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栗(生子)上——战靖
战靖  发于:2012年0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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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明融一直有你护着,而我,也不是非他不可,就这样散了,算了,对你对我都是解脱,你,意下如何

?」

不可以啊!

明融的抗议震得乔志钧胸臆无法进气,乔志钧下意识的封锁住明融跟外界的一切接触开始保护他,这是他能对

明融做到,而明融无法对他如此的最大不同。

「不可以。」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玩腻了?!

乔志钧压下愤怒竭力平静以对,他就算了,可是明融因为此事受到的伤害,他不能坐视不理:

「如果你从一开始,对我就只是存着玩玩就好的心思,为什么要罗织那些前辈子这辈子一辈子的甜言蜜语,迷

惑……明融?」

也迷惑了我?

「我没有玩弄的心思,我对每一个主动追求的对象,动机绝对都是认真的。」

曾颖超将视线再次盯上乔志钧的同时因为角度的改变,眼里进驻的光线大减,让他的眸光阒如磷火:

「可是,我的爱情观很狭隘,无法容下三人行。你对我无法放松警戒,总是一再的抗拒,我当然不可能强迫你

接受我,所以我越来越无法将你跟明融视为同一人,这点责任在谁,多说无益。」

「你真的就这么想,让我永远消失吗?」乔志钧没有办法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带悲伤,明融对曾颖超的爱意

,原本就是源自于他的好感,他早在不知不觉间,也不由自主的爱上这个男人了!

「你才刚刚对明融说过愿意为了他一并接收他的一切,改进你的脾气放宽你的坚持,难道这些,都只是哄他的

空口白话吗?」

曾颖超不说话,意态阑珊的凝视,让乔志钧有了他正在看一出无趣的独角戏一般的错觉。

「你根本就还不了解我跟明融之间是怎样的情况就要放弃他,你的耐心比一只蚂蚁还不如!」乔志钧沉不住气

了,一咕噜跪起身用膝盖挪动身体直至曾颖超身侧,用力拽住他的领口!

「不许你说散就散,说算就算,不许你伤害明融,听见没有!」

曾颖超就这么任乔志钧揪着,姿势不改的斜眼朝上昵着乔志钧,眼里那些没有温度的火焰,似乎燃烧得更加旺

盛了:

「要我继续忍耐也不是不行,可是你,必须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乔志钧声音轻微发哽,若是早知这段爱情如此伤人这般无望,他一开始就不该动了妄念,陷自

己于如今这般困境。

「我本来确实想放弃你了,可是在浴室明知是你抱住我,我却还是起了欲望。」

曾颖超一个迅雷不及掩耳,就将乔志钧扑倒在床,一只大掌捏住乔志钧拽在他胸前的手上,捏得乔志钧生疼!

「本来以为对你已经毫无感觉,可没想到你还挺会伺候人的,洗澡,按摩,都让我很中意。」那张英俊的脸出

现了没有善意的笑容,状似修罗,让乔志钧望之生畏,「你要我不要伤害明融?可以,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

做得到一天,我就对他好一天,哪一天你做不到了,我再当他的面,亲口甩了他。」

「你的心好狠。」乔志钧的心收缩到作疼,他怎会给自己招惹上这种祸害?!

「谬赞了,跟我那些姊妹相比,我狠的火侯还远远不够。」曾颖超用力捏开乔志钧的手指,不顾他的痛哼,将

那只手压在枕头上,「为了你的明融,不问问我的条件是什么吗?还是,你根本没有勇气承担?」

将这个人格彻底羞辱,让他自己瓦解,还明融一个当回正常人的机会,好跟他终身相守,这是曾颖超的原意;

可为什么看见了乔志钧满眼的悲伤,他还会妇人之仁,觉得心尖发涩?

