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儿子皇帝爹(穿越 FZ)上——黑道教父
黑道教父  发于:2012年06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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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煜一手按在林宝宝绑着的大腿上,一手描摹着一扇一阖溪口,在药物的作用下,有小股溪水正从穴口漫溢而出,将整个洞口都弄的湿漉漉的。

食指只是稍微一按,便轻松伸了进入,里面泛着高温,紧烫湿滑,若是巨龙进去,真是销魂的滋味啊。

东方煜掀开长衫,只露出巨龙,便一下子顶了进去。

「啊!!!!!」

好舒服,好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没有稍作停留,东方煜直接开始攻城掠地,狠狠的顶弄起来。

「呀哈……嗯啊……嗯…嗯…」

小猫边吃着骨头,主人还帮忙顺着毛发,小猫觉得很舒服,很满足。

哦,主人也很满意,心里叹息着,好紧好热,啊,好舒服。

就着捆绑的姿势,东方煜不停的耸动着腰杆,进进出出,进进出出。

「啊……好…棒…啊……」

如果是清醒的林宝宝,此时断不会喊出这样的话,浑身叫嚣着,美丽的青芽颤抖着射出今晚第一次欲望。

就着抽插的姿势,东方煜解开林宝宝腿上的束缚,一个转手,已经将他翻转至背朝上,背后位让巨大进入的更深,特别是林宝宝高潮过程中敏感的肠道拼命的收缩,这是极致的欢乐,东方煜一阵脊背发麻,凝神静气,忍住爆发的欲望,让快感延长。

「哼啊……好…舒服…嗯啊……」

「啊……不要…走……还要……」

「嗯哼……啊……啊啊啊啊啊!!」

……

「啊…别…别动…停…下……啊!」

「不…不要了…停下…啊……不……」

直到林宝宝都射了三、四次,嗓子也喊哑了,东方煜才在极致的欢乐里倾泻而出,一股股的浓浊激射入林宝宝肠道深处,引发新一轮的战栗。

从月出到月落,屋里飘荡着越来越浓的欲望味道。

林宝宝已经累的虚脱,连一个小手指也动不了。

东方煜临走时只说了一句话:「下次,不要用药,我不喜欢。」

老鸨赶忙答应了,京城里复姓东方,又如此高贵冷峻的男子,务必事事要如了人家的意。

至于要死要活的林宝宝,遇到这样的大爷还是他的福气,再敢像上次那样踢伤客人的命根子,可不是一顿鞭子就算了的!

(东方煜潇洒的走了,小黑在背后小小的说一声,虚伪,不喜欢?不喜欢还做那么多次?)

08.长大的瞬间

大概要把上辈子没有经历过的,甚至从来没有想过的东西都经历了,老天才肯罢休吧。

林宝宝躺在床上,除了浑身酸软无力外,皮肉下的肌肤还一跳一跳的痛着,为了不影响客人享用,肌肤表面看不出伤痕,刑堂里的师傅是个厉害的老手。不过时间久了,神经也会麻木,不像鞭子刚打到身上是那种撕裂般的痛楚。

昨天?应该是前天吧,林宝宝觉得这两天的日子过的还真是昏暗啊。有点想不起那个人长什么样子,模糊记得好像有点肥胖,个子应该不高吧。那天,林宝宝不安的在房里走来走去,心里烦躁难安,如果可以从三楼的窗户跳下去应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还没有到那种程度,为了这种事情跳楼?林宝宝还没那么没出息,干嘛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接下来呢?好像是那个胖子一进门就要搂着他抱抱亲亲,他们老鹰捉小鸡般的在房间里打转,再后来呢,他被胖子捉住,一把抱住掀在床上,然后他胡乱踢腾间,不小心踢中了胖子已经竖起来的那处。

接下来,客人的叫喊、不依不饶,老鸨张妈妈上来便甩了他一个耳刮子,从小到大没有受过这种屈辱,哪怕是第一天晚上在床上被陌生的男人上了,他也没有什么恨,因为那不是他能控制的,但是就那么一巴掌,打醒了他埋藏在心底的属于男人的尊严和恨,也打醒了属于成年人的成熟和理智。

蹲在床上低着头,深呼一口气,对张妈妈解释,他是不小心的,刚和客人玩闹,不是故意的。

这样屈辱的解释已经是他的底线,明明那么想杀了眼前的人,把这么肮脏的、丑陋的、邪恶的心灵通通抛到外太空!

