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鼎逐鹿之帝王略(穿越 第二卷)+番外——欧俊呈
欧俊呈  发于:2012年0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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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侧头闪避开来。

我微微一笑,也没有强求,只是又伸手牵出了他藏在被子里的手,握在自己掌心里。

他没有说话,似乎在看着屋内墙壁发怔。

我的目光落在他肩上的发丝上,缓缓地开口:“十年了……”

我叹了口气,握紧了他的手:“从你和朕第一次相见,已经过去了十年。朕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你时的

样子,那个时候朕心里真心敬重你,倾慕你,朕那时候想着,你能给朕当太傅,是朕上辈子修来的福

分。你也年少过,朕也是,你可曾知道,年少时候倾慕的人,会让人记一辈子,无论什么时候,心里

最深的地方,总还给那人留了一块地方。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朕心里这块地方,却给你留了下来。

我说着,侧身去吻他的脸。他似乎怔了一下,还来不及避开,我的唇便就缓缓地移开了。

我并非需要为我年少的那些荒唐事正名,但我需要给他一个理由,一个随我回长安的理由。

情也好,义也罢。他既然在天下人面前救了驾,我便不愿对他用强了。

看着他微颤的睫毛,我从后面抱住他,将手环在他的身旁,哑声道:“可是你不一样,你年少的时候

,朕还不识得你,你也不识得朕……朕一直在想,朕那个时候都把心掏给你了,你却看也不看一眼…

…”说着我有些寂寥地笑了笑:“子房走了,朕本以为,你会跟他一道走。”

散发垂在他的耳际,他闻言一怔,没有说话。

我叹了一口气,起身坐到他的床尾。轻掀开被子,在将他赤裸的右足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温暖的双手

捂住手中因脚筋堵塞,血脉不通所致的冰凉。

“冷么?”我轻声问道。

半晌,他忽然抬眼看我,淡淡地道:“皇上希望臣跟张良走么?”

我沉默地看着他。其实……他若真是走了也好。果真如此,我便再也不用考虑除掉他这样伤神的事了

但若是他走了,定会成为我一辈子的遗憾。让他活在我的视线之外,也许并没有让他死在我的视线之

内,来的轻松,来的幸福。

将他的苍白的脚在宽袖中捂紧了,手掌中的热度一点点地传了过去,我终是叹了口气,打破沉默:“

从前有些事情,朕如今想想,真觉得有些对不住你。朕如今知道做的不对,就怕你心中惦记着,不愿

跟朕一处。但这十年的情分,早就在朕的心里扎了根。没有你,就没有今日的朕。朕舍不得你,怎么

会希望你走?”

我将掌中渐渐捂热的脚捧在怀里,他轻垂着睫毛,目光怔怔地落在我捧着的双足上,他没有推拒,面

色上也没有不适,似乎一个皇帝给他揉脚,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上次他来长安的时候我便发现了。那时他也是这般,我半跪在地上给他洗脚,他却没有露出丝毫的惶

然,从前我尚且以为他在掂量我,我四面楚歌,的确需要他的相助。却没有想到如今,我已尽掌时局

,他仍是这样的态度。思及此处,我不禁苦笑。

也许张良说的不错,他一直,都是一个真性情的人。从前他的执拗和真对我是威胁,因为我立足未稳

,尚且要乞仰父皇的鼻息。

可是如今他若真有这份真性情,对一个帝王来说,却是最珍贵的东西。他不再有滔天的权势,他不再

有赫赫的兵权威胁我,却仍愿意用他的执拗和真对待我。

捂暖了他的脚,见他苍白失血的面色也渐渐回了红,我温和地看着他道:“让朕看看你伤在哪里了,

好么……”

他只着了单衣的身体,不像平日里嚣悍。虽然神情还是泠然,但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他没有血色的

脸看上去有些脆弱。

他听见我的问话,皱了眉头,似乎并不情愿。我不以为意,仍是伸手去解他下腹的衣扣。

他伸手抓住了我的手,低声道:“皇上?”

我陈恳地道:“朕就是看看,看你伤的重不重。”

说着我拿开了他的手,他叹了口气,便转开眼睛予我施为了。

衣扣解的很慢,他的目光落在远处。

我轻笑道:“看什么呢?”

他淡淡地道:“疤……”

我闻言愣了一下。

他的目光扫了扫我的手,我这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翻过手掌,只听他淡淡续道:“又多添了几道疤

。”

“朕都没注意……”

他闭上眼睛:“从食指到虎口有一道,手腕处有一道。左手中指,可是曾劈断了指甲?”

我笑出声来:“还真是……”

他微睁了眸子,冷淡地剔了我一眼:“不以为耻,然以为荣。有什么值得一国至尊亲力亲为?你还是

没明白垂拱天下的道理……所谓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我正继续解他衣衫的手顿了下来:“太傅所言极是……可惜朕天资稍差了些,岂能如古代圣贤那般,

垂衣拱手,毫不费力,便治理天下?”

