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与仆(生子)——妖子西
妖子西  发于:2013年0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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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一个敏捷的身影闻声立马扑了进来,“教主你伤得重不重啊?到底伤在哪了啊?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来者一身风尘,不修边幅,灰白的头发似月把未打里,原本白色的衣裳也是布满污渍,在张芳远上前前后后摸来摸去的手直接让张芳远刚换上的亵衣也印上一个个乌黑的指印,看得张芳远青经直跳。

“雪域。”张芳远僵硬道。雪域上前拉住灰发老者,让那雪白的衣裳远离他的。

“哎呀!听起来就气血不畅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说着挣扎出雪域的限制,“雪域小子!你快放开!我……”灰发老者眼中已隐约泛着泪光

“主子没有受伤!”雪域简单一句话,便平息了一切,灰发老者立马恢复了平时的该有的淡定从容,一脸风清云淡的样,连刚才焦急的泪也神奇般不见了。

“雪域啊,去吩咐一下,待会我要沐浴净身。”

待雪域应了声转身出去后,灰发老者夺了张芳远手中的杯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小酌了一口,道:“我说远儿,什么事情都要有个度,没事别整天待在屋里鬼混,瞧你现在气血不顺的。”

张芳远白了他一眼,又夺回了杯子,“那是让你给吓的。”

听了张芳远这句话,灰发老着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再次抢来杯子,一掌将杯子拍进桌中,可谓是货真价实的“入木三分”,张芳远轻睨了一眼,从旁又拿另拿了一杯子,准备自己再倒一杯,那灰衣老者却连壶也拿了去。

第12章

这药老足足赶了解一个月的路,路上丝毫不敢耽搁,就怕张芳远这小子有什么万一,自己没法向大长老交待,结果呢,自己担心受怕,老命都去了半条,这小子还照样不咸不淡,真差就把自己气死了,药老恶狠狠地灌了一口茶骂道:“你这混帐小子!”

“你待会再过来,带着你的药箱,还有用得上你的地方。”张芳远突然探出一爪,提着灰发老者的衣襟直接扔出了门外。

药老狼狈的稳固身形,对着紧闭的房门准备发作,注意到周围好奇窥探的眼神又硬生生止住了:“看什么看,小心我揍你们。”说着便转身走了。

旁边的看客对这气性不小的老人的话也不太在意,只是失望没看到什么桃色事件。

小三儿把沾着浊液的手在张芳远刚换下的亵衣上擦了擦,就听到外面传来的说话声,虽听得真切,却弄不明白话中的含义,没多时,声没了,张芳远进来了,拉开了床帷,见小三还低头擦着自己的手,就上前将他手放在自己手中温声道:“怎么?讨厌我么?”

小三把头埋的更低,微微地摇摇头,事实上,他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和他作为了多么羞人的事,自己的手还……

看着小三儿羞涩的大红脸,就凑上去亲亲他的发,道:“那喜欢和我这样吗?”

“远儿啊,我来看看你,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啊……”张芳远还没说上两句话,药老的声音有从房外传了进来。

“等等啊,我待会再过来。”张芳远知道药老那老东西话多,还不知道他啥时添了爱破坏人好事的毛病。

“远儿啊,听说是你屋里的人病了,这病啊,无论大小,都得重视,有病啊,就得赶紧治……”

张芳远面无表情地看着没事一脸谄媚的药老,冰冷冷地丢下的一句:“早饭之后。”

接下来,就又将药老关在门外,但这次药老却很是安静。

回到里间,小三儿正在给自己穿戴,张芳远习惯性地上去帮忙。

小三儿自起床就全身颤抖,在饭桌上更是用双手与一个肉包奋斗,张芳远在一旁不时喂他一口粥,让小三儿的这顿早饭吃得更加慌乱。

好在吃到第二个包子的时候,一个不陌生的声音闯了进来:“远儿啊,还在吃啊!”接着一个穿着黑灰色长袍的人走了进来,来者便是大清早不曾消停过的药老。

小三儿好的奇的偷偷打量这位老者,虽然头发也变成灰白色,但依然神采熠熠,满面红光甚至可隐约感觉到隐藏在衣袍之下的强健的身体。小三儿在窥探时不巧碰上了药老投来的同样探寻的目光,后知后觉地想站起来,差点打翻了碗盏。

