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FZ)+番外——黑黑的海
黑黑的海  发于:2012年05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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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然有些被吓到,支支吾吾地说:“周一要交论文,资料没发到你手里,我给你送来……”

孟平拿着铲勺过来看,对孟子温说:“同学吗?进来坐坐吧。”

这一坐就坐到了饭桌前。徐然有点认生不敢说话,只有乖乖吃饭。几次欲言又止,估计是想夸孟平的饭做的好吃。

孟子温看她纠结的样子,差点笑了出来。

孟子温把徐然送走之后,看到孟平正坐在沙发上抽烟。上前把烟拿掉,“你的烟不是已经戒了吗?”

孟平说:“没必要了。”

孟子温愣在那里,孟平又说:“如果是好女孩的话,我不会反对。选择权在你那里,我们随时可以结束。”

3.

“是不是……如果哪天,”孟子温沉默了许久后终于说,“你找到了比我好的人,我也要对你说这句话?”

“没有比你好的人了,子温。”孟平说,“但比我好的人比比皆是。”

“所以呢?”孟子温问,“所以你就要因此放弃我?”

“你还想让我怎么办,”孟平说着竟然笑了,“真的把你锁起来?你还年轻,这是第一次,但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你凭什么这么说?就因为你是我爸,你无法忠诚,就断定我也不会对你忠诚吗?”

孟平想抱着他说我的后半辈子都对你忠诚,但硬生生绷住了,点点头道:“我了解你,孩子心性。”

“你是说……你是在告诉我,就是现在,我们结束,我找个心仪的女孩子,我们过一辈子?”孟子温攥紧了拳头,心有些凉。

他原以为这个老男人疯狂地爱他,爱到没有理智没有顾忌,无论他多么任性他都会宠着他,一辈子都不会放手。可他现在不敢

那么确定了。

孟平回答道:“我会祝你幸福。”

“你行吗?”孟子温闭上双眼,又缓缓地睁开,“你办得到吗?如果你真的办得到,我十六岁那年,你就不会碰我。”

“你可以试试。”孟平说,“这次一定可以。”

孟子温勾起嘴角,淡淡一笑,“那就再试试。”

天还不冷,孟子温上衣只穿了一件黄色的短袖体恤,伸手脱了下来,露出精瘦的上身。接下来,他把眼睛眯得细长,微挑着下

巴看着孟平。他向前走了两步,让两人靠得非常近,孟平只要一抬手,就能把他揽入怀里。

仔裤很瘦,脱下来的时候蹭着皮肤,细嫩紧绷的皮肤一点点由浅蓝色的布料里绽放开来。孟子温一刻都没有把眼睛挪开,仔细

检视着孟平的每一点反应。只见他喉头有微微的松动,现在他的五脏六腑一定是天翻地覆地波涛汹涌吧。

如果他忍得住……孟子温觉得有些委屈。那四年前早干什么去了?早就该把他推开,狠狠地骂他,然后给他穿上衣服,把最后

的尊严再还回给他。

把内裤也扒了下来,连带着裤子扔到一边。

孟平的呼吸,变得粗重,但是悠长,像是略为急促的深呼吸,要把他都吸进去。如果可以就这样把他吸入腹腔,融入他的血液

,淌遍他的全身……回到他的体内,变成他的一部分……就再无需担忧,不必气馁,一辈子都赖在他的身上,剥也剥不开。

现在,他已经完全暴露在孟平面前了,而他仍旧衣冠整整,形似毫不动容。

没想到四年之后要将一切重演一遍,但情形已经大不相同。这次错在他,这算出轨?外遇?但无论他多错,都错不过孟平。他

怎么错,也没有孟平错得多。他才是一切的元凶……

就要……让你离又离不开我,让你这么痛苦!

