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猊(穿越)下+番外——玄朱
玄朱  发于:2012年0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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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桓越挤出几个字。

“呵,将你交给府中下人当众鞭打,是为不薄?!”慕容猊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眉毛上扬,不屑

之意溢于言表。

“你既是暗卫,相信一定比朕清楚,那样的举动,就表明暗卫已被主子舍弃!!”

“……是……”桓越低声答道,藏在心中的伤疤,被人当面生生扯出,真是……痛彻心扉。

“试问,你可曾暗藏私心?”

“属下没有。”

“那么,你可曾亵慢主令?”

“属下每次都竭尽全力,绝不敢有一丝懈怠!!”

“你可曾暗地背主?”

“绝对没有!”

猛然增大的声音,显示着桓越的激动。

“那……你现在再告诉朕,瑞亲王慕容慬如此待你,公平么?”

慕容猊勾起嘴角,看着直看着自己的桓越,他眼里那层强装的坚强已经破碎不堪。无助,不甘,疼痛……各种

复杂的脆弱情绪混合在一起,在那黑色眸子中不安的翻涌着。

桓越沉默着,最终,深深垂下了头。

第7章

夜很静,如水月光散满诺大的寝宫,角落宫灯散发出淡淡亮光,人影在其中绰绰约约。桓越半跪在床,头深深

埋下,看不清表情。慕容猊面无表情,眸中怒火充斥,仿佛坚冰中依然熊熊燃烧的火焰。

寂静的室内,桓越的声音突然响起,听不到任何情绪,平静的像是在陈述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事实。

“暗卫一生,所为皆为其主。至于……主子怎样对待暗卫,则不是暗卫所能预测,也不能去希冀的。”桓越忍

着心中的疼痛,说道,虽是在对眼前之人讲述,却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属下……只要竭尽所能,执行主令,

舍命护主,其他的,不敢多作他想。”

“呵呵……执行主令?”月光下的慕容猊,黑发披散,眉眼含笑,俊美非常,然而悠悠响起于黑暗中的声音浸

满了浓浓的讽刺,“那么,你现在在朕的龙床上任朕索取,也是你家主子的命令么,桓越?!!”

最后的两字慕容猊的声音明显上扬,带着扑面的寒气而来,桓越抬起头,结果看到对方眼中那清楚明白的轻蔑

之意。

稳了稳心神,脑中闪过王爷那天送他入宫时说的话,握着的拳头紧了紧,桓越低头:“……虽王爷现已舍弃属

下,但,伺候陛下,确是王爷原来的命令。”

“朕说呢……一般暗卫如你所遇,恐怕早就举剑自尽了,你也不乏机会,却舍弃暗卫的荣耀苟且偷生,原来是

这个缘故呢……”慕容猊凑近床上的桓越,修长的手指挑起桓越落在肩头的发丝,缠绕在手中轻轻玩耍,暧昧

的气息喷在桓越耳边,陡然增大的声音让阴影下不着一缕的人明显一颤,

“好一个忠主的暗卫!!”

“只是,朕想问,现在在这里的是重华……还是桓越?”慕容猊的声音又恢复了冰冷,刚才的怒火似乎消失的

无影无踪。

“……属下……”桓越开口,却无论如何也不知道如何继续说下去,只有慢慢的静了声,让散下的发遮住脸庞

“桓越的话,就给朕使出你的浑身解数,张开双腿,好好伺候,伺候得朕高兴了,朕会考虑替你向你主子邀功

。”

“如果不是的话,那么,朕的身后,还需要一个重华来守护!!朕会给他与他所作所为相符的属于暗卫的所有

荣耀!!”

桓越沉默着。在这之前,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人给他这样的选择。就如同他绝对想不到,他此刻会在皇帝

的龙床上,将要主动去伺候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他确实,是该在清醒的那一刻,得知自己被皇帝点名要了之

后,就应立刻自我了断。哪怕……违背主子的命令。

可他,答了是。在王爷的面前,答了是。当时,他确实是已经决定了,要竭尽全力,如同对待无数个曾经得到

的命令一样,去最完美的完成任务的。

那为什么……现在,在这里,他会感到……心底那几乎不可察觉的一丝丝动摇呢?

“你的回答!!”

慕容猊金石相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响起,如同响在桓越的心底。桓越暗暗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

“……伺候陛下,是王爷的命令。属下身为暗卫,执行命令是属下的责任。”

“这么说,你是选了桓越?”慕容猊瞪着跪在身边,紧紧挨着自己的桓越,心中那缓缓溢到四肢百骸的,是不

可抑制的愤怒。他早就记不得,自己已有多久,没有愤怒过了。

“那……现在,不用朕说,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渐渐勾起的嘴角,慕容猊笑得温柔,理智也随着弧度渐渐

