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兽——买醋君
买醋君  发于:2013年08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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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中满是戒备,身子却没有动,只是冷冷地看着方生笨手笨脚地下了肉树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才挑着眉问:“雌性,你怎么来这里?”

方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不知男人说什么,只能关切地问:“壮士壮士,你哪里受伤了?不知我能不能帮助你?”

男人勾着嘴唇一笑,费劲撑起身子,忍着巨疼上前嗅了嗅方生全身,不一会儿便好奇地问:“你没有伴侣自己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干什么?”

方生更是不知道男人所云,也好奇地嗅了嗅自己,自己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呆呆地说:“在下还未娶亲……”话还没说完,男人便迫不及待地将他拉进了自己的怀中。

这要干什么?方生刚想大叫,哪知男人竟一下子将他压倒在地,粗暴地扯开了他的裤子,掰开两条腿便凑上前去细细地用鼻子嗅了起来,方生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只能胡乱尖叫,男人的双手就跟铁钳一样,方生一个男人竟无法挥动双腿,只能像个女人般在地上扭动起来。

男人也不含糊,先是用粗糙似乎还带着微微倒刺的舌头舔弄了菊花处一番,后又勾着舌头蹂躏了一下小鸟,满意地看着小菊花因为这一番摩擦而微微收缩还有点红肿的样子,抬起头哑声问道:“雌性,你跟了我怎么样?”

这……!方生这才反应过来,敢情这个野人是把他当成了女人!连忙破口大骂道:“野人!你给我擦亮你的眼睛,我是男人!还不赶紧给我放手!”男人低声一笑,大手一挥,将方生翻了一个身,让他跪伏在地上,双腿微开,方生也不知要干什么,刚想回头大骂一顿,便觉身后被塞入了火热坚硬的长石,扭头一看,男人已经解开了腰部,自己身体里的那长石竟是那物时,不禁岔了一下气,连话都说不出来。

一场甜蜜又粗暴,痛苦夹杂着欢乐的房事结束后,方生只有出气的份,而男人却哈哈大笑,撕下一小块布条,将方生菊花处流淌的浑液擦干净,这才将他搂在怀中,亲密地问:“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一个人跑到了这里?既然你跟了我,我便永远不会负你。”

负你……方生呆如木鸡,愣愣地不知道想什么,男人大笑了几声,将他捞了起来,抗在肩上便大步奔跑起来,不多时,便来到了一处似原始人的部落。

部落建在一处山谷中,有几间歪歪扭扭的茅草屋,周边风景甚好,有水有草,还有一块耕田,田地里有几个中原人打扮的人类正在辛苦的劳作,看见男人带领着方生过来后,便一个个恭敬地放下手里的农器,拱手道:“首领。”

男人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小心地将方生放了下来,便对那些人说:“这是我新找的伴侣,他似乎也不懂什么,你们多教着点他。”说罢,便自己转身离开了。

方生一直呈现呆如木鸡式的状态,直到其中一个拿着锄头流着小胡子的人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拱手问:“阁下……中原人?”

方生这才回过神,想到刚才竟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给奸了,而自己倒了最后只能跟女人般哭泣,心中不由大急,一把抱住面前的小胡子就一阵哀号:“妈呀!求你们救救我啊!”

几个人一看方生嚎的那么响亮,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众人道:“小声点小声点!”待到他们统统席地而坐后,一圈人才统统向方生介绍起了自己,他这才知道,这些人竟差不多都是中原人,误打误撞来到了虞山,便被一群野蛮人捡回家做了老婆,其中一个来自秦国的人便说:“这些人都是妖人!他们晚上会变成野兽!有的时候兽性大发还能……”方生惊讶地半天才领悟过来,小声说:“兄台,你也被那些人……”那人点了点头,眼圈都红了,方生环顾了一圈,发现众人都垂头丧气,似乎都已经被这些野人“奸”过,不免心情沉重,也说不出话。

那小胡子姓潘,叫潘美,似乎是这里的领头人,一看大家垂头丧气,便劝解道:“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现在在这里哭哭啼啼有什么用,不如一起逃出去实在!”

