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他的美好地方,他舒服地吐了一口气。可还不等他仔细回味一会儿,就有人很过分地把他推到了一边,抢了他的位置。
“欧阳龙!刚才就是你先来的!”司空无业怒了。
“你已经好了,该我了。”挥开司空无业推他的手,欧阳龙挤进上官农的双腿间。他胯间的东西已然又挺了起来。
“你刚才就好了!别想再插队!”司空无业毫不退让。
瘫软在床上,上官农大口大口地喘息。慢慢蜷起身体,说不出话的他根本无法劝阻起了冲突的两人。他这样一动,欧阳龙和司
空无业同时看去,两人愣了,胯间的凶器瞬间硬了几分。不同于上官农刚才射出的透明液体,白浊的精液因为他的动作缓缓从
他被撑开的蜜穴中流了出来,视觉效果极度的震撼。
两声明显的吞咽声传来,司空无业和欧阳龙同时摸上上官农的臀部,掰开他的臀瓣,想要更看清楚些令他们异常销魂的地方。
“农,你还好吗?”欧阳龙的双眼发直。
“农,还能坚持住吧。”司空无业的声音暗哑。
半合着眼仍在喘息的上官农耳朵里嗡嗡嗡地响,习惯性地“嗯”了一声。欧阳龙和司空无业顿时化身为野兽,一左一右分开上
官农的腿,扶着自己的利器就要刺进去。
“砰砰砰”,震天响的敲门声传来,一人很不道德地在外头大喊,“喂!司空无业,欧阳龙,你们好了吧!不要太过分!上官
会受伤的!”
这声喊无疑是一盆冷水,瞬间清醒了两人被欲望冲昏了的头脑。这时候他们才看到上官农的腰部和臀部青青紫紫,股间更带着
血渍,两人一个激灵,翘起的老二立刻缩了回去。
“砰砰砰!”
“喂!你们两个!出来啦!”
一直在门口听墙角的人用力砸门。
很快,门开了,不过在开门的那一瞬间,陆不破的眼睛被轩辕战蒙住了。下身仅围了一条带着血渍的浴巾的司空无业满身情色
意味地说:“我们已经好了。”
扯了扯眼睛上的那只手,无法撼动一分的陆不破两眼摸黑地下令:“给上官清理干净,不然他会肚子痛。还有,不许再碰他!
他的身体会吃不消。”
“我们不会乱来。”见轩辕战盯着自己的下身,司空无业低头看去。看到了上面的血,他脸皮很厚地笑道:“这是我的鼻血。
”
“噗!咳咳咳……”陆不破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
“这两天给上官吃清淡好消化的食物。在他恢复之前不要再做。”简单交代了一句,轩辕战抱起陆不破走了。完全不能允许他
看到别的男人的身体。
“谢谢你,战。也谢谢你,小破。”司空无业对离去的两人真心地说。
“一定要给上官清理干净,让他卧床休息。”陆不破不放心地又叮嘱道。
“交给我们吧。”司空无业关上了门。
头抵在门上,他重重地呼了口气。刚才多亏小破敲门,不然……马上返回床边,他对正一脸阴沉地给上官农上药的欧阳龙说:
“小破说要给农清理干净,不然他会肚子疼。”
“我抱着农,你来洗。”欧阳龙光着脚下床,抱起浑身无力的上官农。
面色苍白地抓住两人的手,脸色稍嫌苍白的上官农对他们微微一笑:“不要自责,你们没事了真好。”
“农……”司空无业情难抑地吻了他。
“农,我们三个也可以和战他们一样幸福。”欧阳龙沈声道。如果说他之前还有些不确定,那他现在确定了。
上官农眼里闪过什么,他笑了,也只是笑了。
第一百零四章
“上官不会很惨吧。”病房里,陆不破担心地问身边的家伙。
“他的体质没有那么差。”轩辕战不以为然。
“这和体质差没有关系!难道我的体质很差?”陆不破眼睛一瞪,轩辕战立刻闭了嘴。
在病房里担心地等了半天,陆不破忍不住想去上官农那里去看看,又担心看到什么“儿童不宜”的画面。就这样焦急地等待了
一个多小时,他等来了司空无业和欧阳龙。两人的脸色白里透红,健康得不得了。
一进入病房,司空无业和欧阳龙脸上浮现出难得的窘态。陆不破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果我不敲门,你们是不是要把上官做死
才罢休?”
“小破,我们有话和战说。”司空无业闪躲陆不破的怒瞪,欧阳龙则说:“上官想见你。”
“我去找他。”陆不破快速下床跑了。
他一走,司空无业和欧阳龙明显地松了口气。一扫刚刚的尴尬,两人冲到病床前围住了轩辕战,轩辕战迅速向床上挪了挪,半
个眉心皱起。
司空无业压了上去:“战,你太不够意思了,这么美好的事你居然瞒着我们。”
欧阳龙绕到床的另一边堵住轩辕战的退路,阴森地说:“我们有些地方要请教你,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轩辕战很无畏地开口:“是你们自己白痴。”
“轩辕战!”