这么决定之后,孟子温一般直勾勾地望着爸爸,一边咬紧了下唇,双手抚上了自己的乳头。那里经常被玩弄,所以只是轻轻一

碰,就敏感地硬了起来。再之后,可以被揉捏成任何形状……孟子温拉着揉捻着,把呻吟憋在喉咙里,不经意间稍稍漏出一些

来,意外地动听。

孟平仿佛也下定了决心,要让自己一刻不落地看完,看着孟子温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将每一声呻吟都收录到记忆里。

但他现在的表情已经变得相当丰富了。

平心而论,孟子温于他比四年前有什么不同,恐怕就是这个孩子长高了,壮了,开朗并又任性了些。每天早上在他身边醒来的

时候,都有那么一瞬觉得躺在他身边的人并不是自己的儿子,而仅仅是情人。而他马上就会反应过来,昨夜还趴在自己身下呻

吟扭动的人正是自己的孩子。亲亲他的额头,觉得又心痛又甜蜜。

这四年来,最大的变化就是,孟平对他,已经食髓知味。不光是在床上,而是在每一个宠溺的小动作中。揉他头顶的时候,可

以顺便揉揉他的耳垂。若是看到他在厨房里忙活,通常会从后边搂住他,轻轻握住他执刀的手,一刀一刀,将手里的土豆切得

薄如蝉翼,细如发丝。

丝丝缕缕,牵扯了四年。没有什么是不美好的。孟子温的确是他的宝贝,天赐的。带刺的美味,哪怕是心被扎得千疮百孔,也

要饕餮般将之吞咽入肚,早已上瘾。

烟能戒,不过是指间寂寞些。爱一个人呢,二十年,换了无数种形式,爱的人呢?

是不是说戒就戒,说放就放?

孟平知道孟子温对他总带着那么点怨恨。没有他,若不是他,他的生活会更好。他会开朗阳光,健康地成长为一棵强壮的大树

可当孟平说你可要离开,孟子温又不乐意。拿出了我就是要拖你一辈子,叫你用不得往生的气势来。到底是随了谁,自私又恶

毒,只对他一人。

他又何尝不想留他一辈子呢?让他跪下来求他他都愿意。

可他还是他的父亲。

谁知道他还能陪他走多远,他总有一天要放手。

长久的沉默,在孟子温的眼中就是无动于衷。他都要急坏了。爸爸不想要他了么?早就腻了,厌了,嫌弃了,想要抛开了?

手慢慢地往下滑,去寻找这几年来孟平亲手探索出来的敏感带,试着让自己快乐,以此来取悦孟平。

终于,抓住了自己的性器。手有些抖,像是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一般。

还是说,他只喜欢纯洁如白纸的人?他已经是不洁的、下贱的,无滋无味的……可是这个老男人,已经是土埋半截的人了,还

有什么资格挑挑拣拣的。再说他这个样子,也是他变的。他身上的颜色,都是他亲自染的。

赤裸着身体站在父亲的面前自慰,耻辱……对,他或许喜欢耻辱,耻辱和委屈都让他兴奋。不然怎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自甘堕落

然后呢?然后孟平平时的时候会怎么做?

孟子温将手指放到嘴里,一根一根地舔了去。还不忘用带着氤氲水汽的眼睛看着他的爸爸。

要怎么做?要怎么做?他才能想要他,他才能觉得渴望?

他突然明白了,是他自己不想失去。

十六年的积淀,而后是这四年的温情。那个男人,他呼做父亲的男人,对他还不够好吗?不是已经把什么都给他了吗?他可以

在自己的窗前站上一夜,可以把一切割舍,将自己埋葬在深山之中,只为断了念想。而自从那个冬日开始,孟子温留在了他的

身边。像是为了补偿一般,孟平对他百依百顺。

退一步说,就算孟平对他不好,他就能不爱他了吗?

退一万步说,就算爸爸不爱他,他就会不爱他了吗?

