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不上的他 上+番外——飘若
飘若  发于:2012年06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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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家我似乎越不越不受重视,虽然还是清家大少爷,大家对我也还是尊重,越这样分析,越觉得自己真的是个“私生子”。

害怕又担忧的自己,如何能这样煎熬。

面对在清家的“母亲”,我开口问了。

“妈妈,我是不是不是你和爸爸的儿子。”

看着她慌忙的样子,我还是一脸无表情。

最后她勉强撑起笑容,“怎么会不是呢?!呵呵…清月你快回房间里做作业吧,妈妈还要照顾弟弟呢~~”

我没有动,看着她,心里悲哀极了。

“难道是因为有了弟弟,所以你们才越来越不重视我了吗?”

她没有说话。恢复平日以来看着我冷冷又讨厌的眼神。

回到房间,我开始筹划调查自己身世的这件事,就这样,展开了……

看着桌上私家侦探送来的一堆堆照片,第一次是那样的憎恨。

照片上的那个女人,真的就是我的母亲?

不会,一定是弄错了。

“清月少爷,这是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查到的,这个女人确实是您的亲生母亲。”脑海里闪过一句,回忆到调查的人这样说。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清家他的父亲,名义上是秘书,实际上是二奶的她。

记得有几次父亲曾带她到家来过,父亲有二奶这事仿佛是众人皆知,“母亲”从来没有对父亲说过什么,事实上,父亲是个风流之人,仗着自己的模样和金钱游戏花丛,不知外面到底有多少个“二奶”。

而最近,她的身份并不是“二奶”了。

是像妓女一样生活的女人,为清家的一些重要客户“服务”。

我呆呆的看着照片上风韵犹存的女人,她看样子有点疲惫,只着身素色衣服,站在路边,招手拦出租车。

失去理智的我,发泄的方式并不是大吼大叫,而是压迫着自己的激动奋力的撕扯着照片,不停的,不停的撕碎它。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够勉强的说服自己,自己不是,不是私生子,不是强奸生下来的。

照片四处散落,显得房间更凌乱。

最后还是外面有下人敲门叫下楼吃饭,我惊慌的回过神,已是两行清泪。

这样子能出去见人吗?有人安慰吗?有人诉说吗?

原来,我竟是这样的悲凉。十五岁仅仅还是少年的我,已经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原来在清家是如何的肮脏。

深呼吸口气,张嘴感觉喉咙干干的,我开口嘶哑的说:“我不吃了,你下去告诉太太和老爷今天晚上我不去爷爷家向他请安了。”

听到门外下人的脚步声远离,忽然觉得世界像茫洋大海,我只是一只游无去处的鱼儿。

第二十二章:最后的记忆二(清月)

车来到清家的大门外,天已经全黑了。

像欧洲古宫廷一样的建筑,花园,喷池,华丽优雅,无一不彰显着清家的地位。

笔直通向大建筑的青石板路上,两边草坪开阔,刚刚才下过的雨滴沾缀在小草上,黑夜中泛着青油油微弱的光泽,等保镖检查无异后,我开车继续向前走。

内心是如何的澎湃,如何的复杂,我从来不显着在脸上,开车绕过大得好像可以装得下海水的喷池,停在了欧洲古风格的大建筑门外,望着这高达几十米的门,我握紧了手。

门缓缓开启,细缝透出的一丝微光到渐渐扩大到足以淹没我。

冷静,要冷静。不停的督促自己,却无形的为自己增加了压力。

走进门,再走过一条长长的甬道,灯光很强烈,几乎是白天,两面每隔一小段距离就有一副油画,可我无心去欣赏,以前小时候静静在这里欣赏着,然而现在,我的心情是多么的复杂。

走到客厅,一抬头似乎就能望到天,拱形的天顶上都是轻盈精巧各式各样的壁画。

踏在环绕的楼梯上,回头对着身后五米处不远的一位佣人问:“父亲在家吗?”

“回大少爷,老爷不久前才回来,现在应该还在洗澡吧!”

点点头,我径自七绕八绕的走到一个房门前。

等了片刻,听到里面轻微的细碎声,知道是父亲。

敲了敲门,我问道:“父亲我有话和您说!能到书房一谈吗?”

父亲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我太累了,明天再说吧。”

“我想…我想问,那个女人的电话。”犹豫之下还是说了。

里面静静的,没有任何声音,我仿佛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

门突然打开,静静按规律流动的空气一缩,又恢复正常。

俊美的脸上有些红润,岁月在他身上仿佛停留了似的,仍像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他紧皱着眉,“我已经答应你不再让她出去服务了,你现在怎么突然想到要她电话?”

望着他,我冷静地开口:“您给!?不给!?”

男人似乎被挑起了兴趣,反而笑着说:“给怎么了?不给又怎么了?”

我没有说话,依然冷冷的看着他,漂亮的凤眸里闪着寒光。

男人笑得鬼魅,又继续说:“给你有什么好处?”

我心里一颤,眼中闪过冷光。

男人更加兴趣,却也不再说话,径自转身进屋,门却开着,像是在欢迎谁。

想了想,我还是跟着进屋,毕竟我是他的儿子,就算他最近突然对男人感兴趣,也不可能会殃及到我吧?

