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不上的他 上+番外——飘若
飘若  发于:2012年06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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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怎么了?求求你,别吓我啊,怎么哭了?哎,我说,不过才失恋一次啊,你哭什么哭啊,你是个男人,唉,算了,哭吧哭吧不是罪……”

“你…在说什么?”

“呼…败给你了,我叫你别喝了。”林玲凑过来对我耳朵狠狠的喊。

我乖乖配合,点头,但又摇头,“不,不,不行,我怎么不喝?我又还没醉…等醉了,不再想这事了我就不喝了。”

“你怎么这么没用…干嘛老掉死在一棵树上,没错,云哥哥是很好,但这天下好得又不只他一个,哥啊,别为了一棵树而放弃一大片森林啊,如果你实在空虚,我就豁出去了,帮你勾一个?”

“什么什么啊,我不明白你说的?”

她气呼呼的说,“你少装蒜,我已经看出来了,你喜欢云哥哥。”

我迷茫的看着她说:“云哥哥?他是谁?我认识他吗?既然不认识我怎么会喜欢他?”

她深深的呼吸一口再瞪着我恶狠狠的说:“哥,你醉了。”

我摇头,再点头,与意识相离的身体开始奇怪的东歪西倒,“没有,我酒量好极了,我…我只是心痛,难过,好妹妹,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这么难过?”

“哥,别再执着了,放弃云哥哥好吗!”她抿紧了唇,酝酿很久才缓慢的说出。

我温柔的望着她,许久摇摇头,“你不懂,你不懂。”

“哥——”她悲怆的叫我。

而我,意识慢慢的进入了黑暗。

黑暗的意识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我笑了。

“林玲,你哥他怎么样了?”锦过来担忧的问。

“哼,现在才过来吗?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帮你把我哥骗来了,害他这么伤心难过。”猜都猜到林玲自是没好脸色。

锦沉默了一下,说:“对不起。”

“你…云哥哥,我…我真想揍醒你们这两个死脑子的人。”

锦说:“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话?”

林玲说:“你不需要懂了,反正另一个人懂了就行,哼,胆小鬼。”

我深深的沉睡了,就算重击再大,生活也还是要继续的,毕竟这事还不至于是世界末日。

******

清凉的微风拂面而来,突然间我猛地醒来,第一感觉是冷。

被冷醒的感觉可不好受,外加上宿醉,又加了全身各处都痛得要死,特别是……怎么回事啊?!

我不解的从“床上”起来,正确的说应该是地上,迷茫的向四周张望,空荡荡的房间有点熟悉有点陌生,却一个人也没有,半晌我慢慢才记起,我这是在寝室。

没来得及细想我是怎么回来的,这里为什么又不是我的房间,我的头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导致一片空白什么都回忆不起来。

全身是发酸发胀,站起来时间没多久我虚脱的倒下,就这样躺在地上,默默的没有动作。

沉默的氛围一直萦绕在我身边,外面的播音在放着《够爱》这首歌,断断续续的音乐从外面传进来:

没想走你好像说过你和我会不会有以后

世界一直一直变地球不停的转动

在你的时空我从未退缩懦弱

当我靠在你耳朵只想轻轻对你说

我的温柔只想让你都拥有

我的爱只能够让你一个人独自拥有

我的灵和魂魄不停守候在你心门口

我的伤和眼泪化为乌有为你而流

藏在无边无际小小宇宙

爱你的我

我听着这首歌,兀自昏睡了过去。

第九章:不解

身体一阵阵的摇晃,本来全身就难受的快散架,加之这么剧烈的摇晃,我痛得囔囔起来。

“他妈的是谁啊。”

然后开始了沉默,我又嘟嘟囔囔的翻翻身转过去继续睡。

事情往往都不会如人所意那样好的发展,所以,我继续昏睡后,背部不知被那个混小子偷袭踢了一脚,痛得我不睁眼都不行。

一张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冷着脸的清月。

他高傲的抬高头,一副不可一世的俯视着我,我厌恶了一下。

我懒得计较他干嘛踢我,口气非常不好的问:“有事?”

他没有答话,就盯着我看,刚开始我当然自动忽略,可渐渐久了,也不得不让我突然窜生寒意。

最可悲的是,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可身体已经如一摊烂泥样,唉,昨天还是过火了。

于是我便自然的躺在地上,闭目养神,等他开口。

时间滴答的走,清月到底什么意思?弄不明白他,这让我的心情更加混乱。

微妙的气氛就这样持续着,好久好久,久到我又要睡过去了,他才用他那优雅的嗓音说:“你挡着我的路了!”

