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警察先生+番外——太狼
太狼  发于:2012年0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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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司跟你的搭档感情很好呢……」紧贴在陆军司背上的欧阳彻突然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

「咦?哈啊、啊……不要这样……」体内的硕大残忍地抽撤,有些痛苦却又带着无上快感让陆军司紧

闭着眼咬牙忍住差点冲出口的呻吟。

「还有司让那么多人碰你……」把陆军司的身体更压向墙壁让他无处可逃,欧阳彻的双手来到他的胸

前煽情地玩弄着让他全身无力地向后倒,发出甜腻又带着爱娇的喘息。

靠在欧阳彻的肩膀上,陆军司眯着眼努力转动已经快要搅成浆糊的脑袋,试图厘清他到底在说什么事

,「哈啊、啊啊嗯……该不会、该不会……我今天觉得……呜嗯……有人在监视我……那个是你……

呜呃……」

「呵,你觉得呢?」先把分身抽了出来让陆军司翻过来面对自己,欧阳彻带着他的双手环上自己的脖

子,随即又插了进去,他看着陆军司舒服又混杂着些微痛苦的脸边笑道。

「不、不是的……那只是开玩笑跟……哈啊……跟工作啊、呜啊……嗯嗯……」

「好好好,等我做完会好好听你解释的……」

「呜、唔唔嗯嗯嗯──」

求、求你现在就停下来听我解释啊!

第五章

「可恶……那个死小子昨天到底是做了多少次啊……」

陆军司痛苦的按着腰,浑身虚软的倒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有气无力的抱怨,他只要一想到早上自己是如

何忍着痛楚开车来上班就想找个人来洒泪哭诉一番。

但实际上他也不可能找人哭诉,因为他的形象包袱很大一个。

「早安~副组长~」似乎心情很好的李浩一进办公室就晃到陆军司的旁边,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

背,却见陆军司大力的抖了一下,「副组长?」

「你这小子……心情很好嘛……」

「咦?对啊,我昨天晚上睡了个好觉呢。」以为陆军司只是很平常的在跟他问候,李浩很粗神经的回

答。

「………」额头上慢慢的浮现出一堆青筋,「……喝啊!」

「嘎啊!副组长你干嘛啊!热咖啡差点泼到我,很烫很危险啊!」李浩尖叫的逃开陆军司的热咖啡攻

击,一头雾水又委屈万分的看着再次倒回桌上装死的上司。

「小子,你不用管他,反正他有时候就会变成那样,应该是月经来了吧──烫啊!」晃过来安慰李浩

的张卫组长也受到陆军司的热咖啡攻击,杯子还不偏不倚的倒扣在他的头上。

「欸,阿陆你不要拿咖啡去洒别人啦,这样很危险的。」重案组的组员之一─有重案组之母之称的刘

宏急忙拿着冰毛巾给张卫冰敷。

「嗤,反正又死不了。」倒在桌上的陆军司不屑的回了一句。

「陆军司,我看你比较想死吧,嘎?」好不容易清理好的张卫扳着手指狠狠地说道。

「哼,想打架就来啊。」心情不好就很容易被激到的陆军司也不甘示弱的站起来迎战。

「刘宏先生……我们要去阻止他们吗……」跟刘宏一起缩在角落看着眼前一熊一虎的打斗,李浩真心

的希望刘宏不要没血没泪的把他推进那两人之间。

「这个……」刘宏也很为难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啊、阿凤───」看见来人,刘宏就像看见救星一样的扑过去,高大的身躯就这样挂在那人的身上

「啊啊,不用连这点小事都哭啦。」来人比刘宏矮了整整一颗头(但他也算是很高的了),不过气势却

凌驾在其之上,刘宏的搭档─林流凤一脸平常的拍拍他的头。

「可是、可是组长跟阿陆他们在打架,我没办法阻止他们啊……」终于愿意从林流凤的肩膀上起身,

刘宏眼角挂着一滴泪地说道。

「是是是,我去阻止他们啦。」似乎是觉得很麻烦的叹了口气,林流凤搔了搔头发慢慢踱步到危险区

域中央,然后拿起一旁桌上的厚重资料夹毫不留情的往两人的后脑杓打下去。

「痛嘎!林流凤你干啥啊!」这时候两人倒是很有默契的一起吼叫。

「还不是你们这两个幼稚的人一天到晚打不停,我可不想再去填报修单了。」面无表情的掏了掏耳朵

,林流凤一把把手中的资料夹随便乱丢(反正到最后会有人来收拾),潇洒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双脚