「说吧。」乔志钧眼眶泛红,喉结上下动得厉害,像是在将泪水咽进腹里,「你要是担心我反悔,可以写成白

纸黑字,让我画押。」

我要你当我的性奴,这句话都到嘴边了,说出来的却是,「我要你伺候我,服从我,不管何时,无论场合,只

要是你在主宰这个身体,你就不能违抗我。」

意思相差不多,可是那两个字眼曾颖超却无法说出口,果然自己还是不够心狠啊,所以直到现在,还在家族的

企业体里干个小部经,大姊在他这个年纪,可是已经当上掌管一家子企业的总经理了。

乔志钧眼瞳一缩,这些话将他在曾颖超身边的地位贬成玩物,难道不管他怎么努力怎么逃避,这辈子真的都无

法摆脱让男人恣意玩弄的命运吗?

「答案呢?」曾颖超不知道他自己此刻正屛息以待,诚如他不知道当乔志钧主动由后深拥他的时候,他竟然是

感到有些意外,有些惊喜的。

「……好。」眼里的湿意让乔志钧闭起双眼,当玩物已经够贱了,他不想再让曾颖超更看轻他,「只要你一日

不负明融,我便履约一日。」

「很好,没想到你这么干脆,挺上道的啊。」曾颖超刻意语带羞辱,可放开压住的手将人拥在怀里的动作,却

是轻柔的。

乔志钧只当他是替明融珍惜着这具身躯,没有反抗也不做迎合,他将双手垂在两侧,眼睛依旧兀自闭着。

「这个约定天亮后才开始,你现在还可以随心所欲最后一晚。」

回想着晚上乔志钧充满爱意的眼神,曾颖超就是忍不住想知道乔志钧到底是不是对他也有几分心动,而非都是

为了明融对他演戏:

「要滚开,要留下,都可以。」

乔志钧闻言,整个身子因此僵直,过了快一分钟都没有放松,正当曾颖超做好他会挣脱他怀抱的准备,手臂完

全不施力的当下,怀里的男人又做了一件让他心生暗喜的事!

身躯还是僵的,可是将他靠得更紧了,两只跟他相比可谓瘦弱的手臂也主动的缩起,停放在他的胸膛之上。

「我对你好,你不肯放下身段,我威胁你,你倒是主动不少。」曾颖超依照新拟的计划攻击着乔志钧的自尊,

竭力忽视心里头一波波拍击胸口的不忍,「乔志钧,原来你不仅是人格分裂,还是个被虐狂?」

怀中硬梆梆的男人不说话不回应,也不睁眼看他,唯一能让曾颖超知道他这些话确实收到成效的,是怀里身躯

逐渐加大的颤抖。

这些颤栗的频率就算隔着衣服,都能让曾颖超感觉得到那些汗毛的竖立,于是他将剩下的伤人之语留在肚里闭

上嘴,合起双眼打算入睡。

反正来日方长,他就不信乔志钧躲得过他的盘算,相信不用多久,就能让他等到称心如意的那一天的。

被曾颖超搂着的男人直到听见他呼吸声变得匀匀沉沉的才睁开眼,然后,抬起头望着那张平和对他毫不防备的

睡脸,乔志钧的颤抖随着他对男人无法自制的眷恋心情,竟然逐渐停止了。

「你不爱我,没关系。」乔志钧轻声的耳语,跟男人同榻而眠数十次,他认为他已经深知男人的睡眠习惯,此

刻的曾颖超,应该是真的睡着了,「只要你肯继续宠爱明融,那对我而言,就够了。」

乔志钧边说着,边用手指隔空描着曾颖超的眉眼,而这些,他也认为曾颖超不会知道。

可当他好不容易才浅浅入眠的那刻,一直都在装睡的男人眼睛睁开了,收服乔志钧让他的精神意外的亢奋,就

连体内的酒精都无法让他入睡。

望着那张紧蹙双眉的睡脸,曾颖超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沉重,将乔志钧挪开让他能舒展手脚好好睡,他坐起身

敛目想了几分钟,然后毅然决然下了床拿着手机走出房间,下到一楼的客厅去打电话。

「齐邦……我知道我知道,现在是凌晨两点多了……好啦好啦,我会加倍算你大夜加班的薪资的,我知道你跟

我爷的那群搞情报的手下似乎小有交情,去帮我查一件事情吧,要快……」

交代好想查的事项,曾颖超站在楼梯口朝上望,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个亵渎天使的恶魔,为了折断天使的翅膀,

无所不用其极。

梦中人,为什么要得到你,要让我历尽千辛万苦?