屋里的昏黄灯光微弱,男人坐在床边,笑得更鬼魅了。

看见他的笑容,我立马觉得不能再走进去,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该走?还是留?

面对诀译,我不由的蹙眉。

“父亲,我是您的儿子!!!”终还是不能放过父亲这条线索,但我还是想说这句话来警惕他。

男人的笑容冷淡了下来。慢慢走近我。

我不由退了一步,又到门口,外面的灯光仿佛能给我些力量,让我与父亲对望。

男人忽然收紧瞳孔,说:“你脸上的伤?”

我躲开他伸过来的手。

“你是我儿子!放心,我绝不会伤害到你的。”男人柔声说道。

“请您给我她的电话。”我说。

男人疲倦的点点头,就转身进屋,过了好一会才拿出一个不显眼的小笔记本。

当着我的面翻开本子,一边翻一边疑惑的嘀咕,“是这个本子吧?那个女人的电话我是记在哪里来着?”

我耐心的等待,在男人抬起头来的那一刹那,心中一闪而过一丝喜悦。

男人皱眉,厌烦的将电话念出来,我忙打电话过去确认。

电话通的,但没人接听。

“她的住处又换了,你现在把她藏在哪里了?”挂了电话,我平静地质问自己的父亲。

男人欣赏地看了我一会儿,“你说呢?”

略一沉吟,我也不想再浪费时间,“那父亲您好好休养!”

转身的一刹那,我似乎听到轻不可闻的一声:“可没那么容易。”

随即,我直觉背后一股大力袭来,耳畔极速的风声随后又“砰”,门被关上。

被压制在门上抵着,男人近近的靠着我。

这让我不由想到被林阳压着时,但感觉却是很不同。

林阳是因为喝醉酒才做得蠢事。所以虽然讨厌,却不免被他撩得心急火热。

但这个男人,是清醒的,更是我的亲生父亲。我只有恐慌和一种发自灵魂的恶心。

男人亲吻着我的脖颈,不停的啃咬吸吮着,一手紧攥着我的双手,一手解开我身上的衬衫扣子,我冰凉的体温和细腻的肌肤似乎让他火热的身体有点迫不及待。

男人呼吸急促,两眼难掩欲火。

男人慢慢上移嘴唇,凑到我唇边时,一改刚刚霸道,轻柔的细碎的吻着,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紧贴着我的火热又大了几分。

他睁开了眼,大概也想看看我被他热情融化后那魅惑的表情。

可是没有,我仍旧冷冷地看着他。想到刚刚这个身为我父亲的男人对我做了什么,我就忍不住恶心的弯腰干呕着。

父亲一把松开我,任由我倒在地上,目光有些恼怒。

我蜷缩着身体像个在母体里静待的婴儿一样,也许这样就能好过些!也许这样就能安慰自己一点。

男人蹲下一把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他颤抖的说:“怎么了?怎么了?碰你了就觉得恶心了?MD,你还是老子的儿子,你以为这十多年来我白养你?拿点利息你就这样难过了?哈哈…”

仿佛是为了再重创我,男人说的话如同毒品一样,腐蚀我的心脏。

“忘了告诉你了,那个女人的住处是换了,而且还是我故意这么做的!我虽然答应你说不让那个女人‘服务’,可是,那个女人可是个尤物啊!如果不让她做,我们清家可是要损失很多客户的呀,你说呢!?哈哈哈…”

男人半抱半拖的拽起我,拖到床边,把我甩到床上。

抓住裤子的皮带,一抽,又毫不怜惜的把我裤子拔光。

裸露的我在轻微的灯光折射下显得近乎妖冶,双眸微闭,卷长的睫毛因为莫名的情绪而颤动,全身更是像棵被飓风吹打的树一样的颤抖。

男人被这可口的“餐点”弄的急欲扑上来。

可我出奇的安静却使他找回了些理智。

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逃?为什么不挣扎或者哭泣?

破碎昏黄的暗光让男人看不清晰我的脸,男人凑近近的盯住,却被我突然睁大的眼吓了一大跳。

我露出一个笑容,近乎痴狂,近乎美艳。

嘴角慢慢的滴下血,形成一条血路,直至没入枕头。

男人被吓呆了,立马察觉不妙。

“你…你…”男人扑上去,用手撬开我的嘴。

“疯子,疯子,疯子…MD,差一点差一点!还好还好…”男人的心脏好像要从口中跳出一样,他紧张的胡言乱语。

男人急忙打电话催促家庭医生赶紧来,语气狂爆,“快来…MD快点来,如果你迟到一秒我马上杀了你!!!”

医生几分钟过后赶到了,检查了一下我的状况,又在我的嘴里鼓捣了很久,转过头抹抹头上的汗水。

“情况已经好转了,但他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修养一下。”医生被男人的气势震慑得快趴在地上了。

男人点点头,复杂的看着脸色苍白的我。

我扭过头去,留给他一特淡漠的侧脸。

等医生回去后,男人才后知后觉自己刚刚的行为,完全不像自己了。

他并不是愣头青,自然知道这是为什么!