微微掀开一点被子,他下身只着了亵裤。上面的亵衣露了出来,缠腰包裹的白纱布上,沾着微微的猩

红。

那一刀,看来不浅。我抬首望着他,却见他正微虚的双眸看我,气息都吐在我颊边。

他的睫毛在眼边打下微弱的阴影,我情不自禁地捧起他的脸,轻轻吻上他的眼睑。

“朕想谢你……”我在他耳边道。

他微微睁眼,也许是因为身体虚弱的关系。眸中说不清的氤氲。我看着心中一动。

“朕替天下百姓,谢谢你……谢你挡在朕身前……”

他嘴角轻轻地勾了一抹笑,微虚的瞳仁深处似乎跳动着黑色的火焰:“皇上准备怎么赏臣?”

“你想要什么?”

闻言,他抬眸直视我的眼,半晌没有说话。

“臣想留在韩国,这个赏赐,皇上给得起么?”

果然……

他还是那个心思。然若我如今还纵容他,我这些年倒是白活了。

伸臂想揽住他的肩,他侧身闪避不及,被我搂了个满怀。

对于他的忤逆,我只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直言道:“这个赏赐,朕给不起。”

他轻佻薄眉,带着轻佻不屑眼神:“那皇上给得起什么?”

我从怀中拿出了一枚专门为太尉王的王爵打造的翡翠扳指,带在他的手指上。石表青翠,璞型圆润,

是我命工匠雕刻,历时二载,专为他造。

我亲亲他的脸:“成为大汉唯一个能永驻长安的异姓王,便是你,太尉王。你会永享王爵,一直陪在

朕的身边。”

他摸了摸手指上的玉扳指,冷笑道:“这个……算是皇上的赏赐?”

“你不喜欢?此物乃当年秦始皇以和氏璧造传国玉玺时,留下余料所制。天下除了朕那枚玉玺,便是

此物最为珍贵,难道辱没了你太尉王的身份?”

他一愣:“皇上……”

“恩?”

他躬身:“臣谢皇上隆恩。”

我微微颔首,便起身放开了他。我将他背后的床絮铺满,扶着他躺下,这才轻声道:“你睡一会儿吧

,这伤要养。”

我坐在他的床边,为他捻好被角。“脚还冷吗?”我问。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伸手遮住他的眼睛:“睡吧。歇一会儿,等你醒了,我们就回长安。”

……

回程长安的时候,车途颠簸,他又受了伤,我便让他和我乘了一处,因为帝銮更大些,也更软。

一路上我将他抱在怀里,缓冲着因地势不平带来的颠簸。原本他似乎不怎么愿意,面上都透出厌恶的

神情,但路上实在颠簸不便,我又总是不以为意地将他往怀里揽,最后他竟懒懒靠在了我胸膛上。

还记得上一次和他一起长途乘车的时候,那时,我尚且和他隔心;如今,他却已经失去了和我隔心的

资本——他的命运掌握在我的手中,他能因我生,因我死;我们之间,还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

……

刚回到长安的太尉王府,他身上的伤疤便结痂了,露出了粉色的嫩肉。

在太尉王府熏香的卧室里,我一手搂着他的头,和他交缠着深吻。

“皇上不回宫么?”

我的唇舌撬开他的嘴,他呼出一声叹息,我揪住他王服的手紧了紧:“你说呢……”

我将他按在床上,他躺在那里直直地看着我,黑色的发散落在带着淡青龙纹的床榻上,瞳仁漆黑如星

辰,眉轻上挑,配着他束紧领口华贵王服饰,有种禁欲的美感。

我踢掉靴子,爬上床榻,双臂撑在他的肩旁。太尉王府卧室的熏香,似乎驱走了旅途的疲惫。一股热

流缓缓在我身下汇聚。

过去的事,如过眼云烟一般,滑过我的脑海……我还清清楚楚地记得细节,却体会不出从前的感觉了

。那种绝望的、没有爱的空乏与干燥,曾陪伴着我度过了我艰难的青春。

但如今,一切都不同了。我手握重权,站在最高的地方,富有天下。

如今,我不再担心别人背叛我。我的内心是充实的,百姓,还有大汉社稷,我不再因为一个简单的隔

心而懊恼,我不再因为他人的漠视而自卑,这些负面的情绪,似乎都在时间的风沙中,散的一干二净

,只剩下征服、征服、征服……

不再有什么脱离掌控的事情,能伤害到我。我对他的感情,也从当时非置其于死地不可,变成了权衡

利弊,因势利导。我终于知道为何我喜欢将他压在身下的感觉,那不单单是一种**的快感,更伴随着

心灵的解脱。

他伸手轻轻地将自己领口的第一颗扣子解开,眼睛深潭般地看着我,露出他精致的锁骨。一阵血流从

后背一直窜上我大脑,我扑上去,堵住了他的唇,啃他,咬他。他嘴中闷哼出声……

我的呼吸已然粗重,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原来过了这么多年,我对他仍是如此。他不经意间,便能撩

拨起我不自控的情绪。

其实我手上的那些伤,是治水的时候落下的。我从来没有在意过。但被他说出的那一霎,心中却有种

说不清的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手下如厮打般化解了他的挣扎,我喘着粗气哑声道:“朕在外面奔波了三年……就三年没有见你……

你知道朕多想你么?”

