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情雪——喧嚣
喧嚣  发于:2012年06月12日

关灯
护眼

「我怎么可能不爱你?我做了所有事情都是为了你……」

「那就不要为了我放弃自己,我认识的东方孟月不是这样的一个人。」他还在界怀自己帮他挡的箭吗?

「方雪……」

当年在尉枭山看到他为自己挡箭,什么猜忌、失望……通通都不重要了。自己奢望的那种情爱,根本就不存在

,在他面前的……就是货真价实的一颗心,可自己却那么对他。

「这不是我们的样子,我喜欢的是原本的你啊。」不是刻意讨好我,不是用担心来回避我。如果是那只箭造成

这样的隔阂,那他宁愿当场就死去,不要见到他伤心失意。

东方孟月静静看着他,长长的叹一口气。

「是你自己不要的,我可不是……那么善良的人。」居然会喜欢那样的我,真是败给他了。

「反正,不管你多坏,我都管定你了!」他可是不会手下留情,霸道的很。「天下若是没有能与我批敌的魔教

教主,那我坚持正义也是无聊。」

「你到底是为什么醒来的?」难道不是为了和我常相厮守吗?

这下子换东方孟月头痛,千辛万苦的让他苏醒,怎么忘了他的个性就是这么爱好斗争。

「当然……是为了消灭你!魔教一天不死,我西门方雪就一天不会离开人世。」不管爹是怎么让他失望,他也

不会因此而放弃自己的信念。「哈哈哈,你觉悟吧!我一定要抓到你的小辫子,送你上官府!」他就不相信东

方孟月做的会是良心事业。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好像又回到了以前那样,挑衅的看着方雪他,拭目以待。自己可是做了二十

年的奸商,不是一夕之间就可以轻易扳倒。

「哼,你还是一样自大,小心阴沟里翻船,我看了可事会很高兴的。」

「是吗?你到现在可是路都走不稳,我哪需要担心你当不当的了内贼?」偷鸡摸狗都很困难了,何况是要闯进

他机关重重,护卫森严的书房。

「你不是很“爱”我吗?不会放一下水喔!」居然跟他这个伤员那么认真,那他还有什么戏好唱。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因该因为爱你再多加一些人来看管你,免的你乱走乱跑,跌倒了怎么办?我还不是要照

顾你。」

「居然那么小瞧我!哼,有种再接我一拳!」他活动活动右手,就怕等一下少了几分力。

「才不要呢?我干麻白白被你揍!」他一说就后退数步,看方雪艰难的步行过来,活像要吃了他。

「胆小鬼!懦夫!快跟我决斗啊!」

可不管他怎么喊,现在毫无顾忌的东方孟月,只当他的话是耳边风逃的越远是越开心,看来重回坏人那一方让

他更自由自在。

可恶,摆明了看准他的劣势,没水平、没品德、没道义……

「你最好给我逃远一点,我发誓……不出两个月,我要把你打扁在地上。」

他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凡是认真的过分,说到做到。

第二十一章

批哩批哩批哩……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张灯结彩、锣鼓喧天,热闹的冬夜山庄今日被大红喜色所覆盖,一片喜气洋洋、热闹欢腾和厅堂里悲凄的气份

不成正比。

造成这样落差的罪魁祸首有三个人,西门方云就是第一个,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充满着嫁女儿般的伤心,养

方雪四十年最终是泼出去的水,怎么都不回本。

一旁的夫人也是哭的淅哩哗拉,手帕都浸湿了两条,眼泪还是擦不完,感伤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义兄,心情郁

结,。

「爹、娘,别哭了!人家进来……还以为我们家办的是丧事不是喜事。」

「你还有脸说呢,自己还不是两只兔子眼睛!」别以为她这个做母亲会不知道儿子的心事。

「哪有!」赶紧遮起来,纪云没想到会漏馅,赶紧跑出去照镜子。自己喜欢的人要嫁人了,他怎么可能平常心

,只能半夜里偷哭。

批哩批哩批哩……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奇怪了,鞭炮怎么放的那么久?」不知道是几个时辰了,西门方云依自己小气的程度判断,这已经超过他会

