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摸和亲了,能怀上孩子的都做了,不能怀上的也做到要怀上了,他面如土色地,僵硬地转着脖子去看茶几上的那杯水,那
青花瓷的杯子里装着所谓的何家自制茶水,马小六茅塞顿开,怪不得何仁不陪他来,怪不得才OOXX就让自己见家长,原来……
原来……马小六一阵抽搐,在何家大厅笔笔直地倒下了……
“啊,长卿,他这么激动干什么?”何妈妈扑闪扑闪眼睛转头问自己的丈夫。
“大概觉得最后一丝阻力也没有了,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下,高兴的吧。”何爸爸皱着眉头思考。
24.夫夫双双买家具
何庆德蹲下去掐了下他的人中,马小六睁开眼,迅速抓住他的胳膊痛哭:
“师傅,孩儿不想壮士,孩儿不想啊!”
“就你这身板想成壮士?你做梦也不能这么扯啊?”何庆德挠挠脑袋发愁地看着马小六。
“呃……这么说来其实壮士的是何仁?!”马小六脑补了一下何仁大着肚子扶着水池娇弱地一边呕吐一边说:冤家,还不快点
拿个酸梅来?马小六被雷得浑身一哆嗦。
“何仁这小子虽然身手好,但离壮士还很遥远吧?”何庆德抬眼看着天花板,那上面浮现出一个施瓦辛格,又浮现出一个何仁
。
“啊?”马小六愣了,“那壮士的该是谁?”
“施瓦辛格。”何叔叔斩钉截铁地让马小六斯巴达了。
这边这两人正在一个发愁一个销魂的鸡同鸭讲,那边何妈妈疑惑万分地开口了:
“小六子啊,这孩子是何仁和别人的孩子,又不是你的,你这么激动是为何?”
马小六好不容易站起来,又差点趴下,颤颤巍巍地扶着红木椅背坐下。
“您……您的意思是……不,这不可能,他这几个月一直在我宿舍呆着,踢都踢不走啊,他哪来的时间给我戴绿帽?”
“绿帽?”
“小的错了,小的什么都没说。”马小六立刻掌嘴。
“嗨,取个精子才要多久,当然不会被你知道。”
“啊?”马小六再次呆了。取精子?难道,莫非,其实?
“怎么,他在家闹得鸡飞狗跳的,结果倒是没有跟你说过?他和小羽会有一个试管婴儿作为条件来让我答应退小羽的婚事而不
对她家进行追究,以及答应阿仁和你在一起。他也跟我说了你的血脉关系,等阿仁的孩子出来了,没问题,哎,我就是觉得高
科技的东西都不可信啊,说回来,这以后不论你还是他,要生几个都随你们,我唯一条件就是女方的提供者必须是族里挑选出
来的志愿者,可惜你不是女孩子,不然你的血脉和阿仁的血脉结合生下来的小孩,大概要被全族人当成宝贝贡着了。阿仁是族
里代表最高攻击性的,而你的血液是代表族里最高治愈力的,一个作为攻击,一个承受,自古以来都是最佳的配对,若不是如
此,就算我同意了,其他家族的长辈也不会这么爽快同意他这离经叛道的婚姻。”
马小六呆呆地听完何妈妈的讲解,将话在脑子里绕了一圈。
“呃,可是计划生育……”
“……你和他都没有结婚证,计划生育管得到你么?”
“那不是更不能生了??”
“这个你无需操心,对了,请转告亲家母,若是她和亲家还想在有后代,请尽管生,其他方面我们会搞定,另外,如果可以请
各自给我们检验下血液,我们想知道你的血脉是继承自你母亲这族还是你父亲这族。”
马小六一天内被劈了三次雷,他开始怀疑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何家门。
“我爸爸和妈妈都已经节育了……而……而且,请……请不要强迫我的亲戚们去生小孩TVT……”
何妈妈默默地端起茶盏,示意马小六用茶,马小六乖乖地端起来,看着何妈妈喝了一口,也凑到嘴边去喝。
“那就只好靠你多生几个了。”
噗……马小六一口茶都奉献给了大地。
“那么,堂下马小六。”何妈妈威严的一声吼,马小六下意识想拂袖下跪喊声奴才在,“你可还有意见?”
“……”不想结婚算有意见不?马小六默默地纠结了一下,想到马妈妈那张鬼畜的脸,还是硬着头皮抗着压力开口了,“伯母
,您可能有点误会,我和何仁才认识不久,现在就结婚是不是太扯……快了点?而且结婚这种事总要父母双方都同意的。”
“你们都认识快小半年了还不久?”
您老是有多喜欢闪婚啊!马小六在内心咆哮。
“你家里怎么还不知道啊,瞒着父母是不对的。”
老子昨天才被你儿子坑上床啊!你当我是闪电侠嘛,这么快就回老家!
