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纹(生子)上——天一别
天一别  发于:2013年07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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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看来你挺乖,没乱动碰着伤口。”安离弄好了后,摸了摸炎隼的头,称赞道。

朗易不禁一脸黑线,这是把我当成受伤的小动物对待吗。内心呐喊:我那里像可爱的小动物,那里像?……

安离弄好了,便在石灶上煎起药来。

“我叫安离,你叫什么?”一时空下来,安离便询问起炎隼的名字。

“……”

“我总不能一直‘喂——喂——’的称呼你吧,要不叫你小红怎么样?我以前有过一只火狐,我给他起名……”安离看它一只鸟的摸样,还装深沉,便不由地逗他。

“朗易。”朗易赶紧开口,免得他越说越不像话。

“什么?”安离故意装听不懂。

“我叫朗易。”朗易只好再一次说明。

“呵呵,原来你不是哑巴啊。”安离为逗到炎隼乐得不行,笑得眼睛都成了月亮弯。

“……”朗易无语,满脸黑线。

安离每天给朗易送一次吃食和换一次药,有时还跟他聊聊天,看朗易十分好奇自己额上的夫纹,便简单的说了下自己不长兽纹以及有尧夫的事,但对于一些事因和经过,安离并不想说,难得的是,朗易没有因这些而觉得自己异类,也没有因好奇而询问更多,只是把话题转开。

大多时候安离听朗易讲外面的世界,朗易见识广博,说话风趣诙谐,一些奇异见闻、危险经历被他侃侃而述,充满刺激精彩。安离不由的有些向往,可自己……,估计一辈子只能待在这山谷里,不禁有些失落。

“你想看外面的世界,等以后,我带你去……”

朗易由于受伤较重,兽形有利于伤势快速复原,所以一直保持兽形。安离看着一只炎隼,用它另外一只好的翅膀拍着胸口,信誓旦旦的安慰自己,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来。

轮到朗易郁闷了,安离,我在你眼里,只是一只炎隼吗?

等我好后,处理完部落的事情,一定会让你不再有遗憾!

这天安离刚进洞口,就看见炎隼的大爪子下正按着一只四脚朝天不断挣扎的火狐,可不就是好久不见踪迹的小狐红焰吗。

小狐也看到了安离,吱吱直叫。

“红焰~~~”安离惊喜的叫道,看到小狐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急忙对朗易说,“它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只火狐,放了它吧。”

“本来打算改善伙食的,算了,也没几两肉。”朗易说完,便把小狐抛向安离。

小狐展开尾巴,在空中灵巧的翻了个身,稳稳地落到安离得怀中。兴奋得伸出舌头舔着安离的脸,用头蹭着安离的胸口撒娇。

想来小狐是听到山洞内有动静,以为自己回来了,才兴冲冲跑进来,不料被在此养伤的朗易抓个正着。

安离摸摸小狐,小狐身形大了一圈,全身火红的厚厚绒毛,光泽亮丽,看来小狐把自己养得挺滋润的。

从带来的吃食里拿出一些肉块喂小狐,把剩下的递给朗易。朗易对自己地位比这个爱撒娇的小狐还低,十分不满,又不敢凶恩人,只好背着安离对小狐射眼箭,发出强大的气息吓唬它。

果然,小狐没一会就挡不住,虽然依依不舍,但还是蔫蔫耷耷的跑开了。

安离并没觉察出异样,只是笑着跟朗易说,

“看来小狐也组织家庭了,舍不得家人了,呵呵,很快就会有小小狐了……”

朗易得了便宜便卖乖,连声附和。

朗易的伤养得差不多了,昨天试了下,翅膀勉强已经可以飞行,由于舍不得安离,又多待了一天,部落里的事已经耽搁好些天了,不能再拖下去,便把山洞收拾一番,恋恋不舍地离去。

待到安离再一次来到山洞时,发觉朗易已经离去,在叠得整整齐齐的毯子上放着一枚红色的羽毛,想来是朗易留给自己的。

这阵子,安离已经把朗易当成一个好朋友,自己在部落里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与朗易交谈之欢让安离内心的压抑释放,对他的不辞而别有些失落,不过敖空他们出猎也快归来了,现在走也正好免得被发现。