我深深地看进他的眼,又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这才撕开他胸膛的衣襟,里面是他染上迤逦的光洁的

胸膛,小腹处带着淡淡的一道伤痕,已不见了最初的一片猩红。

“疼么?”我俯身轻啃着那道淡红的疤。

我从他的小腹抬眼,却见他满脸氤氲的摇了摇头,似乎十分难耐。

“怎么会不疼?”

他哑声道:“当时……脚坏的时候……比这次疼千倍……”

我啃咬他的嘴微微一顿,随即顺延而上,轻轻舔舐,直到他的脸。

我最后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他的额上:“对不起。”

侧脸柔软,原来是他伸手抚上我的面颊。他没有说话,我迫不及待地引牵起他的手,一直到我早已发

硬的下体。他已然浑浊的黑眸微动,我咬着他的脖子,哑声道:“帮我……”

不由他的分说,我便直直地跪在他面前,跨步对着他的脸:“用嘴,好么……就像上一次朕给你做的

那样。”

他闻言一怔,似乎手足无措。我强忍着自己喷张的欲望。伸手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刚刚解开,我的

就弹了出来,杵在他的脸上。

他受了惊吓般退了一步,皱了眉,一把便推开了我。我按住他的身体,将他拖了回来,用手捏起他的

下巴,将自己的送了进去。

就在我自己的进入湿滑口腔的那一霎,我几乎就要射在他嘴里。我将双手伸进他的头发里,一直顶到

他喉咙的最深处,他面容上露出痛苦恶心的表情,我却已无法停下来。

我用尽最大的力气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哑声道:“快一点……”

他皱着眉头,头发已经散乱了。他的发在我下体扫动的触感,让我全身通过了一阵电流般的战栗。

我抓起他的头发在他的口中进出着,最后解放在里面。他趴在床边吐了出来,我坐在床上,喘着气笑

着看他。

他一脚踢上我的肚子,却好像忘记了自己那只脚本来就受过伤,竟痉挛了一下。

我怔了一下,被他踢到的地方倒不是很痛。我不以为意地拉过他的身子抱住他:“踢疼了吧?”

“你……你怎么……”他羞愤地道。

我抱着他笑道:“朕怕你伤没好全,哪里舍得用你后面?”

第十四章:长乐

在长安我为刘建恢复了王爵,也将跟随我的死士都赐了姓氏封了官。我为刘建建造了王府,十七他们

仍然跟在我身边,不过如今我不唤他十七了,我唤他阿木。他们一干侍卫,姓氏从金木水霍土往下排

臧衍大夫人带着儿子千里迢迢从燕国边境来投奔了,还带着当时外逃的一干汉臣,只为赎她丈夫。看

来这么多年来我在匈奴埋下暗桩倒是起了作用,阿木向我汇报了他们如何对臧衍夫人循循善诱,如何

打通匈奴的关窍,如何……

我给臧家封了侯,让他们久居长安,于是在燕国境外游荡的诸汉陆陆续续地返回朝廷。我也不计前嫌

给他们了适当的封赏。并非因为我仁慈,只要还有一个叛将在匈奴,只要匈奴还在觊觎我大汉,这个

怀柔政策便不得不继续实施下去。

后宫还发生了一件大事。

薄夫人死了,她的死不是什么大事;但她却在临死前凭借着她和母后要好的关系,将刘恒过继在了母

后的膝下。

母后对刘恒的态度宠的没边儿,曾经对着我的严厉不知道消失到了哪里,我不得不佩服薄夫人的眼光

原来,她早已感到了危急,在我登位后去探视她们母子的仅有一次,她竟猜到了我的心思,窥见了端

倪。

据说薄夫人的伤寒来的很是时候,正巧是如意被雷劈过之后。

她算是见识了我的手段,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也好;是真的在那天祭祀的大雨中染上了风寒,归天的

也罢。但她居然有眼光有手段将刘恒过继给母后,真的出乎我的意料。

我问母后为什么要收下刘恒。母后看了我一眼道:“我就你这一个儿子,你父皇的儿子里,就一个刘

建和你连心还被削了王爵,其他的都觊觎着呢,虽现在没什么动作,却没一个和你同气连枝。恒儿抱

过来的时候也就三岁,我养着总算是你的一个帮手。”

我心里有些了然:“薄夫人临走前也这么劝你?”

母后看了我一眼,继续手上的伙计:“她说的在理。”

我笑了一声:“你把他宠成那样,以后别是个纨绔王爷,不谈帮我,只要别拖我后腿便好。”

母后微微笑了一下:“我自拿捏得好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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