应自己的要求?难道在少主眼中我是特别的?脑海中略过这荒谬的念头,暗暗地嘲笑自己的自以为是!少主的心早就没了,不会再爱,又怎会容下其他人?……摇摇头,别想那么多,现下救人要紧,享走到台中,忙于退着自身衣服的继父被人莫名其妙的喝止着,又忽然被两名大汉给推到一旁,另外两名手下则快速地解救被吊在半空中的敏,享上前接过,抱着他漫步的走向少主身边。

全场的吵杂声,喝采声,全都因那人的话而陡地沈没,鸦雀无声地眼看台上的”货品”还没叫价便被人夺去也没敢抗声没敢阻止,除了——在台上的继父,好戏都还没上演正场就被人硬生生不识趣地打断,忿然的扯开嗓门破口大骂「他妈的臭小子,谁叫你有狗胆的多管闲事,胆敢阻止老子我的好戏,我可不好惹的!我这个主子……」

全场所有人也为之拼息,大气也不敢喘,连对刚刚遭遇凄惨的敏也吝啬得不肯施与一点怜悯目光的众人,此刻却很是同情的望着台上暴躁喝骂的他。在他的粗言粗语之外,却是一遍肃寂……

暴戾油然自少主眼中显现「阉了他,待会我还有事要问他。」也就是说半死的也要救活他,不然少主怎么问?即使任务多艰难,手下们都莫敢不从。

享在少主示意下抱着敏先行离场,在关闭那两扇门的同时,享只听到那男人鬼哭杀猪般的惨叫,便抱着敏走向未知的未来。

熟悉的樱花,熟悉的气侯,熟悉的背影「京,真的是你?」敏冲过去的拥着京,可是却被京狠狠的推开了,用不屑的眼神怒视我,用不屑的语气说着「敏,你说谎。」

被京推倒地上的敏不解的看着京「京,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你没机会了。」京低着头看着我,我想奔过去抱紧他,向他解释那不是我想的,不是我自愿的啊……,可是触不到他,身体穿越过去,就是碰不到他,京怎么了?为什么我触不及他?敏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红色一点点的印记漫漫的伸延开来,遍布全身,不要……敏恐慌的想擦走它,可是却怎也洗不去,抹不掉,京决然地转身离开,敏怎么喊也喊不住他,想追上去却不小心的绊倒在地,只能伤心绝望地看着京渐渐远去的身影,从京眼中看不到昔日的柔情,只有……厌弃?京不要我?他舍弃我?因为敏已变得肮脏?变得污秽?京……

「你醒了?」惊愕地睁开眸,对上双关心的视线,京?不是,他不是京!在脑海中意识到他不是京时,身体却比他更快的作出反应,使劲的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虚软无力,连想坐直身子也要费尽力气,惊戒地瞪着他,敏没忘记自己在昏到之前所发生的事与及刚刚那个令他发寒的恶梦……

「别怕,这里是我家主子的房,是他救了你,因为你一直都高烧不退已在这昏睡了数天。」看着彷似惊弓之鸟的他,享一点也不介意他的防备及敌意。亦自动地站得离他有点距离,让他安心。

刚刚还未看得清他是谁,身体已本能地推开他,却没想到会再次遇见他,他的主子?救了我?「我……」开口才发现自己的沙哑及晕眩。

很高兴在他看清自己时敌意渐消,看来他认出自己了,享小心翼翼的走近他,缓缓地递上水「放心吧,在你昏了之后已被少主救走,所以那男人并没有对你……」享说出敏最担心的事情,可是仍不能换来美人一笑。

在敏心中并无差别,高傲如他,倔强如他,是宁死也不甘受辱,又岂会接受这样的屈辱?要不是京……。

如果……如果真如梦中所见,连京都嫌弃肮脏的自己?讨厌自己?那我为什么还要在这?心一阵疼痛,连自己都……很脏……想起那堆淫猥的眼在望穿自己,身上好像还能嗅到继父恶心的气味……胃突然的一遍翻搅……。很想吐……