曾颖超摇头苦笑,转身走到沙发上躺卧下来,明天虽然休假,要做的事情可还是很多的,从茶几下拿起乔志钧

拿来盖脚的薄被覆在腹上放松心情,他极力培养睡意,只是眼睛一但闭上,就不停看见乔志钧站在浴缸里拥着

他脖子,眼眉弯弯地给他的那抹笑意殷殷……

038

那是一条很长很亮,很冷很白的走廊,他走了很久很久,才走到一个黑洞也似的,没有门板的入口。

(进去。)一个没有温度,恍若从另一个空间传来的男声,催促他走进那个黑洞。

虽然很想转身就逃,他却还是慢慢的朝里面移动脚步,因为她,是他带进地狱里的,他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

利。

走到那张白色的制式的病床旁,他望着拉链紧闭的尸袋,没有勇气抬手。

(打开。)

湿湿黏黏的感觉沾上他的脸,用手去抹,抹下来一手的血。

那些血又黑又稠,让他怵目惊心!

(你这帮凶,不敢看被你的无知害死的人吗?)

肚子里恶魔种下的孽子此时频频蠕动,他开始以双手,不停捶打着自己明显隆起的小腹。

(打开!你这懦夫!)

一滴紧接着一滴的黑血开始落在他白色的长袍上,宛如一朵朵以吸光他过往美好为养分所培育出的罪恶之花,

不停的在他眼界所及之处蔓延,嚣张的盛开……

<Rong……不要伤害孩子,不要……>突然,一只钻出尸袋的白骨手臂,用力的捂上了孽子所在之处,替孽子

阻挡了他的捶打!

<Rong,他不是恶魔的孩子,你不要伤害他,要对他好,对他好,对他好……>

声音是他再也熟悉不过的,多少日夜的左右相随,相濡以沫,肌肤相亲,就算化成白骨,他也能认出她来!

可就在他要伸手抓住那只无筋无肉的骨腕之际,脚边不知何时出现了另一个黑洞,他才挪动半步,身体旋即失

去平衡,侧着倒进那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

「Angela!Don’t go away!」乔志钧放声大喊,却发现自己倒下后还没落地,便好像被什么动物扑在了身

上,再也无法爬起来!

「Wake up,Wake up,It’s only the nightmare,Wake up。」

睁开眼,乔志钧眼神既惊恐又哀伤的瞪着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手脚不停抗拒他的压制,过了好几秒,才想起

这个正将他抱在怀里不停抚背的男人是谁。

原来,他又梦到了那个去给安琪拉认尸的春寒下午。

还以为这个梦已经在心理医师的协助下彻底远离他,没想到睽违四年,还是让它给找上了。

「你要不要去冲个热水澡?」怀里的男人浑身都让冷汗浸湿了,不管他是明融还是乔志钧,都让他心生不舍,

「到底梦见什么了,让你激动到一直捶打自己的肚子?」

尚未完全回过神来的男人没有回答曾颖超,只是静静的任他拥着,好似正在等三魂七魄归位。

曾颖超在客厅睡得并不熟,乔志钧的房门他下楼那时并没有关上,所以当他听见乔志钧凄厉地不停放声大喊,

他想也不想地便坐起掀被汲鞋一气喝成的往楼上冲,扑上正不停以手用力捶打自己的被梦餍住的男人。

「不能说吗?」过了好几分钟,曾颖超实在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又问,「是不是梦见了伤心事?」