我傻傻的睁开眼,看了看我现在的地理位置,难道我昨天一回来就躺在这里。突然我想到了他大笑的样子,踩着我的“尸体”一步一步走到目的地,然后残忍的回头看着我的尸体笑了笑。所以说,我身上之所以这么痛是因为……

我怨恨的看着他,低低的说:“混蛋,你踩着过就算了,居然还踩到我的男性尊严,士可忍熟不可忍…。”说完,我挣扎的爬起,一副老虎要发威的架势,可惜是软老虎……。

场面极其搞笑性,只见一人站着仿佛在看一出喜剧电影,一人在床边处挣扎爬起又倒下,嘴里还一直囔囔着“为了男性的尊严,一定要起来。”

好,识实务者为俊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起不来,我不知道缩起来吗?于是,我双手双脚并用,费尽力气的爬到我自己的房间,奶奶的,二十年的脸在今天都丢光了。

清月冷眼的看着我出的糗,眼中是充满了鄙夷,也有很大的怒火,等我终于革命成功的爬到房间,正打算关门。

他的人就突然走了过来,撑住了门,用了一种让人费解又复杂的眼神瞪了瞪我,转过身进了厨房。

我一直呆呆的看着他进去,然后里面传出很大的响声,吓得我心里猛跳不止。

关门的时候拉扯过大,背上突然传来一种刺痛,让我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我恨恨的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怨言:下脚可真狠。

良久,躺在房间里听着厨房里传出的响声,怎么睡都睡不着了。

我只能爬起来,拉开门对着厨房大喊:“吵死人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厨房里的响声猛然一止,我心里陡然一颤莫名的发出恐惧感。

久久,整个寝室里只有宁静,静的心脏病都快吓出来。

我不敢再有大的举动,僵着身两眼凝视厨房,死死盯住。

好大一会,清月才从里面出来,三步并做两步走到我面前。

“昨天晚上的事你还记得吗?”

这话说的语速非常之快,导致我半天还不能消化完他问的是啥。

“别装傻,快说…”他显然看见我一副傻愣样,不满命令起来。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喝了酒,就回来睡觉了,怎么了吗?”我好奇的问。

他兀地脸上不自在了一下,咬了咬唇嘴,狠声说:“没你事。”

我突然想起,今天我们的交流好像很“丰富”。

好心情的我问:“今天你怎么想到和我说话?”

毕竟“同居”以来,我们还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一时也愣住了,几秒钟的时间里他好像都是在回忆,然后他又恢复以往的形象,脸一垮,又开始冷起来了。

我被他这丰富的表情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思索了半晌,说:“昨天晚上,我对你做了什么了吗?”

好像是突然被刺激到一样,他陡的一跳,试探的问:“你想起什么了?!”

“呃……哈哈哈哈…。”我是被吓了吓,但也忍不住的笑,断断续续的说:“…想不到,哈哈,堂堂的清家大公子居然也有害怕的事情,哈哈哈…哎哎,笑死我了…”

笑是笑,末了,我讽刺的睨了他一眼。

他似乎也觉得,冷静下来,问:“你真没想起什么!!”

“哎…我说,你怎么老说昨天昨天,我问你你也不给我说,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你发烧了?”

他松出一口气,斜睨了我一眼,那眼神赤裸裸的写着“仇人”的信息,没回我问题,转身就出了寝室,离开了我的视线里。

这让我更加奇怪了,就算不久之前那段时间吧,就算他再怎么厌恶我也从来没有这样明显,顶多把我当个陌生人,可是现在,好像我被升级为“仇人”了?呃,这是不是该放鞭炮庆祝?

也许,是我想多了。

思考再三,决定不再多想。

放松心思,回到床上我闭上眼想再补补觉,可不过一会,门“怦怦怦”的就响起来,随之还有说话声,无可奈何之下,我只有起身去开门,可谁知,就在我拉开门的那一刹,门猛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我不得已的被撞倒在地,一时间天旋地转,头脑发晕。

“啊~~~又撞到人了,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总觉得我和他真是命里相克。

“真的太对不起了,实在太对不起了,请原谅我!”

秦涛啊,现在不是说对不起的时刻,拜托你把我扶起来下好吗?我心里是这样的控诉。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涛,别管他。”清月独特的嗓音冷冷的说。

秦涛哎哎呀呀了半天,劝道:“月,你别总是这样,有时候多个朋友比多个敌人好得多啊!”

被彻底无视掉的我仰头问青天,得,还是让我自己起来吧!

坐起身来,我沮丧的说:“难道,我得这么不引人注意?”