两人同时扑到轩辕战身上,把他死死压住,司空无业恶狠狠地说:“告诉我们,怎么可以不让农流血。”
欧阳龙接着:“怎么可以让他更舒服。”
司空无业继续:“是不是还应该做些其他的事?”
欧阳龙:“事后的清洗有没有需要注意的地方?”
司空无业问出两人最关心的事:“每次只能做一次?”
轩辕战的一只眼深沉:“那是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试验去。”
“你总知道怎么对待小破吧。”司空无业踩到了地雷上。轩辕战猛地一个爆发,把两人踹开,一把卡住司空无业的脖子怒吼:
“小破是我的!他只能和我做!”
“放,手……我要,死了……”司空无业有翻白眼的趋势。
欧阳龙在一旁袖手旁观:“白痴。”
……
“上官,我进来了。”
“门开着。”
拉开门,陆不破惴惴不安地快步走了进去,心想听上官的声音应该还好吧。可当他看到床上的人后,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上
官!”立刻扑到了床上。
相较于陆不破的震惊,上官农则笑吟吟地说:“我很好,小破。”
“你这样子还叫好?”陆不破上下指指上官农,气得骂道,“那两个混蛋!早该知道他们会这么禽兽。”
上官农笑出了声,却因此扯到了下身的伤处,他皱了皱眉。陆不破又自责,又心疼,轻轻握住上官农的手,语带鼻音地说:“
对不起,上官,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你被他们弄得这么惨。”
侧躺着的上官农惨白虚弱的脸上是淡淡的甜蜜:“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小破,也许我现在看起来很糟,但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
这种感觉。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明明脑袋里一片空白,却又清楚地记得那种感觉,那种会把人逼疯,又不舍得离开的感觉
。”
陆不破拿过床头柜上应该是那两个人刚才倒好的可可,靠在床头,扶起上官农喂他喝。上官农也不拒绝,就着他的手喝掉了那
一杯可可。放露在外的肌肤有许多青紫的上官农小心翼翼地放下,陆不破说:“你等等我,我马上回来。”
“好。”
飞快地跑出去,陆不破直奔婴儿保育间,因为那里有医生。见他一脸的焦急,保育间里的医生和护士吓了一跳。
“我需要一种治疗创伤很有效的药,要刺激性小的。”看了仍在睡的儿子一眼,陆不破急道。
“芒桑梓先生您受伤了?!”医生大惊。
“轩辕战得了痔疮。”陆不破想也不想地说。
医生和护士的脸上闪过奇怪的光芒,医生迅速说:“请芒桑梓先生稍等。”然后就出了保育间。
等了大概有5分钟,医生回来了,手上拿了一个药箱,他直接递给了陆不破:“这里是各种治疗裂伤的伤,每一种都适用于那里
。”
“谢谢。”抱住药箱,陆不破又风一般地跑了。
“轩辕上校原来有痔疮啊。”医生感慨道。他们勇猛的特别行动队队长也会有这种难以启齿的病痛,真令人惋惜。
飞快地跑回上官农的房间,陆不破反锁上门。走到床边,他把药箱放到床头柜上,气喘地说:“上官,他们一定没有给你上药
吧,我给你上药,不然会难过很久,而且对你的身体也不好。”
上官农的脸上闪过尴尬,他微微笑笑:“麻烦你了,小破。”
“你再和我这么客气,我可要生气了。”一听那两个混蛋果真没有给上官农上药,陆不破的肺要气炸了。
帮着上官农翻过身,陆不破拉开被子,有点紧张地脱下上官农的睡裤。当随着他的动作,点点殷红出现在上官农的内裤里时,
陆不破的脸上闪过愤怒。
“我的身体不好看。”上官农淡淡地说,这句话让陆不破的心里难受极了。他自然也看到了上官农有着残缺的地方。
看到那里的一道明显的伤痕,陆不破的鼻子发酸。他粗声道:“只有上官自己才会这么想。如果不好看你也不会被那两个混蛋
弄成这个样子了。你肯定不知道我好几次看着你的时候都差点流出口水。”
“呵……”上官农笑了,眼里里感激,为小破的体贴。
“我不是说谎,是真的。如果上官是在地球的话,你绝对是国际超超级巨星。我肯定是你的影迷,房间里会挂满你的海报。”
陆不破煞有介事地说,轻轻掰开上官农的臀部。仍在出血的地方让他的眉头拧在了一起。
“我去拿毛巾。”给上官农拉过毯子,陆不破跑进浴室,拧了块湿毛巾。快速返回床边,掀开毯子,他先轻轻擦拭了上官农的
伤处,然后从药箱里找出一支看说明似乎很有效的药,打开,挤出。
“上官,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没关系。”