不舍之余,不由地感叹,兽人的体质真当好啊,受了这么重的伤才八天就好了。

敖空回来后,发觉安离又恢复跟往常一样,心里虽然有些纳闷,但也只好作罢。敖空发觉安离特别怕冷,这次狩猎,特意打了一些火鸟回来,火鸟的肝能补气血,省得那家伙每天缩手缩脚的像个乌龟。

这个冬天,两个人窝在家中,一个负责琢磨厨艺,一个负责吃,各自都养了些肉,敖空更加魁梧挺拔,安离脸也圆润了不少。

安离在采摘野菜野果时,看到坚果也会采摘一些,空闲的时候当个零嘴。只要把坚果放在桌上,第二天就会不翼而飞。

真是令人意外的发现,原来敖空喜欢吃坚果,安离一想到敖空一脸面瘫的磕着坚果,就联想到那些捧着松子嘴巴一刻不停的大松鼠,暗暗发笑。每次上山,都会特意去寻些坚果过来喂这只特大号松鼠。

安离在深山钻来钻去,身上沾满了树叶、草屑,也不知什么虫子从他衣领那里钻进了进去,一路上总觉得后背痒的厉害,仿佛有上万只蚂蚁在叮咬,伸手挠都不解痒,又因在山上,一时间不方便脱下衣服抖看,急的一头汗。

奇痒难忍的安离一进家门,便忍不住,脱起衣服来。

敖空被安离养刁了嘴,一回家便急着吃饭,进灶屋发觉还没开火,便臭着脸推开旁屋的门。

一眼便看到衣衫凌乱的安离,原本应该移开的视线却落在了那一片莹白的肌肤,上面一道道红色抓痕,顿时觉得嗓子有点发紧。

安离听到声响,转身看来,见到是敖空,便道:“哦,你回来了,我就烧饭,你等等。”一边说一边套上衣服,打乱对方平静的心而不自知。

敖空看到安离很快穿好衣服,顿时觉得吃饭没那么重要了。

总算忙乎完,安离迫不及待的想去洗个澡,身子痒得让他坐立不安。

初春还寒,溪水还有些刺骨,安离只好拖出浴桶,为了换水方便,干脆就放在灶屋洗澡。一次次提水,一次次烧水,折腾了半饷,总算是烧好一大浴桶的水。

安离飞快脱光衣服,把身子浸入热水中,感觉每个毛孔都在氤氲的水汽里慢慢张开,说不出的舒坦,享受得眯起双眸。

敖空晚饭时有些心不在焉,寥寥草草的吃了几口,现在到觉得肚子打鼓似得闹腾,摸到灶屋准备找些东西的填腹。

正碰上安离惬意地浸泡在浴桶中,热气熏得他脸如浮云出霞,水滴从他的脸颊滑下,经过喉结、滚落到胸膛,最后汇入水中。

蒸汽喧腾,敖空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气也跟着一起沸腾。

啪的一声关上门,阻挡住让自己陷入疯狂的诱惑。

第十二章:春萌情动转念间

漫漫长夜,却无心睡眠,脑中不断浮现出水珠在安离雪白肌肤滑落的画面,仿佛魔障似的一遍一遍回放着。

春季的到来,敖空无可避免地进入到发情期,那种躁动就如同喝酒后吃醉情果一般,变得极易触发心底的欲望,今天两次的刺激,几乎崩断了那根压抑的神经。浑身燥热,敖空化形为狰兽,暴躁地在屋内转着圈,敖空觉得自己快压抑不住自己的兽性本能。

“安离本就是自己的孜妻,为什么要忍耐?”一个声音冲破重重围困,杀入他脑中,敖空抛开束缚,决定顺从自己的本能。

安离觉得越睡越热,胸口麻麻酥酥又痒痒的,仿佛被什么温热粗糙的东西不断地舔舐,好想挠挠,可是双手似乎被什么东西压住,怎么也抬出起来。

安离颤抖着睁开眼睛,周围一片漆黑,只能看见一团黑影压在自己上方,放肆的舔舐自己。安离呜咽着,想要逃开,却被一声压低的吼叫给制止。敖空抬起毛绒绒的大头,紧盯着安离,眼中闪着不明的光芒。

