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黑帮之My Lord,my God(我的主人,我的上帝)下——刹那芳颜
刹那芳颜  发于:2013年08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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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勒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从来不知道理查德喜欢自己,而且,那个男人从来没说过什么。

其实泰勒很想问理查德现在怎么样了?但是以白兰度的脾气,要是问出关于那个男人的话,一定会生气的。

泰勒识相的选择了闭嘴。

白兰度静静的看了泰勒一会儿,然后捏着泰勒的下巴想要和泰勒亲吻。

泰勒怯怯的缩回了脑袋,湿漉漉的看着白兰度,“不要伤害孩子,好么?”

白兰度伸手把泰勒抱了起来,放在床上,翻身压在泰勒的身上,

“你才是我的孩子。”你才是我白兰度亲手养大的孩子。

泰勒侧过脸,脸颊通红。

白兰度伸手扯下泰勒的裤子。

泰勒习惯性的迎合着白兰度——伸手搂着白兰度的脖子,泰勒欺唇亲吻舔舐着白兰度的脖颈,手指解开白兰度的西装裤,在白兰度大腿的内侧和胸口的敏感处来来回回的抚摸着。

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只要是白兰度想要,泰勒绝不敢再情爱上扫了白兰度的兴致。

“你对我的衬衣做了什么?”

白兰度抬起泰勒的两条腿,抵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车熟路的和泰勒的做爱。

泰勒被白兰度的身体猛烈的冲击着,只好无助的抓着身下的床单。

“没……没做什么。”

“再说一遍?”白兰度加快了速度,似乎是想速战速决。

泰勒突然握住了白兰度的手臂,羞涩的说,

“求你了,多做一会儿……我对着它手淫了,上面有你的味道。”这些天,泰勒想念白兰度性感健硕的身体,疯了一样的想念,这种饥渴感觉自己有他自己才明白。

要知道,和白兰度在一起的时候,泰勒在各个方面,包括性事上都是餍足的,他自刚刚成熟的青春期开始就从未做过猥亵自己的行为,因为不需要,以至于这段时间自我猥亵的时候,泰勒总是因为自己失败的技术而难堪不已。而这一切让泰勒更加的想念白兰度成熟的的男人的体魄。

白兰度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做了很久才结束。

……

泰勒和白兰度是在第二天晚上回到别墅的。

在回去之前,白兰度亲自向当地的居民表示了感谢。

当天晚上,他名手下人把四周为数不多的村民召集在一起,让泰勒向他们一一道别,并且感谢他们对泰勒的照顾,然后每家发了一些钱,之后,便立刻动身往纽约去。

一路上,泰勒都被白兰度紧紧地搂在怀里,他整个人也依偎在白兰度的肩膀上。

“泰勒,很高兴你回来了!”安德烈亚一直呆在别墅,等着白兰度和泰勒回来。

泰勒笑着朝安德烈亚点点头,“辛苦你了,安德烈亚。”

安德烈亚直直的看着泰勒,发现泰勒整个人瘦了好多,于是关心的问,“泰勒,是不是在外面受了很多苦?”

泰勒低着头,恩了一声,在安德烈亚面前,泰勒并不需要掩饰什么,因为安德烈亚比他聪明多了。与此同时,泰勒也为自己无照顾好自己而感到丢脸。

“回来多休息几天,要是你身体有什么问题,我们看着心里都会不舒服的。”安德烈亚认真的嘱咐着泰勒。

“谢谢你的关心,安德烈亚。”泰勒淡淡的笑着说。

安德烈亚摆摆手,转头看见白兰度先上楼去了,于是他低声在泰勒的耳边问,

“泰勒,族长他没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泰勒羞赧的看着安德烈亚,摇头说,“白兰度先生对我做什么,都不是过分的。”

听见泰勒这么说,安德烈亚无奈的笑了笑,拍了拍泰勒的肩膀说,

“看来现在没什么问题了,那我先回去了,你一定照顾好族长,这一段时间,你不知道,他整个人感觉都变了……”

“泰勒,快上来。”

白兰度站在二楼喊了一声。

泰勒赶忙和安德烈亚说了声再见,小跑上了二楼。

安德烈亚笑着转身走了出去。

“白兰度,这段时间,都是谁在照顾你?”

