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冒险+番外——轻薄的假象
轻薄的假象  发于:2013年07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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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缪耳朵灵,把白琉蒂亚的话一字不漏地听了,也不反驳,径自把两只秃秃鹰拔了毛,架上火堆。

塞缪是翼豹族的兽人,这是一个很小的部落,在几大部落之争中保持着中立的态度,谁也不相帮,颇有点与世隔绝。

翼豹族的人在战斗上是很彪悍的,据说他们一个中等实力的勇士完全能撂倒别族的高级勇士了,而族内最强的勇士,以一打几是不在话下的。

白琉蒂亚会与塞缪结伴同行,这是个巧合。

翼虎族的王子在成年的这一年,都会只身离开部落去进行历练,只有通过了历练的继承人,才有资格在未来登上国王的宝座,成为真正统领部落的人。

这是来自于天神的试炼,是不可避免的。

这一年,白琉蒂亚成年了,所以,他要踏上独属于他的旅程,凭借自身的实力去完成未知的考核。

塞缪,就是他在试炼之路上认识的同伴。

翼豹族的制度和翼虎族是截然不同的,他们的首领并不是由上一代传给下一代,他们每一代的首领,都是年轻一辈的兽人去拼死拼活抢来的。

每隔二十年,翼豹族的现任首领会给部落里最优秀的十个勇士下达一个任务,最先完成任务的人将会获得袭位资格,被现任首领重点培养。

塞缪和白琉蒂亚结识时,他奔波在做任务的路上。

秃秃鹰烤好了,香味飘散,勾起了白琉蒂亚和塞缪的馋虫。

塞缪把一只秃秃鹰递给白琉蒂亚,另一只留给自己。

塞缪烧烤的手艺还是上得了台面的,虽说比不上球吉赛,但是较之白琉蒂亚那算得上大师级的了。

塞缪大口咬下一块肉,咀嚼两下吞了,惬意地长叹,“太好吃了。”

白琉蒂亚说:“也就一般般,你是没吃过真正好吃的烤肉。”

“切。”塞缪不屑道,“小王子,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你来弄,咱俩都别指望吃得上了。”

白琉蒂亚默了。

两人结伴同行,当然不可能光由塞缪一手包办全部活计,白琉蒂亚也自告奋勇地当过厨师。可是,他烤出的肉要不是生的,要不就是糊的,让人无从下口。

几次之后,塞缪是服气了,不敢再劳白琉蒂亚大驾。

吃饱喝足,塞缪大大地伸个懒腰,在沙地里砸出一个“人”字坑来,他摸了摸肚皮,道:“咱俩认识那天的夜色和今天挺像的。”

白琉蒂亚说:“沙漠的夜色都是一个样。”

塞缪说:“非也非也,那天的景色更好。”

白琉蒂亚一脑门问号,“好在哪儿?”

塞缪说:“有你,有我。”他舔了下唇,“有血。”

严格来说,塞缪是白琉蒂亚的救命恩人。

白琉蒂亚初入沙漠时,对这片会吃人的土地还不甚了解,吃了几次亏。

他遇到过流沙,遇到过风暴,这都不是致命的,最致命的一次,他遇上了沙沙蝠。

沙沙蝠是沙漠中当之无愧的王者,它们的躯体扁长,普遍的宽有五米,长有十米,是沙漠中最大的物种。它们会把自己埋在黄沙之下,伪装成沙漠的一部分,再把踏入它们狩猎范围的一切生物出其不意地杀死。

沙沙蝠没有腿,它整个就像是一张扁平的饼,当它把自己藏起时,谁都瞧不出破绽来。它的嘴很大,横跨了半个身躯,若是被它咬住,即使是最高大的兽人也会被瞬间活吞。它的动作迅疾,能在沙地上低空飞行一段,因此,就算兽人想要变身飞走,也必须得够快,否则,沙沙蝠会在你起飞的那一刻把你吃掉。最恐怖的是,当它在沙地中扑腾时,它能制造小范围的龙卷风,夹杂着飞沙走石,杀伤力巨大。

白琉蒂亚,就倒霉地跨入了沙沙蝠的领地。

白琉蒂亚是在部落里被人宠着哄着长大的,即使是在捕猎时,也有斯莱德和杨笑的保驾护航,他的实战经验可说是少得可怜。尽管在他走之前,杨笑临时抱佛脚地给他安排了一堆的魔鬼训练,但这也不能给予多大的帮助。

在面对小型猛兽时,白琉蒂亚尚可一战,但对上沙沙蝠,他是没半点还击之力了。

“啊——!”

