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如此多娇 下+番外——阿踢仔
阿踢仔  发于:2012年0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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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姬年十五,春日独当炉。长裾连理带,广袖合欢襦。头上蓝田玉,耳后大秦珠。两鬟何窈窕,一世良所无

……”江老师压低嗓音,在他耳边念到,“估计你听不懂,就是说他调戏的这位姑娘漂亮的没完没了……”

“我听得懂!我有大学文凭,还是本科!”李老妖精一下怒了,凭什么看不起人儿,“我听得懂,你不还就是

想暗喻我是那仗势欺人的冯子都,你就是那漂亮的没完没了的酒家胡么?臭美!”

“错了、错了……”江老师稍微一侧头便吻住了李意的唇,压着往下,舌尖抵死缠绵,那李意被他“错了”俩

字儿勾的想听下文,双手推开他,结束这吻,凶神恶煞的问道:“错哪儿了?不说不做的!”

已经翻身居上的江老师,干脆就压了下去,扑在李意怀里,埋头在他肩膀上,闷声说:“关键不是暗讽你我,

关键在于人姑娘这份气魄。”

“什么气魄?”

“这冯子都送人家铜镜,系在人姑娘的红罗带上,姑娘恼了扔了铜镜,撕了红罗带,指着鼻子骂他,说你们男

儿爱后妇,我们女子重前夫,人生有新故,贵贱不相逾。谢你冯大人,姑奶奶我就不让你爱了,您爱干嘛干嘛

去了吧!”

“听不懂!”听懂了的李意大头摇得像波浪鼓。

“听不懂好,听懂了的人嫌我小气。”江老师说完咬他耳垂。

李意一感觉到,双手就捞了江奇文的T恤下摆,往上拉起,双手摸上了后背,又滑向腰间,“你本来就小气,

才不用人说的。”

“许你留一半给那谁,若你还记得以前的那些谁?”撑起身子,江奇文坐在李意腰间解他衬衣扣子。

“呸,你以为小爷全忘了么?记得可清,那谁谁最温柔,那谁谁最会说,那谁谁最……”

“那谁谁卷了你的钱包,那谁谁占了便宜还诋毁你……那谁谁都叫杰克还是欧文?”脱了李意衣裳扔到另一边

,江老师再扒他裤头。

“杰克、杰克、都叫杰克!”不能让扒裤头这事儿的第一让给江奇文啊,李意手上也是动作见快,往下一扒拉

露出江奇文黑色的底裤,“以后不许穿黑色三角底裤,更不许穿着打篮球,露出腰线带底裤头,太~性感,招

蜂引蝶!”正气浩然说罢小手就上了分身,熟稔的搓弄,眼神看的是江奇文,“我的,都是我的!”

“你这是欺男霸女,越管越宽了。”江老师的手也不闲着,顺带抬起李意一条腿还把裤子彻底退出了一边,从

不含蓄的直接把李意底裤给退了,手掌包裹着半边臀,揉捏的李意心猿意马。

“我那是欺男霸‘男’,跟你学的,分毫不差。”说着手也摸进底裤里握上了分身。

“好学生!”江老师多一个字儿没有,倾身咬在李意胸前两点,稍稍给力,李意直接叫了出来,双手攀上江奇

文的肩,火急火燎的叫,“我要在上面!”

“晚了。”说着这俩字儿算是通知,江奇文抱起李意两半臀,靠近腰间,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分李意的腿、

抬自己的腰,顶了进去。

“啊……”李意双手够不着他的肩膀就顺着滑了下来,捏着手臂,闭眼叫了出来,“疼!轻点!粗的很,要温

柔的……”

“……”江老师听他这一叫嚣,还真配合,稳了好久才缓缓抽插,一点点都让李意小身板儿抖得起劲儿。

“江奇文……啊……嗯……”李意享受着那痛楚并快乐的同时不忘挑毛病,“你这不符合公共卫生标准,没带

套子还不上润滑剂!”

“那我去弄。”说着江老师要退,一板一眼都看不出假来。

李意咬着唇才没笑出来,“子弹都打出去了,才穿防弹衣……你逗我呢!啊!”

江老师果然是逗他的,他话还没骂完,都又顶了上去。

“就知道欺负我!”这一出刚落,李意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心酸起来,撑着身子抱着江奇文的腰,“五分之一我

也不愿给的,可我自己不好,我……”

江奇文瞧了他那样子,停下了,只让分身在他身子里,并不太动,“你很好。”

“真的?”李意不信他,撅嘴说话的时候伸手在江奇文的胸前一点上画圆打圈,“跟他比呢?”