再然后,就是这样了吧,被拎到刑堂里接受鞭刑,不多,50鞭。不能打坏了,也不能不打,让他痛,让他记住,痛着还是得接受。

小青端了稀粥,强逼着自己吃了一碗,实在是没胃口,老天都不帮他的话,那只有自己帮自己。

身体已经被清洗过了,后穴肿胀的痛感,让他知道在他不记得的时候经历了怎样的对待。但林宝宝什么也没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安静的清洗,安静的吃粥,安静的闭眼休息。

小青帮他掖了掖被角,手不经意的触碰到他的耳垂,苍白、柔软,把散落的发丝轻轻别在林宝宝耳后。

「我知道你不愿意,可是这就是你的命,人哪能挣过命呢?要说你也算是好的,包你的那位爷一看就是人中龙凤,趁着身子没坏,多挣些钱才是正理,免得过了几年大了,在大街上冻死饿死强。」

「我有个哥哥,不过他不知道有我这个弟弟,我也是无意中听到的,他就惨了,宝倌,你是做红牌的料,别跟自个过不去了。」

林宝宝什么反应也没有,小青自言自语着,到后来觉得没意思了,才端着盘子走出去。

听到关门的声响,原本闭着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

「我不信命。」林宝宝在心里回了一句,「我只相信自己。」

人人都听说过2012年世界末日的传说,但没什么人相信,即便有人相信,也不当回事,反正还远着呢,再说大家都一样。可要真到那时候,几乎每个人都会恐慌,都想活命。

林宝宝现在就是这种状态,先前虽然穿成了小倌,也被人xxoo了,但并没有强烈的危机意识,主要是因为前世被保护的太好,父母宠着,朋友护着,没操过什么心。

但接二连三发生的事,不得不让他开动脑筋进行思考。人长大往往也就是那么一瞬间。

逃跑,至少现在是不会成功的,这边没有一个朋友可以帮他,又鉴于他之前的表现,馆里对他的看管比别的小倌要严的多。

既然不能硬来,那只有智取了。

林宝宝这几天过的颇为轻松,包他的那位东方公子这些天并没有来,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得缓解,身上的伤也得以好好休养。

旁的小倌有羡慕的,也有嫉妒想找他麻烦的,他一一看在眼里,遇到嘴里不死不活挑衅的,他也只装着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他这种看似无所谓的态度,让旁人更以为他是耍大牌,看不起人,一时间林宝宝竟成了馆里小倌的公敌。

最后小青看不下去,和馆里一位闹的最凶的小倌吵了起来,不过也没动手就是了。

「宝倌,你听听,他们都怎么说的!」

「不过是长了漂亮了点,才接了一个客,就了不起了,我呸!」

「人家的屁股金贵着那,给东方公子插了两回就,哈哈,就不行啦,要不,怎么东方公子都不来了。」

「不会是,插了两回就松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你想要试试?」

「哎呦,那松货,给小爷,小爷还不要呢!」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小青气的推开门,对着大厅里说风凉话的小倌们道:「宝倌是漂亮!有本事大家都找个像东方公子这般人物的把自个包了!」大厅里被他这一吼倒是安静了不少,「有这腌臜人的功夫,不如多练练自个的本事,就算找不着东方东子这样的,找个王五王六的也算你们的本事。」

小青这连讥带讽的一番话,可让下面炸了锅了。

「我呸!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伺候人的,也在那学里面那位耍大牌!」

「是不是你得了那松货什么好处,莫不是他让你插他屁股了?」

「你在着为人家着想,里面那位怎么不敢放个屁!」

……

门从里面推开了,几十双眼睛都盯着,仿佛出来的是多了不得的人物,大家都翘首以盼,盼着一睹真颜。

林宝宝也就是现在的宝倌,穿着四五层的纱衣,又黄又绿的,倒不难看,大概不管什么衣服穿他身上,都难看不起来。

他静静的看着这些人,不为他们悲哀,也不为他们难堪,因为他们乐着享受这种他厌恶的生活。

「我,不会跟大家挣什么,小青,回屋吧。」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是什么情况,是宝倌太好欺负?还是他真的不在乎?