沙沙蝠把白琉蒂亚压在身下,它像是一床巨型的被子,压得人翻不过身,喘不上气。

白琉蒂亚吃了一嘴的沙,他尚来不及化为虎形,就被沙沙蝠拿下了。他试图用军刀刺穿沙沙蝠——这把军刀是杨笑送给他防身的,沙沙蝠很扁,没有刀刃长,但是,它全身都是软肉,唯一的弱点是脊背上的一小截脊柱,白琉蒂亚在慌乱中哪儿找得准这处要害。

他要憋气憋死了,在那一刻,白琉蒂亚以为自己真的会死去,很奇异的,他并不多为自己的短命难过,只是无比地想要见上杨笑一面。

白琉蒂亚预期中的死亡并未降临,他获救了!

当沙沙蝠的尸体被掀开,刺眼的阳光重新照耀他时,他见到了一只豹子。

那是一只漂亮且骄傲的豹子,他昂着头,舔弄着沾满鲜血的爪子,长长的指甲上滴下未干的血珠。

白琉蒂亚说:“你救了我的命,以后你来我的部落,我们全部落的人都会欢迎你。”

塞缪说:“等着吧,我会去你们那儿玩的。你们翼虎族的勇士霍尔顿,他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我早就想会会了。”

白琉蒂亚说:“他会跟乐意和你切磋的。”

塞缪打了个呵欠,“期待那一天,我们睡吧,来,我抱着你。”

沙漠的夜晚是极冷的,白琉蒂亚也不矫情,他张开一张兽皮,把自己和塞缪二人裹住,然后两人抱在一起,相互取暖,缓缓睡去了。

02

粗重的喘息,低哑的呻吟,流淌的汗水。

白琉蒂亚咬住手,被侵入的异样和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

“啊……”

一次猛烈地撞击,让白琉蒂亚向前倾身,额头撞上了坚硬的石床,在他身上耕耘着的人心疼地亲了亲他脊背,问道:“疼吗?”

“不疼。”白琉蒂亚摇摇头,别扭地向后伸手,去抚摸压着自己的人,“笑笑,你慢点。”

杨笑恶劣地顶了下白琉蒂亚的敏感点,他与白琉蒂亚前胸贴着后背,色情地掐弄小王子胸前的肉颗,“求我啊。”

白琉蒂亚回头与他接吻,湿漉漉的眼睛像是被欺负了的小猫咪,“笑笑,求你了。”

杨笑最受不了白琉蒂亚向他示弱,那会激起他骨子里的暴虐,他不慢反快,加强的律动顶得白琉蒂亚支离破碎。

“小王子,醒醒。”

白琉蒂亚的脸上被人轻轻扇了两巴掌,他迷迷糊糊地说:“笑笑,别闹,我再睡会嘛。”

他刚有点意识,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软糯糯地撒着娇,让人的心里像被猫爪子挠了两下,酥酥麻麻的。

塞缪无奈地说:“小王子,你顶着我了。”

这话成功唤醒了白琉蒂亚,他一醒,就尴尬地发现自己硬了,并且在梦中无耻地把自己挺立的性器插入了塞缪的两腿之间,像是在求欢。

白琉蒂亚血液倒流,脸红得快要冒烟。他忙要抽身,可塞缪腿夹得紧,他这么一动,又痛又爽的,居然射了!更要命的是,他这么一折腾,塞缪也硬了。

塞缪笑得纯良,“小王子,真热情,要邀请我打一炮吗?”

白琉蒂亚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两人分别整理好自己,吃过早饭,就又上路了。

塞缪揶揄道:“做春梦了?”

白琉蒂亚不置可否。

“对象是那个叫笑笑的?你做梦老叫他的名字,你相好?”