「你没事吧?」享关心的问着,担忧的看着他略显苍白的美颜。是不是自己表达太差呢?没有看见自己预期中的笑颜与释然,享决定再清楚的说一遍「嗯……我是说那男人没有真的要了你,你仍然是清白——」心想这下他该明吧?却惊见他在已呕到自己身上来?「你怎样了?那里不舒服吗?」细心的轻扫着他的背,「好点了没?」再次朝他递上手中的水,敏歉意的接过,享却抢白的道「船很晃,先给干净的衣服让你换上吧,待你好点过后,我再命人给你梳洗。」开口阻止了敏的道歉。正想转身命人来时,却被敏唤住了。

「我……。……我想先洗澡。」这很迫切,敏必须在自己都容忍不了自己之前,彻底的洗去继父恶心的气味,洗去自身的厌恶。

「明白了,我这就命人来。」善解人意的享还是挂上柔柔的微笑,便立刻的为敏准备。

给弄个清爽之后,享关怀的想为敏被铁镣弄伤的手腕及脚裸上药疗伤,但敏却抗拒别人的碰触,无奈的享只好递上药,看着敏困难地为自己处理伤口。

自从敏醒来的那天开口说过那么一句话外,连日来他都是静默地休养着,身体上的伤己好了大半,病情亦已痊愈,绝艳的脸上虽有好转的气色,却仍是死气沉沉的神采。

「敏,怎么吃得那么少?」桌上的佳肴几近没动过,享关心的问着坐在一旁没精打采静静的敏。敏仍是没有回答,继续坐在窗边封闭着自己,享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自己的话,纵使每日想尽办法的令他哭逗他笑,试着让他尽情的发泄情绪,可是他却没半点反应,仍像个活死人似的,不哭不叫不骂不笑,为什么要把自己困在死角处?但自己的努力却没起什么成效,他还是这个样子。连敏这名字也是从少主那里才知晓的。说起上来,少主虽然没来看过他,却仍要自己报告着敏的情况,享真弄不明白少主的想法。

敏不想动,什么也不想干,制止不了自己的胡思乱想,越来越厌恶自己,憎恨自己,快受不了这个没用又污秽的躯体,越来越害怕不知该怎样面对京,不是京的问题,而是自己,自觉地认为自己再也配不上他,明明知道京是不会为此而嫌弃自己,但内心却仍隐约不安,好像已想到京的怒意……。是因为敏的颓废吧?可是……很累……身体像有千百斤重似的……不想动……不想说话……。不想发出那无耻淫乱的嗓音……憎恨;憎恨自己的声音,讨厌;讨厌自己的躯体……要生存却又要讨厌自己……讨厌自己却又要生存?我……。是不是该在京还未发现我的污点之前先自我毁灭掉?好让我在京的心目中还是那个完美的敏?不……这不是我想要的……。可是我想要的是什么?我只想守护身边的人,但却什么都做不到,连仅有的自尊也给践踏掉,蹂躏掉,破碎成灰,不再有自信的敏,不再有尊严的敏,不再高傲倔强的敏……还能吸引到京吗?京的心还愿意给我吗?

多日的行驶,船终于都到达了关东,仍是目无表情的敏被享带往在位于城中最壮观最气派豪奢得不像话的大宅住下来。

待一切都安顿好,享急不及待兴高采烈地推开敏的房门「敏,我带你四处走走吧。」说着享想拉过敏的手,敏却反射性地避开了。「对不起,我又忘了。」享腆腆地说,虽然和敏相处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可是大意的自己总是忘了敏讨厌别人的碰触。享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带敏脱离自我的枷锁,只能各方面都尝试地引起他的兴趣,不想他闷闷的一个人在这里乱想一遍。