翘在办公桌上喝着刘宏端来的咖啡。

「哼,算了我不跟你计较,小子走了,你还缩在那里干嘛啊。」打了一架只是让自己身体更痛的陆军

司凶狠的啧了声,还未等李浩跟上就先走了出去。

「啊、是。」

「小子,你先去调查那个最后跟被害者接触的男人再来跟我会合。」

「好。」

「等一下,阿陆。」林流凤突然叫住露君司。

「干啥?」

「第七街又发生了同样的命案,法医跟鉴识组的人都已经先过去了。」

「……什么?」

「嗨、好久不见了呢,小军军。」见陆军司一脸凝重的走进,蹲在尸体旁边的魏玄琛一脸狐狸般的笑

容跟他打招呼。

「什么好久不见,上个礼拜才被你拖出去喝酒咧。」

「所以我们有一个礼拜不见啦。」

「少在那边耍嘴皮子了啦,这次的情况跟上次一样?」

「嗯,依然没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被挖出的心脏跟天秤的设计也一模一样。」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

,魏玄琛耸了耸肩说道。

「这次的被害着也是男妓吗?」陆军司皱紧眉头死死瞪着那个尸体,彷佛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照他的穿着来看应该是。」

「哼,连续惯犯吗……可恶。」狠狠地啧了一声,陆军司不耐的耙了耙头发。

之前才好不容易解决了一桩连续犯案的,现在又……是怎样,连续杀人还有分淡旺季的吗?

「现在断定还太早了点,有可能这两个被害者跟凶手之间有什么关联也说不定。」魏玄琛托着下颚说

出自己的观点,「嘛,不过这件事就交给你们处理啦,我先去看看我的组员还有没有发现什么。」对

陆军司挥了挥手,魏玄琛慢慢地踱步到鉴识组组员所在的地方。

「君司。」魏玄琛刚走,江宁就走过来拍拍陆军司的肩头。

「哟,江宁。」

「尸体初步死亡时间大约也是在凌晨一两点的时候,死因也是被利器所伤,大量出血而死。」江宁缓

缓地说着。

「嗯,有任何防卫性伤痕吗?」

「不,没有,关于这点,你上次也有问过我,这两个被害者虽然都是双手被反绑,但并没有挣扎的迹

象,也就是说他们都是自愿的。」

「所以说……」

「所以说凶手可能是他们的客人,而且是个考古学者。」

「但是说是考古学者也有点说不通,我上次叫我们组里的阿凤帮我列出有登记的考古家,尤其是专门

在埃及古文明的学者,不过最近那些专家组了一队考古队到埃及去,现在都还没回来,在案发时间上

说不通啊。」叹了一口气,陆军司略显疲惫地说道。

「那有可能是凶手想要营造假像吧?」

「也有可能,不过这样搜查范围就会扩大到整个城市了啊,这样最麻烦了。」

「……你看起来很累。」

「啊?啊、还好啦。」有这么明显吗?听见江宁这么说,陆军司狐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是吗?小心不要又工作过头了,你之前还因为这样送急诊呢。」他这个好友什么都好,就是对工作

太过狂热了。

「哎哟,都三年前的事情了干嘛还讲啊,我不会了啦。」再说他会累也不是因为工作……

「好吧,这样就好,我可不想到时后又带着水果去探病。」拍拍陆军司的肩,江宁微勾着唇调侃道。

「……」

「怎么了?」

「你变了喔,江宁。」

「什么?」

「该怎么说呢,你以前感觉很难亲近,但现在变得比较圆滑了说。」左手托着下颚,陆军司认真的看

着眼前有着冷艳容貌的友人。

「……是吗?」

「哼,是因为魏玄琛那个变态吧?」

「什、什么?为什么突然讲到他……」

「啊啊、居然脸变得这么红,该不会是那个变态对你做了什么可怕的事了吧?」

「君司……」

「好啦,我开玩笑的,不过说真的,要是那个变态欺负你还是怎么样的,你一定要告诉我好让我去揍

他一顿。」自己的好友居然选择跟一个花心大变态交往,陆军司时在是对江宁的未来感到担忧。

「呵呵,我会铭记在心的。」

「你们在说什么这么高兴?我也要加入。」骚扰(?)完自家组员的魏玄琛又晃了过来,兴致勃勃地说

道。

「哼,我们在讨论要是你这家伙花心的话,看是要把你打一顿弃尸荒野比较好,还是灌水泥丢到太平

洋才好。」

「什么嘛,小军军你这么暴力不好哦。」

「用不着你管,江宁你觉得哪个比较好?」

「我比较喜欢灌水泥。」江宁露出一个绝美的微笑说道。

「呼──……」回到家吃完了晚餐,陆军司疲惫的把自己摔进柔软的沙发里,长吁了口气。

「工作很累吗?」在厨房忙了一阵的欧阳彻端着切好的水果坐到陆军司旁边,温声问道。

「啊……是有一点啦……」

「可以跟我说吗?我是个很好的听众喔。」长手一身地把陆军司抱到自己的怀中,欧阳彻试探性地问

道。

陆军司闻言回头看了欧阳彻几眼,双唇开阖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说道:「不,没什么……不是什么