“没事,你接着吃。”张芳远扶住小三儿,顺便抚抚他的背,却让小三儿的颤抖加剧,“长老,我们外面说话。”

“好。”药老将打量的眼神收回,和张芳远走了出去。

第13章

小三儿忐忑地看着桌上丰盛精致的点心,独自一人也觉得难以下咽。

自己终究还是一个卑微的下人,哪怕是可以跟在张公子身边,有些事也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小三儿在心里悲哀的想,自己永远只是小三儿,只是那位张公子对自己真的很好……

鲜少独处的小三儿,偷偷地在心里回忆张芳远对自己的好,暗自下定决心:自己的这条命是他的,以后什么都听他的,尽心伺候他。

小三儿心里只认为这是在报恩,却忽视自己想待在张芳远身边的心思。张芳远随便花的一点点心思,已叫小三儿死心塌地。

“那孩子就是大长老让你寻的孩子?”药老与张芳远另寻了一个屋,在里面谈话。

“恩。”张芳远漫不经心的回答,似乎在思索什么。

“怎么,他伤得很重?”药老看张芳远不开明的面色,不禁有些担心。

“他……他每次见到我都会发抖。”张芳远不是不在意小三儿每次见到自己的这种反应,而是找不到根源,让他无从下手。

“我待会会看看。”药老心里捉摸着教主对这小人儿这么上心,看来是有戏,这让他有种欣喜感。

张芳远回来屋内,看到小三儿低头玩弄着自己的衣袖,似乎在想着什么,脸颊上红红的一片。而桌上的饭食却没怎么动。

“是在等回来一起吃吗?”张芳远的话让沉浸在自己心思里的小三儿下了一跳。

“我吃饱了。”小三儿低头嗫嚅道。

“是吗……”张芳远从背后圈住小三儿,将头枕在小三儿肩上,满意他的乖顺,“你怕我吗?”张芳远在试图自己找出小三发抖的答案。

“不怕。”小三儿心中出现了疑问,但却未言明。

“待会会有人来给你治伤,要听话一点。”张芳远抚着小三儿的发说。

“恩。”

“你一直很听话哦。”说着就将小三儿抱离了椅子,放在床上。

张芳远离开后,药老进了里屋。

“老太爷好!”

药老听到在床上忸怩不安的少年这般对自己不伦不类的称呼自己,不禁觉得好笑,心道这教主寻着了一个听话顺意的人儿,虽样貌普通了点,但心思倒还挺单纯。

“好,好,好,小三儿把袜子脱了,老太爷给你看看腿伤。”一教之中的长老此时也爱上了扮个慈祥医者的模样儿,来骗骗眼前单纯的人。

看着眼前慈祥的老人,小三儿也不很是羞怯,除了袜子,任药老粗糙的双手在左腿上揉捏试探。

“好了,把后背也让我看看。”

小三儿转了个身,解开衣襟,脱了亵衣,不一会儿又听药老说“好了”。

“老太爷,我的伤能全好吗?”小三儿见那老人只是看看只简单说了一句话,不禁对自己的腿伤有些在意,如果自己腿真的瘸了,那张公子他……

“小三儿放心,等你成了教主夫人,就不用走路了,享福着呢。”药老也不明说小三儿的伤,只扯一些无关紧要的,但小三儿不免心中黯然。

药老不知从哪里变出三颗糖果塞在小三手里,接着又问到:“听雪域说,你有时不时发斗的毛病,是吗?说来我给你治治。”

第14章

突然听药老这样一问,小三窘得立即红了脸,低头玩弄着手里的糖果,口中吞吐吞吐了半天才和药老说了自己身上这怪癖的始末:

“我七八岁的时候生了场大病,伤了两三天,醒来后就这这样了,见着了好看的人就会颤抖不停……”

药听了觉得好玩好笑极了,这算不上大病的隐疾却也十分折磨人,调笑小三儿道:“那这么说来,雪域那小子也算个美人喽,小三儿的眼界挺高啊!”