泰勒把浴室的热水器打开放水,然后来到白兰度的书房,白兰度正坐在书橱旁边的沙发上看一本书,泰勒走了过去,坐在白兰度的腿上,手臂搂着白兰度的脖颈,和他说话。

白兰度放下手上的那本书,双手环绕着泰勒的腰,亲了亲泰勒的脸颊,“一个女人。”

泰勒低着头抿抿唇,最后说“奥。”

“吃醋了?”

泰勒红着脸点点头,他从不在白兰度的面前撒谎。

白兰度直直的看着泰勒,沉声说,

“宝贝,一会儿做顿晚餐给我吃好么?我还是习惯吃你做的晚餐。”

泰勒把白兰度的带着戒指的左手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开心的说,“好啊。”

【主人,那时候,我想了又想,离开你,我该怎么活下去?现在我才明白,我最终会寂寞而悲伤的死去,就像没有翅膀的鸟儿一样。】——斯图亚特·泰勒

——第四卷:肃清小帮派·完——

第五卷:一步登天

第六十七章:经济危机来了

白兰度家族因为在1925年成功吞并了彼得罗西诺家族的巨大财富而在纽约站稳脚跟。

其实,混黑道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有没有钱不是最关键的(虽然钱真的很重要),最最关键的就是,一个黑道家族所从事的事业是否具有巨大的发展潜力。

而选择赌博业作为自己的主要经济来源,实在是白兰度家族最明智的选择。

因为这个产业在近几年的时间内火速发展着。

并且在黑道上是非常体面地事业。

赌博业不像贩卖、走私毒品,会让人提心吊胆,并且遭人唾弃,也不会像是卖淫行业,背地里被人耻笑,所以,这个行业,无疑死最不受公众谴责的,政府的官员一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自己也染指其中。

后来很多美国黑道的研究者在写书提到盛极一时的白兰度家族的时候,都对家族族长亚历山大·白兰度的长远目光和准确的判断力感到惊叹不已。

而白兰度本人谜一样的身世和难以琢磨的沉默性格,也为很多人所探究。

******

1929年毫无疑问的是一个关键而重要的年份,是值得载入史册的年份。

原因就是:

当时,美国历史上最最糟糕的总统赫伯特·胡佛(1929-1933年在任)刚刚上台。

不得不说,胡佛真的是一个异常悲剧的男人,他上任的头一年,也就是1929年十月份,整个纽约股票市场全面崩溃,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经济大萧条年代刚刚开始。

原本富足的美国人的生活陷入了一筹莫展之中,经济泡沫一夜之间幻灭,民众对美国政府产生了深深地怨恨。

政府的动荡,往往意味着黑道势力的蓬勃发展。

于是,就在这样的动乱的年代,纽约社会的黑手党组织甚嚣尘上,发展相当迅猛,以“四大家族”为首的黑帮社会几乎成了这个城市的主宰。

美国实力最强的纽约黑帮,终于迎来了历史上最最辉煌的年代。

******

“哦,安卡怎么现在才回来?”

