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冒险+番外——轻薄的假象
轻薄的假象  发于:2013年07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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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笑淡淡地“嗯”了声,说道:“你也很棒,能独立率领一支军队,利西亚都夸奖你的神勇呢。”他亲了亲白琉蒂亚粉嫩的唇,脑海中闪过的却是利西亚临死前的吻,“我的小白长大了。”

白琉蒂亚笑得很甜很骄傲,那神情全不像一个大人,仿佛他仍是十五六岁时年少的白琉蒂亚。

杨笑站起来,顺道拉起了白琉蒂亚,他拍了拍两人身上的沙子,说道:“走吧。”

“嗯!”

他们还有一段好长的旅程要走。

17

“绿洲,笑笑,绿洲!”

白琉蒂亚兴奋地大吼大叫,因缺水而干燥得脱皮的嘴唇也像是又有了光泽,他快跑几步,踉跄着栽进了湖水中。

白琉蒂亚迫不及待地大口大口喝水,冰凉的水划过喉咙,让他犹如重生般又有了生机,他对仍一步一步慢腾腾走着的杨笑和塞缪挥手,“这是真的水,不是海市蜃楼!”

塞缪化作豹子,一头扎入水中,掀起的水流让白琉蒂亚打了个趔趄。

白琉蒂亚捧起水泼向塞缪,塞缪就扇动翅膀扑水,一人一豹玩起了水战。

三人自出了幻境后,就在迷宫中兜兜转转,好在这次选对了路,没再遇到新的幻境。可这条路很长,长得像是没有尽头,他们走了十多天,储存的水和干粮都消耗光了,要是再不出,他们得晒成三具人干。

索性天神是眷顾他们的,让他们硬是挺着到达了绿洲。

白琉蒂亚和塞缪玩得尽兴,杨笑却没搀和。他喝了几口水,就静坐着假寐了。

这几日,杨笑的情绪都不高,不光是生理上的劳累,还有心理上的疲惫。

白琉蒂亚直觉这事和利西亚之死有关,他的笑笑从来都是多情且滥情的,但他回想了下利西亚的样子,高大,威猛,强壮的雄性,和杨笑喜欢的类型差了十万八千里,想来该不会是情感上的纠葛了。于是,白琉蒂亚糊涂了,不知杨笑究竟是为了何事糟心,想要开导几句也无从说起。

塞缪说:“我去弄点吃的吧,这片绿洲里的猎物和水果都很丰富。”

白琉蒂亚说:“好的,谢谢。”

塞缪是个很体贴的朋友,他是不喜欢杨笑的,可白琉蒂亚喜欢,杨笑不开心了,白琉蒂亚的心情也不会好,是以,他才给这两人制造二人世界的机会。

白琉蒂亚上了岸,用湿漉漉的手去摸杨笑的脸,摸得杨笑一脸的水。

杨笑睁了眼,捉住白琉蒂亚捣乱的手,语带困意,“闹什么呢。”

白琉蒂亚说:“笑笑,你困了?”

“没。”杨笑坐直了,“就算困了被你这么一摸,瞌睡也得飞走了。”

白琉蒂亚傻笑,杨笑刮了下他挺翘的鼻梁,“傻样。”

白琉蒂亚笑了会儿,不笑了,他像无尾熊般抱着杨笑,尾巴缠着杨笑的小腿,“笑笑,你是不是不高兴?”

杨笑说:“没,就是累了。”

白琉蒂亚嘟了嘟嘴,他是成熟男人的模样,这般作态时没了少时的调皮可爱,却也是憨态可掬的。

白琉蒂亚说:“笑笑骗人!”

杨笑捏住白琉蒂亚的两瓣嘴唇,把人给捏成了鸭嘴兽的造型,“好吧,我的心情是有一点不好。”

“为什么?是为了利西亚吗?!”