明融是他想要独占馀生的男人,方才出口的女性名字,让他莫明的格外介意。

「……没什么。」乔志钧的语气轻飘飘没元气,话就像说来安抚自己

的,「都过去了,再无牵连,跟她唯一的关联,如今只剩梦境……」

「她是谁?」曾颖超等了快半分钟,没等到乔志钧的回答,问话的口气开始不佳,「告诉我,我有权利知道。

「……一个被我带入险境,迄今生死未卜的女人。」

当时安琪拉的父亲为了调查她的行踪也音讯全无联络不上,她的大哥横死在家中,小弟正在国外就学,所以当

检调单位通知乔志钧赶到停尸间经由他初步的认尸,以及随后安琪拉小弟赶来提供血液比对得出的DNA,都证

实了那具穿着失踪当天衣着与发饰的女尸,不是安琪拉本人,但乔志钧还是因此被恶梦缠上,逐渐在不自觉中

将自己想舍弃的天真无知,转化成另一个人格。

当时他只觉得自己总算不孤单,终于有人片刻不离的陪伴着他说话,等到受过治疗之后他才明白,给自己加油

打气,陪自己倾诉心事的并不是他人,都还是自己。

「她是?你女友?」那切切的呼唤,不像给家人朋友的。

「……是。」声轻似风,意重如钟,震得曾颖超心底一阵酸麻。

「你还忘不了她?」一个二十九岁的大男人,谁能没有一点过去的情史?可曾颖超还是无法停下追问的冲动,

「她跟你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失踪的?」

这话题会牵扯到乔志钧不欲人知的自卑隐私,所以他选择不谈,「她就算活着也不可能原谅我,所以现在提这

些,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虽然有点乏力,但乔志钧还是坚决的推开了曾颖超准备下床去梳洗,甫站直腹部就涌现一股闷痛感,让他又扶

着床折下了腰!

「肚子很痛吧?要不是我发现得及时,阻止你继续自虐,你现在大概连站都站不住。」还是不肯对他坦白,这

男人真是欠调教,曾颖超心里头对乔志钧的不满又苏醒了,「还不快去准备出门,你这样摸摸摸的,打算要磨

蹭到天黑吗?」

乔志钧转过头眼神迷茫的望向方才还将他搂在怀中给予安慰的曾颖超,似乎已经忘却昨晚跟曾颖超立下的契约

,看见他这么带点迷糊的可欺神情,曾颖超突然觉得眼前这个跟青春期已经离很远的男人,身上还套得上可爱

这词。

「你现在是谁?」从他对恶梦的不肯坦白大概可以猜出不是明融,所以曾颖超打算要开始他的调教了。

坐在床沿的男人表情开始冷峻,昨晚的点点滴滴,逐渐回驻乔志钧心底,让他开始觉得寒冷,不自觉的交叉起

双臂,拥住自己被冷风飕飕刮过生疼的胸膛。

「不是你的小融。」乔志钧看不见他脸上涌现的悲哀,可曾颖超看见了。

当理智察觉自己的举动之时,曾颖超忍不住低低咒骂了几声,因为他正抓着乔志钧的胳膊,将人往浴室带。

「脱衣服,站过去。」把双手环胸的男人拉到莲蓬头底下,曾颖超还懊恼着自己的举动,口气非常凶悍,「还

站着不动干麻,要我伺候你不成?」

以为曾颖超那些粗口是对着自己说的乔志钧被他吼得心里难受,可是他记得他曾答应过什么,所以没有半句违

抗的低着头慢慢松开双臂,开始给自己宽衣解带。

「你的手脚不能快一点吗?」随着衣物的褪去,露出来的是自己钟爱的躯体,曾颖超的小老弟本来就还处在晨

勃状态,现在受到视觉刺激,更是开始不安份了。

这样正好不是?曾颖超突然伸手将刚脱光的裸男拽到跟前,强迫他跪下!

「掏出来,给我含到射出来为止。」

乔志钧身体一阵颤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是他仍旧没有抗议的顺势跪下,手指微颤的拉低了曾颖超的睡裤

与内着,掏出了那根顶端已经微湿的大家伙,伸出舌头顶端姿态带着些许迟疑些许羞怯的,舔了舔大半已经挣

出包皮的头冠与马眼。

「不错嘛,以前有没有给别的男人含过?」曾颖超刻意用轻挑的口气问,心里却是沉重的。

那根舌头,能在会议室绕出一大串专业又有条理的技术分析,传授他的属下许多经验与知识,现在竟然让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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