泰勒把晚餐准备好了,已经到了晚上七点多,法蓝德已经回来好一会儿了,安卡才回来。

安卡现在是一个高挑的12岁的美少年,因为常年心脏不太好的缘故,所以,身体很消瘦,整个人看起来很苍白而沉寂,又加上平时没什么话,所以看起来有些阴鹜。

多年和奥古斯汀学习绘画,安安静静的一画就是好长时间,有没有什么交好的朋友,总是严格执行上学——回家这个固定的路线,这使得安卡的性格更加的沉寂。

但是泰勒知道,安卡的内心是很温柔的,尤其是和法蓝德和泰勒在一起的时候,安卡总是会表现出最温柔的一面。没交朋友是因为安卡本来就没想交朋友,而且他喜欢自己一个人呆着。

安卡和父亲白兰度一样,长长地玫瑰色卷发披散在身后。

总是穿着一身正统的西装,举止优雅,对自身要求严格,而且在生活方面很挑剔,浓浓的贵公子气质一览无余。

一进门就听见泰勒在念叨,安卡微微的朝泰勒笑着,

“爸爸,今天老师带我去采风,所以回来有些迟了。”

泰勒把餐盘布置好,便上前把安卡夹在胳膊里的画板拿下来,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好啦好啦,我亲爱的大艺术家,爸爸知道了,你上去喊一声你哥哥法蓝德和你父亲。

啊,法蓝德那小子估计又在为自己作业抓狂吧。他的老师三天两头打电话过来向我抱怨……”

泰勒在碎碎念的时候。

安卡低低的笑了一声,径直走上楼准备换衣服下来吃饭。

现在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卧室,泰勒还记得安卡终于和法蓝德分床睡的时候,安卡一声不吭的难过了好几天,吓坏了泰勒。

安卡顺着走廊先是敲了敲书房的门。

“父亲。”

安卡的声音淡淡的、很沉寂,总是给人一种很寂寥的感觉。

“进来吧。”白兰度的声音从书房里传来。

安卡推门走了进去,端正的站在白兰度的书桌面前,鞠躬说,

“晚上好,父亲。爸爸让我喊您下楼用餐。”

白兰度放下手上的文件,拿起一份报纸,挥挥手说,

“知道了,你抓紧去换衣服,喊法蓝德下来,别让你爸爸等太久了。”

安卡恭敬的鞠躬,“好的,父亲。”

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白兰度手上拿着今天报纸,往楼下走去。

其实这份《纽约时报》是早上就递过来的,但是白兰度埋头忙了一天,所以,没有时间看,只好把报纸留在晚上看——最近纽约所有的黑帮都在重新调整产业,各个方面吸收社会人员,一全面的应付着经济全面瘫痪的状况。

加上墨西哥大量的非法移民趁机涌入了美国,有一些实力强劲的大毒枭越过边境线进入了美国的境内,纽约黑帮开始警戒起来。

下楼的时候,泰勒已经把餐盘摆好了,看见白兰度下来,泰勒远远的就开始念叨,

“白兰度,你最好管管法蓝德,他的老师又打电话过来,他压根就不知道好好念书,就知道在学校调皮捣蛋,那个不听话的坏小子,真是把我气死了。”

白兰度点点头,其实很多时候,泰勒还是很罗嗦的,但是白兰度总是认认真真的听着泰勒把话说完。

“我知道了。”白兰度淡淡的说,然后打开报纸,开始看今天的新闻。

泰勒布置好桌子上的餐盘和刀叉,也凑了过去,靠着白兰度的肩膀看着报纸上的内容。

“29日,交易所股价再度狂跌。一天之内1600多万股票被抛售,50种主要股票的平均价格下跌了近40%。一夜之间,”繁荣“景象化为乌有,全面的金融危机接踵而至……”

“纽约股市全面崩盘……华尔街xx董事长一夜破产,跳楼自杀……”

泰勒看了几眼,摇头感慨,

“天哪天哪,今天我到商场买东西的时候就看见很多人在路边卖车,以前那么昂贵的车出售的时候价格特别低,还有一些人举着牌子甩卖自己的房屋……白兰度,情况好像真的很糟糕啊,大家突然之间就变成穷光蛋了。”

泰勒抬起头,拍了拍胸口,紧张的说,“我再也不想过以前那种穷的要死的日子了……”

白兰度抬起头看了泰勒一眼,突然凑上去,亲了泰勒一口。

泰勒红着脸瞪了白兰度一眼,“孩子们要是看见,那多不好。”