杨笑挑了挑眉,惊讶于白琉蒂亚的敏锐,他说:“算是吧。”

“你们发生什么了?”白琉蒂亚耳朵耸耷着,“你……你和他……你们……笑笑……”

“别乱想!”杨笑掐住白琉蒂亚的脸蛋,把那嫩生生的脸给掐出了两道红印子,“我和他……算是朋友吧。”

杨笑挑着捡着把和利西亚相处的几天的事给白琉蒂亚说了,省略了他们当中的种种暧昧,例如互相撸管之类的。

白琉蒂亚听后,油然而生了几分嫉妒和惋惜。

嫉妒的是,杨笑对利西亚上了心,尽管那只是幻境里的一个人,并不是真实的,但他用他的死让杨笑一生都铭记在心。

惋惜的是,杨笑难得能有一个谈得来的朋友,却是由他亲手杀死的。

“笑笑,你想哭吗?”白琉蒂亚挺起胸膛,“我的肩膀给你哦,我已经足够能让笑笑依靠了。”

杨笑失笑,一个擒拿把白琉蒂亚给压制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你。”

白琉蒂亚说:“笑笑不能打我了,我是大人了。”

“哦~是吗?”杨笑不轻不重地给了白琉蒂亚的屁股一巴掌,隔着一层兽皮裙,那响声闷闷的。

“笑笑!”白琉蒂亚贼头贼脑地东张西望,没见到塞缪的人影,这才放了心,“有人呢。”

杨笑说:“塞缪机灵着呢。”

白琉蒂亚说:“唔,总归是不大好,万一……”

“没万一。”杨笑堵住白琉蒂亚的嘴,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中乱搅一顿,才道,“嘿,我的小王子,让我们来做点快乐的事吧。”

杨笑的眸色很深,瞳孔深处藏着不明的压抑,此时此刻,他不是真的想要做爱,而是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白琉蒂亚有点伤心,但仍是点了头。

杨笑三两下把白琉蒂亚剥了个精光,一边与人深吻,一边去揉弄白琉蒂亚的密处。

杨笑显得很猴急,前戏做得潦草和敷衍。

白琉蒂亚乖觉地分开腿,盘到杨笑的腰间,深呼吸,努力放松,这才不会让他在杨笑进入时吃太多苦头。

杨笑说:“忍忍。”

杨笑抬起白琉蒂亚的膝弯,把小王子的双腿折叠道胸前,将他的后穴全无保留的展露。

杨笑用占了唾液的手指草草地给白琉蒂亚扩张了几下,就挺身而进。

两人同时发出闷哼。

几日未做,白琉蒂亚的穴口很紧,紧得杨笑的分身发痛发胀,有了要射的预兆。白琉蒂亚则是疼,疼得挺立的昂扬也有了疲软的迹象。

杨笑缓了缓,没动,待两人都缓过了劲儿,才深入浅出地抽插着。

两人相识多年,这可说是最乏味的一场性爱,谁都是心不在焉的。

机械地律动持续了二十来分钟,二人才稍微得了趣,白琉蒂亚握住自己的小弟弟套弄,没几下,就射了,他一射,杨笑也坚持不住了,也射了精。

他们喘着气,相拥成一团。

身体与身体紧紧想贴,没有缝隙,心灵却仿佛越走越远。

气喘匀了,杨笑打横抱着白琉蒂亚下了湖。

湖水冰凉,使得白琉蒂亚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杨笑给他搓揉着背心,把人给搓热乎了,才着手替白琉蒂亚清理体内的残留物。

冷水灌入后穴,肆虐一圈后,带走白浊的液体。

白琉蒂亚靠着杨笑,安安静静的。

如今他和杨笑身高相仿,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坐在杨笑的手臂上让他摆弄自己了。

“今天真乖。”杨笑亲了亲白琉蒂亚的耳朵。

白琉蒂亚说:“我一直都很乖的。”

杨笑说:“转过去。”

白琉蒂亚依言转身。

杨笑捏着白琉蒂亚的胯骨,往自己下身一靠,他的性器在小王子的臀缝中摩擦了几下,又硬了,借着湖水的润滑,他往前一顶,顶入了白琉蒂亚的小穴。

“笑笑……你!”白琉蒂亚猝不及防,被顶得一颤,好似连心肺都被顶出了腹腔。

杨笑沉默不语,卖力死干,这次他照顾了白琉蒂亚的感受,次次都顶在小王子的敏感点上。渐渐的,白琉蒂亚的情欲被高高挑起,配合杨笑扭着腰。

双方都有了感觉,这场性爱渐入佳境。

他们相拥相吻,紧密结合得快成了一个人。

“笑笑……慢……慢点。”

