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我是一只妖怪(穿越)——卷帘
卷帘  发于:2012年0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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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撇开关系?不能也不可以……是我的错……

“磬磬,快去找些止血草!”乌棕对着磬磬说完,看了眼熏,熏立刻的用蛛丝缚住蓝曲流血不止的伤口。

乌磬很快的找到了药草,然后熏用蛛丝将蓝曲的伤口包扎好。众人小心翼翼的处理伤口,而我,只是一直一直,不停的

道歉,不停的一直道歉。即使知道,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30.羁绊

大家累了一晚,纷纷休息去了。留下依旧意识不清,除了道歉和流泪完全没有任何用处的我,一直留在蓝曲身边。

蓝曲躺了许久,脸上总算恢复了点血色。闷哼也渐渐止了下去。

双手上的血液不曾洗去,干涸之后变成了丑陋的褐色,还有微微的痒意。而此刻,我什么都顾不上。整晚的道歉,让我

喉间干涩,声音也变得沙哑。让我竟对自己发出的声音产生了陌生感。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直到后来,道歉成了嘴里自然而然流溢出的旋律,止也止不住。

“整晚了吧。”蓝曲睁开眼,声音很轻。

失血过多让他的嘴唇很干涩。我立刻给他递上水壶。他挣扎着想起来,却因为牵引伤口而痛得一声闷哼一声眼看着又要

摔回去,我连忙揽着他,缓缓扶起,让他靠在树干上,这才又一次把水壶递给他。

他的目光停留在我沾满血液的双手,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不知为何,感到一阵苦意,颤颤巍巍的将手掩在身后,尴尬的说道:“我……我去洗手。”

在我站起身,准备去向河边的时候,蓝曲的声音幽幽传来:“昨晚若不是你最后突然收了力,只怕我……”

“是我的错!”在他说完前我便大声的打断他。后面的话我实在没有勇气去听。我……连担当重伤他的责任就已经心力

交瘁了,“对不起……”这是蓝曲醒来后我第一次正式对他致歉。

河水很凉,这股凉意似乎可以顺着手心直达心脏。

干掉的血很难洗,即使手被搓的通红,指尖开始发皱,还是无法彻底洗干净。

沉缓的脚步传来,乌棕的声音褪去了不之谓的笑便只剩下沉稳:“你昨天差点伤了謦磬。”

兴师问罪么?

“对不起。”毕竟没有伤了他,而且我也不认为自己伤的了,最多把这个乌保姆殴残。“对我失望了么?对不起啊,我

没能向你的父亲一样优秀。”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乌氏兄弟没有好感。总觉得自己在被利用。虽然最初,自己也被熏姐和许愿利用,但是我隐约觉得熏

姐和许愿对我更真。也许是因为自己和许愿来自同一个地方,或者,是因为,她们至少没有出手伤过我。

“对我来说,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是謦磬。”

“所以说娶他?在他面前总是嘻嘻哈哈?为了他可以对任何人出手?”

乌棕奇怪的看我一眼,笑得愈发阴沉:“只道你行为言语糊里糊涂,却心比明镜。”

“难得糊涂……”有时候对显而易见的事,睁只眼闭只眼,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糊里糊涂却能开开心心的过。

只是,越想要简单,却往往变得越复杂。

“謦磬他……很担心你……”乌棕的目光停留在河面上,“他心思单纯,没准已经忘了初衷,只是想跟着你们。”

“我知道。”乌磬之于乌棕,太单纯,单纯而直率。所以乌棕想要保护他,所以在他面前从不露出深沉,所以我,才那

么讨厌他,乃至嫉妒……

“如果真正为了他好,还是把他带离我身边吧。不知道我今后还会作出什么来。”

“现在,只怕是他不肯走。”

“那个笨蛋……”

“不要说他坏话哦,我会揍人的。”乌棕突然咧出个大大的笑脸。

“……”叹了口气,觉得心里的冰冷慢慢升温,些微的暖意,“谢谢……”

能遇见你们,真好。

但是我的存在之于你们,算什么?累赘?灾难?

想想蓝曲的伤,愈发觉得自己这本该死去的亡魂,附身在这未死的躯体中,是件极荒诞的事。

当我磨磨蹭蹭的回到蓝曲身边,他一抬眼,轻飘飘来了句:“又胡思乱想什么了?”

心下大呼“神了”一边赶紧粘上去请教“读心大法”。可是转念一想,觉得自己还在“劳改期”呢,又往后挪了挪。

他叹了口气:“你还要别扭到什么时候啊。”

“对不起……”

“这句话我都听得快烦了。”

“但是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能做……”

“……为何将自己看的这般无足轻重?”

无足轻重么?或许吧……我是没怎么将自己看的重要。如果重要又怎么会被置之不理,如果重要又怎么会被背叛,如果

重要又怎么会凡事一人思量?