白兰度伸手拍了拍泰勒的屁股,“放心,我们不会变成穷光蛋的。”

泰勒呵呵呵的笑了。

安卡推开法蓝德的卧室,法蓝德果真坐在书桌前,不停地抓着头发,看起来就像是抓狂了。

不同于安卡,法蓝德把自己的头发剪得短短的,卷卷的短发看起来非常的有精神。

安卡的身材因为药物的抑制所以没有得到充分的生长,比法蓝德长得要矮一些。

看起来好像真的比法蓝德要年幼。

安卡走上前去,“法蓝德,你在干什么呢?”

法蓝德转过头,看见安卡回来了,恼火的说,“该死的老师!布置的什么烂作业!完全看不懂么!”

安卡凑了过去,“数学?”

安卡知道,哥哥法蓝德一直是个无可救药的数学白痴。

法蓝德点点头,“数学啊,数学,真的好难啊!!安安,你救救我吧!”法蓝德摇着安卡的手臂撒娇。

安卡直直的看着法蓝德的眼睛,冷冷的说“你亲我一口,我就帮你做作业。”

法蓝德睁大了眼睛,“真的!太好了老弟!谢谢你!”

说完,法蓝德搂着安卡就在安卡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安卡深深的看了法蓝德一眼,然后摇头说“亲我的嘴巴,我就帮你。”

法蓝德皱皱眉,“我们都是男人哎!男人!怎么可以亲嘴巴?”

安卡冷冷的看着法蓝德,眼神带着阴鹜“哥哥,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法蓝德抿了抿唇,不做声。

安卡面无表情的打算转身出去。

法蓝德终于还是扯着安卡的手臂,低声说,

“好啦,我知道了,呐,就亲一下,别让父亲知道!一定要帮我做作业啊!”

安卡毫无表情的点头“我安卡·白兰度向来说话算话。”

法蓝德闭着眼睛,紧张的朝安卡的嘴巴上凑,安卡突然自己凑了上去,一只手按着法蓝德的脑袋开始和法蓝德深深的亲吻。

“唔……”法蓝德低声的呻吟。

安卡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长时间亲吻,而且法蓝德个子比安卡要高一些,安卡仰着头亲吻有些费力。

结束的时候,安卡舔着嘴唇,微微的喘息,淡淡潮红的面颊像是缺少氧气的某种冷血生物。

法蓝德红着脸说,“老弟,爸爸是不是让你喊我下去吃晚餐?”

“是啊。”

安卡点点头,然后指了指自己的领带。“哥,帮我把领带解开”。

法蓝德知道安卡是呼吸有些难受了,立刻上前体贴帮安卡把领带解开,一边动作,一边纠结的说,

“怎么办?老弟?那个该死的数学老师又打电话给他了,我今晚一定会被父亲教训的!”

安卡面无表情的说:

“父亲只关心爸爸一个人,你别害怕,到时候点头不做声就行了,好了,现在换衣服下去吃晚餐。”

安卡一边说着,冰冷的指尖在法蓝德精瘦温暖的腰身上游走。

因为安卡的抚摸,法蓝德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加上害怕父亲白兰度教训,所以忘记换衣服,直接穿着睡衣就直接走了下去。

安卡和法蓝德下来的时候,泰勒直直的看向法蓝德,拿出爸爸的威严来。

“法蓝德,男孩子是不是应该注重形象,怎么穿睡衣就下来了?”

法蓝德脑袋一缩,发现自己竟然穿着睡衣,于是他撇了撇白兰度,发现父亲正在看报纸,好像没注意到自己下来了。

“爸爸,我刚才做作业入神,忘记了~”法蓝德朝泰勒笑了笑。

泰勒叹了一口气,把面包撕开递给法蓝德,

“法蓝德,你已经是个男子汉了,爸爸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可以照顾你父亲的生活了!洗衣服、做饭,都是我来做的,你们现在的生活有多轻松你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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