白琉蒂亚站不住了,腿部打着颤,杨笑则两手穿过他的腋下,抱住他的臂膀把人给固定在怀中,撞击得愈发猛烈。

“啪啪啪”的肉响和水声混合在朗月星空之下,让这片沙漠中的绿洲染上了浓浓的春意。

做完了,两人都不急着上岸,他们靠坐在湖底的石堆上。

鹅卵石光滑平顺,没菱没角,枕着虽膈人,但不会刮伤了。

白琉蒂亚问:“笑笑,你好些了么?”

杨笑说:“嗯。”他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根烟,没有火,就纯叼在嘴里闻闻味,“抱歉了,宝贝儿。”

白琉蒂亚说:“笑笑不用跟我道歉,我们是伴侣。”

“对啊,我们是伴侣。”杨笑与白琉蒂亚十指交扣,“伴侣,是要一起走一生的人,我不该轻慢你。”

杨笑很少正儿八经地和白琉蒂亚说这种话,白琉蒂亚怔了怔,凝望着杨笑,有几丝不解。

杨笑和白琉蒂亚额头相抵,说道:“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了,一辈子太长,有个人陪着总是好的。”

“我会永远都陪着笑笑的。”

白琉蒂亚搂住杨笑,送上自己的吻。

18

杨笑和白琉蒂亚畅快地打了一场野战,都懒懒地不想动,但好歹这二人也有羞耻之心,若这放浪形骸的样儿让塞缪给看了去,那是挺丢人的。

两人撑着打扫了战场,收拾好了,塞缪就掐着点回来了。

杨笑升起篝火,把那根叼了半天都要被咬断的烟给点燃了,惬意地吸了一口,吐出几个规整的烟圈。

塞缪问道:“这是什么?”

杨笑说:“烟,是男人就该抽一根。”

杨笑在包裹里摸索半天,摸出另一根,递给塞缪。塞缪学着杨笑的样子,把烟点了往嘴里一放,一个不防,就被那呛人的烟气给熏得直咳嗽,眼泪星子都咳出来了。

杨笑不厚道地嘲笑。

白琉蒂亚歉意地说:“别抽了,塞缪,这东西难闻,咱们部落里也没几个人会抽的。”

“哦~我很难闻?”杨笑冲白琉蒂亚吐出一口气,在小王子往后退时把人给拦腰抱住,吻上了他的唇,把自己口里储存的一股烟气完完整整地渡给了白琉蒂亚,末了,舔了舔自己的嘴角,说道,“你挺好闻的。”

白琉蒂亚闹了个大红脸,鼓着腮帮子,不理人了。

杨笑挑衅地冲塞缪挑了挑眉毛,塞缪受不得激,又狠狠吸了几口烟,熬过了最初的不适,渐渐地也就不觉得烟味是多么的难以忍受了。

抽了烟,吃了饭,三人各自歇息。

在迷宫中穿梭的时日,三人都是风声鹤唳,生怕出了差错,晚上睡觉也睡不踏实,总得轮流守夜。在这绿洲中,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塞缪刚去觅食时,顺便转了一圈,把这绿洲的情况摸了个七七八八。

绿洲里植物比野兽多,而野兽也都不是凶猛的类型,大多是小型食草类的动物,不用时刻警惕,算是能睡个安稳觉了。

杨笑和白琉蒂亚窝在一棵树洞里,塞缪另寻了一处。

两口子难得独处,都睡意不浓,小小声地说着话。

杨笑问:“你这旅途的终点在哪儿?”