“或者你是因为担心?阿仁从前的情人可都不到一礼拜就扔了,你都小半年了,这回肯定是闹真的。”
一礼拜……一礼拜……我擦,何仁你个人渣!老子连妹子的脸都还没摸到过!
“何况这事族里都已经知道了,要反悔也由不得你。”
21世纪,这是21世纪啊喂!你居然玩逼婚!
“大不了我聘礼再加点,亲家母不看在阿仁仪表堂堂身世完美的份上也得看在实惠的份上吧。”
我妈才不是守财奴!唔……这个……或许……
“考虑到天下父母心,我们这边也就不要求你把姓改成何了。免得亲家不愉快。”
……上苍啊……我真的在21世纪么……
接受完了残酷的洗礼后,马小六茫茫然地跟着何庆德出了门,茫茫然的坐上了车,又茫茫然地回到了何仁的公寓。何仁也已经
回来,正指挥人清理家具的尸骸们。见马小六回来,把何庆德打发走了就牵着他去逛家具城。
“娘子,可否?”何仁指着一张kingsize的黑色大床询问马小六。
“……”马小六看着窃笑的售货员,木着脸解释,“我姓梁,他湖北人,N和L不分。”
售货员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哦完就看见马小六被何仁一拐子撞翻,倒在床上,自己则优雅地坐到床边,一手撑床,一手摸了
摸马小六的头发,问:
“舒服吗?”
马小六结结巴巴地质问:“你买床,问我干嘛!”
何仁刮了一下马小六的鼻子:“早上会起不了床的那个是你。”
马小六和售货员小姐的脸飞满红霞。
“你,你再这样我就回宿舍了!”
“哪样?”
马小六爬起来凑到何仁耳朵边小音量威胁:“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男!”
“哦……”何仁点了点头,大声反问,“你都要跟我结婚了,我调戏你哪里不对?”
售货员小姐捂嘴偷笑挤出一句先生挑好后可去那边结账便识趣地退下了。
“结婚这事不成不成,我都不知道怎么跟父母说!”
“那就先不说。”
“啊?那聘礼要给谁?”
“……”何仁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马小六,“原来你是为了聘礼才和我好的。”
马小六捂脸倒在床上,窦娥有没有这么冤,啊?
“我们换个话题,镰刀的事怎么样了?”
“……”马小六惊奇地发现何仁也会有满头黑线的时候,他仿佛遇见了什么无法用言语表述的事一样,带着扭曲的表情沉默了
良久,然后躺了下来,“这床不错,买了。”
“转得太生硬了喂!”
“吃时说。”
于是马小六和何仁在家具城秀恩爱闪瞎了一片群众之后,找了个环境古色古香的要了个包间吃饭。在马小六的不断催促下,何
仁叹了口气。
“我遇见了个疯女人,镰刀出自她家,但是没问到任何比较重要的线索。”
“什么样的疯法啊?”居然能让你这么无语,神人啊!
“她说我一看就是衣冠禽兽,拒绝回答我的任何问题。”何仁一手撑着下巴,一手默默地挑拣着盘子里的菜,显得很忧郁……
“犀利姐啊……”马小六捶桌感叹,“但是镰刀的事很重要吧?你就放弃了?”
“自然不是。我早有准备,取了一叠一万的现金出来,算是询问的费用,也算表示打扰的歉意。”
“她家看起来很穷吗?”
“并非,虽然小镇人家,二层小房看起来倒是很干净舒适,院子里种满了花木,我看其他住户都是在盆里种草的,想来在那里
花木很贵。”
马小六皱着眉头思考为啥既然穷,那里的人家还要用花盆去种草……
“她也收下了钱。然后,执意要留我吃饭,我以为她这算是应了,没想到……”说道这里何仁扶额叹了口气,“没想到饭后她
就说这菜是纯天然无污染,城市里绝对吃不到的,吃一顿增寿一年,人的寿命是无价之宝,所以一万块钱让我吃一顿算是便宜
了我。然后拿扫把把我赶出门了。”
“……”马小六呆呆地看着何仁,喃喃自语,“原来这世上还有比你更无耻的人……”
25.冰山何仁的first
“那这么说的话,那你是无功而返喽?”马小六幸灾乐祸地看着一脸不爽的何仁。
“……”何仁斜眼看了会马小六,凑近身子,低低说道,“我无功而返不碍事,你有功而返就行。”
马小六气鼓了脸。冰山何仁面无表情地捏了捏他的双颊,拉起他就往外走。
“哎?干嘛?还没吃完呢?”
“时间不多了。”
“什么时间不多了?”