“蓝曲……我重要么?”我现在不太明白自己的立场,只是隐约觉得自己这身体这能力为不定的未来添了几处伏笔。但

是我对蓝曲,有着莫名的依赖。也许是呆在一起久了,也许是觉得他不会害我,也许是因为他总是会适时的温柔待我,

让我不知不觉对着他便会想撒娇。

“别乱想。”他伸出手,摸摸我已经变长的头发,“你很重要……”

那一刻,从蓝曲嘴里说出的话,听到我的耳里,那么温暖而柔和。让不安,焦虑,烦躁,疑惑,通通被驱逐。因为,从

他的眼里,我没有看到谎言。

“嘿嘿,我去找乌棕商量点事儿,你好好休息啊。”当下乐得屁颠屁颠的我,立刻感觉心头一松,站起来蹦蹦跳跳的跑

去找乌棕。

“对我而言,你是很重要……”风里传来蓝曲好似叹息的无奈语调,但是我心头系着另一件大事,便没怎么去计较这话

中的意思。

31.天上掉下个吴弟弟

有些东西看上去不重要,甚至你根本没有发觉到他存在的价值,但是有先见之明的人却能早一刻预见它的实用性便捷性

急需性。

这个先见之明的人毫不例外的就是本大爷我了!唏嘘吧,你就唏嘘吧!哼,除了本大爷谁想到了?谁想到队伍里缺辆马

车了?

好吧,虽然我一直因为懒的缘故早就想捞辆了。但是现在的关键是蓝大侠受伤了!德高望重的蓝大侠啊!于是我更加坚

定了马车这种神圣之物的存在价值了。

队伍里就熏姐,许愿,乌氏兄弟几个能动的了。许愿和我一样,自然不能指望。熏姐这个家伙,先暂且不说她宅不宅认

不认路的问题,要她撇下许愿是不可能的,要她带着许愿和我一块儿上路自己也不成。这家伙铁了会担心许愿会不会被

因为我这个大磁石吸来的妖怪误伤。所以只有乌氏兄弟了。那混小子我看着就不舒服,一起呆着更不舒服,而且蓝曲的

草药还得靠他,何况乌棕不会冒险让乌磬跟我那么危险的家伙在一起。同样的,让乌氏兄弟一起跟我去镇上,熏姐又得

因为许愿的人身安全投反票了。

思前想后,我公私参半的跑去找乌棕。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抵死不从!

“我对这里不熟,去镇里顾马车也找不到路,当然要你陪着才行了!”

“謦磬怎么办?找许愿啊!不然找熏也可以啊?”

“就惦记你的謦磬呢?蓝曲怎么办?”

争来争去,最后还是以我理亏而惨败。蓝曲的伤毕竟修养一段事件就好了。大家也不在乎多呆那么一两天。

我只好退而求其次,让乌棕给我指路。反正岔路不多,离最近的城镇也近了,我便一脸悲壮的为了自己犯下的错误而踏

上了孤独的旅途。

哎哎,我真是个有责任心的好男人。自我怂恿会儿,踏上了“风萧萧兮易水寒”之旅。

接触城镇我还是感到莫名的兴奋。人嘛,自然是扎在人窝里才有意思。

一路小跑的奔着,很快来到了最近的小镇。人并不是特别多,人群中也没有穿着特别富丽堂皇的款爷。“劫富济贫”计

划算是泡汤了。本来还想好好填充下从来没有富过的荷包呢……哎哎哎,罢了。

虽然小镇似乎不是特别富裕,但是小摊小贩的还是不少。以前以只狗的姿态倒是没怎么好好逛逛,今儿反正是顺道就溜

达溜达呗。一如既往的借口一堆,就真的乐呵呵的闲晃起来。

逛来逛去,目光就被光鲜诱人的雪梨给吸引了。这个头,这色泽,啧啧,极品啊。正想上前挑几个却心头一沉,突然想

起了很重要的事——妈的,老子没钱啊!

左瞟瞟右瞄瞄,只管寻个冤大头试试自己的身手,然后在江湖上打响自己“妙手神偷吴良氏”的称号,哇卡卡,一个子

——爽!

心下下了决心,便目光如炬的穿梭在人群里,不想周围人打量一下我,自觉的呈标准弧线绕过。老子怎么也是个气宇轩

昂的主儿,太伤自尊了!

正摇头摆尾的暗自伤神,却听一大汉高声一喝:“混蛋小子,走路不长眼?撞了爷爷我也没句好听的?”

哟,恶霸啊!江湖武林特产——炮灰甲啊!

吴良立刻往人群里挤,却见一满脸横肉,三大五粗,极不上台面的肥肉男怒目冷视地上那位娇小惹人怜,脆生惹人爱,

无助惹人惜的小少年。

“我……道歉了……”少年眼带泪花,我见犹怜啊。

“道歉?一句道歉便完事,官差们喝西北风啊?”乖乖,这不是变相的“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么?这不太上台

面的炮灰甲还是个走在时代尖端的人物诶。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我……我……”少年抽泣起来,视线扫视一周,最后……

我往左偏偏,他的目光便微微向左,我往右偏偏,他的目光便向右,我猛的回头,后头儿没人啊……他……莫非他真的

在看我?我揉揉眼,看到这个泪花似的小白兔露出大灰狼的笑容忍不住一呆。再回神,小白兔还是那小白兔,哪来大灰

狼诶。莫不是我太累了?出现幻觉?