秦涛听到,立马冲过来,拉起我的手臂把我拖起来,我全身都散架了。

他点头哈腰一幅奴才相的说:“真是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我虚弱的凑在他耳旁:“你再这样折磨,我不死也成残废了。”

“啊~~”话音刚落,我就被秦涛华丽丽的扔丢在地上,引起我一阵哀嚎。

我七晕八素间还能听到:“你身上怎么有股酒味?哎呀,脏死了,脏死了。”

我咬牙切齿。

清月讽刺说:“本来就恶心。”

我磨牙想咬人。

“嗯?月啊,他可能只是喝了酒吧,没到恶心这种程度吧?”我悲哀的从地上坐起,还能看见秦涛擦擦这,拍拍那,而且都还是我刚刚碰过的地方。

其实我真没想到,看着傻傻的秦大汉,居然有洁癖,我啧啧称奇,当然也只能局限于在心里。

我纠紧眉,望着让我更加伤重的祸害,秦涛不好意思的看我,可怎么也不愿挨近我。

等两人进了玄关没人再理我,我这才慢慢的站起来,身体还是很累,我是懒得回房间了,直接走到客厅的沙发旁一仰就赖着不动了。

我迷迷糊糊睁眼闭眼,隔了一会感觉有道影子挡住了光线,一下子警觉的睁开了眼。

清月提着一个包,居高临下的看我。

我被看得不自在,“喂,你要走就走,还过来调戏我啊。”

清月没表情,倒是秦涛在一旁看的是心惊胆战,拉起清月就闪人了。

听到关门声,我失神了一会,直到裤兜里有震感,才回过神。

我拿出手机按了接听键。

“喂,哥吗?你怎么样?”

“不然能怎么样?”

“还在伤心吗?哎呀,你怎么这么死脑子,看开些啊。”

一时我无话。

妹妹知道我难过,安慰了一会,说要上课了就没在通话。

我是很难过,那是因为,可能,也许,这二十年来从没生过病的我,发烧了。最可悲的是,我还是一个人,根本应付不来。

发烧,好难受的感觉。

第十章:好运与霉运

窗台前挂着的帘子被吹进来的风打的噼噼啪啪的作响,身体温度还在下降,这阵风吹得我全冰冷冰冷,不自觉的打了个颤,昏昏噩噩的神经一下子有些清醒了些。

我几乎是摊坐在沙发上,完全使不出什么力气。一手撑着沙发,一边用冰凉的另一只手暂时按住额头,极力的保持头脑清醒些,可效果并不好,不一会儿,胸口有种恶心感,想呕吐,这情况让我站都站不稳,我一时想,完了,可能挺不下去了。

我悲观的想到,难道明天的报纸上要出现我的新闻,“一名大学生被发现“烧”死于寝室中”,突然恶寒。

我猛想到,我手机还可以打电话的啊,我真是笨。

伸手摸索着裤兜里的手机,按下林玲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心里咒了一句,这个死丫头。

远水救不了近火,打给林玲貌似也没什么用啊。咳,好像还有一人可以招来。

在电话簿里找到彭亮的电话,我又按下。

有时候,人的运气就是那么的变态。

黑暗的屏幕彻底扯断了我那根神经,居然他奶奶的没电了。

幸好,我听到钥匙的转动声了。

有救了~~~~~

门“吱呀”的被人推开,接着脚步声近了,就有人惊讶的叫了一声。

“怎么办,大哥,有人啊,还偷得了吗?”

“他妈的,你给我闭嘴,我们是抢劫的,说偷简直是降低了我们的档次。”听声音像个壮汉,不过有点傻。

我张张嘴,想开口说话,却听,“呔,本大爷是来抢劫的,把钱给我交出来。”

两个傻呼呼的抢贼非常“和颜悦色”的以极快的速度从包里抽出一把半尺长的刀指着我。我不敢置信的震撼过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这两活宝。

“你有权不说话,但是你说的每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大哥,是不是这样的?我看那些香港警察电视剧抓到犯人都是这样说的。”

“哎哟”的一声,大哥打了他的小弟一个拳头。

“笨蛋,现在我们是抢劫犯,说什么警察的晦气。”

“是,大哥教训的是。”

“喂,别以为躺着装死我们就不会抢劫你,快说,贵重一点的好东西在哪,要不然我这把刀可不认人。”说完,那把亮锃锃的水果刀威胁十足的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感慨的说:“连平凡老百姓都很郁闷的抢劫,我居然能够有幸遇上,上天,你真待我不簿。”

我说完一串感慨良言,一时我连我还在发烧这件事都给忘了,我看着那个大汉说:“幸好我没点姿色,不然…”

那个大汉脸立刻黑了下来,“你他妈的疯了,老子连男人女人都分不清吗!”说完,就打了我俊侧的俏脸一拳。

“真是福兮祸兮,福祸相依,但愿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奶奶个巴子,什么福,祸,老子要的是钱,有了钱我就幸福了。”

“兄台,兄台,我知道,你也是有你的苦衷的,但小的我也一样啊,你看我,连生病了都没钱进医院呢!”我努力加重嘶哑的声音,证明在他们眼前的这个大活人确实是一个病的快死了的人。

“大…大哥,这小子好像真发烧了,要不然俺们就算了吧。”

抢劫1号狐疑的盯着我,又神情不定的转望他身边的同谋之抢劫2号,“这个嘛…”听意思好像有点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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