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街的男人们 下+番外——玉师师
玉师师  发于:2012年06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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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告诉你这很正常?你不会动脑子想想?”常乐忍无可忍,拍着桌子吼,“难道你会想要吃我口水?”

钱知足眨眨眼睛,“我的确很想吃啊。”

“你!”常乐刷地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身体前倾,居高临下地瞪他,“你还敢不敢更恶心一点?”

“这个……其实,我更想吃你的小鸡鸡……”钱知足慢慢地舔了下嘴唇,幽幽道,“看到你生气的样子,更想吃了……”

“我跟你拼了!”常乐跳起来要打钱知足,被曹小明用力压住,叫,“小乐小乐,冷静!冲动是魔鬼!”

“老子今天就要当一次魔鬼!”

朱阳光正和赵维新凑在一起说悄悄话,一抬头,桌子上已经一片混乱了,朱阳光惊,“怎么一眨眼就打起来了?”

赵维新老神在在,“宿命。”

两个大家长一人揪一个,把钱知足从常乐的魔爪下救出来,朱阳光拎着常乐教训,“你就不能斯文点儿?都二十好几还二话不说就动粗?还对不对得养育你二十多年的党和国家?”

常乐翻着白眼鄙视他,“对,你斯文!你都斯文到拘留所去了!真牛逼!”

朱阳光蹭了一鼻子灰,心虚地缩缩脑袋,回头看一眼自家媳妇儿,结果发现媳妇儿的玉臂正被儿婿抱在怀里,立马就怒了,吼,“钱知足你他妈再摸他一下,老子剁了你狗爪子!”

钱知足刷地缩回手,可怜兮兮地对着他叫,“老丈人,你要相信我和丈母娘是清白的!”

赵维新一巴掌刮在他脑袋上,“你才丈母娘!你们全家都是丈母娘!”

朱阳光哈哈一笑,将他揽到怀里,肆无忌惮地亲一口,“跟了我,你可不就是他丈母娘?”

“滚!”

大厅中正在嘻嘻哈哈地闹着,大门哐哐哐响了几声,一个高瘦的男子带着个白皙少年走进来,“光哥今天大喜,我来迟了,不要见怪哈!”

“呸,还大喜!”赵维新嗤笑,“这算哪门子的大喜,我看是害喜吧!”

朱阳光不以为意,对男子招招手,“康子,快坐,来晚了可得罚酒,这是规矩。”

赵靖康大咧咧走进来,将后面的少年按在空椅子上,又从别处拖过来一张椅子坐下,“要不是这个小屁孩磨磨蹭蹭,我会迟到?”

“哎哟,这是邵宁?”朱阳光惊,“怎么成这样了?”

当日与他撞车的那个邵宁是个穿时尚衣衫的干净少年,怎么跟赵靖康厮混半个月就被他同化得跟个小民工似的?

“康哥说要想学修车,就得这么打扮,”抓抓一头乱发,邵宁也十分郁闷。

朱阳光扑哧一声笑出来,捶赵靖康一下,“有你这么糟蹋人家小孩子的?哪个师父告诉你想修车就得打扮得叫花子似的?”

赵靖康嘿嘿一笑,“我这可是为他好,让他穿着阿玛尼去机油里滚,咱还真有点心理压力。”

赵维新拿筷子敲他一下,“别废话了,带礼物了没?可别想在这白吃白喝。”

“你这胳膊肘往外拐的!”赵靖康咬牙切齿对他挥了两下拳头,从脏兮兮的工装裤口袋里摸出一个海蓝色的打火机,丢过去,“上回看见我哥有一个,喏,送给你跟他配对吧。”

朱阳光接过打火机随意打了两下火,看着跳动的淡淡火焰,眉开眼笑,“还是我小舅子贴心!”

赵维新一把抢过来,把玩,“嗬!你小子出手够大方啊。”

赵靖康大口吃了几筷子菜,含糊道,“一般一般,给我姐夫,当然得出点血。”

“去死!”赵维新一把将他脑袋按进了汤盆。

酒至半酣,赵靖康离席去上厕所,一会儿后,赵维新也跟了过去,站在门口抽烟,见他出来,道,“那打火机的钱我回头给你,就当是我送了他个礼物,你把钱好好攒着,以后结婚买房子都要用钱。”

赵靖康在水池边洗手,“你知道我结不了婚。”

“结不了也得给我结,”赵维新咬着牙。

“哥!”赵靖康有些蹿火,“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难道我就能做到?”