小三儿在药老的戏言让把头埋得更低了。

药老执着小三儿的手,静静探其脉象,不由咂舌,这事难办啊!

“你先前说你生了重病,是何种病啊?又病起何由?”药老深究其源。

小三儿咬着唇,思索半天最后还是遥遥头道:“不知道,七八岁的事都记不清楚了……”

药老再细探其脉象,心里不禁叹息,这少年小小年龄就一身伤病,全身经脉多处闭塞,身子底单薄的很,这恐怕不是简单的精心调理就可以治愈的啊!

小三儿望着专心至致的药老,也不知该不该说话。

“放心吧,你大爷我一定会把你养得胖胖的,你要相信你大爷我噢!”药老愉快地扯着小三脸上皮肉。

呆呆地看着眼前突然从慈祥稳重变到玩世不恭的灰发老人,伸着脸不反抗地任他拉扯,脑子在“你大爷”几个字上会不回来。

“好了,我先回去了,你就安心养伤吧!”

小三儿揉着自己被揪得红彤彤的脸蛋,觉得这老太爷真是奇怪啊!

一直在屋外的张芳远正等着药老前来回话,自然小三儿隐疾的缘由他也听到了,不免觉得好笑诧异外,同时还有一丝担心。

“他确定能帮我生孩子吗?”

药老被这张芳远问得差点背过气去。

“我可不想我以后的孩子一身毛病!”张芳远不在意药老看怪物的眼神,一本正经的说道。

“额……”药老完全无语。

“他的腿怎样?”

“误了时间,怕是残了。”药老无不遗憾地说,若当初是自己给他治的,还有把握治好,“不过不影响以后行走。”

听到药老在屋内未对小三儿直接言明病况,张芳远已猜了个大概。

“倒是他身上的经脉是个大问题。”药老说出自己的顾虑,“闭塞之处影响全身经脉,这怕会是终身之害。”

“恩……这几日就托你照顾他了。”说着张芳远就进了屋。

药老看着他的背影,叹了一口气,他先前见了屋里的情景,以为这性情淡漠孩子有了所系之人,到头来却也还是如平常般假情虚意,到是可怜那被温凉玉牵连的少年枉费了一番真心!

“无聊了吧?”张芳远进了里屋,看到坐在床上的小三儿愣愣的注视着床边摆设的盆景,“若你现在身体好了,我倒可带你出去看看。”

小三儿听到张芳远的声音,立马低下头,红晕悄然爬上他的脸颊,变成可爱的粉红。

小三儿的反应让张芳远想到他令人发笑的隐疾,忍不住要逗逗他。

第15章

张芳远用好看白净的指尖抬起小三儿的下颌,盯着小三儿下垂的眼眸,上面的捷毛不住像受惊的蝶一样颤抖,“我长得好看吗?”

小三儿已心烦意乱,闪烁的眼神定格在张芳远魅惑的笑容上,半张着嘴痴呆的颤抖凝望着。

张芳远低头夺取了小三的呼吸,引着那羞怯的丁香小舌与自己缠绵……

这几日小三儿过得是冰火两重天,小腿伤涂抹的活骨生肌的药是火辣辣的;背后的抹的芙冰水则冰冷冷;这二者过了一个时辰的药效便好多了,不觉得难受,只是现在清醒的坐马车赶路的小三儿,吐得厉害,很明显的他晕马车!