消失。

以下是省略部分,全文见邮箱。

第8章

桓越大睁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片黑暗。

喉咙涌上热流,却被阻塞在口中不得宣泄,桓越眉头紧皱,早已无暇顾及那从缝隙中慢慢渗出的鲜血,他的注

意力,全都被来自体内的,凶狠毫不留情的,一次次深深的侵略所攫取。

铺天盖地的疼痛,从股间传来,迅速流转全身,刺激着每一处神经,就连小小角落里的末梢也不放过。

想要紧咬牙关,然而,此刻的他,连这种最基本的动作都无法做到。既然他若选择出声,却只能发出那肮脏的

呻吟声,那么他宁愿成为哑巴!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他拼尽力气,将所有欲出的声音全部吞入腹中。

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他只能听到入耳的淫靡之音,感受着每一次撕心裂肺的疼痛几乎占领他的全部意识。

虽然已经选择,他还是……不想输,输给此刻在自己体内驰骋的那个人,输给仍有最后一丝清明的自己。他不

愿被这巨大的疼痛夺取意志,哪怕这不愿之下的清醒意味着更大的伤害。

桓越再次咽下一声差点脱离他控制的痛苦呻吟,被缚的双手下意识的加大了力道,指甲陷入得更加厉害,血顺

着指缝流下,却无人注意,也无人在意。

慕容猊脑中理智全失,以往他所遵循的最不可违反的那些东西,在这个时候,都被他一一违反,粗暴的,不留

一点余地。

在享受着下身传来的无上快感时,近距离看到的情况更是刺激他大脑深处的施虐欲。身下的英俊男人,本该是

适合夜雨独听千山独看的江湖,然而此刻却在他的身下,被迫呈现他前所未有的,没有任何人见到过的,最原

始的一面。

他漂亮双眼微眯,雾气在眸中飘散,目光迷离,却让人觉得他是如此清醒。腰部和臀部又一次激烈的撞击,慕

容猊深深吐出一口气,停留在身下人腰部的双手再一次用力,臀部被抬高,挺入更深处,享受着那紧致的火热

。猛烈地又一次粗鲁的撞击,脑中一阵微微的恍惚,桓越突然一颤,慕容猊已射在了身下人那紧热的甬道内。

直到此刻,慕容猊消失的无影无踪的理智才慢慢入潮水般回溯。他眨了眨眼,待完全看清眼前的状况后,不禁

苦笑。

他怎么又失去理智了?这个坏毛病,很久都未出现,现在突然现身,着实让他吃了一惊。他轻轻退出桓越的体

内,随他动作流出的,还有红白交错的液体。失去了慕容猊的支撑,桓越斜倒在床上。慕容猊快速解开他眼睛

上的布条,那紧闭的双眼显示着他已昏迷,然而即使是没了知觉,那紧紧皱起的眉和脸上痛苦的神情也没有一

丝减弱。

接下来是手上的束缚,麦色的肌肤上,留下的深深勒痕,显示着它的主人曾经遭受过的事情。怜惜的拉起桓越

的双手,慕容猊喃喃出声:“……都破皮了啊……”再摊开紧握的手掌,那里,血痕满布,并且还仍有几条细

细的红色溪流蜿蜒着前进。心里一痛,当拿下桓越嘴中那被鲜血染透的布团时,慕容猊整个双手都在颤抖。

目光扫在像个破碎的布娃娃般躺在床上的桓越,慕容猊心中,已将刚才的自己骂了不知多少遍。应该还有更温

和的方法的……他想到,然而,脑中一片空白。自始自终,他都没有任何前戏,这场单方面的性爱,如果硬要

给予一个词加以概括,那就是——强暴。

桓越张开的双腿之间,污浊的液体缓缓流动,散乱的头发被冷汗浸得湿透,胡乱的粘在身体上,英俊的脸上,

血痕和痛苦的表情夹杂在一起,让人心悸。慕容猊的手慢慢抚上桓越的眉头,哪想到刚一动作,昏迷的人就不

自觉的颤了颤。

夜已深,宫外却仍候着值夜的太监和宫女。慕容猊稍稍替桓越清理了下,便唤进了他们。

任他们带着暧昧的目光扫到床上沉沉入睡的人身上,慕容猊吩咐了他们去准备沐浴,几人才离去,只剩下一个

满面含着谄媚笑容的年过五旬的太监。

“陛下今晚……好像很尽兴呢!”

慕容猊微微瞥了他一下,随即笑着道:“确是如此。朕以前从未想到,男子的滋味是这般的让人销魂!比那些

女人可强多了!”

太监连忙点头,偷偷瞄了眼躺在慕容猊身边,阴影里的桓越:“还是瑞亲王懂得陛下的喜好啊,奴才服侍了陛

下几年,都没有想到……”

“哼!没想到朕会上个男人?!”慕容猊突然冷了脸,再次验证了帝王变脸的速度,“小林子,只怕……这几

天,宫中这样的流言流语不少了吧?”