被困在船上太久了,上了岸当然是要悠哉的逛逛吧。享带着敏在城中的市集里穿梭,这里很热闹,享边走边为敏介绍关东的景色人情……

街上,热闹的声音显现着这里的有多繁华,小商小贩们争相吆喝着买卖,「敏,那里的和果子很好吃的哦。」享滔滔不绝的说着,也没有理会敏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开心兴奋的想让敏试吃着所有美食及看尽各式有趣玩意,一直的往前走着走着「前面那里是很有名的妓院,有很多达官贵人去的哦。我们还是绕路走吧。」手指向前方不远处,享带着敏转向别的路走,不想敏被人骚扰。

转角处,享却不小心的撞上了名孔武大汉「很痛。」被冲力撞退几步,享摸着鼻子呼痛的叫着。敏仍是站在后方。

「那个胆敢撞本将军?」粗眉胡须的大汉怒目的瞪着享「啧,原来是个小个子。」不用言词上的嘲讽,也尽显大汉体型上优势,个子小的享只及魁梧的他胸口,在他面前更显矮小瘦弱,气势上更是悬殊极了。

好痛,武将果然是武将,享觉得自己的鼻子好像快扁了,摸着摸着竟给撞出鼻血来?一面努力的按着鼻子不想让血流出被人发现,一面紧张小声的对大汉说「你还是快点离开吧。」希望他们没看见吧……

「臭小子,看老子怎——」怒发冲冠的大吼,这个小不点完全不把堂堂的大将军我放在眼内,愤懑的粗拳用力地挥向享,敏还没来得及冲上前阻止,瞬间不知从何闪出两名穿着红衣装束的身影已挡在享面前截去了大汉的一击。

大汉愣住了的看着享,继而惶恐万分地跪倒在地朝享叩着头,头颅发奋地撞向地,响响亮亮的撞击声没入听觉

「对不起,小的冒犯了,求你大人有——」

希望落空,还是瞒不过他们了,想遮掩的手不再坚持的垂下来……。「停手」说话仍不及刀快,享想制止前方身影狠劲的手起刀落,但太迟了,将军求饶的话还没说完人头己急速的分了家,来得太快太突然,围观的旁人还没反应过来,无一不惊呆地瞪着眼看还在地上滚落的断了的血肉。

「享,少主的令不能违。」好像杀人不是一回事,我们只是听从命令,命令是绝对的。两名身影说完,又再次匆匆的隐去了。

是啊,自己是什么身份,竟妄想的阻止少主的命令?是什么样的训练能令他们都完全地信服少主,绝对地服从?我是不是该感谢少主没让我洗脑,还能分辨是非对错?不用当个傀儡?享无奈地转身,沉默的领着敏随意的走进一间小馆内,店长很热切地招呼着享这位贵宾,给的是给这里最舒倘最豪华的贵宾上房,送的是送上最丰盛的菜肴。

「两位请慢用,小的在门外守候,有什么尽管吩咐。」待酒菜都备妥,店长笑脸的说完,便唯恭唯敬地退出去了。

寂静无声的室内,坐着的两人也是静然没人开口,冷待一桌色香味浓的菜色,只是偶然传来路经门外的谈吐声音。

「哈哈……我们的鬼王是何等厉害,别忘了他有战无不胜的鬼骑士。」

「这又是,即使西北的新主想攻过来也谈何容易。」

「就是嘛,占据两地的又不止是他,东南有鬼王还怕什么?」

「是呀,那个关西的京殿死了吗?」

「不知道,好像说是下落不明,新主都重赏的通缉他吧……」

「对不起,本想开开心心的带你出来玩,却让你碰上这种事。」享终于都打破沉静强打精神的朝敏说着,太久没发生这种事,心情一下子的往下沈,控制不了。

可是敏却没听进去,像是狠狠的被人打了一记耳光,浑身紧绷的耳边只回荡着这句”下落不明”?

猛然地站起来,连椅也翻了,在椅子倒霉的亲在地那刻,门亦共鸣地发出痛叫,敏匆匆冲出捉紧刚才说话的其中一人,紧张尖锐地发问,声音亦不自觉地提高「真的?你们刚才所说的是真的?京殿输了?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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