白琉蒂亚说:“过了这片沙漠,有一座活火山,在火山顶,有一种石头,被称为‘历练之心’,取得那种石头,就大功告成啦。”

杨笑说:“哦,那也快了。”

白琉蒂亚说:“嗯,回去后,我就是国王了。”

“我的国王陛下。”杨笑亲了下白琉蒂亚的额头,“这一趟出远门长大了不少。”

“是吗?”白琉蒂亚的大眼睛晶亮,因为杨笑肯定了自己的成长而窃喜,但又仿佛是想起了什么,眼里的光彩逐渐减淡。他家的笑笑喜欢的是娇小玲珑的少年,不喜欢五大三粗的大人。

杨笑意有所觉,说道:“别沮丧,我亲爱的小王子,我至今都挺喜欢你的。”

“真的吗?”白琉蒂亚不太信,“可是……你都不大乐意碰我了。”

杨笑作怪地抚摸白琉蒂亚光滑的大腿,手指时不时擦过小王子沉睡的小兄弟和臀瓣间紧闭的蜜穴,“我刚刚抱的人不是你吗?”他恶意地按了下白琉蒂亚微微肿胀的穴口,“还肿着呢。”

“笑笑!”白琉蒂亚夹紧腿,不准杨笑乱摸,可他这么一夹着,杨笑的手又抽不出,索性就不抽了,“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什么……”

“哎。”杨笑叹口气,从自己的领口处拎出一根细绳,绳子的一头掉着一颗牙齿,“你的定情信物我可收着呢。”

这是白琉蒂亚第二次换牙时掉落的牙齿中最锋利的两颗之一,另一颗在吊在白琉蒂亚的脖子上。

白琉蒂亚把两颗牙齿合并在一起,在翼虎族,这是一对伴侣爱情的见证。

我们之间,也是有爱情的吗?白琉蒂亚很恍惚,他很确信自己是爱着杨笑的,可杨笑呢,这个花心而多情的男人也是爱着自己的吗?

“笑笑,你……”你爱我吗?白琉蒂亚问不出口,他怕答案是否定的。

“应该是吧。”杨笑心知白琉蒂亚所思所想,把人往自己怀里拢了拢,说道,“我是从很远很远的国度来的,和迷宫的环境类似,我来自于一个不同的时空。”这是他首次给白琉蒂亚讲述自己的故事,“我们那里很发达,有天上飞的飞机,海里行驶的大船,路上跑着的汽车,光怪陆离到你无法想象。当然,这些和我的关系不大,我是个军人,要做的是强大自身,成为一把锋利的刀刃,保卫我的国家。可在当军人前,我也是有过一段放浪形骸的日子。”他顿了下,说,“你不会想要听到那时的我过得有多混乱的,我要是不喜欢你,也不会来到这边好几年都只守着你了。”

杨笑所说的是白琉蒂亚闻所未闻的,略过杨笑的变相表白,他对杨笑的世界充满了新奇,“飞机,轮船,汽车都是什么样呢?在笑笑的国家,连雌性都要上战场吗?”

大晚上聊天都是越聊越亢奋,两人索性坐起来了。

杨笑用树枝在泥土上几笔勾勒出了一副简易的现代生活图,各种现代化的工具,用品,建筑,让白琉蒂亚惊叹连连。

杨笑说:“在我们那儿,是不分雌性雄性的,我们是男人女人。”他画了个女人的裸体图,“上面有下面没有的是女人。”

白琉蒂亚颇纠结地盯着“女人”,说:“这要怎么生宝宝呢?好奇怪哦。”

杨笑:“……”奇怪的是你们好不好?!谁家男人能生子啊!

两人夜话了半宿,天都要放亮了才睡下。

他们睡得很香,像是都放下了某种重担。

休整好了,一行人再次上路。

从凉快舒爽的绿洲跨入炎热酷暑的沙漠,那反差大得不是一丁点。

三人都晒得恹恹的,提不起劲儿。

“啊!火山!”白琉蒂亚惊喜地欢呼,“笑笑,塞缪,我们要到了!”

杨笑和塞缪极目远眺,在视线所及之处,有一座黑漆漆的山峰,峰顶冒着烟,像是一个巨型的烟囱。

据目测,这也就一千来米了。

胜利近在眼前啊!

杨笑说:“我们走快点,争取在日落前抵达吧。”

白琉蒂亚和塞缪都赞成。

看得见目的地,大家也都有了盼头和动力。

步履如飞。

可是,变故陡生!

沙漠动了!

三人所踩的那一片区域的沙漠成了大海的波涛,掀起巨大的沙浪,翻滚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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