赵维新抿紧嘴唇看着弟弟,他知道自己这个哥哥对弟弟有着怎样的引导力,他不介意一生都做弟弟的引路人,可是却绝不能接受弟弟跟着自己走上一条不归路。

上前一步,揉揉赵靖康的乱发,“康子,这条路不好走,哥已经吃尽了苦头,也让妈伤透了心,你现在还小,尽早回头。”

提到家中的母亲,赵靖康眼神也有了黯淡,“哥,我上次回家,妈说,你要是有时间,也回去看看她。”

赵维新低头弹烟灰,淡淡道,“那时候把她气得吐血,我哪还有脸去见她。”

赵靖康一拳头捶在他肩上,强笑两声,“整这么伤感干嘛,天底下哪有和儿女怄气的爹妈,你往外面一跑就是十多年,妈心都碎了,下次我再回家找你一起哈,再推辞我揍你!”

“敢揍我,你胆儿肥了?”赵维新恶声。

赵靖康哈哈大笑,“就这么说定了哈,好了,我要去找光哥拼酒了,今晚你就等着伺候酒鬼吧。”

“你个死小子!”

赵维新伸手去打他,被赵靖康一猫腰躲了过去,撒腿就往大厅里跑,赵维新抓瓶洗手液丢过去,正中后背。

听到前面传来一声惨叫,方才罢休,双手插着裤袋,慢慢往回走去。

这一会儿功夫,常乐已经被放倒了,红着一张小脸被钱知足揽在怀里,笑得一脸人畜无害。

赵维新走过去,一脚踢在钱知足椅子上,那人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地上,忙抱紧怀里的人,回头对丈母娘撅嘴,嗔叫,“别这样嘛,摔着我不要紧,摔到小乐乐可怎么办?”

赵维新讥讽,“哎哟,原来是你啊,我看那张笑脸,还以为是只偷了鸡的黄鼠狼呢。”

钱知足一手捂着胸口,对他小声道,“我只想要偷走他的心。”

“少恶心我!”赵维新白他一眼,走到朱阳光身边坐下。

那人正在和赵靖康划拳,看那脸色已经喝了不少了,还异常兴奋地比划着,见赵维新过来,忙一把拉住他,“维新,咱俩来两把,你一杯,我两杯,怎么样?”

“找死吧你?”赵维新斜眼他,“花市街能赢过我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朱阳光给二人倒酒,揽着他的脖子咬耳朵,“今天你要是赢了,今晚你干我,要是我赢了,那就……”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你赢了,我今晚就随你怎么弄!”赵维新乐了,爽快地卷起袖子和他吆喝起来。

于是朱阳光被灌惨了。

于是酒终人散之后,赵维新黑线了,磨牙:刚还以为朱阳光找自己挑战是自掘坟墓,现在才知道,真正自掘坟墓的是自己,这家伙喝得酩酊大醉,往沙发上一躺就呼呼大睡,还得自己伺候他脱衣服洗澡,真他妈得不偿失!

扶着人脱了衣服走进浴室,扔到浴缸里,自己也脱了衣服坐进去,结果一低头,就看到那人从水底探出头来的小光光,立马火了:朱阳光你他妈是畜生啊!好,既然你想做,那我们就好好做一场,今晚我干你,这可是你说的!