江奇文就知道,叹口气,并不说话,只是又做起来。

“……我就是不如人对不对……我、我……”着急上火却被人压在身下,无助是当然的。

“不符合逻辑的比较会让人陷入虚无的焦躁。”江奇文抹抹他的脸,“你很好。”

“……”又被江老师教育了一次。

“做还是谈心?”江老师被争风吃醋的那谁搞得意兴阑珊,为了断绝祸根,直接下猛药。

“做!”李老妖精最赌不起的事情有二。其一是江奇文,其二是床第之私。

“那闭嘴!”阎王脸果然才是最有用的东西。

“叫床可以不?”李意给点阳光纠灿烂的,马上进入状态。

江奇文皱眉,稍微思考了一下,颇有为难的说:“为了让担心我们打架的王胖子安心,叫!”

“哈哈哈哈哈哈……”李意直接笑场,顺便的自己还抬腰往上,契合着江奇文的节奏。

******

“疼!”

洗的干干净净的李意抱着双腿蜷在床头上。客厅纵欲果然是报应的。仰脖子叫的老长,“江奇文……你快点来

……”

就听见嗒嗒的拖鞋碰地声儿,不一会儿,江老师腰间裹着白色浴巾,走路时大腿还若隐若现,站在门口。头发

上的水滴止不住往下落,看的李意心疼自家的实木地板,叫来江老师为的什么早忘记了,只一个劲儿的嚎,“

木地板、水、我的木地板!”

江老师拿一张阎王脸装傻,“什么?没听懂!”

李意就慌了,他可不想换地板,他多喜欢这颜色这花纹啊!早忘了疼,赤身裸体跳起来,扯过自己那条浴巾往

江奇文头上裹去,“我这木地板,怕水!真混蛋!”

“谁让你叫我!”江老师瞧他那穷紧张的样子,忍不住骂他:“小市民!”

“我就小市民,我就爱把家弄得狗舔似地那么亮,怎么着?哎哟……”这一叉腰小泼妇,李意扯到了后庭痛处

,直接就蹲了下去,“粗人……”

“我的错、我的错。”江老师直接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是他不周全,就那么要了李意,什么防护措施都没有

,一定是把他那儿给擦伤了。

“抱~”李意这娘,抓住一切机会撒娇,小可怜这招屡试不爽。

江奇文有愧,蹲下抱他,放回床上去,“你的秘方呢?我给你上药。”

“你这是讽刺。”李老妖精拉过毯子遮住自己裸露已久的下半身,还惹的江奇文蓄意往他那处看了看,撇撇嘴

道:“遮什么?当我没见过?”

李老妖精竖眉毛,江老师打圆这话说:“刚才那不是讽刺,这才是!好歹不分!”也不等李意回话,径直在床

头的柜子里翻找起来。不消会儿拿出一小瓶儿,问李意:“是这个?”

李意点头,心说江老师就是聪明啊!

“趴下!”拧开瓶盖子,江奇文给李意下指令。

李意笑嘻嘻翻身,刚翻了一半,就返回来还原。

“不……”

江奇文笑问:“你这是害羞还是要强?”

李意这是害羞又要强,全部戳中,当然一句也不能认。

“都不是。自己事情自己做,我自己来。“李老妖精赶忙去抢江奇文手里的药膏,江奇文多缺德啊,药瓶高高

举起,就是不给他机会。

“听话,趴下。”

“多难为情啊!不!”李老妖精也不要老脸了,反正在江奇文面前他就是透明的,不可能看不穿。

“我不难为情。”江老师看的可开,不就是给他上药么?不就是手指头得往里面去么?

“我难为情,行了吧!”李老妖精一把抓过药膏又扯着他那疼处,龇牙裂嘴那叫一个丑。

看他那样儿,江老师便着急上药,双手把人抓着翻了身,一条腿曲起来压在李意背上,夺过药瓶,在食指上涂

上药膏就往后庭里送。

冰凉的药膏一刺激,李意惊叫出来,不住扭动身体。

“别乱动,擦到没有你才知道,乱扭什么!”又拿出一手压在李意腿上才得消停。

“抹上了、抹上了。”脸皮特厚的李意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今天竟扭捏起来。江奇文听他这敷衍的口气,一点

儿不信,重新涂上药膏,又往后庭里去。温温柔柔的动作,一点一点的往里探,李意感觉得到那触觉,身下不

争气的昂起了头。

呜呜……原本擦个药倒真没有什么!李意就是怕自己禁不住他那几下硬起来,自己果然是是很了解自己的,真

的硬了。

“李意……到底是哪儿?”

“就是口子上,擦到了真擦到了。”李老妖精说完反着手捉住江奇文的手要他拿开。脸上不知何时竟挂了红晕

,江奇文见着了手痒痒,伸手就摸了过去,“脸红了。”

“那是热。”果然李意矢口否认。

一个说,另一个就马上矢口否认。不管开始说的那个是谁,他们俩都是这对话的模式,看来木已成舟,要改,

不那么容易。

翻身的李意,极其不自然的拖着毯子,那毯子为的就是遮住身下某处。没脸没皮惯了的李老妖精这么害羞,江

奇文能不知道为什么。

那李意还没有坐正,江老师的手就上去了。李意惊慌极了,急忙两手都按向自己私处,“你干什么?”别江奇

文肚子里又装了什么祸水。

邪邪的一笑,江老师薄唇吻向李意的眼,和他厮磨,“伺候你。”

“……无事献殷勤……”

“我这是赔罪。”绝不给李意把这话送还给他的机会,江奇文吻住了他,手底下李意也松开自己的手,让江奇

文伺候。养尊处优就是这么让人心动嘛,他有什么办法?