另外一个来自山东的人便用鲁话说了起来:“我洪宝强自认为一代美男,竟落得这般下场,不过我家里只剩下我一个,这些野人也对我很好,我不走,起码还能吃口饭,就算被男人奸又有什么!”其他人一听这话,立马“用孺子不可教也”堵了洪宝强的话,转而与方生谈论起了怎么出逃。

潘美在一边对方生说:“刚才那个胁迫你回来的野人叫什么酷巴,是这个小部落的首领,为了能逃出去,你现在只能忍辱负重,让他降低警惕。”

对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怕什么!方生心中劝慰自己良久,这才加入了讨论怎么出逃的队伍中。

待到酷巴回来时,便看到方生正与其他人说说笑笑,一派和谐的样子,不禁喜上眉梢,潘美也高兴地请示酷巴:“首领,这几天都没有沐浴,请允许我们去湖边。”

酷巴也没细想这其中的奥妙,便点头答应了。'

方生便装作非常高兴,几个人到了湖边装模作样的洗了一阵,一看周围已经没有任何人,撒丫子就跑,方生因为还能记住路,跑在了最前面。一伙人大概跑了半个时辰,才来到了方生藏身的地方,又跑到天黑,才出了这诡异的森林,依稀能看见方生盖的茅草房。

方生用袖子擦了擦汗,喘着粗气地就跟其他人告别:“有缘再见有缘再见!”几个人高兴的眉飞色舞,依依惜别后,方生便一身疲劳的回到了自己的草屋,一开门便看见哪知跟蟒蛇搏斗过的白色巨狼正慵懒地躺在他的草床上,见方生来了,站了起来抖了抖自己的毛便变成了酷巴的模样,跳过来搂住方生便问:“玩的高兴么?”

远处,几声狼嚎重叠响起,隐约还能听见潘美哇哇大叫的声音,方生呆如木鸡,只有一个反应……他一辈子都逃脱不了这妖人了……

37.噩梦(上)

男人的手很是不安份地覆上了少年的腰侧,不停地磨蹭着少年柔软的肌肤,腰却急速摇摆起来,撞的身下的少年双颊通红,双眸染上了一层水雾。

“不要……父亲大人……啊……嗯……求您了……”少年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声音时不时被快节奏的动作打断,看到男人更加用力摆动,只能用虎牙咬着下唇,抿住嘴再也不肯发出声音。

男人低声哼笑了两声,在一阵急速抽送后,一声低吼终于将浑液送入到了少年体内深处,震的少年全身一僵。

“啊!”李程一跃而起,冷汗淋漓,天已经半亮,依稀能看见房间中富丽堂皇的摆设,他大口喘了几下,发现自己还在床上,这才安下心。

他又做了那场噩梦。

梦中的他只有十八岁,那年夏天,他刚刚考上秀才,正是意气风发时,却被自己继父肆意侵,而自己的母亲因为得知了他与继父的不伦关系而自杀,一下子家破人亡。

李程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起身慢慢地将中衣外衣穿好,点上蜡烛,踱步坐到椅子上,用不停颤抖的手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如数吞下后,这才觉得清醒过来。

这是十二年的头一回,他第一次做这样的噩梦。

梦中的他由大幅度的反抗到不停的小声抽泣;由刚一开始的撕心裂肺到最后呻吟连连;由最初的躺在床上到伏在书桌前,梦中实在太过真实,真实的让李程自己都觉得又经历了那场噩梦。

不就是场噩梦么,李程又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的亲身父亲去世的早,母亲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便又改嫁到一户人家为妾,他还以为自己会被母亲抛弃,但继父却执意将他接进家中供他念书,本以为遇上了好人,谁想到继父竟然抱着这种龌龊的目的。而自己遭遇这等大辱便再也无心念书,只能断断续续地给大户的小姐少爷们当西席先生挣点微薄的银两。

这一切都怪他的继父。

反正他已经被自己大卸八块而亡,尸体被他肆意抛洒扔入了江中,还怕什么!他自认为替天行道,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李程挑着眉冷冷地想着,不一会儿门外便有人敲门,一个小姑娘用脆生生的声音问:“先生,可是起床了?”