赵维新将朱阳光抵在浴缸边,热情地亲吻着他的胸口,朱阳光仰脸,发出舒爽的叹息,赵维新伸手握住那根火热的性器,上下套弄。

朱阳光国王一般坐在浴缸里,闭着眼睛,感受着性器由勃起到坚硬再到喷涌而出的快感。

赵维新的红色长发被热水沾湿,凌乱地铺在肩上,越发衬得皮肤白皙得如同象牙雕塑,他喘着粗气伏在朱阳光的身上,舌头钻进他的嘴中,勾起那条湿滑的舌头,如交尾的蛇般纠缠。

手指沾了精液,探向朱阳光的后穴。

隐私之地被碰触,朱阳光突然一颤,一直闭着的双眼猛地睁开,双臂抱住赵维新,在水里一个翻身,将之压到了身底。

赵维新猛地被袭,被按倒水底呛了水,大叫,“咳咳……朱阳光你他妈……唔唔唔……”

朱阳光凶狠地堵住了他的嘴,舌尖如暴风骤雨般侵袭着口腔,带着薄茧的手指在他的身上用力揉捏。

赵维新浸淫床事多年,在这种时候,身体很快就敏感到一碰就抖的地步,姿势别扭地被朱阳光压在浴缸里,完全使不上里,只能僵硬了身体任他蹂躏。

嘴里尝到了血腥味,朱阳光方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的嘴,炽热的吻沿着下巴一路滑下,舔过锁骨,轻轻咬住了他的左边乳尖。

“啊……”一股如同过电般的快感从乳尖传过,赵维新失声叫了出来。

知道那是他的敏感点,朱阳光牙齿用力,恶劣地噬咬着那个挺立的乳头,赵维新顿时难耐地扭动,想要从他的嘴中逃开,可是醉酒的朱阳光力气大得惊人,一只手搂住他的肩膀将人禁锢在身下,一只手伸进嘴中玩弄着他的舌头。

赵维新只觉左边乳头上传来令浑身酥麻的快感,右边却被冷落在一边无人问津,寂寞得难耐。

心中有了委屈却因那根玩弄着自己舌头的手指而无法说出来,只能恼怒地挣扎,却被朱阳光暴君一般用力咬住了乳尖。

顿时疼痛大于快感,赵维新尖声叫了起来。

咬住乳头随意拉伸了几下,看他脸上肌肉疼得抽搐,才心满意足地松开。

一刹那,疼痛如潮水般褪去,酥麻的快感凶猛涌来,赵维新猛地仰头,努力抑制住要射精的感觉。

如果因为被虐待了乳尖而射出来,那就太屈辱了。

那种感觉还没褪去,就觉得性器被裹入了一个温热的狭小空间,有灵活的舌头舔弄着坚硬的柱身,间或爬上顶端的小孔。

“啊不……”赵维新突然浑身一颤,脑中猛地一片空白。

朱阳光松开嘴,那个姣好的器官还在一股一股地喷着白浊。

看着这个男人因为自己而达到了高潮,朱阳光的满足感无限放大,俯身吻住他嫣红的嘴唇,将咸腥的液体喂到了他的嘴中。

赵维新沉浸在高潮里,无意识地任他亲吻着自己的嘴唇,被哺入的白浊从唇边溢出,沿着瘦削的下巴滑落到了身上。

这种凌乱的美,是一种极致。

朱阳光抬起他的一条腿,露出那个隐秘的洞穴,在他的面前,一张一合着。

“嗯嗯……啊……进来……求你进来啊……”赵维新抱着自己的大腿,下身从性器到后穴被舔得酥痒难耐,扭动着身体发出甜腻的呻吟。

舌头模拟着性交地刺入,听对方难耐地声音,朱阳光恶劣地笑,扶着怒张的性器慢慢进入那处福地。

赵维新蹙着眉毛感受狭小的洞穴被填满,发出满足的叹息,“啊……再深一点……”