番外 那些叫做回忆的事儿(一)

他的手指在自己脸上描摹……

感觉到这些的江奇文并没有立刻睁开眼睛,反而是感受着他的指腹留在自己脸上的暖暖温度和淡淡触觉。

几不可闻的嘻嘻笑声传来的时候,江奇文伸手捉住了白书岳的手,盯着那为老不尊的,不苟言笑,面若冰霜。

若换做别人见了江奇文这张脸早就笑不出来了。可是白书岳却偏偏一见江奇文这模样就想笑的紧。

“呵呵呵……梦见什么了?小孩子一般做春梦不是?”天气实在太热,白书岳一边说一边解开风纪扣,把帽子

端正的放在江奇文的床上。

“没有梦。”江奇文看他脱衣服,嘴巴里寡淡的说出三个字来。

白书岳脱下夏装外套,搭在床上,整理了一番,生怕有了褶皱,转回身就把手放在江奇文的头上,揉他的头发

,“少爷让你久等了!你爸骂人骂太久了,我不敢动。”

“你挨骂了?”他的爸爸尉迟山小指挥的红军,在前天的红蓝军演中居然输了。老头子很不高兴。红军从上到

下,各级指战员这两天轮着挨骂。

点点头,白书岳扁嘴,“被骂惨了。”

“骂你什么?”江奇文终于有了兴致,可面上还是没有表情,声线也是平缓。

白书岳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翻翻他的物理课本,扫了一眼那叠试卷,不提挨骂的事情,开始大惊小怪的表扬

江奇文,“耶?及格了!是不是哥哥给你讲的特别好,你终于及格了!”

“……”江奇文觉得白书岳还真敢说。

从他第一天被叫来给他辅导课业开始,他就从来没有给自己讲过一道题。全是一个人在那边自说自话,讲些江

奇文一点儿也不感兴趣的事情。什么你爸可奇怪了,大街上看见一人硬要叫我开车上去追,北海公园儿那边那

么多人,怎么可能不丢;什么隔壁杨东长的可真漂亮,小丫头才十几岁就出落的这么水灵,将来谁娶她谁有福

气;什么伍行野今天又跟育才中学的打架,我过来的时候正看他们大院儿前面的胡同里干呢,那个奇文你要不

要过去帮帮忙啊?好像伍行野只有一个人的……这回可不一样,等白书岳讲完江奇文已经奔出去找自家兄弟去

了。可真是惨,他和伍行野被打了个落花流水,等揍他们俩的人都走远了,白书岳才从胡同口晃悠悠的过来,

手里捏着冰棍吃得起劲,“哟,都打完了!挂彩了呀!走,回去我给你们抹药水!”

“我爸叫你来给我讲课还是监视我的?”江奇文记得有天这么问白书岳的时候,那家伙笑得可是猖狂。

“哈哈哈哈,就你,监视你将军有什么好处?他让我给你补课,他说成绩这么差的儿子他丢不起这人儿!”

“劳您给他说我真对不起他。”江奇文自从上了初中就跟他爸越来越不对盘。虽然伍行野的妈总说是尉迟你没

给奇文找个妈,这孩子缺乏母爱,可江奇文总觉得这话不靠谱。就伍妈妈那泛滥的母爱早把他和伍行野给淹死

了,江奇文觉得自己缺父爱才是真的。

思绪再回来,江奇文不理白书岳那大惊小怪,重复自己刚说的那冷冰冰的几个字儿,“骂你什么?唔……”

白书岳就凑过唇来把江奇文的话堵了回去。他的舌尖在江奇文的嘴里游弋,缓缓的那一种,江奇文并不懂得怎

么回应,只能僵硬着身体任他碰触。

很突然的白书岳就结束了这吻,跳起脚来去关门,一边走还一边说:“啊……没关门,怎么办……”

江奇文扁扁嘴,擦掉刚才接吻时沾在嘴角的口水。

白书岳看见了他的小动作,过来又揉他的头发,“跟石头一样,谁会喜欢跟你接吻啊!他没骂我什么,就骂我

被什么鬼迷了心窍,把雷默、丁仪那几个畜生全都分到蓝军去了,你也认识那几位啊!在军校时把军校搅的天

翻地覆,来我们这儿把我们这儿搅的天翻地覆!电脑分的,我也不知道。”

“他是更年期,自己手下一小小的军演,至于嘛!”难得江奇文说了这么长一句话。

白书岳笑着看他,“不许你骂他。你们都不是亲生的,怎么侧脸看起来这么像啊?”

“你眼花。”江奇文一动不动,直接回他三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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