就连在梦中,也只会梦见他。

把手拿到身后,将被口水润湿的手指,一点点地塞了进去。他挺起了腰,轻轻地叫了出来,眼泪也跟随着一同涌出。

手指被绞得很紧,他艰难地搅动自己。

孟子温想要就这样哭着说爸爸求你了要我吧要我吧……他想向爸爸道歉说他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碰别的人,再也不会想别的人

……一辈子,一辈子,就你了……

可他也需要一个证明。不然一厢情愿也没意思。

只是眼泪怎么都屏不住。

自慰变得像一场自残,哭得那么惨。

还不够吗?还要更多?非要他抚慰着自己,把耻辱喷射得到处都是才行?

孟子温干脆把握着阴茎的左手拿开,松散地垂在身体的一侧。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捅得更深。

从里面碾压自己,可永远都到达不了那个深度。平时的每一下都顶得那么深,自己怎么够得着……

他急得不行,求救似的问孟平:“爸爸?”

“恩。”孟平沉沉地叹息。

他把孟子温拦在怀里,在他的耳边轻声说:“要恨我就恨吧,不必恨一辈子,再给我十年就够。”

然后,便在孟子温的手指还在里面的情况下,把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狭小的空间被挤得满满的,可每一寸肠壁都在欢迎着外

来者。将他簇拥起来,绞紧他,挤压他。

孟平的手指带着孟子温的,向更深的地方探寻。直到不能再深,不能再满,不能再动。

孟子温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如果没有你,这里……这辈子都不会给人碰。这里,只给你用……”

孟平抽出了手,揽着孟子温将他推着后退了几步,马上便抵在了墙上。

解开裤子的拉锁,嚣张跋扈的东西直直地捅了进去。

“嗯!”泪水因为痛苦和愉悦变得甘甜,他等爸爸进得很深之后,满满地把自己缩紧,费尽一切心思,只为了他快乐。

伴随着爸爸的插抽,他摆动着身子,欢迎他,然后挽留他。轻轻地吟,“爸,爸,爸……”

“爸爸”的叫法偏欧式,叫出来总有些矫情的味道,孟子温总是在床上这么叫。而如果叫“爸”,那他叫的,的确是他的爸爸

……就像叫“你”,叫“我”。单单纯纯,一个字,就代表了这样的一个人。

深入之后马上离去,显得有些无情。但好在他总是会回来。

孟子温的腿不再吃得上力,干脆松软下来,将双腿缠上了孟平的腰。后背紧紧抵着冰冷的墙壁,却抵不住热浪蒸腾,早已大汗

淋漓。

之后,孟平把他按在地板上,让他像个牲口一样趴在那里,从后面一下下地顶入。进入得无比的深,孟子温也无比地服帖。

只要他想要,只要他想要!

之后孟子温在浴室清理的时候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浴缸里,孟平把他抱在怀里,小家伙累坏了,浑身软软的,任他如何动作也不醒。一般也只有这个时候孟平才能胡作非为。

他从后面吻了吻他的脖子,从水中把的手拉了出来,一根一根手指地吻过去,然后捏着他的无名指,将上面长的倒刺小心翼翼

地撕下去。

他有多爱他啊,谁说得清楚。反正他是个大骗子,言而无信又没有节操。

就再耽误他几年吧。只要他的宝贝,还不想放过他。

番外三:五年

1.

五年之后,孟子温二十五岁,孟平已经五十一了。

一杯水就算再浊,也都沉淀得只剩下透澈了。

孟子温已经学会了疼人,孟平疼爱他十分,他就十二分地爱回来。他知道爸爸已经不年轻了,经不起太多折腾。

当年毕业之后孟子温听了爸孟平的接着读研,读完研孟平还不让他去他的公司工作。在此之前孟子温常去他的公司帮忙,业务

都熟悉了,但孟平很坚持。他不敢跟爸爸吵,最后去应聘了一家公司,就这么一路干了下去。

这几年孟子温就这么对孟平言听计从,孟平指东他不敢往西,听话得像一只乖巧的小狗。偶尔撒撒娇,还是在周末的早上拿脑

袋蹭蹭孟平的胸脯,“我们今天去游乐园吧,怎么样?约会!”