每日小三儿也不敢多吃,吃了最后还是还给了大地。上路没几天,小三就憔悴了许多。他心里更惦记的是那位张公子,药老来的第三天就开始赶路了,而张公子也就不见到了,他本人没告诉他一声,他也不好意思问别人。

每天例行的早晚抹药时间,也是药老帮忙的,在这时他才会大胆的和药老说说话,这所谓的说话也只药老单方面的,药老跟他说着奇闻异事和他的所经所历,这也是小三儿一天中比较快乐的时间,其他剩余时间则一人安静的想着那位张公子,就这样一个人将与他没有多少日的相处一遍遍温习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就在小三儿听到关于张公子十三岁去中原的事迹的时候,雪域向药老回话说,在下个城镇便能和主子碰头了,这个消息让小三儿激动得一夜未眠,第二天清晨还被药老用暧昧的眼神看了许久。

安静苦心等待的小三儿等待到的却是心伤与卑微。

离小三儿离开沈家已经有三月多了,腿伤也在药老的悉心照顾下慢慢痊愈,已经可以试着行走了。

小三儿一早就醒来,怀着无法抑制的激动的心情,等着药老来给自己涂药,然后见到那人。

小三靠在床上,入神的想着张芳远的面容。

“还是起这么早,不多睡一时么?是不是想我想得不能入眠啊?”

小三儿直勾勾看着已来到床前的张芳远,不知他何时已经进屋了。

在小三热切激动的注视下,张芳远淡然从容的从被中拉出小三儿的左腿,卷起衣裤,将药涂抹在左腿上。

小三儿已从无法置信的状态中抽离出来,偷偷看着张芳远认真俊美的侧面,将身体的颤抖努力压抑到最小,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感谢药老,他的针灸没想到会对他有如此好处,让他在张公子面前不会那么丢脸。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后背途药。”

小三儿低头红着脸哆嗦着解开衣襟,露出单薄的后背,鲜明的线条一路延伸到腰际,隐没在被中……

小三儿转过身,趴卧着床上,轻轻颤抖,削薄的背脊显得更加脆弱,张芳远将冰凉的芙冰水倾到在小三儿背上,冰冷的触觉激得小三儿绷紧后脊,使后背的线条更加明晰,同时让少许芙冰水顺着背脊的两侧滑落。

第16章

张芳远抚上小三儿圆翘丰满的小臀,揉捏着确定触感。

“还不错哦……”张芳远低哑的声音让小三儿紧绷的身体一下摊软如泥,喘息的咬住被角。

张芳远流连在小三儿臀部的手慢慢向下,伸向两腿间,隔着亵裤握住小三儿的两颗小球,细细逗弄,让从未经过情事的小三儿完全缴械投降。

“主子,别……”小三儿的声音中夹杂着些许惊恐,显得楚楚可怜,却又透着让人凌虐的诱惑。

“你可不能叫我主子,我可正等着你叫我一声相公呢!”张芳远直起身子,眯起眼睛看着床上诱人的小三儿,立刻解了衣裳,将小三儿转过身来面向他,直取他起伏不定的胸上的粉红蓓蕾,滑润的指尖划过少年单薄的胸膛,感受少年皮肤特有的弹性和柔韧,一路直下至小三儿平坦的腹部,在向下出奇的光洁,没有毛发遮掩的私处展露无疑,小巧的玉柱羞怯的半抬头。

“含在口中,不要吞下去了。”张芳远将自己的那块温凉玉塞入了小三口中,小三儿含着玉,刚想开口问缘由,下一刻就转成了呻吟似的叹息,张芳远已埋下头将那玉柱含入口中,配合着唇舌,完全将小三儿吞没。

“啊……啊……”细细的呻吟从小三儿含着温凉玉的口中压抑地传出,下体传至全身的陌生的快感已经让小三儿脑中一片空白,凭借着本能扭动着腰支,追求更多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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