现在,他需要的是冷静一下。

而能让他冷静下来的,就是要出去吹一下风了。

平静平静,也许能让这感觉消除。

第二十三章:最后的记忆三(清月)

睡了很长很长,久到连辩世界是黑是白似乎都很困难。

恶梦也随之持续了很长,长到连自己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不愿醒,也害怕醒来!

怕自己的灵魂脱离后,看着自己的肮脏躯壳飘向天空,更怕死后,上帝不引自己去天堂!而是抛下我,让自己在不知名的空间里生存。

等待的时候是最苦的!

自己是一个男人,这样逃避还不如正大光明的接受现实,大不了,做了鬼魂后再死一次吧。

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灵魂好像回到了躯壳,一股血腥直冲鼻腔,慢慢的浸上神经的是一阵痛楚。

会痛?那是没死!?

笑了笑,觉得好讽刺。

我缓缓睁开紧闭着的眼睛,天还是很黑,四周一片宁静。

我睡了几天?

咬舌自尽……居然没死吗?

不想再想那个男人做过的事,我急急穿上衣服。

夺门而出的那一刻,虽然舌头还是痛得让我一阵晕眩,可比起这个,我更想逃出这里。

开着车,在下半夜的马路上四处溜哒,仍没有让我觉得好受。

反而外面的空间和车厢里的寂静,令我脑中那段恶心的记忆越发清晰起来。

舌上的伤已经被药力侵蚀得差不多,再加上年轻,身体自然修复得快,所以还勉强能说话。

车子缓缓停靠在一旁,我闭眼思考了片刻,还是打电话给那个女人了。

“嘟——嘟——”手机里的嘟声若在白天肯定不能说很清晰,可在这一刻路上无人又四周宁静,仿佛会惊醒什么似。

静静的等了许久,我始终没有挂电话。

“喂——”那一边,终于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嘶哑又带着些喘息。

我马上意识到,母亲在那一边做什么。

垂下了头,我没有说话。

女人声音又急切的响起,“喂——喂——是谁?月?是…是你么?”

女人的声音有些颤抖,害怕腐蚀着她现在全部注意力。

旁边有一个男人的声音,急切切的喊着,“MD,臭女人,TMD接什么电话!快给老子滚过来,老子还没足够呢!”

说完不顾女人的挣扎把她拖回床上,女人来不及挂上电话,电话无力的掉在地上。

女人大叫着,吼着,喊着,哭泣着。

渐渐的哭泣声弱了,只听得到男人恶心的喘息声,还有女人轻微的呻吟,床因为剧烈运动还嘎吱作响。

声音真切的从那边传了过来。

仿佛一个毛片场境再现,虽然只能听,却是引人无限的暇想。

我并没有挂上电话,而是静静的听着,电话那边传过来的声音响彻整个车厢,更冲击着我的心脏。

声音停歇了下来,也清晰听得到有人穿衣服的声音。

我想了想,将车里音乐开得很大,拿电话的接听处对准喇叭。

听到电话那头有人说话。

“MD,是那个混蛋,放TM的什么鬼音乐!吵死人了。”男人哑着声音吼。

我依然低着头,张口想说话,但奈何微微张嘴都觉得痛。

“是那个混蛋,MD再不说话我挂电话了。”

“是清瑾瑜总裁命我来接您回家的。”我决定冒险用那个男人的名字把这个人骗出来。

虽然声音说的不清不楚,但一听到是清瑾瑜总裁派人特别接送他,他高兴的几乎叫出来。能被清家的总裁这样看重,他大概觉得自己祖上积德了吧?

“嗯,那你来吧!”他立刻趾高气昂。

我冷笑,继续“恭敬”的问道:

“请问要到什么地方接您呢?”

“哦…到XXX就行了。”

地方,挺远的,那个男人,真是下了不少工夫啊。

看向时间表,已经凌晨三点了啊。

现在开车到那里应该要不了三十分钟。

车停在XXX,这里是一个郊区住宅,都是一些高档公寓楼。

开进一栋楼外,我停了下来,整栋楼都很冷清,大概是很晚的原因。

却偏偏只有一个房间里亮起了灯,盯住那个房间看了好一会,我才打电话叫上面的人下来。

“MD,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现在才来。”电话里响起怒吼声。

对他的粗暴我并不理会,等他说完挂了电话才盖上电话。

一个猥琐稍胖的人从楼中出来,还一边碎碎骂骂,一边裹紧衣服。

我为他开了门,等他坐进去。

上车前,我忍不住抬头看了看那扇窗透出的亮光。

我在心里轻轻地呐喊了一声:妈!

窗帘一阵抖动,我展颜而笑,上了车。

那个猥琐的男人似乎男女通吃,等我上车后,就一直从后视镜打量的我,淫光不停的扫视清月。

而我心里只有平静。

天微微亮了,远处的画面就像是一副晨光油画,一缕橙黄的光亮平抹而开,橙黄色的顶上是一层层白云,而下面则是群山而立,唯美又觉得,来得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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