朱阳光耐着性子,慢慢地进入,看到他蹙紧的眉头,心疼地俯下身,含住了他的嘴唇。

唇舌上的快感分散了注意力,赵维新身体渐渐放松。

终于,性器完全进入,朱阳光停住动作,专心与他接吻,睁着眼睛看他满是渴望的眼睛,满意地笑了。

下身激烈的撞击让赵维新觉到了疼痛,而这疼痛中铺天盖地的快感却让他疯狂,双手攀住朱阳光的肩膀,仰起脖子放声呻吟。

二人从浴室转战到了床上,朱阳光的单人床狭小单薄,在二人剧烈的晃动中几乎散架。

赵维新翻身将朱阳光压在身下,跪在他的腰上,让小穴将他怒张的性器慢慢含了进去,然后双手撑着他的肩膀,身体一上一下地耸动。

帮助对方奸淫自己的感觉是背德的,可是这个对方变成朱阳光,却让他觉到了无尽的幸福。

他们都已经泄过,却依然有着足够的精力来享受这份交媾的快感。

月光从窗户中掠入,照亮赵维新玉雕一般姣好的身体,朱阳光望着甩着汗湿的头发放浪呻吟的男人,觉得自己如同解开封印的魔兽一般有着无穷的精力。

不用着急,夜还那么长,爱还那么深……

29.一觉醒来

朱阳光醒来的时候还没有天亮,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拘留所那令人烦躁的灰白墙壁,而是简陋却舒适的自家卧室,墙上胡乱贴着破旧的海报,有一只巨大的旧式衣柜摆在墙角,衣柜边的窗子半敞,一缕独属于夏夜的清淡凉气吹进室中。

这仿佛刻进了骨子里的熟悉感,令他一时间差点落下泪来。

更何况还有缠在自己怀里那具光裸的身体。

身体一动,立马就发现了问题,朱阳光目光下移,在看到自己深埋在对方体内的凶器时,黑线了,昨晚自己醉得几乎没有了意识,做完之后就瘫在床上沉沉睡去,而身边这个得过且过的人,居然也跟着他睡过去,连最基本的清洗都没有做。

小心翼翼地抽出来,顿时有一股浓白的液体跟着流了出来,朱阳光瞪眼看着那些浊物,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这个死男人,直肠粘膜十分脆弱,而他们昨夜的动作又十分剧烈,这样的情况下,他居然敢不带套!

随手抓过一块布料轻轻擦拭了他的身体,朱阳光决定等这个死男人醒了一定要使劲揍他一顿,揍到他长记性为止。

扭开小夜灯,借着微弱的灯光看了一下满室的狼藉,朱阳光脸稍稍红了一下,坐在床头点一根烟,不紧不慢地抽着。

赵维新最后是饿醒了的,那一场激情透支了太多的体力,让他根本就睡不醒,睁开眼睛,朱阳光正穿着蓝色条纹睡衣坐在床边玩PSP,发现他醒过来,随手将GAMEOVER的机子丢到枕头边,端过来一杯温水,哺给他。

喝口水润了润燥得冒烟的嗓子,赵维新疑惑,“你给我洗澡了?”

“没,怕吵醒你,只用热毛巾擦了擦。”

赵维新在床上伸个大大的懒腰,感受着身上的酸痛,对他埋怨道,“死人!差点被你弄死了!”

朱阳光笑呵呵,手掌沿着他的大腿内侧摸过去,发现肌肉仍然有些轻微的颤抖,皱了皱眉头,刚才给他擦身子的时候看到那些青紫红痕,想必都是自己兴奋的时候掐的,却没想到自己竟然做得这么厉害。

“翻个身,来,我给你揉揉。”

赵维新顺从地翻身趴在床上,随手抓过PSP玩起来,朱阳光跪在旁边,力度适中地按摩着,谆谆善诱,“维新啊,下回可不能再带着脏东西睡觉了,并且还没带套,吓死我了。”

赵维新不以为意,“又不是第一次,哪那么容易出事,你怕个屁啊。”

朱阳光一巴掌轻轻掴在他屁股尖上,“不许顶嘴!”

“呀!你!”赵维新触电一般刷地一抖,回头骂,“你他妈变态啊?”

朱阳光索性把手放在他圆润的屁股上揉来揉去,笑,“我是变态,你就是变态媳妇。”

“受不了你的低级趣味!”赵维新白他一眼,身体不老实地扭起来,“煮饭了没?我都快要饿死了。”

“嗯,还没煮熟,等会儿,”朱阳光从床头柜一个盛满热水的碗里拿出一盒牛奶,“饿了就先喝点奶。”

赵维新接过牛奶,趴在枕头上两只手抱着啜饮,嘟囔,“你个没文化的,空腹喝牛奶,蛋白质不吸收的,还会给肾脏增加压力。”

朱阳光在他背后呲牙,嘴里却温柔道,“你不是叫着要饿死了嘛,先喝一点垫垫肚子,别又要喊饿得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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