付出的钱。

「对呀,新郎去接新娘的车队已经出发了两个时辰,没道理现在都还没到……」细雪也纳闷,跟着西门方云走

出去探看,一探头马上愣在原地,半天回不了神。

地上满地的鞭炮残骸看来早已燃尽,他们所听到震耳欲聋的声响,不是来自于鞭炮,而是来自于人。

「看我的魄月扇法!」西门方雪穿着大红喜服手拿着铁扇,扇出凛冽的寒风,一夕之间让地上结了冰,可惜就

困不住狡猾的东方孟月。

批哩批哩批哩……这是烈日下寒冰一片片破裂的声音。

「灭阴八式!」东方孟月也是一身喜服,趁着方雪出招的空挡,使出连续的内力震波,没扫到西门方雪的衣角

,倒是连累了冬夜山庄大门旁的森天古木,一个个接受到强大的内力纷纷爆裂倒塌。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顿时堙尘弥漫,他们夫妇俩完全看不到两人交战的身影,惊慌起来。

「怎么办?方雪没事吧?」忧心的四处张望,对东方孟月的豪不留情激愤起来。

怎么?还没过门就先殴打妻子?居然赶在主婚人面前演出家暴的戏码,真是不要命了。就算是武功敌不过人家

,西门方云也是鼓起勇气拿出了听里最粗的棍子,准备修理一下女婿。可要算帐的人都还没看清楚,一群吵杂

的声音不费吹灰之力覆盖过了他的存在。

「赌盘开了、赌盘开了!」为首的人吆喝,举着票子站在石头上。

「到底谁赢?」

「教主夫人还是教主?」

「压好离手、压好离手!不可以更改了!」

「刚刚是我看错位置了嘛……啊?通融一下?」

「不行、不行!起手无回大丈夫,你没听过吗?」

「我不是大丈夫,我是魔教的人……当小人也无所谓。」他可是赌了在魔教做家庭代工的所有积蓄啊,说什么

也不能随便下注。

「瞧,你这没志气的样子!到底想压谁啊?」

「当然是英名神武的教主!」

「夫人也是曾经赢过的啊。」

「那不同,教主可没睡上个二十年……」他想风水是会轮流转的。

「这可是你说的喔,这次不许再改了!大家都说,小看夫人会有报应。」教主就是最好的例子。

「哼,报应?我才不信迷信的那一套!」他是很科学的小人。

「死鸭子嘴硬,好啦、好啦!下好离手不可以更改了!赌盘要开了……」他锣一敲,刚好烟雾也散开了,直接

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只见两个人都瘫倒在地上,鼻青脸肿的挂了彩,似乎真的在进行一场恶斗。西门方云见状,连忙丢了棍子,着

急的赶到方雪身边,查看伤势。

「方雪,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东方孟月也身负着不亚于方雪的内伤,他也不好偏袒哪一方。

「大、大哥……」糟糕,忘了他们还在成亲。谁叫他刚实现把孟月打扁的诺言,没想到自己也变成扁的。

「怎么那么乱来,今天是你们的成亲日!」新婚之日就见血光,太荒唐了。

「西门方云……要怪就怪我,不要怪他。」东方孟月用着仅剩的力气吃力的说,爬到方雪身边。

「不是的大哥……我们只是很认真的在打赌。」握住孟月的手,互相担心着对方,没了刚才武斗的凶狠。

「打赌什么?」什么赌约需要在今天非要完成?歪理!