“敖空?……”

“转过身,趴到床上!”敖空哑着声音命令,他对这种事还不大开窍,就跟野兽一样,只会凭借本能去做,一点手法都不讲。

“……”

看见安离楞楞的望着自己,没有反应,便用宽厚的爪子翻转过他的身体,提起他的腰,就着趴着的姿势,将他白皙的臀瓣撅了出来。

安离隐约知道下面会遇到怎样的对待,虽然已与敖空成婚,但两个人平时的相处,让安离几乎没有考虑过会面对这种事情,不由地想起那一次,那种灭顶的疼痛与无助,何况现在敖空还是兽形。安离不禁害怕,就着这个姿势手脚并用向前爬行,想要逃离。

还没爬出几步,就被敖空用爪子粗暴地拉了回来,锋利的爪子一下子划破了他的衣服,露出的雪白肌肤上也留下了几道红痕。敖空懊恼的把爪尖缩回肉垫里,并用大爪子打了几下安离的屁股,让他老实点。

安离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打屁股,又羞又恼。看着雪白的肉团上浮现出拍打过的红晕,敖空不由又揉了几下,结实而又弹性,爪感还真是不错。

把爪子按在安离的臀瓣上,使力将其向两边缓缓扒开来,露出里面深藏的密洞,因突然暴露在空气之下而惊恐地收缩了起来,如同一张一闭的小嘴。

安离能感受到身后敖空注视着羞人的地方,火辣辣视线灼烧着他的神经,让他紧张得不由再次挣动起来。

安离的挪动刺激得敖空几乎立马提枪上阵,想到那次阔什火节安离的惨状,不得不压制住自己。

“不许乱动!”敖空低吼道,小心控制力度压制着安离,使他乖乖的趴着。安离被这样的敖空吓得够呛,双腿不住地颤抖。

“敖空……嗯……”

敖空用鼻尖轻轻掀拱着那诱人的穴口,单薄的肉褶微微翻起,复又恢复原状。忍不住伸出自己粗长的舌头,对着穴口舔弄起来。舌头上细细的倒刺不停地刺激着安离敏感又羞于启齿的部位,让他还未说话的话变成呻呤溢出口。

“……啊,别这样……”身后的舔弄使得安离前面的玉茎也慢慢挺立起来,安离慌张得哀求着敖空,可身后的敖空充耳不闻,继续在穴口处厮磨。安离此刻慌张的表情以及紊乱的呼吸,没有一点不是在拉着敖空越陷越深。

按捺住想立即疯狂攻掠的冲动,敖空一遍遍地刺激着敏感娇羞的穴口,使其缓缓展开适应。敖空卷起舌头尝试着向里面钻去,湿滑润软的舌头带着数不清的细小肉刺硬生生迫使安离惊恐得叫起来:

“出去!……啊!……出去!”

不搭理安离的拒绝,敖空用大掌紧压住安离的后背,固定住他不断挣动的身子,舌头像灵活的小蛇般进进出出舔舐着。

唾液被舌头不停地送入干涩的穴口中,舌上的肉刺也将穴口刺激得舒张开来,敖空立起身,趴着安离背上,把在空气中已经涨的紫红的肿大,慢慢的挤压推入。

感受到安离的紧绷,敖空舔舐起他的耳朵,并整个含入口中,舌尖转着圈在耳眼打转。趁着安离失神,猛一使力,一下子将整个巨大完全没入。

不行,快要被撑破开,安离大口的吐着气,撕裂的疼痛从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强势地传来,顺着脊背直窜入脑门,自己的玉茎也一下子被疼痛激得疲软下去。