连忙从思绪中回过神,李程起身便将门打开,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柔声道:“姑娘早安。”小姑娘看起来只有二八年华,一身奶黄色的衣衫长裙,头上梳着双髻,眼睛大大的,非常可爱,看见李程那张俊逸的脸自己的脸就红了起来,打了个万福:“先生,我是夫人专门派过来伺候您的小蝶,您洗涮了吗?需要用早餐吗?”

李程连忙拱手:“一切就有劳小蝶姑娘了。”小蝶羞涩的掩唇一笑,一双大眼闪了闪:“先生耐心等一下,小蝶去去就回。”

李程将自己的衣衫容貌打点好后,小蝶便已经端过来了早餐,早餐虽然简单但是做的非常用心,一碗香喷喷冒着奇香肉味的米粥,四盘精致的小菜,还有两个豆沙包,李程惊叹竟然有这么好吃的粥,便问小蝶:“这是什么粥,做的真好吃。”

小蝶一下子笑了出来:“这个是夫人特意做的肉粥,似乎是夫人出阁前在娘家学的拿手菜。”竟然是夫人亲自下厨?李程惊讶地咳嗽了两声,便感叹道:“夫人还有这般手艺,在下佩服。”

小蝶又是一笑:“夫人说了,新请来的先生远道而来,昨日也没见,就拿这碗粥来赔罪吧。并且夫人说请先生用完早餐后就去后院见她,正好商量一下小姐的读书计划之类的。”李程听闻,连忙站了起来:“那小蝶姑娘赶紧带路吧。”

跟着小蝶穿过曲曲折折的大院,此时还不到卯时,宅子里静悄悄的,每个院口点着大红灯笼,虽然已经到了春末,但早上格外寒冷,让李程总感觉这座宅子透着阴森寒冷的血腥之气。

来到夫人住的大院后,李程在一叠声的传报后终于见到了夫人。夫人听说姓王,今年已经念过四旬,但保养的甚好,看起来也就三旬的年龄,穿着佩戴和言语谈吐气质不俗,正在烛光下看着一本佛经,李程赶紧上前,拱手作揖道:“李程拜见王夫人。”

王夫人手中拿着一串念珠,冷冷地瞟了他一眼,突然似想起了什么般恍然大悟,勾着嘴角诡异一笑,细声细语地解释道:“李先生,我家老爷外出未归,而昨天我和女儿去相国寺烧香,回来的实在太晚了,怕打扰了先生歇息,便没有传唤您,怠慢先生了。”

李程一直低头拱着手,并没有看见王夫人的诡异笑容,道:“夫人太客气了,李某今日能尝到夫人亲手做的粥品,实在是三生有幸。”

王夫人微微地抿嘴笑了一下,便让外面几个丫头上了茶,王夫人又问道:“听说先生是霍州人,十八岁就做了秀才,读书极棒,可有此事?”李程谦虚一笑:“多谢夫人赞赏,在下早年读过书,那年也是运气好而已。”

王夫人淡淡一笑:“先生不必谦虚,十八岁就能成秀才对于我们这些本地扬州人来说着实了不起,可是……为什么……没有继续考下去?”李程连忙解释道:“十八岁时家中出了一点事,便不在念书了。”

王夫人淡淡地哦了一声,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转了个话题便说起了自家女儿的学业“先生,我也是听别人推荐说您这个夫子虽然年轻,但学问做的极好,为人认真又和蔼,便选了您。其实我家老爷这人就是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家的丫头今年才十三岁,这么多年也没有读过什么书,这次请先生来,也是我自己做的主意,女儿家,还是要读点书才好。”