白琉蒂亚说:“嗯,我的伴侣。”

塞缪打个呼哨,“你瞧着年纪挺小的,都有伴侣了啊。”

白琉蒂亚说:“是的,我们成亲三年了。”

塞缪促狭笑道:“你伴侣挺主动的啊。”

白琉蒂亚耳尖动了动,小脸红红,他可不敢说他才是在下面的那一个。

随着逐渐长大,白琉蒂亚也知晓人事了。在兽人部落里,正常的伴侣关系应该是,雄性兽人占有绝对主导地位,雌性是从属,特别是在情事方面。

作为部落里地位最崇高的雄性,白琉蒂亚理应是把杨笑压得死死的,但事与愿违,这三年来,他就没翻过身。他也曾向杨笑提出过想要在上位,但都被不留情地拒绝了。及至后来,杨笑对他的渴望减淡,连碰都懒得碰他,能求来一次欢爱都是惊喜了,哪儿还敢有诸多要求。

白琉蒂亚胡思乱想着,没留意脚下,踩了个空,摔了个跟头,滚出老远。

塞缪嘲笑道:“小王子,思春了吗?”

白琉蒂亚不理他,起身,可他还没站稳,就一脚陷入了一个坑里,且持续下滑。

塞缪的笑戛然而止,喝道:“别动!”

在沙漠游荡了一些时日,白琉蒂亚对沙漠早就不陌生了。

这是遇上了流沙!

流沙,是大自然布下的陷阱,它会捕捉一切失足掉落的生物。

白琉蒂亚身不由已地被沙石吞没,他不敢动,挣扎会令他陷落得更快。

塞缪现出原身,一只健硕而美丽的翼豹。

他飞到白琉蒂亚的上方,盘旋,选好最佳的角度,停稳。

白琉蒂亚会意地抓住塞缪的后腿,他说:“飞!”

塞缪的双翼扇动,卷起漫天沙尘。

白琉蒂亚动不得,因此负担都落在了塞缪的头上。

塞缪的力气很大,他暴喝一声,和沙漠做着抗争。

白琉蒂亚一点一点地被拖出,他屏息凝神,额角滴下汗珠。流沙的吸力是很强的,若稍出差池,他会立马被吸入几十米以下的黄沙中。

白琉蒂亚的脚踝已出了流沙,快了,他和塞缪不约而同地松口气,相视一笑。但是,就在他们放松心神时,几条斑斑蛇从沙中窜出,一口咬上了白琉蒂亚的小腿!

斑斑蛇,伴随着流沙出没,有剧毒。

白琉蒂亚痛叫,本能地一蹬腿,那条蛇跑了,可他和塞缪的合作也功亏一篑了!

流沙重新覆上了白琉蒂亚,不一会儿,就已把他吞到了腰部,若不是塞缪拖着他,他怕是已被没顶了。

流沙在下,斑斑蛇在旁,死路一条。

白琉蒂亚放开塞缪,大吼道:“走!”

塞缪回复人形,一把掐住斑斑蛇的七寸,轻而易举地将其捏死。可是,斑斑蛇却像是洪水,绵延不绝。

塞缪大急,“白琉蒂亚!”

一个流沙坑会藏有多少只斑斑蛇?白琉蒂亚没数过,可毫无疑问,咬死他是绰绰有余的。

白琉蒂亚已沉没到胸口,他能感到沙子里有蛇游过,那冰凉的表皮贴着他的脚,他的背,让他毛骨悚然。

白琉蒂亚吼道:“塞缪,快走!”

塞缪颊上兽纹光华流转,竟有瑰丽之感,他一连撕碎几条斑斑蛇,就地一滚,滚到流沙边缘,他拉住白琉蒂亚的手,把他往外拖。

“你……”

“要走一起走!”

白琉蒂亚盯着塞缪认真的眼,心中一热,配合地静止了动作。

白琉蒂亚小声道:“我被蛇咬了,救了我也未必就能活。”

塞缪说:“你可是翼虎族的小王子,别这么没用。”

塞缪一手拖着白琉蒂亚,一手撕扯着进攻的斑斑蛇,强悍得让白琉蒂亚咋舌。

就在这生死关头的当头,白琉蒂亚愣是走了神。

塞缪的眼睛和杨笑很像,招人的挑花眼,眼角微微上挑,当他凝视着你时,任何人都会沦陷在那双多情的眼里。这也是白琉蒂亚会和塞缪一起上路最大的原因,有个和杨笑相似的人相伴,多少能缓解他那焦躁不安的心绪。

如果在这里的是笑笑,他也会拉住我的手,绝不放弃。

白琉蒂亚又想杨笑了。

这很不好,每次累了,苦了,委屈了,他都会疯狂地想念杨笑,想念那个人的怀抱,想念那个人的纵容,想念那个人为自己挡去雨雪风霜。在白琉蒂亚的心目中,杨笑是最强的,是不可打倒的,是他的支柱他的依靠,他无数次地想要回到年少时,他能肆无忌惮地缩在杨笑的怀中让他帮自己解决麻烦和苦难。

但他不能永远如此,他是翼虎族的王子,他肩负着一个部落的兴衰存亡,他必须强大,必须独自去面对艰难困苦,他不能那么依赖杨笑,那会让他懦弱而胆怯。

“起!”