小心翼翼地给上官农上药,陆不破一点难为情或尴尬的感觉都没有,除了愤怒就是愤怒。上官农的臀部上有着清楚的紫红指头
印,露出来的大腿上也有。他是助纣为虐的帮凶,他对不起他在这里唯一的好朋友。
感觉到了陆不破的自责,上官农开口:“小破,我一开始很怀疑,你为什么会愿意和战做这种痛苦的事。可到了后面,我明白
了。如果不是你,我也许永远也没有机会体会到这种会让人上瘾的感觉。”
“上官,你别给他们说好话。他们两个就是禽兽不如的混蛋!哪怕是第一次我强暴轩辕战,他都没把我弄得这么惨。”陆不破
的气不打一处来。
“强暴?”上官农惊讶极了,正要细问就因那里传来的疼痛而痛呼了一声。
为了分散上官农的注意力,陆不破自爆他和轩辕战的秘史。“就是法老来访的那天晚上。他说什么男人不能硬,要把第一次的
精子留给未来的老婆生孩子。我一气之下就把他上了。当然,屁股疼的是我。不过我也是没办法。他都要被憋死了,我只好牺
牲自己。这是我这辈子做得最郁闷的事。从那之后我就和轩辕战在一起了。他让我屁股开花,如果还敢去结婚,我一定阉了他
!”
上官农听得诧异极了,也忘了去理会那里的疼痛,问:“这是什么?为什么两个人这样做会有那种感觉?”
陆不破笑了一声,凑到他耳边说:“这叫makelove,是人类最原始、最本能的事情。”然后,他恨恨道:“都是联邦太变态。
这种本能的生理反应用药物控制的后果就是男人会被活活憋死。回去后我一定要和议长他们讨论讨论。人类的本能应该是正确
的引导,而不是用手段去控制。”
上官农的眼神微闪,又问:“每一次都会有这种感觉吧?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只想大声地叫喊出来。”
“那要看对象了。像司空无业和欧阳龙这样的不行,他们太野蛮了。合格的对象不会让你这么惨,更不会让你受伤。”正好上
完了药,陆不破擦擦手,给上官农穿好睡裤,为他盖好毯子。
上了药感觉好很多的上官农自己翻过身,看着生气中的陆不破,扯扯他的手,让他坐下。坐在床边,陆不破闷闷不乐地从药箱
中翻出一管治疗瘀伤的药,掀起上官农的袖子,给他那里的淤青上药。
“小破。”按住陆不破的手,上官农淡淡笑了,带着点幸福地笑了,“我要谢谢你,不是虚伪的感谢,是发自内心的感谢。和
我在这件事中体会到的快乐相比,受伤仅仅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这只能说明在这种事情中,我们三个都没有经验。我想下
一次不会再这样。”
“还有下一次?!”陆不破瞪大了眼睛,“那两个一点都不温柔的家伙,趁早踢掉他们。你的条件这么好,只要你点头,会有
无数人在你面前排队任君挑选。”
上官农低笑出声,摇摇头:“你这样说我太惭愧了。小破,这应该是很私密的事情吧。”
陆不破点点头:“当然了。换句话说这就叫隐私。如果上官不是我的死党,我绝对不会告诉你,更不会和你讨论这种事。”
“死党?”
“就是很好很好,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的朋友。当然,你我没办法穿一条裤子,我腿太短了。”
陆不破的话令上官农异常激动,他握紧陆不破的手郑重地说:“小破也是我的死党,是不同于无业和龙的好朋友。”
陆不破撇撇嘴:“肯定不同啊,我和上官不可能做这种事。”
上官农的眼里闪过犹豫,他舔了舔嘴,问:“小破,我和无业、龙三个人做这种事,会不会很奇怪。”
“不会。”陆不破毫不心虚地说,“这种事情只能和最亲密的人做,但不限于人数的多少,只取决于双方的承受力。目前看来
司空无业和欧阳龙他们的承受力相当好,并不介意。”
上官农放松地笑了:“这就好。我刚刚一直很不安,总觉得这种很私密的事好像只能和一个人做。”
陆不破在心里说了声sorry,小心翼翼地问:“上官,你介意吗?和他们两个。”
上官农马上摇头:“不,一点都不。我担心的是必须在他们两个人中间选一个。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非常为难。他们两人对
我的意义是一样的。”
“上官,你……喜欢他们吗?”陆不破总有一种把上官农推入火坑的感觉。
“当然喜欢。”上官农干脆地回答,“他们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陆不破还想说什么,又闭了嘴,只是点了点头道:“他们两个技术太差,你还是不要和他们做这种事了。这次是不得已,不然
我才不会让你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