大事……」

「……」

「欧阳?呃、好痛、痛……你抱得太紧了……」感觉腰上的手臂倏地收紧,陆军司难受地拍着欧阳彻

的手要他放开。

「司每次……」埋首在陆军司的颈间,欧阳彻闷闷地说道。

「啊?」

「司每次都不跟我说工作上的烦恼……」

「啥?我干嘛跟你讲这个……你快放开啦,我的腰还很痛啊……」扳着欧阳彻的手只要他放开,却毫

无预警的被压在沙发上,「你、你干嘛……」

「既然司都不跟我说的话,那我就要来做我想要做的事。」单手把陆军司的双手压制在他的头顶上,

然后在他还在对自己的骤变一头雾水的时候一把扯下的西装裤和内裤。

「等、等等,你给我住手、呃……」一阵混乱之后发现自己的下体一阵凉,陆军司打了个哆嗦,惊愕

的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边扭动身体想要逃出。

搞、搞什么,这个小子昨天才把我做到昏过去,然后现在又要?!

「不要。」冷淡地扫了陆军司一眼,欧阳彻毫不费力的用一只手扳开他的大腿,勃起的硕大就这样抵

上因昨晚过度的情事还略微红肿的后穴,然后在陆军司惊惶的眼神下缓缓挺近直至最深处。

「——」后穴被撑开的胀痛感和内脏被压迫的感觉逼的陆军司拼命向后仰着头,张大着嘴却吸不进任

何的空气,他甚至还能听见内壁被撑开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司,深呼吸。」轻轻拍了拍陆军司的脸颊,欧阳彻有些命令地说道。

「─呃、咳呃……你、你干嘛突然……」下意识的照着欧阳彻的话去做,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的陆军司

不解的瞪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

欧阳彻罕见的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挂着平常温儒的笑容,他把陆军司的双腿向两边分至最开,无视

身下人的抗议与挣扎浅浅地退出之后再重重地顶入,如此重覆了几次,陆军司终于发出受不了的哀鸣

「停、住手……好痛、」感觉下身不断传来要令神经麻痹般的钝痛,已无力挣扎的陆军司虚软的瘫在

沙发上,头部无力的晃动,嘶哑地低吟着。

欧阳彻沉默地看着意识有些陷入迷蒙的陆军司,然后露出像是被抛弃般的可怜表情,身手抱住不住断

续呻吟的情人,在他耳边闷声道:「我只是希望司能多跟我说说工作上的事嘛……就算是牢骚抱怨也

好,我们不是恋人吗?所以我才不希望司把我当小孩子啊……」

「……你好奸诈……」听见欧阳彻算是埋怨的话语,陆军司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像是喃喃自语般地说

「啊?」

「……用这种可怜兮兮到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跟我抱怨,你是算准了我不会对你用强硬的态度吧?」

「我、我不是……」听见陆军司的语气有变,欧阳彻慌忙抬起头来想要解释,却看见他的脸上挂着浅

浅的笑容,「……司你才很奸诈……」

「什么鬼?不知道是哪个人无视我的身体直接就把我压在沙发上喔?」

「那是因为司把我当小孩子,每次问你就什么都不跟我说……」

希望能与你分忧解劳,希望你能全心的依赖我,希望你能把我放在相同的位置……这些想法早在许久

之前就已经在内心不断的膨胀,直至今日才忍不住的想说出来。

「我不跟你说不是因为把你当成小孩子,哎、你先放开我的手啦。」

「喔……」乖乖放开钳制陆军司的手,但随即像是怕陆军司跑掉般的紧紧抱住他的腰部,高大的身躯

撒娇似的紧黏在他身上。

「你害我的手好酸……」甩了甩有点麻痹的双手,陆军司双手环上欧阳彻宽阔的背脊,抬头想了想说

道:「唉,这应该可以算是我一个很大的缺点啦,因为我觉得跟别人说工作上的事他也不见得想听,

更何况是抱怨。」

「我才不会这么想呢。」

「你先听我说完啦,还有因为我习惯一个人就把事情办好,所以就比较不会去找别人帮忙什么的,所

以很多人都说我是工作狂啊,在你来我家之前还因为这样而住院呢。」

「司你一定都没有吃饭吧……」听见陆军司说他曾因为工作过度而住院,欧阳彻心疼的抬手摩娑着他

的脸颊。

「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啦,那都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嗯,我希望司以后都可以把烦恼讲给我听,一定要说喔。」

「即使我抱怨一整个晚上?」

「没关系。」

「那我一直讲别人的坏话?」

「也没关系。」

「哈哈,你这小子就这么想听我抱怨啊?」

「我想听司讲各式各样的东西,包括做爱的时候……」下身狠狠地一顶,「司那美妙的呻吟声。」

「呜啊、你果然还是……呃嗯……很变态啊……」手指倏地收紧在欧阳彻的手臂上留下一条条的红痕

,陆军司斜睨了他一眼。

「因为、司是我一生的最爱啊……」嘴上讲着毫不掩饰的甜言蜜语,欧阳彻拉着陆军司的脚环上自己

的腰,而后俯下身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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