塞缪绷紧的肌肉上隆起青筋,他用上了全力,一举把白琉蒂亚从流沙中拽出。

白琉蒂亚的腿上有几处牙印,那是斑斑蛇的杰作。

塞缪脸色严峻,他背起白琉蒂亚,拔腿狂奔,杀之不尽的斑斑蛇对他们穷追不舍。数条斑斑蛇张开血盆大口,尖利的毒牙渗出浓黑的毒汁,它们灵活地钻入沙地,又从沙中钻出,若隐若现,让人防不胜防。

塞缪助跑起跳,在跳起的同时变身,他挥舞羽翼,扇死了来势汹汹的斑斑蛇,顺利逃离。

飞到一处沙丘上,塞缪把白琉蒂亚平放着。他给白琉蒂亚检查了一遍,伤口都在腿上。

毒素入侵,白琉蒂亚自腿根往下全都麻木,好似这双腿不是他的了。他尝试着挪动,可不争气的双腿并不听从大脑的指挥。

白琉蒂亚小脸煞白,他语调颤抖地说:“我……我的包裹里,有草药,大祭司配给我的,也许……也许会有解药。”

塞缪揉了揉白琉蒂亚柔顺的金发,说道:“别怕,有我在呢。”

塞缪俯下身,含住白琉蒂亚的伤口,吮吸,他把黑血尽数吸出,再吐掉,反复几次,总算清理好一处咬伤,他翻出白琉蒂亚包裹中的几种草药,嚼碎成渣,再覆上那道伤。

别的伤处他依样画葫芦,渐渐的,毒素被一点点地排除体外,白琉蒂亚的腿有了知觉。

有了知觉,这境况就颇窘迫了。

塞缪的唇干燥而柔软,当他含住自己时,那温润的触感都随着伤口渗进了骨头缝儿里,这让白琉蒂亚不自在极了。

白琉蒂亚结结巴巴地说:“塞缪,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塞缪吐出一口黑血,说道:“行啊。”

他当真双手抱臂不管了,他这一撒手,白琉蒂亚就惨了。他的腿这会儿本就不灵便,即使再腰肢柔软也没那本事自己替自己吸掉大腿上的毒液。

白琉蒂亚自个儿折腾半天,累得气喘吁吁的,却是徒劳无功。

塞缪笑得幸灾乐祸,“让你逞强。”

白琉蒂亚腮帮子一鼓,像是生气的小鼹鼠。

塞缪也不捉弄他了,又继续替白琉蒂亚治伤。

白琉蒂亚绷着腿,紧张得尾巴立着了,他从没和杨笑以外的人这么亲近过。

塞缪的唾液,鼻息都喷洒都在他的腿间,特别是这剩下的伤口基本都集中在大腿上,那位置就相当暧昧了。从白琉蒂亚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塞缪的脑袋在自己的下半身处打转,让他不自禁地就想起了杨笑为数不多的几次替他口交的经历。

白琉蒂亚感到燥热,他太久没经过情事,又正值性欲最旺盛的年龄,最是容易被挑逗的。

我要硬了,白琉蒂亚想哭,那个让他让他硬的对象却不是他的伴侣。

“好了。”塞缪抬起头,他说,“这里还算安全,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弄点吃的来。”

白琉蒂亚点头,“好。”

塞缪一走,白琉蒂亚就瘫了,他庆幸地摸摸自己的小弟弟,还好没硬。

白琉蒂亚在这边兀自纠结,而另一边在暗中窥探的某人,却是要气炸了肺。

03

杨笑背着风,躲在一块岩石后。

他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里——这几年,他发现了一种植物,和烟草气味颇为相似,晒干后裹成卷,美化下外观,和香烟有个六成相似。烟瘾来时,抽上一根,也是不错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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