“陛下恕罪!!”小林子急忙弯腰,即使伺候了多年,眼前帝王身上的寒气还是如此渗人,他能感觉背后滴下

的汗珠,“确是如此……不过,陛下的事情,他们胆敢乱嚼舌头,奴才下去就好好教教这群不懂规矩的东西!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慕容猊摆了摆手,不耐烦的样子。

“奴才遵命。”说罢,小林子从寝宫退了出去。

目光在桓越脸上停留,想象着接下来的,那些他可以预见的事情,慕容猊的心突然变得意外沉静。

桓越醒来时,已是阳光落满寝宫的辰时。

全身上下都是酸痛,甚至,就连那不可告人的地方,都传来让他皱眉的刺痛。挣扎着起身,才发现自己身着干

净的白色中衣,躺的地方是龙床,睡的地方是皇帝的寝宫。那入目的腾云巨龙雕刻,告诉他这是现实。

脑中飞速闪过昨晚的事情,桓越那本就无多少红润色彩的英俊脸庞,更是苍白得更甚一张纸。

“公子,你醒了啊?”年轻漂亮的宫女,正是豆蔻年华,此刻从门外走进,俯身站在床边,瞧着桓越的目光满

是暧昧,“陛下上朝的时候,特意吩咐奴婢们不准吵了公子呢。”

桓越冷着脸,不动声色的往后动了动,避开了眼前人暧昧的目光,沉默着。

“公子醒的正是时候,陛下吩咐御膳房特意给公子熬的粥刚刚熬好呢!”那宫女丝毫没有看见桓越沉默的拒绝

,从身后人端着的托盘上拿过碗,然后弯身,凑到桓越身前。

桓越扭过头。

“来,公子,张口……”毫不泄气的声音。

“……”桓越依旧扭着头,看都不看一眼那碗冒着诱人香气的稀粥。

“公子……”端着碗的宫女大大的眼睛睁着,有湿湿的雾气开始在眼眸里聚集,“公子不吃的话,陛下会罚我

们的啊!”

听到这句话,桓越终于不再固执的把头扭向一边,却只是低着头,嘴巴紧闭,没有一丝张口的意思。

“公子~!”又一声娇嫩的呼喊。

桓越却依旧没有动静。

“怎么?连最巧舌能辩的梅蕊丫头都没办法么?”负手而入的慕容猊从门外走入,他微微挑起眉,俊美的面孔

上一片冰霜,明黄的服侍穿在他身上威势重重。

“奴婢参见陛下!”跪了一地的宫女,在慕容猊的示意下,除了梅蕊留下伺候,剩下都退了下去。

“梅蕊,把粥给朕。”慕容猊撩起衣摆,在床边坐下,接过梅蕊递过来的粥,一边拿勺子搅着一边道,“这可

是小殷最喜欢的厨子熬得,来,尝尝味道如何?”

说完,勺子已递到了桓越嘴前。

沉默了片刻,床上人终于张开了口,咽下了那口慕容猊亲自喂的粥。

在桓越的顺从之下,本就没有多少的粥很快就完了。让梅蕊端着空碗退下,慕容猊拿出手帕,不顾桓越明显的

一颤,替他擦了擦嘴角。

“怎样,还合你的胃口么?”

“……是。”桓越再次低了头。而搂在桓越肩上的,属于慕容猊的胳膊,说明着他的恐惧。

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已刻入骨的,恐惧。

“那就好!”慕容猊微笑,一派欣喜模样。声音里的喜悦即使是绷着身子的桓越,也能听到。

他不明白,明明昨晚……是那般粗鲁残暴的人,为何,会在一夜之后,又是如此的温柔和优雅。果真,宫里的

消息比民间的准确。这位皇帝,确实,拿阴晴不定来形容,比圣明仁厚,更要来得适合。

垂下眼眸的桓越,想到。

第9章

“如何?”

慕容猊靠在窗前,看着不远床边处已经开始收拾诊疗用具的人,出声问道。

此刻正是未时左右,阳光更甚午时,慕容猊草草处理了政事,就再次回到寝宫。不出所料,即使是曾经敏捷如

斯的暗卫,也没有察觉他的到来,依旧沉沉睡着。

叫来了重璟,让他给睡在床上的人细细诊断。他昨晚抱他的时候,就察觉到身下人气息的不同以往。感觉……

好像比第一见他时,内伤更重了,前几天的调理结果全都白费。

“主子……”重璟朝慕容猊的方向走来,躬身行了礼,抬起头,道,“重华内伤,虽然严重,不过属下自有方

法调理。只是需要主子你帮个忙。”

“哦,我能帮什么忙?我可是对岐黄之术一窍不通呵。”慕容猊好奇的问道。暗卫因为需要,从小就会被教导

各方面的知识。但诚如古人所说,术业有专攻,慕容猊的贴身十七卫了,每个人最擅长的方面都不一样。而眼

前的重璟就是十七卫里医术最为高明之人,现在,他说要慕容猊帮忙,慕容猊实在想不出自己能干什么。

“不难,甚至可以说得上简单。”重璟笑了笑,顿时,那张英俊的脸上染上让人心动的明亮色彩,“只要主子

你舍得。”

“舍得?是什么东西?”

“主子还记得上次永国使臣拜访时,送上的礼物中,那个叫做‘异颜果’的东西么?”

“好像有个东西叫这个名字吧……”慕容猊回忆着,喃喃道。

“异颜果只生长于永国最炎热的库辛沙漠,十年结果,甚为珍贵。”重璟说道,“主子你可能不知道它,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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