何仁停下来,回头扫视了一圈包厢的顶部,随即又关上了门。
“算了,这里也行。”
何仁定的这个饭馆卖的不是菜而是意境。里面从陈设到服务员的打板,俱是汉代风格。所以这包厢也是铺了一地的席子,就在
垫子上坐着吃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到了日本菜馆。冰山何仁说话向来半古不白,所以进这个饭馆的时候马小六倒也没觉得有
什么不对的地方,相反,对着穿着汉服的服务员和那句“公子请慢用”,很是享受。然而直到此刻,他才恍然大悟何仁带他来
此的真正的目的。
这间VIP包厢不同其他包厢,地上的席子是一周一换的,并且在包厢内还有古式的大衣橱,何仁打开衣橱掏出一条毛毯,抖开铺
在席子上,就把还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马小六给按倒了。这毛毯是一次性的,何仁这厮居然还能考虑到自己的洁癖问题,
这让马小六断定,这饭馆绝对是何仁早就打听好了的!
“你……你什么时候定的计划!”马小六划拉手臂。
“昨天晚上完事后。”
“才过一天,你当老子是娃娃!”马小六蹬腿。
“乖。”何仁掏出口袋里的某种小瓶液体,双腿压住马小六,另一只手安抚地拍了拍马小六的脑袋。
“乖你妹,谁跟你说有了这个就不痛了!”
“乖。”何仁继续掏啊掏,掏出来一板药片给马小六,马小六接过,眯起眼睛仔细地看,看完后朝何仁面门扔了过去。
“你妹的!你这是铁了心要摧残祖国花朵了!连止痛药都备了!”
“知道就好。”
马小六顿时两眼一黑……随即又活了过来,挣扎着够到何仁的大腿,抱住,哀求道:
“何大爷,你是好人,老好老好了,你一定不想这里变成凶杀案现场的对不对?”
“这里只会变成情杀案现场。”何仁拍了拍他的脸,刷一下把马小六的裤子给扒了。
“H—L—E—P~~~~”马小六引吭高歌之下,竟然还真的引来了服务员敲门询问。只是可惜冰山何仁原本就比较恐怖,现在好事
被扰,那气场堪比阎王在世,只开了条门缝,低低地说了个滚字。那可怜的穿着踢踢踏踏的汉服的小哥就屁滚尿流地跑了,没
跑两步就踩到衣服摔了个痛快。
何仁转过身,锁上门,转了转脖子,坤了坤胳膊。那骨骼发出的咯咯声带动着马小六的牙齿也发出了咯咯声。他穿着条小裤衩
在地上往后缩,直到缩到墙角,看着面色阴冷的何仁,他眼一闭,双手一摊,头一歪:
“来吧!20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何仁扶额。随即化作恶犬扑了上去。
饱餐一顿后,何仁抱着喘息不停的马小六,轻轻地抚着他的背,冰山脸上满是惬意之情。马小六颤抖着指了指桌子上的水杯。
何仁撂起脚边的一件衣服,一卷一甩就把杯子稳当当地放在身后的地上,拿起来喂马小六。看着马小六惊讶崇拜的目光,冰山
何仁的表情有往流氓何仁转的迹象了。
“你……你究竟为嘛非在这里?”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对方辩友,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因为排在第一。”
“啊?”马小六茫然,随即大悟,“你这个禽兽!说,你还定了那些地方!”
“翻盖有惊喜。”何仁把马小六翻了个身,按摩起腰部来。
“有惊喜你妹!是惊恐吧!”
“嗯?这话不是时下流行?”冰山何仁小幅度皱了皱眉。
“……算了,反正我也逃不过,你还是告诉我,为什么一定是今天,就不能让我喘口气啊。”马小六正怨念,却感觉脑袋被何
仁转过了一点,面前冰山何仁的脸凑得非常近,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那眼里的东西马小六觉得可以称之为威胁?
“你的每一寸,我都要知道。我的每一寸你也必须体会。”说完,拍了拍马小六光溜溜的屁股,把他拉了起来。
“虽然有空调,也不能久呆。穿上衣服回家吧。天快黑了。”
马小六呆呆地由着对方给自己穿衣服,直到走到门口看着黑色的天幕,才拍手回身对何仁道:
“原来你是说你分裂的每一寸神经啊!”
“宝贝,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身后的何仁带着邪笑圈过马小六,“我不介意在这里展示给别人看我有多喜欢你的这里哦。
”
马小六抓住按压着他身后的那只手,一脸严肃:
“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刚刚说话的不是我。”
马小六一路心惊胆颤地想,不会这厮因为现在又是另一人格了,刚才的就不作数了吧。直到何仁贴着他耳朵说你再这样盯害虫
一样盯着我,我就害你这条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