「看谁输了要穿新娘服……」

「两个大男人穿着新郎倌的衣服太蠢了。」

「西门方云……你也评评理新娘服当然要方雪穿了好看!」

「什么理由!就是你穿的不伦不类我照样也会牵着你进门啊。」

「你穿比较好看!」

「才不是呢,你穿!」

「不!你……」

「你、们……只是为了打这个赌打架?」西门方云黑着脸问,无奈两个人都不怎么会看人脸色,不知死活的开

口:「什么只是?这是很严重的问题……影响到我洞房的心情和选人的品味……」

「但是,你们都没赢不是吗?」

「是啊!」异口同声的回答,他们趴在地上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懊恼的相看着。

「很好,你们不用烦恼了。」西门方云阴阴的说。

「为什么?」胜负未定呢。

「因为……你们两个都穿女装!」彻底夺去两个新人的选择权,他打算如他们所愿轰轰烈烈办一场举世无双、

绝无仅有的婚礼。

第二十二章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相拜,送入洞房……

这本该是件浪漫的事,可是这两位新人沿途都是被人跩着,从门口拎进来,再拎进新房。宾客们都大开了眼见

,而且出来拜堂的不是料想中的两位新郎,而是两位软趴趴的新娘。

砰一声,两人穿着厚重的新娘服饰被扔进床铺里,痛的双双缩成虾米状,这一折腾下来伤势更为严重了。

在床上趴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意识,无聊的一侧头,方雪看着东方孟月指着:「哈哈哈,你那是什

么脸!」

由于鼻青脸肿还有淤血,不用说妆有多难上,本身就很具有阳刚气息,丫环大概也不知从哪着墨,干脆把他的

脸当调色盘,该有的颜色一色不缺的放在他脸上,头上还带满了银钗、彩缎,整个人花红柳绿的像鬼。

「你以为你就好多了啊?」指着方雪恐怖的惨白粉扑,根本就跟掉进面粉袋差不多,本身又不服从的拼命挣扎

,致使方雪的头发如乱草般澎松,头饰像是用丢上去的一样,更不用说他的衣服都是丫环拼了命绑上去,到处

都是死结,非要剪刀才剪的开。

「也是喔,呵呵。」苦中作乐的笑着,方雪实在没力气下床卸妆和更衣。

「我肚子好饿……」原来当新娘这么辛苦,被转来转去半天居然没人好心拿个东西给他吃,连水都没有,简直

是虐待。

「哼哼,铛铛!你看……」东方孟月从袖子里翻出一只鸡腿和一个馒头,方雪看着他的眼神忽然充满敬意。

「你怎么会有?」不可能啊,他是的偷渡吗?

「当然是我要来的。」他得意的把脸抬的老高。

「你什么时候去讨饭的,我怎么不知道?」这该不会是他的第二事业吧?这食物放了多久了,真不卫生。

「笨!」听了他的话,孟月大骂,没好气的解释:「这是我在你跟丫环们“作战”时,向其它丫环要来的。」

「难怪你那么听话!」奸诈啊,早知道一定会被得逞,他也安安分份的坐着不动了。

「这叫视实务者为俊杰,打好关系,什么都好说。来……我们一人一半,嗯?」习以为常的把东西给分了一半

给方雪,没想到等了半天都等不到他来拿。

「你真的要给我?」刚刚把他打的那么惨,这人还牺牲色像的去要东西,不记恨的拿给他一半。

「不给你给谁啊?你饿了搞不好会咬我呢!」他想起当初在尉枭山上激怒方雪而被咬的手臂,直到现在牙印都

还清清楚楚。

「我才不会再咬你呢。」当真以为自己喜欢咬他啊!