安离反手抓住敖空的前肢,呻吟着求饶。

“闭嘴,别碰我。” 敖空喷着粗重的气息,恼怒的吼道。

安离的触碰和呻吟就像火油般点燃着自己,敖空也知道安离身体一下子承受不住,正极力的控制着自己,想让自己在失控的边缘保持清醒,让安离适应自己,避免他受伤。

手在半空跌落,呻吟声噶然而止。

自己仿佛被剖开,无地自容的站在那里,听着那一声声憎恶骂声,废物、害人精、不男不女、妖孽……被人扔石块,要被绑着处火刑……

安离闭上眼睛,泪水抑制不住的滑落,这些日子,让自己忘却了以往,以为从此会变得不一样,原来只是自己的妄想。

安离把手背伸进口中,咬紧牙关不让呻吟声泄出,低垂着头,埋进被褥里,不让敖空看到自己的泪水和软弱,灵魂和身体仿佛分离出来。

身体本能的将入侵的异物推挤出去,可是龟头后部的倒钩紧钩着洞口的媚肉,顽强地占领着安离的身体不肯后退半步。安离的收缩也让敖空疼得一哆嗦。

敖空担心地低头察看身下相连的部位,虽然穴口一圈被撑得几乎透明,但还好没有出血。敖空一边轻咬着安离白皙的后颈,一边开始大力抽插起来,肉根上的突起和倒刺疯狂地刮搓撕揉着细嫩的肠壁,里面的温暖紧致让敖空满意的眯起眼睛冲刺。

安离随着敖空的动作而不由自主地晃动着,全身疼出的冷汗被风一吹,凉透心底,全身上下只有那被不停操弄的甬道是热的,而且热得烫人……

敖空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在一次疯狂的颤抖之后,巨大的肉根终于开始喷射,安离的体内完全被敖空的仿佛无止境喷射的精液充满,一些无处可去精液甚至从被巨根塞得紧紧的后穴中溢出,滴落到床铺上。那紧钩着肉壁的倒钩渐渐内敛了起来,折磨了安离一夜的巨棒也软了下来,慢慢抽出……

终于结束了……

和煦的春风,柔若无骨,绵绵轻抚,吹拂过身体,却吹化不了内心的郁结。

安离站在古树下,仰头望着这颗一直守护族人的参天大树,深绿上长出嫩绿,绿中嵌着红,深深浅浅,红红绿绿,一树繁华。

古树的果实成双成对,红艳艳的十分喜气,被族人称为并蒂果,相传吃了此果的两人,就能幸福美满,相守一生。

真的吃了并蒂果,就能幸福吗?

幸福能这么轻易的就获得吗?

敖空看着久望着并蒂果的安离,不由的想起昨晚,安离一声不吭,把头埋进被褥,任由自己操弄,结束后,自己把他转过来时,脸颊依稀有未干的泪痕,手背也印有两排深深渗血的齿印,难道在这场性事对安离而言,只有痛苦和忍耐吗?

虽然昨晚已经帮安离清理干净后穴的精液,但心里仍旧有些不安,安离抱着突兀的肚子躺在地上抽搐和小家伙浑身青紫渐无声息的模样不断闪现在脑中,敖空决定还是去问塞达医师要些避孕的草药更为稳妥。

安离望着面前黑糊糊的汤药,不由的苦笑,既然如此,又何必……,难道只是本能驱使吗?

仰头一口气喝完药,便起身离开,留下敖空对着空碗发呆。

又是一年的阔什火节,部落里的族人一下子忙碌起来,安离看着大家欢欢喜喜,有说有笑为过节做着各项准备,自己却融入不进,仿佛是一个旁观者。

今夜,不用升火做饭,安离早早躲进房内,捏着装有父母发丝的达慕发呆。自从自己八岁时没有长出兽纹,被火神抛弃,就再也没有资格参加阔什火节,每次都在角落远远望着庆祝的人群,羡慕且落寞着。

敖空身穿狂犀黑皮劲装,腰系红磷莽皮腰封,漆黑长发束起垂在脑后,脸上画着部落图腾,显得既干练又野性。

此时他正皱着眉头等得上火,安离快进屋一个时辰了,换个衣服换到现在还没出来,换张皮都够了,再说他要换给谁看?

暴躁地踢开门,发觉安离呆坐在桌前,还是那身衣服。

看着这样的安离也发不出火来,愣站了会,懊恼自己粗心,回去翻箱倒柜找出一件自己小时的衣服,嫌弃颜色过于幼稚没有穿过,想来大小应该正合适安离。

“快换上!”把衣服扔给安离,装作漫不经心,不耐烦的说道。

“我想待家里,不想去……”安离拿下扔在头上的衣服,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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