李程心里暗叹,这个王夫人真是个比较开明的母亲,两人商讨了一下时间安排后,王夫人又说:“就这么定好吧,先生就安心在这里住下,吃穿用度什么的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都算到帐房头上。”

李程千谢万谢出了王夫人的门后,卯时都已经过了,被丫鬟们领到了小姐的书房,行过了拜师礼后献了茶后,他这才能细细打量这小姐到底长什么样子。

小姐姓栾,大名锦,乳名双儿,比较瘦,一头青丝梳的非常整齐,身材高挑,肩膀比较宽,如果不是面目还算清秀,跟男子无疑,但一双眼睛却生的非常好看,李程心底里暗暗皱了皱眉,栾家小姐的这双眼睛……像极了他继父的眼睛!

李程的心吓得怦怦直跳,这双阴鸷的丹凤眼夹杂着狠毒与冷漠,他有那么一刹那以为自己再一次看见了继父!

他的继父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心中默念了好几声,李程这才静下心,便与栾家小姐商量了一下教习的书本还有才艺。

小姐说话比较清脆,但感觉小小年纪便非常沉稳,问一句答一句,绝不多说,似乎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李程,他吓得连头都不敢抬,匆匆结束了谈话,只留下了一句:“明日再开始教习。”便似逃跑般离开了小姐的书房。

当天晚上,李程刚刚入眠,便觉房间内寒冷无比,冻得他在被窝里打颤,而屋外寒风大作,不一会儿便听见房门“吱呀”一声被狂风吹开一道小缝。

奇怪了……明明睡前已经将门闩闩好了呀,李程打了个哈气,起身拖上鞋,披了一件外袍,便打算走过去关门。

刚走到门口,便看见一只长着长长指甲惨白的手,伴随着狂吼的寒风,慢慢伸了进来。

在惨淡月光的朦胧照射下,这只左手骨节分明,明显是男人的手,连带着一点点手腕,到脉搏处似乎被利器砍断,指甲带着勾,食指带着一只金戒指,李程一下子就认了出来,当下脸色灰白,颤抖不已。

终究是来找他偿命了。

这是他继父的手。而他也记得,这只手,是他在把继父大卸八块后最后用布包裹起来后抛弃的肢体。

李程的腿一下子就软了,后退了好几步,瞪着眼睛喘着粗气,跌倒在了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只手。

他以为继父会出现,但是,空中只有那只左手。

只有那只左手,还流着红色的鲜血。

那只手悬浮在空中,慢慢地进了门,然后转了个弯,把门关上,一点一点慢慢地向李程飘去。李程虽然认为他杀死继父理所应得,但这个时候却吓得说不出一句话,只能退缩到床脚,一动不动地看着这只手飘了过来。

左手飘过来的速度极慢,李程连叫都不能叫,只能拼命将身子缩在墙角,努力将头死死靠在墙上。左手先是非常狎昵地蹭了蹭李程的脸颊,还温柔地将他脸上的眼泪擦干,这才一路往下,拨开他的里衣,极其淫秽地拨弄起了他胸前的凸起。这只手极其有技巧地点,捏,拉,提,不一会儿小茱萸便挺立起来,李程虽然吓得全身动弹不得,但胸前的刺激却让他小腹一紧,那双手继续一路向下,握住了李程的小鸟便快速撸动起来。

这只手很有技巧,不一会儿李程的小鸟便一柱擎天,那双手还时不时地把蛋玩弄,很快泄了身。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李程一下子跳了起来,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干洁,就连衣服都穿的好好的,但昨晚关于那只手的记忆却清晰可记,让李程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一场噩梦。

幸好栾家小姐比较聪明,一点就会,李程给栾家小姐讲完课批完诗词后,便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屋子,小蝶便笑眯眯地又端上了一碗王夫人亲自熬的粥,娇声道:“先生先生,还要这粥吗?夫人说怕先生水土不服,睡眠不好,今天加了点安神的药材,请先生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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