孟平笑着搂过他的头,亲了一口。

春日的清晨非常和煦,两人都很累,便打车去了。

孟子温怕爸爸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便专找一些比较温和的游乐设施。看到了高耸在场中的摩天轮,突然想到几年前,他带了

一个女孩子来玩,也是来的这个游乐场。游乐园中的大部分游乐设施都已经翻新了,只有这个摩天轮还是那个,连漆都没重新

刷过。

那是不太光彩的记忆,一经想起,便牵连出太多。如果时间能够倒退回去,从他小时趴在爸爸身上给他口交到把他从山区里找

了回来,到最后留在了他的身边,他从未后悔过。只有那一次,他背叛了父亲,以及自己对他的感情。虽然原谅他了,但恐怕

已经伤得很深。虽然从未提及,但恐怕要一直记着。

如果能回到五年前,他一定要像现在一样懂事,不让他们两人相处的记忆中再添什么不好的回忆。他的爸爸爱他,爱他之中已

经有很多悔恨隐痛了,为何还要给他再加上一层负担?

“坐吗?”孟平问他,才把他从失神中扯了回来。、

孟子温点了点头,和孟平一起去排队。

这家游乐园近些年有些落魄,在排摩天轮的人又是少之又少,大约三分钟,孟子温和孟平就坐上了。

在摩天轮里,看着窗口外的景色慢慢下落,孟子温还在走神。他记得他曾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亲吻一个女孩,女孩羞红了脸,

可爱极了。可到了最后那个甜美的气氛只想让他落荒而逃。

就算最后孟平不要他了,他也不该去迫害好女孩了。他生命中的王雅芝只有一个就够了。

孟平看他沉默,便也随着他沉默。摩天轮升到了最高,整个游乐园,甚至是整个片区都一览无余。

“在想什么?”孟平终于忍不住问,“出来玩,开心点儿。”

“恩……”孟子温点了点头,把目光转回到他的爸爸身上。

他今天穿了一件浅灰色的羊毛衫,驼色的休闲裤。整个人看起来稳重又精神。最近他的头发白得很快,精干的短发中已经掺了

快一半的银丝。额上的皱纹也渐渐深了起来,尤其是眉间的褶,像是刻上去的。孟子温常对自己说,爸爸头发白了,皱纹多了

,但他并不是老了。他只是头发白了,皱纹多了而已。

孟子温起身,把身子探向对面的座位,吻孟平的额头,孟平的眼角,孟平嘴边的笑纹。他把手插到刺人的发中,轻轻地摩挲。

他爱他,爱他的爸爸,爱他的强大和温柔,爱他十几年的哺育,爱这十年来的相濡以沫,也爱他脸上岁月的痕迹。

孟平也用手揽过他的头,深深地吻。

可惜摩天轮虽是圆的,也会到头。

工作人员打开了舱门,孟子温却先探出头去,“人不太多,我们可以再坐一圈吗?”

小伙子看看排队的十来个人,便向他们点点头,“就这一次。”

关上门后,孟子温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六分钟。”孟子温突然说。

“什么?”孟平有些摸不着头脑。

“转一圈,八分钟。”孟子温这么说着,突然跪了下去,在孟平的身前。拉开孟平裤子上的拉锁,娴熟地把孟平还是软绵绵的

阴茎掏了出来。

孟平无言以对,孟子温很快就把他用嘴吞了进去,孟平也没办法推开他了。

孟子温专注地吞吐,把平日里的所有本事都拿出来了。叼着孟平的阴茎微微扬起头,看到孟平也在看着他,动情之外还有一丝

怜惜的味道。孟子温不甘心,又埋头苦干。

当摩天轮到顶的时候,孟平也恰好出来。本是想把孟子温推开,但孟子温捉得紧紧的,把孟平的阴茎推进了深喉。精液一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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