不过也因为这句话,大家都该干嘛干嘛的散了,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没人响应吵起来也没意思不是。

没见过这么没性子的人,小青也照顾过不少头牌,头一个像宝倌这样的,以往要是有这样的事,背地里还不知道使多少坏,互抢客人呢。

不过也说不定,就是因为宝倌这样,那位东方公子才包了他。想着,小青又高兴了,说不定宝倌还高明些,这就是看似不挣实着挣。

实际上林宝宝只是懒得管,像旁人以为的,他不在乎,这才是真的。让他像刚才那样去跟不管别的什么人去吵,他还真做不来。他不在乎什么客人,巴不得一个客人都没有。

然而该来的还是会来。

该怎么办还是要怎么办。

09.一夜成名

皇帝其实是世间最累的工作之一,此时已经日影西斜,残阳如血,暮日的余晖洒在错落有致的皇城大院呢,宫里的妃子们已经开始享用当天的晚餐。

晚餐过后沐浴更衣,涂脂抹粉,精选衣衫,期盼君王一顾。

顺德几次欲张口请皇帝用膳,然而看皇帝眉目紧锁,勤政殿内长长的御案上一摞摞的奏折横七竖八的摆着,君王只批复了一半。

哎,都是自己的错,怎么会在这时候把查到的事情禀告给皇上呢,真是糊涂了,怎么也要等到皇上用罢晚膳,哎,都怪自己,顺德十分懊恼,皇帝已经好几天没有胃口吃饭了。

对一个人不在乎的时候,那无论那个人做了什么,是死是活都不会扰乱自己的心,但世上绝少有人不在乎双亲,即便是身为冷血无情的帝王也鲜少免俗。

饭菜已经热了一轮,顺德终于呐呐开口。

「皇上,时辰不早了,用膳吧。」

好一会皇帝都没反应,顺德复又上前,手搭在皇帝肩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东方煜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拍拍肩上的手,示意可以了。

眼前堆积的奏折一大半都是奏报盐务和水患,每年5、6月份,雨量充沛,九河(即黄河)水涨盈满,极易发生水灾,每年加固提防,却不是万全之策,大水一来,浮瓢遍野,沿岸灾民流移失所不说,还容易引发大面积的瘟疫,这是每代帝王都颇头疼的事情。

大不了这些都按照往年惯例行事即可,东方煜现在头疼的是另一件事。

「皇上,用膳吧,等会饭菜该凉了。」

「嗯。」

「皇上多用点,这道是御膳房里新做的菜式,外焦里嫩,香而不腻……」

「嗯。」

「皇上再尝尝这个,豆腐皮里裹着鲜嫩的鸡蛋,用荷叶包着文火慢蒸,酥滑爽口的很。」

这次连个嗯也没有了,顺德偷眼瞧瞧皇帝,才吃了几口饭,看来这次皇太后伤着皇帝的心了。哎,都是权势闹的,儿子、母亲,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夜露凝霜,冷月低垂,派出去探查的密探不时有消息传过来,又有多少人秘密失踪或者被毒瞎毒哑,见过小皇子的多数都是目不识丁的乡野村夫,偶尔有几个识字的,也早在他们探查前被暗地里杀死。不过从种种迹象上看,杀手分两批人,且手段各异,应各为其主。

自古为了皇位纷争不断的后宫,谋害死个皇子虽是大事,然历朝历代却鲜有避免,不过,这是东方煜的第一个儿子,且除了这个儿子外,也只有两个公主,这唯一性引发的不仅仅是属于寻常父子的亲情,更多的是对皇权挑衅的怒不可遏,然而即便查清了事实,东方煜能处死自己的亲娘吗?