“哼,”那炮灰甲一扯嘴皮。拉起小白兔抗在肩上,“爷爷今儿心情好,不和你计较,只要你以后好生伺候着爷爷,保

准亏不了你。”

啧啧,光天化日强抢民……孩?看了看众人,交头接耳的人倒是不少,却没人敢站出来主持正义。哎,终于明白鲁迅先

生当初面对麻木的众人是何等心情了。

咱是新时代新青年,鲜红的国旗下,熏陶着雄伟国歌茁壮成长的社会主义好苗子,能和这些封建社会小民比么?自然是

翘首昂视,一拍胸脯,气壮山河的一吼:“慢着!”

众人一惊,连那炮灰甲都扭过头来,看到我,原本不爽的脸上突然涌现出龌龊的笑容:“这位小哥何事而来?”

流氓都拽文啦!世界绝望啦!腹诽归腹诽,脸上却一点儿不敢带出:“好汉不知,这位……”我瞄了瞄在他背上爬上的

少年,思索着该怎么称呼,“正太?”“小白兔?”“青涩小少年”“卡哇伊小弟?”

“哥!”那少年却含着眼泪蹦出个字儿来。不止众人楞了,我也楞了。这孩子干啥呢,乱认亲戚啊?

目光一转溜,嘿,好小子,这正太不笨啊!

我立刻露出一副惊喜过头导致突然脱线的模样,一下子扑上去,抢回那小正太,搂在怀里声泪俱下:“那一年,我十三

,你十五,咳……我十五,你十三,家闹内贼又逢天灾,房屋尽毁,可怜你我兄弟二人自大火中逃出从此孤苦无依,相

依为命,不想屋漏偏逢连夜雨,竟又遇盗贼,生生拆散你我兄弟二人,幸甚,居然能在此重相逢!吾弟啊!哥哥好想你

啊!”说完赶紧低头往他颈项里钻,不让人发现自己偷乐的脸。

而围观群众看了场免费兄弟相认戏,又以为我一抖一抖的肩是因为哭的狠了,几位大妈居然也跟着哭起来,还不停劝着

“相认便好,相认便好”。

那位被搁置在一边的炮灰甲脸上挂不住了,见群众已经纷纷燃起恻隐之心,便悄悄自个儿掐灭了那不耻的企图。

“炮灰兄!”我赶紧扯住他的手,使劲捏,往死里捏,脸上却一副大恩不言谢的神情。

那炮灰甲也许是真的被捏的疼了,赶紧收回手,惊奇盯着我道:“你怎么知道我叫庖辉?”

现在轮到我哽住了。

“庖兄不仅寻回吾弟,还特意邀我兄弟二人到府上做客,吴良不胜感激。”拽文谁不会啊,又不是文言文。咱可不能丢

社会主义的脸。

“吴兄客气,寒舍简陋,望多包含。”

我假装看不见这家伙不安好心的目光,只管拉着小白兔进了家看起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房子。

咔咔,雇马车的钱总算是有着落了。还多了个从天而降的兔弟弟,何乐不为何乐不为?

32.跑路

炮灰把我和小白兔领到一间房子里,便说什么“叫下人备点酒菜”什么的就屁颠儿屁颠儿的撤了,看那一走三蹦的贼样

,心里没鬼才奇了怪了。

反正不急,人家要干什么龌龊事起码也得等到月黑风高杀人夜呢。我也就乐得和刚领过来的小弟套近乎。啧啧,街上闲

逛都能领到这么水灵的小正太,这运气,真不是盖得。看看这小家伙长的多标志,卖了不知道能赚多少钱呢。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露出了猥琐的笑容,我的钱钱啊……

“咳!”那小正太估计是看我魂游觉得不够尊重他,咳了一声。

“喂,小子,你叫什么名儿啊?”我蹲下来看着坐在床沿上的人型票子。

“哥,你说什么呢?”他巴眨巴眨眼,那叫一个天真无邪啊!

对对,隔墙有耳,还是这古代人细心。我也咳了一声,换上严肃的表情。毕竟是我弟弟嘛,自然随我姓,咱叫吴良,那

我弟……吴优?不成不成,哪有哥哥是良,弟弟是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P孩子是我哥呢,那可吃大亏了。那叫…

“吾弟吴差啊!为兄好想你啊,几年不见瘦的不成样啦!”我搂着刚取了名儿的小白兔,使劲捏他。终于明白女生怎么

那么喜欢布偶了,要的就是这触感啊!

小白兔一听这名字差点没背过气去,还好心脏功能健全,几个深呼吸就调整回来了。

“哥,您真是……”他咯咯一笑,搂着我的脖子,还尚未变声的童音缭绕在耳畔:“让庖辉找人领我们逛逛吧。”

想了想,摸摸他的脑袋,对他竖了跟大拇指:“贼小子!”

拉着吴差去找炮灰的时候正好看到他跟着几个家丁不知道说些什么。反正不外乎些下流手段,然后看着我们别让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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