不客气的拿来食物,嘴张了一半就是咬不下去。

「怎么,嫌脏?」其实他也知道他洁癖的个性,心理也没多受伤的感觉。

「没有,只是这样好像……」看着手上半只的鸡腿和半个的馒头,情景好熟悉……

「好像?」

「……好像我们当初在客栈分食的样子。」想来就好笑,不知不觉有点怀念。

「那个时候,我们可比现在脾气更冲个几倍呢。」不过也因为身分的悬殊与对立,彼此才能更坦白。

「对啊,什么都要挣……都要打!」

「真是奇怪了,那个时候我那么讨厌你,居然还可以共处一室,甚至裸程相对。」自己似乎比方雪接受的还快

呢。

「那是迫于情势,有什么办法!」他想到那个情景红了脸。

「意思是说,如果不是被迫的话,你就不敢在我面前脱光?」东方孟月挑衅的说。

「神经病,我又不是暴露狂!」这什么话啊,真是令人尴尬。

「哼,就我看来……你不过是胆小鬼。」都看了二十年了,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什么?你敢说我是胆小鬼?」虽然过了二十年,他心里自己还是个不满二十的少年,而且是输不得的那种。

「好呀,脱就脱谁怕谁?」

「我们就比谁脱的快!」

「好!」正当他答应,就马上觉得自己被骗了,因为他的衣服都被打了死结,怎么用力都动不了分豪,眼睁睁

的看着东方孟月脱的一丝不挂,不敢直视。

「等、等一下,这不算啦!」

「怎么可以不算,这是你自己说好的。」摊摊手,东方孟月邪笑。「好啦,输了要怎么办呢?刚刚没讲,没关

系……我自己决定就好。」

「什么你自己决定?」不过是脱输了而已,他可不想因此而屈居下风。

「我要跟你……嘿嘿!」像个变态老头一样发出邪佞的笑声,他狼爪一扑,就把他的衣服给撕破了。

红色的嫁衣破成了碎片,露出底下毫无遮掩的细白肌肤,轻轻一抚马上看到方雪一震战栗,身体自然而然的弓

起,在晕黄的烛光下显得更加妖魅。

方雪红着脸想要起身挣扎,可还没动作,就感觉到后背有一阵清凉的触感,当场让他噤了声,全身变的异常敏

感。安静的闭起眼睛,感觉着他温热的手抚过他身体的每一寸,甚至是私密的地方也毫无遗漏,心慌的他闻道

一种熟悉的扑鼻芬芳,顿时安心起来。

孟月轻轻把他翻转过来,双手摸着他的锁骨至胸壁,双手包住他的乳突,眼神专注的看着方雪,倾身啄了他一

口,调皮的说:「擦完了,睡觉吧。」

「什、么?」方雪不能释怀的看着他,明明是他洒火种的,点完火就拍拍屁股走人?

「睡觉,小笨蛋。」手风一送,把屋内的蜡烛给吹熄,一下子就谁也看不见谁。刚刚只是在做他每日帮方雪擦

的保养品,心思可是很纯洁的。

「什么睡觉?还有,我哪是笨蛋?」他全身火热,怎么可能睡的着,踹踹旁边的人,没想到他一下子就开始打

呼。

「过分!」今天不是洞房花烛夜吗?怎么可以草草了事?

无奈在东方孟月心中自己是年关四十的中年男子,跟方雪打了一架后自认体力不济,乖乖的梦周公去了。留下

心理还存在少年血气方刚的方雪,整夜数着绵羊,数到肚子咕噜估噜叫,心理更加怨恨。

隔天,两个人精神不济地起身梳洗,一个是被踹了整夜身体腰酸背痛,一个是烦躁的睡不着觉,顶着两个熊猫

眼,恍恍惚惚的走到厅堂里,会见“长辈”。

「嗯哼!」西门方墨清咳了两声,示意东方孟月俸茶。

可东方孟月半睡半醒地,看不懂盟主夫人的挤眉弄眼,倒了茶自个儿喝地精光。西门方雪也不懂这个礼节,实

在太渴,还跟东方孟月要杯茶干了,顺便一释前嫌。

「嗯哼哼!」见状生气的再用力咳了咳,西门方墨脸色更黑了。

「细雪,哥是不是病了?咳的好大声,哥虽然勤俭了些,看病钱也不能省啊!」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