自从第一批探子回报以来,他已经几天没有踏足后宫了,对于那些女人的他不再抱有一丝情感,从此以后等待她们的不过是皇帝泄欲的工具抑或摆设。

寂静清廖的大街与热闹的青楼勾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此时珠翠楼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百来坪的大厅被挤的水泄不通,老鸨张妈妈收钱收到手软,乐的脸上的褶皱又加深了一层。

不时的可以听到人群的噼里啪啦叫好声,鼓沸声,声声不绝于耳。

街上有路过的,即便是从来没有进过青楼的人也忍不住驻足观望,等挤进人群,头上的方巾也散了,袖子也被人扯破,脚上更不知被踩了多少下,然而一瞧见楼上的人,那惊采绝艳的姿容,耳里听着婉转清丽的歌声,加上软若无骨的小腰,那不知唱的什么歌,跳的什么舞,即便不懂也深陷其中不可自拔,这就是珠翠楼的头牌红倌啊,花多少钱都值了。

歌翩然,舞翩然,人翩然。声声都是绝唱,步步都是绝艳,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手指都自成风流。更别说那偶然飘过来的眼神,墨黑的眼珠上落了繁星,明明身姿妖娆,眼神却又清澈纯然,酥了一地的人心啊。

等歌停了,舞止了,大厅里雷鸣般的叫好声不绝于耳,当年盛名红极一时的柳诗诗也不过如此罢。

林宝宝下了台,4月底的晚上虽凉,脸上也有了薄汗,小青赶忙递上帕子帮他擦汗,瞧着林宝宝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仿佛他就是个怪物,或者什么妖精附身,人一下子转了性,连带着有了妖精的本事,引的众多的男人奔向而至,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明明被卖进馆里的时候就是一个傻愣愣的土包子,一看就是乡下人,就是那些好不容易学会弹的琴、唱的曲也是馆里的师傅教的,可今晚那个跳的妖冶而不自知的人,那个唱着他们从来没有听过的曲子的人,真的是一开始的宝倌吗?

明明前些天还与世无争,怎么现在又引万人空巷的大秀才艺?怪!太怪了!

「想什么呢?」林宝宝擦了汗,把帕子递给小青,他却呆愣的没反应,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人连眼珠子都不动。

林宝宝扑哧一笑,照着小青的脑瓜子一拍,「快醒醒,今晚可有我们好吃的了,张妈妈少不得要慰劳慰劳我们呢。」

「你是谁?你不是宝倌!」

小青正经的样子把林宝宝吓了一跳,难道被发现了,不可能,这借尸还魂不过是民间传说,又有谁亲眼见过,只要自己不承认,没人能把自己怎么样,心神一稳,林宝宝哈哈笑了。

「怎么小青不认识我了吗?还是刚刚被我迷住了,怎么样,我刚才表现的好吗?」

林宝宝半是戏谑半认真道,模样即天真又妩媚。

倒把有疑问的小青唬的心神一荡,顿时啥问题也没了。

这边小青随着林宝宝回倚香楼,那边大厅里却吵嚷的不可开交。

那些自认风流的大爷公子哥们,见林宝宝下台就走了,并没有回到前厅来,于是追着老鸨张妈妈打听,想要共度春宵的数不胜数,想包了宝倌的也大有人在。

「哎呦,各位大爷,我们宝倌现在可是珠翠楼的头牌,想一亲芳泽的爷可多了去了。」张妈妈逐一打量围着她等着她话的老爷公子们,「咱们宝倌啊,自打一亮相,就惊艳全城,东方东子一瞧见就把宝倌给包了,想让宝倌陪夜恐怕现在不成,不过」张妈妈不愧是做生意吊人胃口的老手,一见这帮爷面露失望,话锋一转,「不过,白日里听听宝倌唱曲跳舞也无不可,不过宝倌要求可高着呢,银子倒是其次,入不了他的眼银子再多也不行呐。」

「张妈妈都帮忙美言几句,这银子就是张妈妈的了。」一个面皮白净书生模样的人,一说话却是满嘴铜臭,把一大锭银子往张妈妈手里一放,笑眯眯的就等着老鸨引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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